古镇小说 其他类型 闪婚后,才知老公是豪门继承人小说
闪婚后,才知老公是豪门继承人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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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秋开炮

    男女主角分别是阮青竹段宇的其他类型小说《闪婚后,才知老公是豪门继承人小说》,由网络作家“秋秋开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且阮青竹已经是个已婚妇女,竟然还这样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阮思思早就把刚才的场景用智脑偷录了下来。一想到把这段录像给那姓段的一家人看了后,阮青竹会陷入怎样百口莫辩鸡飞狗跳的麻烦中,她就觉得浑身畅快。她就是嫉妒阮青竹。这么多年,她仗着爸妈的宠爱从阮青竹手里抢走了无数的东西,那些她看不上的,就直接毁掉。反正只要阮青竹不痛快,她就高兴。就连阮青竹跟那个段宇注定一地鸡毛的婚姻,她也要火上浇油一把才甘心。“思思,你在跟谁说话?”阮建国见阮思思久久不进来,也走到门口。一眼就看见了电梯门口坐在轮椅上的傅修瑾。他愣了一下,错愕的眼神在傅修瑾和阮青竹之间游移。“爸爸,你看,姐姐竟然把带来的客人晾在门口,我正说她呢。”阮思思说着,亲昵的挽住了阮建国的胳...

章节试读

而且阮青竹已经是个已婚妇女,竟然还这样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
阮思思早就把刚才的场景用智脑偷录了下来。
一想到把这段录像给那姓段的一家人看了后,阮青竹会陷入怎样百口莫辩鸡飞狗跳的麻烦中,她就觉得浑身畅快。
她就是嫉妒阮青竹。
这么多年,她仗着爸妈的宠爱从阮青竹手里抢走了无数的东西,那些她看不上的,就直接毁掉。
反正只要阮青竹不痛快,她就高兴。
就连阮青竹跟那个段宇注定一地鸡毛的婚姻,她也要火上浇油一把才甘心。
“思思,你在跟谁说话?”
阮建国见阮思思久久不进来,也走到门口。
一眼就看见了电梯门口坐在轮椅上的傅修瑾。
他愣了一下,错愕的眼神在傅修瑾和阮青竹之间游移。
“爸爸,你看,姐姐竟然把带来的客人晾在门口,我正说她呢。”
阮思思说着,亲昵的挽住了阮建国的胳膊,暗暗朝着阮青竹投去得意的眼神。
阮青竹不为所动,只是低头在手机上点开了打车软件,目的地设置为傅修瑾之前发她的那个地址。
“是这里对吧?”
她微微俯身跟傅修瑾确认地址。
两个人之间算不上暧昧但却十分熟稔的气氛看得阮思思眼红。
“姐姐,你已经结婚了,这样跟别的男人不干不净的是不是不太好啊?段宇哥知道了,怕是要误会你出轨的。”
她一脸担忧的开口“劝”道。
“你话这么多,还是留着到你的未婚夫面前说吧。我有没有出轨,跟你们无关,倒是你,你出轨的事要是被傅家那位知道了,你猜你的好爸爸还会不会这么宠爱你?”
阮青竹毫不客气直接怼了回去。
阮思思被噎得哑口无言。
“好了,客人面前吵吵嚷嚷像什么样子。这位先生,还未请教尊姓大名?”
阮建国不赞同的瞪了阮思思一眼,拂开她的手,往前走了两步,看着傅修瑾露出他平时面对客户时客气的微笑。
他浸淫商场多年,短短十几秒的观察,他几乎已经能确定,这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非富即贵。
但令他惊疑不定的是,阮青竹怎么会跟这样的男人扯上关系?
