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小说 其他类型 强娶长嫂,新首领请轻一点小说结局
强娶长嫂,新首领请轻一点小说结局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在十月初二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若离阿连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娶长嫂,新首领请轻一点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在十月初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尤其这个男人还是宇文和克,姜若离曾经是宇文和克的小妾,现在却仍旧藕断丝连,这是他绝对容忍不了的事。宇文和克疼得额头上冷汗涔涔。姜若离瞪了宇文布赫一眼,到底还是松开了宇文和克,可她的目光依旧看着他,“首领,我只是想救你。”那金疮医还想说姜若离不自量力,可接触到宇文布赫吃人的表情,他咽了咽口水,到底没有说什么。宇文布赫没有姜若离这么好的耐心,姜若离都这样哄他了,他还不愿意,也不知姜若离图什么。宇文布赫要把姜若离拉到自己身后。眼看着她就要被宇文布赫拉走,宇文和克终于伸手阻拦,他用沙哑的声音说道:“阿离,那我就拜托你了。”宇文布赫看向宇文和克,他知道自己兄长性格软弱、耳根子也软,但从未想到他竟然会在这个节骨眼儿答应了姜若离。听到宇文和克答应...

章节试读


尤其这个男人还是宇文和克,姜若离曾经是宇文和克的小妾,现在却仍旧藕断丝连,这是他绝对容忍不了的事。

宇文和克疼得额头上冷汗涔涔。

姜若离瞪了宇文布赫一眼,到底还是松开了宇文和克,可她的目光依旧看着他,“首领,我只是想救你。”

那金疮医还想说姜若离不自量力,可接触到宇文布赫吃人的表情,他咽了咽口水,到底没有说什么。

宇文布赫没有姜若离这么好的耐心,姜若离都这样哄他了,他还不愿意,也不知姜若离图什么。

宇文布赫要把姜若离拉到自己身后。

眼看着她就要被宇文布赫拉走,宇文和克终于伸手阻拦,他用沙哑的声音说道:“阿离,那我就拜托你了。”

宇文布赫看向宇文和克,他知道自己兄长性格软弱、耳根子也软,但从未想到他竟然会在这个节骨眼儿答应了姜若离。

听到宇文和克答应,姜若离顿时露出惊喜的表情,“首领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治好脚伤的!”

金疮医不乐意了,“你想好了,若是首领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就等死吧。”

他不信这个汉人女子可以治好首领。

如此也好,若是她治不好首领,就等着被五马分尸。

姜若离充耳不闻,转头就跑到帐篷角落里取出药箱。

又让腾出一间空房,用酒把房间清洗一遍。

阿连替姜若离着急,“夫人,就算你懂医术,也不能接下这活啊。”

那位金疮医心眼本来就小,自认为自己是西番最厉害的医者,他又对姜若离有意见。

如若夫人医治不好老首领,那等着夫人的只有死亡。

虽然她跟这位汉人娘子不久,可她对这个年纪轻轻的女子印象颇深,甚至隐约产生了崇拜,总觉得她不该死。

可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劝服姜若离,这位夫人有主见,不会轻易改变主意。

果然,听到她的话,姜若离只是让她别担心,“阿连,你放心,我一定可以的,你再让人帮我准备热水和一些酒。”

她从药箱中取出各类瓶罐,然后拿着工具开始忙碌。

金疮医在旁边看着,轻蔑一笑,“装模作样的,如果你治不好首领,你就得接受五马分尸之刑。”

阿连闻言,替姜若离抹一把汗,这个金疮医分明就是故意的!

“夫人,你不能答应他。”阿连劝她。

宇文布赫也冷冷地看着金疮医,“你有什么资格跟她说这种话?我现在就可以将你五马分尸。”

都说宇文布赫残暴成性,金疮医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不仅脾气差,还蛮横无礼。

这么多年了,宇文部族里谁敢惹他?

金疮医吓坏了,哆嗦着嘴唇不敢说话。

但还是不愿意服输,“我是首领的人,你无权处置我。”

他在宇文和克首领身边这么久了,就算宇文布赫再狠毒,也不能随便杀了他。

姜若离头也不抬地道:“我可以答应你,不过,如若我治好了首领,你又该如何?”

