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这妇道我不守了!王爷求您疼我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粟粟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明婳脑子里乱纷纷的,楚厉枭扯过被褥将她遮挡的严严实实,继续搂着她躺下。明婳想说什么,又不敢开口。她其实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是不是徐氏派人来了?就这么按耐不住,好歹季淮安还在呢她一点也不顾及?“夫……”“别怕。”他只这么一句,明婳就定下了心。是啊,如今季淮安官身在身,徐氏总不会是发疯了,才半夜来偷袭他们。她心跳的很快,楚厉枭与她身子贴着身子,讲道理他刚满足了两回,心里才舒服一些,这会压根不想被打扰。比起明婳的担忧,他想得反而是刺客,若是让这小女子受了惊吓,可就不美了。然而,外头很快就传来了男人的闷哼声,随后杀猪般得求饶就响起来了。“要死了要死了,我是你们表少爷!你给我放手!放手啊!”楚厉枭跟明婳俱是一愣。明婳脑子一转想到了此中关键,天杀的...
明婳脑子里乱纷纷的,楚厉枭扯过被褥将她遮挡的严严实实,继续搂着她躺下。
明婳想说什么,又不敢开口。
她其实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是不是徐氏派人来了?就这么按耐不住,好歹季淮安还在呢她一点也不顾及?
“夫……”
“别怕。”
他只这么一句,明婳就定下了心。
是啊,如今季淮安官身在身,徐氏总不会是发疯了,才半夜来偷袭他们。
她心跳的很快,楚厉枭与她身子贴着身子,讲道理他刚满足了两回,心里才舒服一些,这会压根不想被打扰。
比起明婳的担忧,他想得反而是刺客,若是让这小女子受了惊吓,可就不美了。
然而,外头很快就传来了男人的闷哼声,随后杀猪般得求饶就响起来了。
“要死了要死了,我是你们表少爷!你给我放手!放手啊!”
楚厉枭跟明婳俱是一愣。
明婳脑子一转想到了此中关键,天杀的徐氏,竟然派徐耀祖这纨绔进她房间,难不成是想在季淮安面前毁了她的名节不成!?
这会明婳杀人的心都有了,恨不得提把刀出去,一刀剐了那个从小就对她贼心不死的徐耀祖!
外头,徐耀祖的声音立刻被掐了。
明婳纳闷,她这院子里从来除了她就是小石榴,难不成小石榴把人给解决了?
不对,还有个阿东。
明婳问道:“夫君,外头可是阿东?”
她一边在床上找小衣,却发现床上压根没衣服,满地都是湿漉漉的,洗澡水撒了一屋子。
她又急又气,楚厉枭也没回答她到底是不是,直接将她摁了回去,“你且躺着,我去看看。”
苍羽就立在院中,双手抱胸持剑。
因为被他踩在地上这货,根本不用出剑。
听到屋内有脚步声响起,苍羽立刻转身折返。
楚厉枭夜能视目,看到了地上躺着的那一滩。
“爷,不知道哪里蹿出来的贼,想摸进屋子里去,那小胖丫头被我点了穴在房间里睡得香,这人估计是冲着娘子来的。”
楚厉枭眯起眼,“死了?”
“没有,属下只是突然出现将他一脚踹翻,断了他两只胳膊,他自己吓尿后疼晕了过去。”
苍羽都好久没对付过这种小瘪三了,他懒得提。
“夫君~”屋内,明婳正在叫他。
楚厉枭看了眼苍羽,“在这等吩咐。”
“是。”
苍羽纳闷,看着爷乖乖回去了,也是稀罕,这女人真有这么大能耐啊?叫两声就?乖乖回去啦?
明婳趁着他出去,去衣柜里找了身寝衣,这会见他回来赶紧抓着他道:“外头怎么样?是进了贼?”
“人就在外头,你去看看。”
明婳想也是,季淮安怎么会认识徐耀祖呢。
她披上外袍,走到门口,就着院子里的月光仔细一看,可不就是徐耀祖那厮!