惊疑之后,他看着阮青竹那张冷漠的脸,心里又升起一股恼怒。
不管这两个人是怎么认识的,阮青竹这死丫头,认识这么个大人物却从来没为他引荐过,可见她是早就跟他这个父亲离心了,一点不为他,不为家里的生意着想。
“阮先生,他是来找我的,不是来做客拜访你的,你上赶着讨好也该分清对象。”
不想傅修瑾被阮家人缠上,阮青竹抢先开口,一只手搭在傅修瑾肩头,安抚的微微用力按了按。
方宁在阮建国身后也在上下打量着傅修瑾。
她虽然没有阮建国那么有见识,认识许多大人物,但是整天跟平城的贵妇们周旋,她也认得出来那些夫人们和他们的先生常穿戴的奢侈品牌子。
这个坐轮椅的残废男人,手腕上那块表,依稀有些眼熟。
只是想不起来到底是叫什么牌子,但绝对价值不菲。
看阮建国对这男人这样客气,方宁便也夫唱妇随,嗔怪的睇了阮青竹一眼。
“你这孩子,不过是家里人吵架,怎么这样小心眼,还跟你爸爸生分了?尽让外人看笑话了。”
眼见着这一家子又要开始搭台唱戏,阮青竹眉头紧皱,生理性的感到了不适,搭在傅修瑾肩头的手指微微用力。
夫妻一体,傅修瑾将她心底的酸涩、愤怒、嘲讽感受得清清楚楚。
他抬手,覆住阮青竹的手背,轻拍了两下。
男人手掌的温度从肌肤相接处一直传递到心底,阮青竹愣了一下,微妙的察觉到自己的情绪仿佛也被他温热的手掌安抚平静下来。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夫妻一体?他的平和淡定也能感染到她?
“二位是阿阮的父亲母亲?”
傅修瑾淡淡开口,眸光冷凝,瞥过面前一家三口。
他没有刻意收敛周身的迫人气势,是以阮建国竟有些不敢抬眼与他对视,噤若寒蝉的点了点头,笑容更加谄媚。
“是的是的,我是青竹的父亲,这是她的母亲和妹妹。”
“嗯。”
傅修瑾微微颔首,表情不辨喜怒。
“我叫傅修瑾。”
“什么......傅?你姓傅?”
阮思思惊呼出声,瞪大了眼盯着傅修瑾,上下打量一番后,表情有些微妙。
阮建国也是一脸的意外之喜,看了看站在傅修瑾身后的阮青竹,眼珠子转了转,上前一步,俯身亲热的握住了他的手。
“哎呀!原来是傅先生,久仰大名!不知道......您跟小女是怎么认识的呢?你们俩是......朋友?”
说罢,又假模假样的瞪了阮青竹一眼,笑着道:
“青竹啊,你也是,交了这么个了不得的朋友也不跟家里知会一声,这事儿闹的,早知道傅先生要来,我该早点让你阿姨去饭店订个位置才对的,不过这个点了,傅先生要是不介意,就在寒舍用餐怎么样?”
阮青竹不傻,看阮建国这副样子,怎么会猜不到他是错认了傅修瑾的身份?
也是,当时她看见那辆劳斯莱斯,也差点误以为这个男人是什么大人物。
阮建国八成以为傅修瑾的傅,是平城首富傅家的那个傅吧。
“阮先生,你恐怕会错意了。”
她冷笑一声,忍不住要出言击碎阮建国的美梦。
“什么阮先生,青竹,别不懂事,好好跟你爸说话。”
方宁一脸的无奈责备,而后不知道怎么想的,拉着阮思思的胳膊推着她出来。
“别傻愣着。快去,帮你姐姐一起,带傅先生进屋呀,傅先生,您可能还不知道,我们女儿思思,很快就和您是一家人了呢。”
她脸上是不加掩饰的喜气洋洋。
阮思思走到傅修瑾身边,近距离看着这张刀削斧凿俊朗无比的面容,脸上羞红一片。
“傅先生,我推您进去。”
她声音又软又细,小心翼翼的伸手。
却被傅修瑾一个抬手挡开了。
他抬眸看着有些惊讶但仍旧羞涩的阮思思,嘴角微微勾起,漆黑深邃的眼底却是没有半分笑意,冷得让人心惊。
“抱歉,我有洁癖,只有我的夫人能动我的轮椅。”

阮青竹根本分不出心思去听方宁在跟阮建国蛐蛐什么。
她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账户里多出来的那笔钱上。
他哪来的这么多钱?
181796.35......不是18万也不是19万,这男人,难不成是真的把自己所有的积蓄都当作彩礼,分币不留的转给她了?
阮青竹心中震惊、感动之余,还有点淡淡的愧疚。
对方可是个残疾人,双腿残废,这个社会虽说在大力提倡人人平等,消除歧视,但对于这种特殊人群,其实还是没那么宽容。
可想而知他要攒下这么多钱,平时过的该是多么省吃俭用的苦日子。
如今就为了不让阮建国和方宁看轻她,就把多年积蓄都掏了出来......