宇文和克此时正好换好衣服回来,听到姜若离的话,很是疑惑。

还是手下和他解释了一通,他才知道金疮医竟然这么过分,他刚想说什么。

姜若离就道:“若是我治好了首领,你不用受五马分尸的刑,只需拜我为师便好。”

她知道金疮医在西番的地位很高,若是自己跟他搭上关系,成了他师傅,那她的名气也会水涨船高。

既然她现在逃不了,到时候开个医馆赚银子,或者打出自己的名号也好,让更多人来找她医治。

最好是整个部落的人都来,这样一来,她就是西番最好的医者,宇文布赫对她做什么,也要掂量一下。

毕竟她现在太过于透明了,宇文布赫想对她做什么都可以,她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

早在她亮出自己会医术那张底牌的时候,她就不可能再让自己籍籍无名。

人怕出名猪怕壮,之前的姜若离就是这样藏拙,生怕别人认识她。

可如今,她却觉得,藏拙于她而言,只会让别人更过分对她。

就这个金疮医,竟然想让她死,还是五马分尸,姜若离可忍不下这口气。

金疮医脸色铁青,他原本想借这件事杀掉这个汉人小姑娘,哪知道反而被她占尽了上风。

“胡闹!”金疮医沉声呵斥,“你当医者是玩耍吗?”

姜若离不慌不忙,“难不成金疮医害怕了?”

这种人,让他死掉太便宜他了,还不如给自己做小白鼠,正好她没有小白鼠了。

做过小白鼠的宇文布赫若是知道姜若离的想法,定然会生气。

他还以为自己是姜若离唯一的试药人,没想到,姜若离已经物色好了其他人。

可惜他不知道。

阿连也跟着附和,“就是,你一个大男人,还不如夫人,夫人五马分尸都敢答应,你连拜个师都怕,真没用。”

说他一个男子不如女子,金疮医根本忍不了,可让他拜姜若离为师,他又觉得耻辱。

拜姜若离为师?

不行!

这怎么行!?

他在部族里德高望重,是族里最优秀的医者,怎么能拜一个汉人女子为师?

金疮医在纠结。

姜若离笑了,“看来金疮医也知我医术了得,不敢跟我打赌。”

宇文布赫静静地在一旁看她,也不打算帮忙了,他还以为姜若离处理不了这事。

可姜若离却做的很好。

看着她的一瞥一笑,宇文布赫只觉得自己更加爱她了,也顾不得别人在,低头就是亲她一口。

姜若离:“……”

被宇文布赫亲了侧脸的姜若离只觉得晦气,她忍不住瞪了一眼宇文布赫,警告他不要乱来。

她就知道宇文布赫是个变态,这么多人在,而且还是如此严肃的场景,这人的脑子里居然只有黄色废料,真是没救了!

姜若离满脸嫌弃,抬手就擦脸,宇文布赫看在眼里,目光暗了下来。

亲侧脸可以擦去,如若亲遍她的全身,她能擦得过来么?

想到这里,宇文布赫的眸色更深了。

宇文和克忙凑过来,挡住宇文布赫的视线。


姜若离被他这么一搓,脸上顿时一块白一块黑,黑白分明。

她本来打算偷跑的!

结果被当场逮住了!

姜若离欲哭无泪,她怎么这么倒霉?

而且这位新首领力大如牛,那么高大,她就算要下蒙汗药,也得下一头牛的量才能迷晕他。

她要到哪里找这么多蒙汗药?

姜若离急得团团转,偏偏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宇文布赫见她这副模样,反倒兴致盎然,伸出手指勾了勾她的下巴,“娘子,别急,今晚我们慢慢玩。”

姜若离拼命摇头。

玩你大爷啊,她真不喜欢这种粗鲁野蛮的家伙!

宇文布赫哈哈一笑,捏着她的下巴,凑近了她。

两人呼吸交融,姜若离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香味,同时鼻尖嗅到了他胸口的雄性荷尔蒙。

姜若离的眼睛瞪大了,这人莫不是在耍酒疯吧?

救命,她要怎么办?