明婳气的牙根痒痒,恨不得立刻杀去主院。
她才回来第一日,她就这样按耐不住了!?
明婳被冷风一吹,立刻清醒了过来,现在她必须立刻想清楚对策。
等会徐氏会不会派人过来,还是等着明日一早再派人。
那她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徐耀祖在她院子里了。
她折返回屋,手还在发抖。
“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事?可知道是谁派来的?”
“我这嫡母家的外甥向来就是个混吃等死的货色,成日里招猫逗狗不着四六,今日他来,无论是故意的还是有人纵容,都躲不开我嫡母的同意。”
不然这内院的门有四个婆子看守,里面还住着老太太,也不至于这么大一个男人进了来都不知道。
何况每个院落都会上锁。
“你想怎么做。”
明婳一愣,她正想委婉的提醒季淮安,这个家龙潭虎穴,顺便撇清跟那徐耀祖的关系。
免得让他以为,自己在闺中不检点,这表兄才能这样顺利摸到她的院落。
没想到他直接问她,想怎么做。
“我……想归想但……”
“你只需要告诉我,想怎么做即可。”楚厉枭的声音仿佛有着强烈的蛊惑。
明婳说不动心是假的。
可是她要是真的那么做了,自己岂不是被季淮安看破真面目,知道她并非善良温顺的女人?
“我,我也不知道,我只想让他从院子里消失,从哪来就从哪里去。”
一想到今晚就要这么放过这徐耀祖,明婳恨得不轻,但她跟季淮安之间感情不稳定,她不敢冒险。
他是她最后的王牌了。
明婳想了想,从自己带回来的盒子里拿出一颗丸子,“这是能让人安睡的药丸,这样运出去的时候,也不怕他醒过来,之前我娘夜间咳嗽总是睡不好,我去开的药方。”
“嗯。”
楚厉枭走到门口,吩咐几声就回来了。
明婳还想看看阿东是怎么把人运出去的,楚厉枭已经一把将人抱起,“天色还早,再陪我睡会。”
明婳还在担心阿东,“这会运出去会不会被人瞧见……”
“这时候就不用去想别的了。”
明婳怎么可能不担心,阿东就是个小厮……再说了她给的药丸子,可不是什么昏睡用的,而是……极其强烈的媚药。
这是当初徐氏暗算她去长广王府,在中秋夜宴上给她服用的药丸。
她一直留着,心想着万一有用的话……
若是那个徐耀祖在这时候药效发作了可怎么好?若是发现了,她该怎么把责任甩脱出去?
可是明婳很快来不及想了。
楚厉枭带她卷入了新的浪潮之中,只是她心不在焉,反倒是感觉到愈发刺激,那种生怕被人一脚踹门进来的忐忑……
这边,苍羽想了半天,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徐氏的外甥,那还给徐氏好了,他哪里能知道徐家老宅在什么地方,顺便送徐氏一份大礼。
于是直接轻飘飘落在了明家主院,避开了守夜的侍女嬷嬷,将徐耀祖扒光了衣服往徐氏床上一丢,徐氏晚间服用了头疼的药物,这会睡得浑身,只以为是明栾这个死鬼回来了,扯了被子继续睡。
苍羽料理完,迅速返回了小院。
明婳笑容一敛,柔软处已经被男人狠狠抓住。
她微微吃痛,娇呼出声,这样熟悉的力道,明婳不作他人想。
“夫君你轻一些!”