阮青竹心底酸酸麻麻的,忍不住吸了吸鼻子,轻声开口道:
“你放心,这钱我不贪你的,等回去了我就还给你。”
傅修瑾抬头看她,见她眼眶红红的,鼻头也红红的,惹人怜爱的模样像只小兔子,眼神一软。
“退还彩礼等同于提出离婚,我们领证才不到半天,夫人就后悔了?”
“啊?”
阮青竹一愣,呆呆的回忆了一下新版婚姻法,好像确实是有这么一条规定。
但其实这条法律的初衷是为了防止有些渣男通过各种手段骗回彩礼,是为了保护女性的权益。
可她是自己主动要把钱还给傅修瑾,不一样啊......
阮青竹陷入纠结,五官都要拧在一起了。
傅修瑾看得好笑,一手握拳抵在唇边,掩饰性的咳嗽了两声。
“我知道夫人不是那种贪财的人,何况这点钱也不多,买房的首付更是付不起。不过我们如今领了证,无论如何都要捆绑在一起生活三年,我的身体情况......少不得要你多操心家里。这些钱,就当是我对你辛苦的补偿。你不必有心理负担。”
“可是......”
阮青竹还想再挣扎一下,却被方宁一声呵斥打断。
“你们在那边嘀咕什么呢?”
傅修瑾和阮青竹的声音都压低了,方宁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她也并不在意。
反正已经确定了阮青竹嫁的这个残废并不是傅家的人,方宁便毫不顾忌在他面前露出自己的真实嘴脸。
“思思,你先进屋去。”
她跟阮建国通了气,第一件事就是把阮思思赶回屋里去。
她的女儿到底还是年纪小,看见好看的男人就走不动道,已经跟傅家那位订了婚,那个棘手的前男友还没断干净,可别再跟这残废牵扯出什么孽缘了。
阮思思听见这个男人并不是傅家人后,眼神里掩饰不住的失望,但此时被方宁叫进屋里,却还是有些不舍,眼珠子都快黏在傅修瑾脸上了。
等她离开,方宁转身面对阮青竹和傅修瑾,双臂环胸,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
“算了,姓傅的,我们也商量过了,看你活着也不容易,这彩礼钱我们就不要你的了。不过,青竹,有句话,我跟你爸爸今天可得跟你说清楚了,你领证的事情没有提前告知我们,你挑了这么个男人也完全是你自己的主意,从今往后,你跟他是享荣华富贵,还是吃糠咽菜,可都跟我们没关系。你这段婚姻,我们一不知情,二不收钱,以后要是后悔了,你可别回头来找我们哭。”
“谁稀罕。”
阮青竹轻嗤一声,冷着脸,推着傅修瑾的轮椅,转身就走。
这回阮建国和方宁都没再阻拦。
看着电梯门缓缓关上,阮建国眼神阴沉。
“这样还不够,那个坐轮椅的家伙一看就没什么挣钱的本事,那死丫头现在有骨气得很,到时候要真反悔,你是她亲生父亲,不管她,别人会怎么说你?她要是闹起来对公司影响也不好。”
方宁靠着阮建国,依偎在他肩头,忧心忡忡道。
“那就跟她断绝关系!只是公司里有些老不死的还记得那个女人,这件事情我们得从长计议。”
出租车停靠在楼下,阮青竹在司机的帮助下,将傅修瑾搬进车里。
车里太安静,阮青竹跟傅修瑾各坐一边,中间隔着一段距离,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莫名有些尴尬。
“不好意思啊,刚才那个女人是我继母,今天太仓促了,我没来得及跟你说明我家里的情况,害你受气了。”
阮青竹转头瞧了一眼,傅修瑾沉默的时候,唇角紧紧抿着,周身透着一股令人瑟缩的气场。
她估摸着应该是被阮建国和方宁的态度刺激到了,于是轻咳一声,率先道歉,试图缓和一下氛围。
“我说过,你不必用别人的过错惩罚自己,更不必替他们道歉。”
傅修瑾嗓音温和,他微微侧头,眼眸含笑,温柔得让阮青竹忍不住又疯狂心动了。
于是傅修瑾眼底笑意更深,而阮青竹后知后觉他应该是又感应到自己的情绪变化,顿时恨不能立刻跳车找个地缝把自己埋起来。
这个男人的眼神太深情,她根本顶不住。
把车窗摇开一条缝,感受着扑面而来的凉风,大脑逐渐冷却,理智慢慢回笼。
阮青竹这时候才意识到,这半天发生了太多离谱荒唐的事情,而她一直保持着迎敌的高度警惕状态,直到此时才能稍稍放松下来,才发觉自己早已经是身心俱疲。
好在傅修瑾并不是话多的人。
此时此刻他的沉默恰到好处的给了她喘息的余地。
阮青竹头靠在车窗玻璃上,任由大脑放空,手上无意识的划动解锁了手机屏幕。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来自同一个人的99+的消息。
她下意识“啧”了一声,眉头紧锁。
刚才出了民政局,忘记把段宇这个渣男的联系方式了。
点开聊天框,最后一消息写着:
“立刻离婚!看在我们在一起四年的份上,我可以不介意你离异的身份,彩礼按照说好的给,嫁妆除了一百万还要再加一辆车,弥补我娶一个离异女人的精神损失,青竹,相信我,离开我,你不会再遇到比我对你更好更爱你的男人了!”