宇文布赫见她睁圆双眼,像极了一只呆萌的小兔子,于是伸手在她的鼻尖刮了一下。

手指却刮了一层黑泥。

宇文布赫颇为嫌弃,他对着外边道:“帮娘子洗漱梳妆,今日就是我跟娘子的成亲之日。”

话落,一名健壮的女仆端着盆走了进来,另外还有一名侍女捧着水盆。

姜若离听到“成亲”这两个字,只觉得头皮发麻,她不想。

可到底还是被侍女拖进了浴桶,洗澡的时候还给她换上了一件大红色的喜服。

宇文布赫似乎也去洗漱了,在梳洗期间,姜若离没再见到他。

侍女往她脸上涂抹了好几样颜色,又帮她梳好头发,便让姜若离等着,“首领很快就来接娘子。”

此时天色还早,姜若离被两位侍女看管着,哪里也不能去,只能坐在榻上等。

她百般无聊地低着头翻看身上的衣服。

这是一套华丽的嫁衣,料子非常柔软,用料精良,绣工精巧,每一处都透着奢靡。

这是姜若离第一次穿喜服,当时她是老首领的小妾,什么仪式都没有,老首领怕别的男人见到她。

现在这个新首领居然要娶她,而且还要办一场盛世婚礼。

姜若离越想越烦,西番的婚礼是不用盖红盖头的,她现在跟新首领成亲,谁都知道她是新首领的妻子。

那她还怎么逃回中原?她一出门,别人就会喊她首领夫人,根本逃不掉。

姜若离想到这里,整个人都不好了。

半炷香的时间很快就过去,门吱嘎一声从外边打开,宇文布赫走了进来。

他身姿挺拔、仪态优雅,俊美的五官如同雕塑般完美,浑身散发出一股威严的霸气。

姜若离的视线扫向他的腹部,又移开视线,她不肯抬头宇文布赫。

宇文布赫也不怒,反正今晚就是二人的洞房花烛夜,他们等一下会拜堂成亲,迟早要做夫妻,早做晚做都是要做的。

他也不急在一时。

宇文布赫径直朝姜若离走来,弯腰将她横抱而起。

“你做什么?放我下来!”姜若离惊慌失措地喊了一句。

她怀疑这个小白鼠……不,这个宇文布赫是个爱抱抱人士,方才抱她回房,现在又抱她出去,还不提前说一声,实在是可恶!

宇文布赫没理她,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我们去拜堂。”

说完,他便抱着她走出了寝殿。

寝宫内的侍卫和丫鬟全都跪伏在地上,恭敬地磕头,“参见首领,祝贺首领与娘子喜结连理。”

姜若离看到了人群中的阿连,阿连还朝她挥手,似乎很开心她能嫁给新首领。

姜若离:“……”

她现在非常苦恼,一点都不开心。

姜若离在宇文布赫怀里挣扎着,“我要下来。”

宇文布赫不理会她,抱着她走了出去。

姜若离又羞又愤,但是她的力气根本敌不过宇文布赫,只好任由他抱着自己跨火盆。

这是姜若离第一次出现在众人面前,果然她一出现,大家就开始议论纷纷。

“这就是那位汉人娘子?”

“是她,果真好看,那皮肤又白又嫩的,就像奶豆腐似的,怪不得老首领要把她藏起来。”

“首领好福气。”

……

众人的话还是传到了姜若离和宇文布赫的耳里。

宇文布赫停了下来,“这是你们的可敦,你们再敢说三道四,我饶不了你们!”

可敦在西番是首领妻子的意思。

众人噤了声,不敢再言语,生怕惹毛这位脾气阴晴难测的新首领,遭殃的却是自己。

姜若离没想到宇文布赫真的要娶自己做妻子,直到拜完堂,完成了新婚仪式,姜若离整个人还是懵的。

她再次被宇文布赫抱回了房间。

只是这一次的地点是新房,屋顶上悬挂着红色纱帐,红木桌椅陈设齐备,桌案上摆放着各种瓜果糕点。

宇文布赫抱着她在床上坐下,问道:“饿么?”

姜若离摇头。

宇文布赫取来一杯茶递给她,道:“喝点水润润嗓子。”

姜若离乖乖地喝了一口。

看着她小口小口地喝着茶,宇文布赫到底还是忍不住,把茶杯换成了自己的嘴唇。

他人长得高大,嘴巴似乎也比平常的人要大,像个吸盘似的,姜若离好不容易喝到一小口水,就被他夺了走。

这个男人简直就像一个强盗!