她撩起一捧水,直接泼到了他的脸上。
水珠顺着男人的鼻梁坠落,落入她胸口高耸的沟壑处。
楚厉枭咬着她的耳垂,“这样你才舒服。”
“我比你,更了解你的身体,你的每一处。”
他的手慢慢往下游走,明婳感觉自己像一尾池中的小鱼,突然被水怪猛猛擒获。
水波荡漾间,浴桶里的水倾泻而出,面前的冰肌玉骨,让人难以克制。
那擅长率军作战的手指在她身上不断点火。
明婳的眼睛被她自己的小衣蒙着,仰起脖子如同濒临死亡的鱼。
摇着头希望他放手。
然而他真的退开了,她又忍不住缠着。
“咬这么紧,松口。”
白里透粉的手指紧紧捏着浴桶的边缘,大口大口喘着气,红烛在屏风后头摇曳,阵阵莺啼不绝……
话分两头,主屋内,明栾从老太太屋内回来,就见徐氏病歪歪靠在床柱子上,神情倦倦,屋内还有药味。
“这是怎么了?早上不还好好的。”
徐氏作势要起来,张嬷嬷赶紧道:“老爷您是不知道,今日六姑娘好大的威风呢。”
明栾蹙眉,“她又怎么了。”
徐氏摇了摇头,咳了咳道:“我且问你一句,长广王那条路子,你走还是不走?今日那六丫头跟我说的那些话,当真是往里日全是装的,我是越想越怕啊。”
明栾蹙眉,“她能跟你说什么,一个只知道在屋内绣花的,如今嫁于人妇还敢猖狂不成,长广王那边,我再想想法子,若是老三家的那两个丫头不乐意,我再去外头买几个漂亮的。”
“外头买的,终究不如自己人,那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我们倒霉,她也落不着好,三房那两个生得本就一般,长广王那样的,年轻那会就贪财好色,现在更是看不上的。”徐氏摇了摇头,显然是不同意。
“听你这意思,还是想要明婳?她这都嫁人了。”
“嫁人怎么了,有那张脸,长广王是不会在意的,何况画像也送过去了。”
徐氏怕明栾改主意,将今天的事情加油添醋说了一顿,气得明栾吹胡子瞪眼,“她真这么说!?”
“是啊,她以为自己耍尽心眼嫁给了季淮安,就能爬到我们头上去了,那季淮安想往上爬还早着呢,一个外乡来,还没根基的小子,得罪了玉和公主,将来有她好果子吃,老爷,你可千万别心软了,莫不是你还惦记着姜氏不成!?”
“你又提她做什么,这一年到头都见不着几回了。”说起姜雨,明栾脸上有几分不自在。
徐氏道:“我只要你一句话,我便放心去做了,总得拿捏住她,才会乖乖替我们办事。”
明栾生怕徐氏跟他胡搅蛮缠,起身道:“你自己看着办吧。”
张嬷嬷见明栾逃似得走了,“夫人,那我去告诉表少爷?”
徐氏目露寒光,“你去告诉明扬一声,绝对不能让那季淮安现在就回去,最好留下他一晚上,再给耀祖从二道门那留个人盯着,好让他进来,他想了那六丫头那么多年,今天我便成全了他!”
只要徐耀祖上了她明婳,玷污了她的身子,她不想让季淮安知道休了她,就得乖乖听她的摆布。
小贱人!还真以为我拿你没法子了,今日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季淮安已经到了明扬院落之中。
因是长房嫡子,徐氏第一个儿子,明扬出生那会,金尊玉贵养着,如今院子里也是各种古玩名画。
只是拿出来的诗赋,季淮安看了就想笑。
看着这样的庸才却出生在明家,就算是破落的世袭将军府,也比他季淮安强百倍。
可恨他一身才学,如今连京城小小府宅都买不下来,委屈老娘与妹妹租房住。
季淮安根本不想跟这个明扬多说半个字,还讨教学问?
