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小说 其他类型 心上人叛国后,我给他收尸刘二容颐结局+番外
心上人叛国后,我给他收尸刘二容颐结局+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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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刘二容颐的其他类型小说《心上人叛国后,我给他收尸刘二容颐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小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侯府的小将军死了,死在西北荒凉无垠的沙漠边疆上。那时正值党项宵小铁蹄入侵,边境百姓民不聊生,他毅然决然弃笔从戎,跟着老侯爷和世子去了西北。十五个月又二十一天后,定西侯府阖府素缟,定西军推着老侯爷的棺椁沉默的入了城。朝廷说他通敌叛国,致使老侯爷身陷囹圄以身殉城。事后他被世子设计围剿反杀,因身负重罪曝尸荒野无人敢收。我从不相信他会叛国。瞎子周曾说,人死后不能盖棺立坟的话,魂魄永世不得安宁,六道轮回只能入畜生道。他那么喜欢读书骑射,我不想他连来生都没有。所以我要攒一大笔银子去西北。他活着我不敢也不能靠近他,那就死后去西北寻到他的尸骨,然后带他回家。1未时刚过三刻,玄安街王记肉铺的屠户王伸着懒腰剔着牙开始磨刀霍霍的准备着晚档的猪肉猪骨,隔壁...

章节试读

侯府的小将军死了,死在西北荒凉无垠的沙漠边疆上。
那时正值党项宵小铁蹄入侵,边境百姓民不聊生,他毅然决然弃笔从戎,跟着老侯爷和世子去了西北。
十五个月又二十一天后,定西侯府阖府素缟,定西军推着老侯爷的棺椁沉默的入了城。
朝廷说他通敌叛国,致使老侯爷身陷囹圄以身殉城。
事后他被世子设计围剿反杀,因身负重罪曝尸荒野无人敢收。
我从不相信他会叛国。
瞎子周曾说,人死后不能盖棺立坟的话,魂魄永世不得安宁,六道轮回只能入畜生道。
他那么喜欢读书骑射,我不想他连来生都没有。
所以我要攒一大笔银子去西北。
他活着我不敢也不能靠近他,那就死后去西北寻到他的尸骨,然后带他回家。
1
未时刚过三刻,玄安街王记肉铺的屠户王伸着懒腰剔着牙开始磨刀霍霍的准备着晚档的猪肉猪骨,隔壁小满茶庄的二掌柜不耐烦的堵住了耳朵,试图换个方向继续打盹儿偷懒。
盛夏的日头磨没了城里闲散贵人们的精气神,他们白日里都猫在雍子塌上纳凉躲暑,只等晚上暑气散了出街观灯消遣。
浮生阁就在这午日当头的静谧里慢慢的活泛了起来。
姑娘们打水熏香描眉画钿,你尝我的胭脂我赏你的珠钗,众人嬉笑打闹好不热闹。
一夜应酬豪饮,宿醉将醒未醒。
正当我准备梳发挽髻的时候,阁里的青手(青楼打手)刘二撞开我的房门就冲了进来。
手里的金簪斜斜划过头皮,簪尖儿戳的我一下子酒醒了大半。
「没规没矩的东西,脑子让大黄吃啦?谁让你闯进来的?」
「掌柜的…!」
「您快去看看吧!昨天的新货见血了仨,眼看着就不中用了…」刘二绞着双手急吼吼的嚷着。
「坏了坏了,我的银子啊!」这下子酒是全吓醒了。
扔下簪子,我赶紧提裙跟着他奔着后院瓦房就冲了过去。
一路上姑娘们「妈妈妈妈」的请福声此起彼伏,扰的我更加烦躁不安。
刚靠近瓦房,细

是哪位友人离去让他伤怀,又是什么困住了如今的他?