“神经病,pua到你姑奶奶头上来了?”
阮青竹给他发过去一个文明表情包,反手把他所有联系方式全部拉黑。
放下手机,一转头,却发现傅修瑾正看着自己。
她心里咯噔一下。
糟糕,好像不小心把吐槽的话说出口了?
会不会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
“那个......其实我平时都还是个比较有素质的人,只是在面对一些社会渣滓的时候才会说一点点不太好听的话。”
她有些心虚的眼神躲闪着。
傅修瑾微微挑眉,不置可否。
就在阮青竹羞愤难当的时候,司机看了眼后视镜,又转头往后看了一眼。
“你们有没有觉得,后面那辆车在跟踪我们啊?”

“先生,我......”
唐卓愧疚得不得了,但见自家老板冷冷地看着自己,他看了眼身旁的女孩,立刻闭了嘴。
制止了他说话,傅俢瑾才把目光落到阮青竹身上,看着她那双漂亮熟悉的眼睛,心口微窒,眸光却温和了许多。
“哈哈。”段宇笑起来,“阮青竹,你真要嫁给这么个残废?”
阮青竹回过神来。
再次看向那张惊为天人的脸庞,心中还是忍不住一动。
虽然是个残废,但她竟然摇到了一个大帅哥!
听到嘲讽的话,她立即走到男人身旁:“残废怎么了?不像某些人,心理残废就算了,还长得挫想得美!”
“你!”段宇脸色大变。
阮青竹却已经大大方方地伸出手对男人道:“我叫阮青竹,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深邃的眉眼盯着她,看着眼前这只白生生的小手,或许是因为她的眼睛太像那个人,向来对女人敬而远之的他竟然不厌恶与阮青竹有接触。
他伸出手同她短暂地相握,声音越发低沉。
“我叫傅俢瑾。”
深潭般的眼眸注视着她,修长的大手与她一触即离,不知为何,阮青竹总觉有些耳热。
那修长的指尖抽离手心时,仿佛留下了一片羽毛,在轻轻挠动。
她连忙甩开杂念:“那我们这就去登记?”
傅俢瑾眼底似有波涛惊动,看着她纯然和悦的神色,面容冷峻,有意瞥了一眼身后那个跳脚的男人,慢条斯理开口。
“夫人相邀,无有不从。”
救命!谁教他顶着这张脸这么说话的?
阮青竹根本压不住脸红,几乎是有些慌乱地起身握住他椅背后的把手就要推他去登记。
不料,一只手又阴魂不散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阮青竹,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阮青竹笑了,指着段宇的鼻子,又指了指门口。
“你,一边去,别挡着姐通往幸福的道路。”
话落,她推着轮椅直接绕过段宇,跟傅修瑾进去拍照登记了。
段宇气急败坏地想冲过去拽住她。
傅俢瑾却忽然回头,冷峻的面容上,丹凤眼中寒意弥漫,竟让段宇打了个寒战,不敢上前,最后色厉内荏地指着她们的背影。
“你、你们等着,我妈马上就来了!”
阮青竹懒得搭理他,这么远,等段母来,他们恐怕都回家俩小时了。
填完表,拍完照,工作人员在两个红本本上盖上钢印,智脑中的未婚一项,立刻变成了已婚。
工作人员微笑着将红本本递过来:“恭喜二位,祝你们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阮青竹刚刚将证件接到手里,身后却忽然伸来一只手,抓住结婚证恶狠狠地往回一甩。
“结婚证还你,这婚事不算!”