这种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成日里在家浪费米粮罢了,奈何还是自己的大舅哥,季淮安只能频频朝着外头看去,时不时找个借口告辞。
“明婳她一人在房中,我……”
“哎~男子汉大丈夫,做什么婆婆妈妈的。”
明扬虽然不知道母亲为什么一定要让自己好好招待这位六妹婿,但是既然答应了就得做好。
“这是她自己家,她一个人在家里能出什么事啊,倒是我还有许多要跟妹婿你讨教的呢。”
等到二更天,季淮安实在是撑不住了,一定要告辞,明扬还是不肯,直接拉着季淮安要一起睡觉,又是丫鬟又是小厮得跟着季淮安,直接将人堵了回去。
“大兄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故意不让我回去么?”季淮安简直不知道说什么了。
明扬死皮赖脸,“非也,而是我们家的规矩,这会内院二道门都关上了,六妹妹是女眷,原不跟咱们一个跨院的,这也不好走了,是为兄不是,给你赔礼。”
一想到今晚上本该与明婳鸳鸯共榻的,偏偏要跟这小子睡一床,季淮安浑身上下都难受。
而此刻,云雨刚歇,第三轮酣战结束,明婳懒懒靠在楚厉枭怀中,屋内烛火早已熄灭,她说话断断续续的。
“夫君,你说话不算话。”
怀中的娇娇儿还带着鼻音,想来刚才是哭狠了。
她这张床比季家那个还不如,多用力一会感觉都能塌了。
楚厉枭抚着她的后背,“今日,我心情不好。”
“为何,是因为父亲母亲怠慢?夫君莫要难过,是我不得父母宠爱才导致如此,并非你之过错。”
楚厉枭睫毛微微一颤,垂眸看她,“你母亲对你不好?”
“我又不是她生的,哪里会对我好,若非我嫁给了夫君你,恐怕此刻早已命丧黄泉了。”
明婳没藏私,那些十几年心里的委屈话,全部都说了出来。
而此刻,楚厉枭突然捂住了她的唇,示意她别开口。
明婳心里一惊,侧耳细听,木门发出吱呀声响,仿佛是有人进来了,脚步非常缓慢,尤其是临近房门口的时候。
这时候,会是谁来?
就在主仆二人忙着算钱的时候,隔壁的厢房竟然传来了男人清越动听的笑声。
短促且揶揄的。
听着有点像……夜间夫君在她耳边的轻笑。
明婳一愣,朝着那头看了看,这里的包厢为了风雅,都是竹子隔断,还用了纱帘遮挡。
季淮安来了?
“你去瞧瞧,是不是夫君来了。”明婳对着小石榴道。
“我刚才就站在楼梯口那,没见着姑爷上来啊。”
那就是隔壁的人故意笑话她点钱咯?
明婳骂了一句,“笑个屁,没见过人数钱呐。”
馋不死你。
她轻轻骂完准备再点一遍。
那边又有闷笑传来,“这点银钱,可够你数的?要不要过来数。”
明婳还真没见过这样上门挑衅的!
直接叉腰骂道:“嘿你个小王八,姑奶奶怎么点钱关你什么事啊,喝你的茶吧!”
“唷,好凶悍的小娘皮,你是哪家的?”
对方还在调戏,语气里尽显轻佻。
明婳气得不轻,“有病吧你,青天白日的你管我哪家的,再哔哔小心姑奶奶我热茶水泼你一脸!”
明婳骂完,把钱收好,拉上小石榴就要走,临走前把没喝完的茶叶跟茶果点心都用帕子包好。
“走!”
刚走到门口,就见到一马尾高竖,身穿黑色劲袍的少年。
长相看起来也算俊秀,只是那双眼睛死死盯着她,腰间还有铁质腰牌,正是一只张牙舞爪的貔貅。
小石榴吓了一跳,“姑娘,霸王骑的。”
明婳当然认出来了,不会这个就是骁王吧?
她垂眸做乖顺状,想从这少年身边离开。
哪知道这人长臂一伸,挡住了她的去路,“夫人莫走,我家主人有请。”
明婳心里一惊,面上笑着道:“这位小哥,怕是认错人了吧,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今日难得出来,不认识什么你家主人的,我夫君还得等我回去用膳呢。”
苍羽心想:这女人还真是会变脸呢,跟着她好几天,还不知道她骂人的时候有多泼辣,比那街口的婆娘还要凶悍几分。
这会儿倒是装起温柔贤淑了。
也不知道爷看上这女人什么!