姜若离又急又恼,伸手捶他,他纹丝不动,依旧稳稳地捧着她的脸,并且还故意加深了这个吻,姜若离差点就要窒息。

她的初吻,就这样没了。

姜若离简直要气哭了,眼睛红红的,宇文布赫看着的,身上的兽性瞬间被激发出来。

他吻了好久,最后才松开姜若离,看着她因为缺氧而微肿的嘴唇,满足地笑了。

姜若离气极了,张嘴就要咬他的手臂,却发现他的手臂硬邦邦的,牙齿压根就咬不动!

姜若离:“……”

宇文布赫到底是不是人?怎么这么硬?

“牙尖利爪的小东西。”被姜若离咬了一口,宇文布赫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很开心。

他又亲了一口姜若离之后,才依依不舍起身,“等我。”

话落,宇文布赫便走了。

姜若离被他亲得气喘吁吁的,见他走了,忙坐起身,瞄准窗户。

这个新首领明显比老首领难搞,她若是不跑,就等着被吃干抹净。

姜若离忙跑到窗户前,她推开窗,发现外边居然没人。

这是个好机会,她再也顾不得其他,刚想从窗台跳下去,房门突然被打开,是宇文布赫回来了!

姜若离吓得就要往窗户外边跳。

宇文布赫也发现,他三步作两步,一下子就抱住了姜若离,“还想跑?”

姜若离没能逃跑成功,很是生气,她扭过脸去,不说话。

宇文布赫也气,直接将她扔在了床上,欺身压了过去,“你是我的可敦,你还想去哪里?”

他不过刚离开,姜若离就要跑,他此时真恨不得吃了她。

宇文布赫也确实这样做了。

姜若离不愿意,她推搡着,可宇文布赫抓住了她的两只手,举在了头顶。

如此一来,姜若离就变成了一只待宰羔羊。

宇文布赫低头看她,见她的嘴唇被自己啃得红彤彤的,心情更好,低下头沿着她细长白嫩的脖子往下亲。

陌生的触感,让姜若离的身子一直在发抖,就在她以为自己被吃掉的时候。

房门却被人从外边踢开,“砰”的一声巨响,把宇文布赫和姜若离吓一跳。

两人同时往房门处看去,却看到了战死半年多的老首领——宇文和克。


宇文和克站在门口,双目圆瞪,怒视着宇文布赫,“谁允许你碰她?”

姜若离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宇文和克居然还活着?

还是宇文布赫反应最快,他忙扯过被子把姜若离遮得严严实实的,然后冷冷地盯着宇文和克,“你先出去。”

宇文和克还活着这个消息确实让他很苦恼。

宇文和克却没动,他扫了一眼床榻上,看到了衣衫凌乱、脸蛋通红的姜若离。

宇文和克握紧了拳头,沉声问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宇文布赫道:“她是我的可敦,我对她做什么,你无权过问。”

然后起身走到了宇文和克的面前,冷漠地看着他,“你怎么来这儿了?”

宇文和克怒极反笑,他指着被子,对宇文布赫道:“你当真是胆大包天,竟敢带她进你的卧房!”

宇文布赫道:“我们早已夫妻共枕。”

门外,站着一群人,宇文布赫能看到那些拥护宇文和克的人。

他本想直接让人把宇文和克绑起来,哪里想到,宇文和克居然早就做好了准备。

如此一来,事情就变得复杂起来了。

宇文和克看着眼前的这个弟弟,曾几何时,他这个弟弟也变得如此高大威猛,浑身散发着野蛮凶悍的气势。

但这都已经不重要了。

宇文和克看着宇文布赫道:“姜娘子是我的妾室,我要带她走。”

话落,他就要冲进去,宇文布赫明显能感受到他腿脚的不便。

这是伤了腿?

宇文布赫眯了眯眸子,“她如今是我的可敦,还请大哥自重!”