工作人员笑脸一僵,忍不住道:“智脑已经完成了转户口的手续,而且这位小姐的婚事该是她说了算!”
“这女人是我家媳妇,我怎么说了不算!”蛮横的妇人声音响起。
听到声音,阮青竹就知道是段宇的母亲,顿时冷了脸:“证都领了,智脑也认了,你说不算就不算了?”
段母满面怒意地瞪视她:“结婚了又怎么样?你跟我儿子谈了那么久的恋爱,早就是我家的儿媳妇了,今天就算你结婚了,也必须给我离!”
说得还真轻松。
阮青竹气笑了,可正要张嘴说话,便被一道清咳打断。
阮青竹回头看了一眼,他周身裹挟的沉沉的压迫感吓了她一跳,
段母也吓了一跳,但很快反应过来,气急败坏:
“她跟我儿子谈了四年恋爱!浪费了我儿子四年青春拍拍屁股就想走了?今天你俩要么离婚,要么......”
段母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伸长脖子比出一根手指头:“要么给我儿子一百万的分手费!”
众人目瞪口呆,破天荒头一回听找女方要分手费的!还是一百万这么多!
阮青竹也气笑了:“段宇,你还是接阿姨回去洗洗睡吧,梦里来钱比较快。”
室内哄堂大笑。
阮青竹压根懒得理他们,推着傅俢瑾就要走:“好狗不挡道哈,我跟我老公要回家了。”
一旁的段宇见他们真的要走,顿时坐不住了,怨毒地看了一眼傅俢瑾。
“青竹,这么个残疾废物,肯定给不起彩礼,而且以后你跟着他能有什么好日子,我答应给你彩礼,你跟我回家吧!”
傅俢瑾觉得好笑,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他堂堂傅氏集团的总裁给不起彩礼。
段母却狠狠瞪了一眼段宇:“闭嘴!一万八的彩礼,哪能说给就给!”
段宇刚刚鼓起来的勇气一溃而散,立刻又鹌鹑般低下了脑袋。
“不用了。”阮青竹打断他们,似笑非笑道,“我不仅不要彩礼,我还要倒贴他一百万的嫁妆,给他买车,给他买房。”
“一百万的嫁妆?!”段母震惊地看向她,脱口而出道,“你有一百万的嫁妆,之前为啥只给我们家三十万!”
她表情愤怒,但看清周围鄙夷的目光后,又反应过来,连忙压着怒火开口:“青竹,之前我们开玩笑呢,我们给彩礼,就按照原来说的数给,要知道,你不要彩礼,那可会被人瞧不起的!”
原来他们也知道不给彩礼,新娘会被人瞧不起。
阮青竹冷笑一声,再也懒得看他们这副嘴脸,直接道:“我现在不稀罕了。”
就要推着傅俢瑾离开。
“青竹!”段宇眼眶都红了,要过来拉她。
傅俢瑾冷冷一个眼神扫过去,门口的保安立即动了,吵吵嚷嚷地把段宇母子给拖出去了。
总算安静下来。
阮青竹揉了揉发疼的眉心,愧疚道:“不好意思啊,委屈你了。”
“委屈什么?”傅俢瑾声音低沉,想到方才那对母子,眼底划过厌恶,“不必用别人的过错惩罚自己。”
阮青竹意外看了他一眼,这男人虽然是个残疾人,活得倒是通透。
人家都表态了,她也立刻表态道:“你放心,我既然跟你结婚了,以后就肯定会和你好好过日子,你这腿要是能治好,我倾尽家财也会给你治。”

此话一出,现场陷入了一片死寂。
阮建国嘴角抽搐了两下,干巴巴的挤出一声笑。
“傅先生这话说的,傅家家大业大,还能缺了接送你的司机不成,你在跟我们开玩笑呢。”
心里却在犯嘀咕,难不成,是因为这个男人双腿残废,不堪大用,所以在傅家是个边缘人物不受待见?
这样一来也就说得通了,为什么之前为了两家的生意合作还有思思的婚事,他往傅家也跑了很多次,却从没有见过一个坐轮椅的男人。
至于阮青竹,她一个没本事的丫头片子怎么可能接触到傅家厉害的人物?也就只能捡捡这种没人要的男人搭伙过日子了。
想到这里,阮建国嘴角撇了下去,再看傅修瑾的时候,眼神里就多了几分轻视。
“不过傅先生,打车不打车,那是你们小两口的事情。可是你都没差人提前通知我们一声,不声不响的就跟我们家女儿把证领了,这事儿做得可不太体面啊,我这小女儿也在跟你们家议亲,光是订个婚,傅家就给了三十万的订婚礼,不知道你这边,彩礼打算给多少呢?”