矫揉造作,还贪财,那数钱的动静口水都快下来了吧。
也就长得好看些。
苍羽心里腹诽。
“请吧,夫人还是配合些,不然等会拉拉扯扯也不好看。”
明婳心里骂娘,不会是话本子里演的,土霸王强抢民女吧?
她心里忐忑,“不知道小哥你的主人是?”
苍羽转过头,对着她嘿嘿一笑,咧开一口白牙道:“当朝骁王殿下。”
明婳腿一软,撑在了小石榴身体上。
“姑娘,你没事吧!”
我有事,天大的事!
明婳强颜欢笑,“我,我与殿下素不相识,刚才……我是……我是鬼上身了,小哥,我有时候吧,脑子不大正常,千万别跟我计较。”
苍羽差点翻白眼了,“请。”
他一句强硬的话下来,明婳骂娘的心都有了,挪着小碎步到了包厢门口,苍羽嫌弃道:“夫人要是再慢些走,恐怕太阳下山了都到不了。”
“……”
她闭了闭眼,一跨进去就跪在地上俯身道:“民妇季明氏,见过王爷千岁。”
“抬起头来,让我瞧瞧。”
明婳差点就要哭出来了。
原来真的是骁王!
她根本没怀疑过,在京城,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冒充骁王的?
那她刚才跟明栾吹牛的那些话,岂不是都给他听见了?
可他也确实给季淮安借了马车不是。
因此要是触怒了他,让夫君得罪骁王,岂不是全家都要被赶出京城了?
“姑娘,二姑娘也太不把你当回事了,还非要穿她去年的衣服不成?她的丫鬟还叫玉婵,那不是跟您的名字撞了么?”
明玉冷哼,“全家人都把她当宝贝,我能怎么样,就算闹到老祖宗那,也只是说我不成体统,难不成还会说她不成。”
“那您说,长广王那边,他们还会叫六姑娘去么?”
“反正我不去,实在不行,就把明香那小蹄子送去!”
-
明婳在铺子里一通忙活,这才回了家,杨氏跟季倩雯就等着呢。
见她终于回来了还老大不高兴的。
“不是说去拿宅子,怎么去了那么久,别是去外头闲逛的不知道回家了!抛头露面,不安分。”
明婳懒得听她嚼舌根,“母亲,宅子我还没看,想着明日等夫君正午有空出来的时候,一家人一块去,选好好各自的院子,也好合计买多少家具,仆从什么的,小妹身边得有个侍女,李嬷嬷这边忙着照顾您,也得有个打下手的,厨房那边也得请个人。”
“行了,说这么多做什么,钱不都在你那么,明日就去?”杨氏不悦打断。
“是呢,明日等用了饭,我们一块过去。”
季倩雯高兴极了,“娘,我要最好看的。”
“你去挑呗,你阿兄阿嫂还能跟你抢不成。”杨氏纵容道。
明婳慢吞吞喝了一口茶水,“夫君要温书,最清净的院落定是要给他的。”
“不过明氏啊,我还是那句话,这你们夫妻啊,没事就不要同房……”
“母亲我饿了,什么时候能开饭,这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还等着我呢,回头买桌椅什么的,还要去对比价格。”
“既然还没摆饭,那我先回去了。”
明婳起身,福身后离开。
“哎你看她,她这是忤逆我么!”
季倩雯这会心情好,也跟着道:“娘~兄嫂都成婚了,你天天管他们同不同房干什么,等嫂子生了孩子,阿兄才好多纳几个妾室来贴补家用,我的嫁妆都没多少呢。”
“你知道什么,她看起来就不安分,把你兄长勾坏了。”
“管她安不安分呢,好歹能让咱们搬出去了!”
住在这鬼地方,她早就不想忍了!