3
转眼到了给县衙官爷们上供茶水钱的日子,我掂着荷包里的银子就像惦着我的命。
「挣银子艰难,花银子心疼,世道要吃人啊。」
二妞妞举着一串糖葫芦边舔边笑我抠门,我作势要拧她的耳朵,她笑嘻嘻的一点也不怵我。
她猴在我怀里把糖葫芦往我嘴里塞,天真的问我她多会儿可以挂牌挣银子,有了银子就可以给我买好多的糖葫芦吃。
二妞妞是个孤儿,大约七岁。
两年前捡她的时候,她光脚站在后院门口,手里攥着一颗山楂红果哭的脸儿通红鼻涕横流。
姐妹们心疼的跑来跟我商量一番,我算了算去西北的钱,一咬牙将她养在了阁里。
二妞妞嫌弃名字不好听,我就哄她说等以后挂牌了再给她取个比现在更正式的名字,她就每天期盼着长大挂牌。
「走,带你上街去,」我拉着她黏糊糊的小手一路走去县衙旁边的小满茶庄。
才右拐进了玄安街,屠户王就挺着他的肥肚子一错不错的盯着我,他媳妇一盆浊水泼在路当中,恶狠狠的唾了一口「真晦气,下/贱的娼妇,勾/引爷们的坏种。」
「妈妈,她在唾谁?我吗?」
「囡囡别怕,不是唾你。她是唾我,你挺直了腰杆往前走。」
「可她为什么要唾你?」
「当然是因为我比她好看呀!」
「那倒是,她和妈妈比,她丑。」
有一搭没一搭的逗着二妞妞,转眼小满茶庄的招牌映入眼帘。
二掌柜热情的领着我们到了包房,衙役许虎正背着手站在窗前不知在想些什么。
「虎爷许久不见又壮实不少,可是要迷花了咱们的眼,」我安顿了二妞妞吃糕点,转身开口同他打趣道。
许虎闻声淡淡的冲我颔首算作回应,我也抬眸打量着他。
一张方方正正的脸上,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那一双浓而齐整,斜飞入鬓的剑眉。
虽然他的五官平庸无彩,但就是这一双剑眉便让他整个人多了三分英武之气。
那人也有一
「荀哥哥跟我保证此次乡试定能高中!」她迫不及待跟我分享着这份喜悦。
「他日卧龙终得雨,今朝放鹤且冲天。那就借着这句诗祝他也祝你。」
扇桐双颊一红娇羞的接下了我的祝福。
这句诗我还是从那人嘴里听来的。
三年前他第一次来浮生阁买醉,我才做老鸨一月有余。
那时浮生阁刚经历了一场元气大伤的易主,为了留住侯府贵人,我使出了浑身解数。
花牌清倌换了一波又一波,琴棋歌舞展示了一遍又一遍。
奈何我陪笑陪的脸都僵住了,他却只顾着低头牛饮,连个眼风都不曾给我。
我轻戳了下他的手背,娇嗔着抱怨:「二爷倒是抬头看看姑娘们呀,这样默不作声,可苦了我们的心意。」
他放下酒盅环顾四周,又转头上下打量了我一眼,似是才看清楚我的长相。
「我倒觉得这位妈妈更是妍姿艳质,绰约绝俗,瞧着甚是眼熟。」
我快速的咽了口唾沫,清了清嗓子打趣他,「二爷真是抬举我了,您第一次上浮生阁,上哪儿就看着我眼熟?莫不是梦里?」
他拿起酒盅点了点我的朱唇,示意我喝下去,喝下去就告诉我哪里眼熟。
握着他的手我慢慢饮尽杯中酒,他满意的点点头又倒了一杯,却是就着我的唇印自己喝了下去。
浸淫青楼十余年的我被他的这一举动闹了个大红脸,他凑近好奇的研究着我的窘态。
「越瞧越是眼熟,可能太虚幻境中见过像妈妈一样标致的仙女。我们像你我一样同盅而饮,她邀我共赴云雨,我…嗝…」
果然是喝醉了!