阮建国算盘打得响,既然是个没什么实权的边缘人物,那估计在傅家也没什么话语权,甚至有可能根本接触不到傅家的生意。
这种没用的女婿,就没必要巴结讨好了,总归从他这儿讨不到什么生意场上的好处。
但这彩礼钱嘛,他好歹也是阮青竹的父亲,养了她二十几年,也在她身上花了钱的,如今她嫁给外人,他这个做父亲的总得讨点回报才行。
阮青竹气得想笑。
这人得多大的脸啊,自从她妈妈去世,阮建国就没怎么管过她,每个月给保姆开两千块的工资就对她不闻不问了。保姆嫌给得少,除了糊弄糊弄一日三餐,其他时间年幼的她都得学着自己照顾自己。
后来方宁登堂入室,她更是苦不堪言。
现在倒好,他倒是舔着个脸以父亲身份自居,管她的丈夫要彩礼?
“没有彩礼,不仅没有彩礼,我还要倒贴嫁妆。阮先生既然还知道自己是我的爸爸,那我的好爸爸,不然,你帮我把嫁妆给了吧?”
阮青竹眨眨眼,故意撒娇似的笑起来。
恶心人谁不会呀?
果然,阮建国脸立马黑了,不满的瞪着她。
“你个没出息的窝囊废,彩礼都不给的人你也嫁?你就这么自甘下贱?”
“再下贱,也没有孕期出轨,老婆死了没多久就娶小三进门的渣男贱喽。”
阮青竹笑容不变,轻飘飘怼了回去。
而傅修瑾的脸色也阴沉下来,那双凤眼盯着阮建国,看似情绪没什么变化,实则眼底蕴积一片森冷的寒光。
恰好此时,唐卓查到的阮家人的信息也已经通过智脑传了过来,傅修瑾垂眸,凝神过了一遍,对于阮青竹在阮家过的是什么日子,心里便有数了。
“岳父好像对我有什么误会,傅家,你指的是平城首富那个傅家吗?”
傅修瑾讶异开口,随即露出一抹苦笑。
“我倒也希望我是那个傅家的人,这样也不用阿阮拿自己的嫁妆来贴补婚后生活了。可惜,我不是傅家人,同姓不同命而已。夫人,跟我结婚,实在委屈你了。”
平地一记惊雷,炸得阮建国整个人都要碎了。
他身体晃了晃,不可置信的死死盯着傅修瑾,表情有几秒钟的空白。
半晌咬牙切齿道:
“你不是傅家人,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解释清楚?你故意的是吧?跟这个死丫头串通好的?”
“人家也没说自己是傅家的,你自己上赶着认女婿,怪谁?”
阮青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推着傅修瑾就要走,却被傅修瑾制止了。
她有些困惑,他都已经见识到了自己这个爹是什么嘴脸,不走干嘛,留下继续被他们羞辱吗?
“岳父说的对,嫁给一个残废已经是让夫人受委屈了,我若再不给彩礼,岂不是叫你在外人面前更抬不起头来?”
“没想到你个残疾人还挺明事理,看你这样,日子过得也不容易吧,我们也不为难你,给个十万意思意思也就算了。”
方宁一听到这残废并不是傅家的人,也是一阵气怒。
她刚才为了帮阮建国拉拢人脉,定的可是平城数一数二的大酒店,一旦预定就不能取消,小两万的金额从智脑账户被扣除的时候,她心都在滴血。
本来还能安慰自己就当是投资了,可没想到却是被阮青竹和这个男人联合起来给骗了!
残疾人又怎么样,不叫他出点血,方宁咽不下这口气。
“十万?你怎么不去抢啊!”
阮青竹忍不住握紧了拳头,很想冲上去揪着方宁的衣领让她睁大狗眼看清楚,她面前的可是个坐轮椅的残疾人!
跟残疾人要十万,是真不怕减功德啊!