她可是官家千金了,前途无量呢。
季倩雯还做着官家千金,与京城世家公子一见钟情,得嫁高门,穿金戴银,奴仆环绕的美梦,可季淮安这边可不好受。
“哟,这不是季兄么,怎么在这呢。”
季淮安一抬头,竟然见到了之前在客栈认识的几位同科进士。
几人当时考得都不如他。
那会跟在他后面当他的拥趸,季兄前季兄后,后来排名出来一个个更是热情地不行。
如今他们几个站在官署衙门内看着他,一脸地讽刺,深深刺痛了季淮安的眼。
今日一大早,他第一个抵达呈交了文书,随后就在茶水间等着,等到了日晒三竿人都来齐了,腹中长鸣,这才来了个小书吏。
他跟着人越走越偏,才到了资料库,竟然是要他整理前朝的旧档案。
新朝初建,如今新皇也才登基五年。
他们这一届是开了恩科进来的,上一任加这一任,也没多少卷宗。
前朝这些旧档案梳理起来复杂地很,听说都弄了好几年了还没弄完。
而他干的就是最粗糙的活,还得跟着那些小太监一块,把压在最里头的书给搬出来去灰晒太阳,抹上驱虫的草药汁。
这一整天下来,他灰头土脸不说,那一身官服也早就脏了,这会卷着袖口,狼狈地流着汗,还要被以前巴结他的人讽刺。
明婳到柴房的时候,这边正好没什么人,估计准备放饭了。
她推开了柴房的门,果然看到了用麻绳捆在地上的徐耀祖。
只穿了一条亵裤,明栾竟然是连衣裳都不给他穿整齐。
明婳还真的好奇了。
徐耀祖这会正仰头盯着头顶的瓦片,夏日里蚊虫厉害,就这么一会功夫他浑身都是包,他疯狂蹭着身后的柴堆想止止痒。
不仅是身体上的痒,还有那种心里根本无法抑制的痒。
一听到有人进来,他扭过头,猛地蠕动了起来。
“表妹!表妹快救救我啊!”
明婳装出一副担心的模样,“徐家表哥,你怎么弄成这样?我去告诉母亲!”
“别!”徐耀祖着急,“就是我那姑母姑父把我关在这的,你赶紧帮我把绳子解开,表哥绝对忘不了你的好。”
明婳担心,“表哥,你也知道我在家中的地位,既然是我父亲母亲下的命令,我怎么敢呢。”
“表妹,你这不是缺钱么,我回家了绝对少不了你的好处,我给你一百两!”
“一百两……”打发叫花子呢?就你这货色差点害死我,只给我一百两?
老娘的命有多值钱你知道么你!
“看来表哥没什么诚意,我先回去了。”
明婳作势要走,徐耀祖一着急,“三百两!我给你送三百两!”
“表哥也就是骗我罢了,你小时候就这么忽悠我。”明婳说完,徐耀祖立刻拱了两下,“我荷包里就有呢!你自己拿,拿了就放了我!”
明婳赶紧隔着帕子去他那堆衣服里翻找,还真的给她翻到了五百两银票,“表哥,我可都拿走了啊。”
徐耀祖现在急着脱身呢,哪里管这个,“给你给你都给你!你赶紧把我放开。”
明婳嗔道:“表哥,你别光给钱啊,倒是跟我说说你到底怎么了?你这样我也不敢啊。”
“我知道你怕,但他们不敢嚷嚷出去的!”徐耀祖有些心虚。
“表哥既然把我当外人,那还是别说了。”明婳又要走,徐耀祖气的压根痒痒,这个小娼妇,拿了钱就跑,“我说!行了吧。”
“表哥请说。”
“你当你那母亲是什么好东西呢,你猜我怎么在你家?那是她给了我五百两,要我来睡你,毁了你的名节好拿捏你,背着你那夫婿听她的话,去长广王府上伺候人呢!”
徐耀祖急着挑拨离间,一点委婉也没有,直接把徐氏的计谋给捅了出来!