见他醉的早已分不清今夕是何年,我赶忙打发他的小厮扶他去客房休息。
他呵退了小厮踉跄的站起身,离桌的瞬间突然笑着大声喊了一句「他日卧龙终得雨,今朝放鹤且冲天。」
他笑起来左脸颊上嵌着个浅浅的酒窝,像桃花酿一样让人沉醉其中。
因为他的笑,我记住了这句诗。
因为这句诗,我寻书斋的书生默全了刘禹锡的《刑部白侍郎谢病长告,改宾客分司,以诗赠别》
了歌舞升平的浮生阁门口,是上一任老鸨心软收留了。
身上的旧伤再加上高热不退,我险些就这么死了。
没有亲人没有银子又无技傍身,等彻底好起来以后,为了生存也是为了报恩,我留在了浮生阁。
我其实没有什么妄想,只是痴心罢了。
5
最近真是诸事不顺,我琢磨着是不是该去庙里烧香拜拜,去去晦气。
化度寺那人曾经来过,我觉得他来的地方一定是好地方,所以我也来了这里。
点燃香火举至眉心,向着四方一一作揖,我虔诚的向虚空一切神明传达我的心愿。
跪拜完神明后我去见了寺里的主持,感谢他不在意那人“叛国”的罪人身份,长年在佛堂为他供一盏长明佛灯,每日还要为他念一段地藏经。
「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槃。」
主持送了我几句偈语后便双手合十微笑着离开了,我再次谢过主持之后,一身轻松的回到浮生阁。
有姐妹打算给自己赎身,她想上岸为自己而活。
想当初她被人污了身子投河自尽,刚被路人救起来衣服还没干透就被哥哥卖进了浮生阁。
到手的三十两银子不出一天就输个精光,自此她哥便扒在她的身上吸她的血啃她的肉。
五年前她哥被赌坊的打手活生生打死,她没流一滴泪只是开心的喝了一整夜的酒。
为了庆祝她的上岸重生,我打算跟她今晚一醉方休。
桃花酿的封口刚开,刘二就风尘仆仆的窜了进来。
「掌柜的…!」
我顿时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都不清爽了。
「哎呀,天大的好事。我在回城的路上听人说,梁荀中了什么乙榜二十名,他现在是举人老爷啦!」
谢天谢地,从刘二的狗嘴里我还能听到此等好事。
扇桐听闻喜讯后便给自己赎了身,打算回老家安心待嫁。
动身前我拿出五十两银子让她留做体己嫁妆,众姐妹也纷纷送了扇桐妆奁添头,祝福她脱离苦海后半生喜乐顺遂。
二妞妞眼馋扇桐收了这么多好东西,羡慕的问我她什
来,我深吸一口气寻着她的声音来了东厢房。
屋里满地狼藉,那正室正拿着把剪刀往自己胸口戳去,阁里姐妹们在一旁拽住她的双手焦急的安慰着。
一见到我回来,她歇斯底里的冲我骂道:「不要脸的下/贱妓子,好好的爷们儿都让你教坏了。」
「自己发/浪不算,还下作的逼良为娼,看看这么些个良家子,你也不怕老天爷一道雷下来活劈了你。」
一口气骂完我,她叉腰弯下身子,累得气如牛喘。
我瞥了刘二一眼,他心领神会上前一把将那正室的剪刀夺了下来扔出了门外。
她见剪子被夺索性大刀阔斧的坐在了椅子上,拿起桌上的酒壶猛的灌了几口冷酒。
我也走到她对面坐了下来,心平气和的同她说「老爷们花银子进我浮生阁,我不能将他们拒之门外。同理,姐妹们为了生存进我浮生阁,我更不能将她们拒之门外。」
「我想…」
「想瞎了你的脏心烂肺!就你这么个小娼妇还装深情大义,世上有哪个男人愿意要你,除非他是痴儿傻子,我呸!」说完,和着酒气的浓痰唾在了我的脸上。
众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我的脸色也变得苍白了几分。
刘二见我如此难堪,他想也没想的上前一掌劈晕了她,随后拿着麻绳将她捆了扔出浮生阁。
一场闹剧终于结束。
我慢慢回过神来,这时才后知后觉的想到自嘲一番。
是啊,世上有哪个男人愿意娶青楼妓子的?
以那人的显赫出身,且不说是侯府二少爷,就算是个普通人,不到万不得已也不会娶我们这样的女子。
那我还真是要不起他,连惦记都是痴心妄想。
可又有谁自愿堕入风尘干这人憎狗嫌的营生。
十年前福州城迎来了三十年一遇的寒冬,我裹紧了从小乞丐手里换来的破麻袋走在玄安街上。
那是我身上仅有的五文救命钱。
深夜里的冷风像无数把刀子,无情地割开了空气中弥漫的宁静。它们穿透我的皮肤,仿佛要剥夺走我生命里最后一丝温暖。
我承受不住寒冬的摧残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