“十万彩礼都给不起,我们阮家可不会承认这样没用的女婿。”
方宁嗤笑一声,转头拉着阮思思的手对阮建国温声道:
“还是思思能干,光彩礼就给家里添了30万的,等领了证办完婚礼,咱们跟傅家可就是正经的亲家了,以后出去谁不高看我们一眼?”
阮建国没说话,只是看向阮青竹的眼神仿佛在看一摊早该扫地出门的垃圾。
傅修瑾眸光凝着寒意。
“我听说,有些疼爱女儿的父母,会把彩礼直接交给女儿,当做小夫妻家庭的启动资金。夫人,我能给的彩礼虽然不到十万,但也是我对你的诚意。我想岳父应该也不会舍得你跟着我过苦日子,不会连这点钱也要从我们手里抢走,所以,这笔彩礼,我会直接转到夫人账上。”
傅修瑾说完,垂眸凝神,与此同时,阮青竹听着脑海里传来的到账的声音,愣了一瞬。
阮建国一看这架势就急了。
“死丫头,彩礼钱哪有自己收着的,快转给我......”
说着就要动手去拉扯阮青竹。
方宁却抬手抚在他胸口,拦住了他。
“他一个残废能有什么钱,也不过就是三瓜俩枣,八成是羞于掏出来嫌丢人,故意找的借口罢了。别跟他计较,没得叫我们跟个残废讨钱,传出去多难听。现在阮青竹那丫头,户口也转了,彩礼也是她自己收了,倒不如借这个机会......”
方宁轻蔑的看了眼表情有些呆滞的阮青竹,在阮建国耳边低语。

“等等,我妈说今天不能结婚。”
男友拦住正要盖章的工作人员。
“我妈说了,你要想结婚,第一不要彩礼,第二不拍婚纱照,第三不办酒席。”
几个条件絮絮叨叨地说出来,阮青竹额头青筋直跳,万万没想到结婚当天才发现男友竟是个令人作呕的妈宝男!
她终于忍无可忍地冷笑打断:“你妈说你妈说,你娶你妈的好了!”
段宇皱眉道:“青竹,你可别闹脾气,今天你不跟我结婚还能跟谁结婚?”
阮青竹冷笑一声,扭头毫不犹豫地冲工作人员道:“我要匹配闪婚!”
段宇登时大怒,铁青着脸道:“好啊,你宁愿匹配闪婚也不跟我结婚,行呗,我倒要看看你能摇到什么歪瓜裂枣!”
很快工作人员匹配完毕,联系上了匹配对象:“103号,有女士匹配到了您,请您来一趟。”
不一会儿,大门口。
一辆低调的劳斯莱斯缓缓驶来,好几个保镖围在车前,恭恭敬敬地辅助一个面若冰山般的男人到轮椅上。
旁边一个西装革履,一看便是社会精英的男人十分惭愧道:“对不起傅总,我误把您的资料放到匹配室了......”
轮椅上的男人只冷淡而低沉地应了一声“嗯”。
唐卓面如菜色,心中愧疚不已。
要知道,他家先生可是傅氏总裁,平城首富,分分钟大手一挥就是很多人一整年都赚不到的钱,想讨好他的人从这里排到邻国。
本来傅总是安排他来帮他缴纳税,却放错了资料......
“傅总放心,我一定想办法处理好此事!”
唐卓咬牙说着,立刻快步走到结婚登记窗口。
傅俢瑾没说话,眉目冷淡,双手交叉在身前。
“你就是103号?”
耳边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傅修瑾抬眸看去,在看清眼前这张脸时,他沉如深潭般的眼眸猛地一震。
记忆中熟悉的少女穿着一身优雅得体的白色裙子,漂亮得好似一朵纯白的茉莉花,那双愤怒美丽的眼睛看着唐卓,大大的、好像一汪水塘,清澈见底,漂亮得不可方物。
只是......待看清那张脸后,傅修瑾目光便重归沉静了。
那双眼睛极像她,可不是她......
唐卓皱眉回道:“103号的资料放错了,我们要撤销......”
“唐卓,你出去等我。”傅俢瑾回神,立刻打断他。
低沉醇厚的声音滑过耳畔,阮青竹只觉耳朵都要怀孕。
只见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庞闯入眼帘,高挺的鼻、薄薄的唇,眉眼深邃,如大海汪洋,冰冷无情,不怒自威,就似名家雕刻的一件艺术品。
他才是103号?
只是......他修长的手搭在两侧车轮,滑动轮椅过来。
竟是个双腿失感的残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