明婳虽然已经想过这个可能,但徐耀祖真的说出来的时候,明婳还是觉得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席卷而来。
尤其是手里还捏着她自己的卖身钱呢。
明婳牙齿咯吱咯吱作响,“母亲不会这么对我的,表哥你怎么乱说呢,若是真的,你怎么会被捆在这呢?”
“你别装了!昨晚上你院子里有人,从身后打晕了我,我醒过来就在我姑母床上了!正好被你爹抓个正着,你现在装什么好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你打小鬼主意就多!”徐耀祖受不了了,明婳这小贱人拿了钱还跟他在这打哑谜。
明婳眯起眼,好,现在事情总算明了了,她一脸震惊,“我就说呢,难怪我刚才听我爹说要杀了你,我担心表哥,这才来看看。”
徐耀祖吓了一跳,“你爹真的这么说?”
“我刚才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现在听你这么一说,表哥啊,你是不是被我母亲给算计了?”
“你什么意思?”
“你也知道我的处境,我那院子里常年就一个丫鬟,连个嬷嬷都没,哪会有人打晕你呀,是不是父亲母亲联手,要坑你们徐家呀。”
徐耀祖是个没脑子的,刚才一被她拖延两下,就忙不迭把徐氏供出来了。
这会听说被阴了,当下怒不可遏!
“我就说呢,你那院子里哪有人来着!提前不都看好了么,说把你夫君支开就让我为所欲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怎么就有人了!我一醒过来还偏偏在她床上!我可是她亲外甥!”徐耀祖自己已经脑补了一出大戏。
明婳眸光一冷,“表哥,你既然跟我掏心窝子说了这番话,我就帮你出去,你回头可得记着我这份情,出去后我可管不着了,指不定我父亲埋伏的人就在外头呢。”
“你放心!好表妹,以后表哥绝不找你麻烦了!”
明婳冷笑,以后?你以为我会给你这个机会么。
明婳亲自给徐耀祖解开了绳索,他出于药性还想过来搂着她解解馋,明婳早有防备,一下让他扑了个空。
“表哥,还不走,是不想活了?我父亲可是要来了。”
徐耀祖暗恨,一边穿裤子一边贼头贼脑往外看,忙不迭就冲出门去了。
明婳看着他跑出去的背影,你可别怪我了,徐耀祖。
她拢了拢头发,听到巷子口传来了徐耀祖的惨叫声,才扬起一个微笑,去小厨房打包点心去了。
小石榴是过了会回来的,“姑娘,搞定嘞!我一腿就送他的子孙根上天!”
“他可看清你了?”
“我给他蒙着脸套着头呢。”
“为了以防万一太小了我没踢准,我特地在他昏迷后死死补了两脚,这下绝对没问题了。”
小石榴那力道,徐耀祖确实是不行了。
明婳道:“丢在门口显眼处了?”
“就在石墩子边上,谁家马车一过来就能看到!”
“那走吧,等会这家就要乱起来了,我们虽然看不了这热闹,但还能赶得上回季家吃午饭呢。”明婳抚鬓看天,总得再热闹些才好呢。
季淮安休息了会,睁开眼,明婳已经在收拾屋子了。
“夫君醒了?正好回家吃饭呢,我们走吧,东西都弄好了。”
季淮安点点头,“我这眼皮怎么一直乱跳。”
“昨晚上没睡好呗,还能为什么。”一晚上不消停,白日里还要应酬,仗着年轻不知节制。
等从二道门出来,明婳故意带他走后门。
“我们不去跟父亲母亲告辞么?”季淮安问道。
明婳笑着道:“这会他们正忙着呢,咱们去了也是添乱。”
这会可不就是正热闹?!
徐家的人见儿子一晚上没回来,先去了青楼酒馆找了一圈没见着人,才说是姑奶奶派人请去的,这下来明家打听了。
却在门口石墩子边上发现了昏死过去,下体血红的徐耀祖,这下可翻了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