宇文和克却没理会宇文布赫,他直接往内殿闯。

宇文布赫皱眉拦住了他,宇文和克抬起胳膊与他缠斗起来。

他虽然腿脚不方便,但毕竟曾经跟随太祖南征北伐,杀敌无数,身手非常了得,宇文布赫也不弱于他,两人打起来难分胜负。

两个男人为她打架的场景,姜若离也是第一次见。

若是在现代,她肯定会说:区区两根,她肯定吃得下。

可这是在古代,还是在野蛮的部里,两个男人为了抢她争风吃醋,这种场景……实在是诡异得很。

姜若离赶紧躲到了窗边,她还是打算偷偷跑掉。

她不知道宇文布赫会不会把宇文和克揍趴下,反正她是绝对不会掺和进去的。

姜若离悄咪咪地观察了片刻,发现这两人打得不亦乐乎,完全没空管自己。

于是她趁机拉开窗户翻了出去,一路向西狂奔。

宇文布赫见状,立马丢下宇文和克追了出去。

宇文和克则倒在地上,捂着腹部闷哼了两声,他艰难爬起来,朝宇文布赫离开的方向追去。

姜若离一口气跑了几十米,这是她一直锻炼的结果,就等着机会逃跑。

哪里想到,她刚跑了几步,背后突然传来一股强大的力量,她整个人都被人带在怀里了。

姜若离抬头看,居然是宇文布赫追了过来,他身后还跟着走路不太利索的宇文和克。

宇文布赫见了,带着姜若离回了自己的房间。

偏偏宇文和克还是跟了过来。

姜若离又被他们堵在了房间里,两人谁也不让谁,都要带她走。

宇文和克道:“你别怕,他要是敢对你不规矩,我替你收拾他!”

宇文布赫听得脸色铁青,“你给我闭嘴!我才是姜若离的丈夫,也是新首领!”

宇文和克怒吼一声,“宇文布赫!你放肆!”

两兄弟针锋相对,还是大祭司来了,才停止这场闹剧。

大祭司也是第一次见到姜若离,眼看着宇文兄弟二人又要打起来,他道:“你们先出去,这事明日再说。”

老首领没死,还突然回来了,这多少会让他们措手不及。

再加上这个汉人娘子的事,大祭司只想缓一缓。

“不行。”宇文布赫不同意,“姜若离已然跟我拜过堂,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要出去的人是他。”

他指的是谁,众人都心知肚明。

宇文和克没动,“要说名正言顺,姜若离是我的小妾,我比你更有资格留在这儿。”

总之就是两个人都不愿意走,姜若离被他们吵得脑袋嗡嗡响,她忍无可忍,终于开口道:“你们能不能别吵了?”

其实姜若离想骂人,但她在宇文和克面前的人设是柔弱小白花。

要是她骂人了,那她的人设就崩了。

况且,她还给宇文和克下过不举的药。

面对宇文和克,姜若离到底还是心虚的。

她这句话一出,原本还剑拔弩张的两人顿时安静了下来。

宇文和克用那种担忧又怜爱的目光看着她,“阿离……”

一想到姜若离被宇文布赫强迫,他的心就痛得厉害,仿佛有人拿刀剜他似的,疼得撕心裂肺。

他看向宇文布赫的目光也充满了冰冷,他竟不知,自己这个弟弟何时看上了姜若离。

宇文布赫看了姜若离一眼,转而望向宇文和克。

两兄弟隔空对视,一个神态阴狠,一个愤恨至极。

姜若离道:“你们别吵了。”

两人齐齐看向她。

姜若离故作可怜兮兮地低下头,“我累了,能不能让我先歇息?我们明日再谈其他的事好不好?”

能拖一时是一时,姜若离觉得自己简直快要精分了,她明明想骂人,可在这两兄弟的注视下,只能表现成了娇弱无助的小媳妇儿模样。

这让她感到无比憋屈,可是她除了忍耐,也没办法。

宇文布赫盯着她看了半晌,扯了扯嘴角,在心里无声道:小骗子。

都说越是长得美的女子,就越会骗人。

宇文布赫第一次见识到了,但他并没有拆穿姜若离。

他觉得姜若离有意思极了,方才还想着逃跑,如今又会装弱,真是矛盾得可以。

不过他就是喜欢这样的姜若离。

宇文和克听到姜若离那句好不好,心软得不像话,“好,我跟布赫先出去,你好好歇息。”

话落,他就抓着宇文布赫的手,要带他离开。

姜若离抬头,便对上了宇文布赫意味不明的眼神,她忙移开视线。

宇文布赫笑了笑,“娘子,我先出去一趟。”

他记得汉人成亲后,都是把可敦叫做娘子的。


姜若离很乖,并没有挣扎,被他放下来之后,还给他斟茶,“很热吧?喝些茶,今日辛苦你了。”

突然被姜若离如此对待,宇文布赫都有些不习惯了。

要知道,姜若离对他从来没有什么好脸色,就算有,也是装的。

难道这杯茶里又下了什么不举的药?

