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周正，手脚麻利，家里实在揭不开锅，给口饭吃，她给你家做牛做马都行！” 那语气说不上卑微，似乎还有点傲慢，似乎在施舍。全然不顾乞芽惊恐的眼神。

宋家五兄弟齐齐后退，他们连自己都养不活了，怎么还敢买人。宋家老大开口，“大娘，你也知道我们都是穷人，我们买不起你家闺女。”

我娘盯着五兄弟看了好几眼，“我不要钱，把你们手里的野鸡兔子给我就行。我拿她给你们换。”

五兄弟仍旧不同意的朝后退去。我娘一看生气了，回头朝着我的脸上扇了几巴掌，“你这个该死的赔钱货，你看看，脸乞丐都不要你，我要你还有什么用？人牙子不收你，大户人家不要你，现在连乞丐都不要你。看来我只能把你送到窑子里去了。”

宋家五兄弟本无娶妻打算，可看着乞芽那楚楚可怜又透着几分倔强的模样，动了恻隐之心。加之家中杂务渐多，寻思着添个人手也好，便应下了用东西换她这件事。

“大娘，既然我们换了，那以后她就跟你家没有关系了。”

“哎哎，好嘞，咱们可说好了，你们把野鸡兔子给我，这死丫头给你们，以后咱们谁也不认识谁。”我娘从宋家兄弟手中夺过野鸡兔子就跑。

我低着头不敢看几人，心中一阵彷徨。我在家一直任劳任怨，就怕我娘一个不顺心就把我卖了。可是我那么努力，还是没有逃脱这样的命运。

我心中戚戚。“别怕，我家就是农户，家中连良田都没有，你跟着我们回去也过不上好日子。”宋家老大说。

宋家老二抬起我的下巴，“啧啧，一身的皮包骨头，不过好歹是个姑娘，大哥，咱们家的情况娶媳妇难，不如就让她给咱们做共妻吧。”

我瞳孔撑大。共妻？那不就是个玩物吗？我们村子就有好几个共妻，家里日子不好的，能几个男人好好跟一个女人过一辈子。只要条件稍微好点，哪个不是再另娶的？

“怎么？不愿意？不跟我们回家也行，那我们就把你送到窑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