毕竟姜若离有前科,她又会药理,就算在里边下什么,他也闻不出来,宇文布赫很是谨慎,他没喝,“这是什么茶?”

姜若离道:“我熬的凉茶,可以消暑。”

“我不渴。”

随后,宇文布赫将茶盅推远。

见他不肯喝,姜若离道:“既然你不喝,那我喝了。”

她拿起茶杯,仰脖就灌了进去,丝毫不介意凉茶有多苦。

苦的姜若离直皱眉,宇文布赫见了,不由得问她:“怎么了?太烫了?”

姜若离摇头,有些可怜巴巴地道:“苦。”

虽说苦口良药,但这也太苦了一些,太久没喝凉茶,姜若离都忘记它有多苦了,而且她也没带蜜饯,只好忍着。

见姜若离喝了凉茶没事,宇文布赫这才给自己倒了一杯,“这般苦?我试试。”

话落,他就对着姜若离方才碰到的杯沿喝了一大杯。

明明二人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可看着宇文布赫喝她喝过的茶杯,不知为何,姜若离觉得特别暧昧。

她轻咳一声,“这是我喝过的,你怎么不换一个杯子喝?”

明明还有这么多干净的杯子,偏偏拿自己喝的那个,也不知他怎么想的。

宇文布赫不甚在意道:“没关系,反正我不嫌弃你。”

姜若离:“……”

她嫌弃好不好?

姜若离想翻白眼,到底还是忍住了。

宇文布赫放下空杯子,坐到姜若离身旁,握住她的双手,“还苦么?”

姜若离轻嗯一声。

宇文布赫的吻却突然吻了下来,这是一个充满凉茶味的吻,苦苦的,带着中药味儿,但比刚才苦多了。

不是,宇文布赫又不甜,他吻自己做什么?他以为自己是小甜人吗?

姜若离的呼吸慢慢变得凌乱起来。

她没想到,宇文布赫又吻她。

她脑海里只剩下两件事,一是自己是不是该推开宇文布赫;二是自己要不要继续演戏。

不过片刻之后,姜若离发现,她根本没法思考。

宇文布赫的吻技极佳,不过片刻工夫,姜若离就觉得浑身发软,全身无力。

她被迫迎合着宇文布赫的吻。

他吻着吻着,手伸到她腰侧的衣裳内揉捏,令姜若离不适地躲了躲,他却紧追不舍,吻得愈发深入。

姜若离的唇瓣已经被他含进嘴里,勾着她,像一条灵活的蛇,纠缠住她的柔软与甜蜜。

他的气息浓烈,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脸上,痒痒的。

姜若离今日也很听话,任由他亲着,最后苦变成了甜,宇文布赫才放开她,手指划着她红润的唇,“今日怎么这般乖?”

早在姜若离帮那人针灸的时候,他就想亲姜若离。

认真医治人的姜若离身上有种魔力,能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包括他。

他想把她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

姜若离瞪着他,“我平日里就不乖吗?”

宇文布赫低笑,“你什么时候乖过,只会气我。”

姜若离哼道:“谁气你了?分明就是你气我!这般热的天气,我出去行医是为了谁?还不是因为你?”

她煞有其事地道:“你刚当上首领,肯定有很多人不服你,我身为你的夫人,自然要帮你争取民意。”

“你倒好,竟把我给抓回来了。”


姜若离也不管了,就随意帮他涂药,几乎涂满了他的上半身。

她都涂完了,外边的敲门声依旧没停。

听着砰砰砰响的敲门声,宇文布赫皱着眉,到底还是松开了姜若离的嘴巴。

姜若离这才开口:“我没事。”

她的声音有些大,隔壁的宇文和克也听到了,而且声音没有什么异常,宇文和克便知道,又是宇文布赫在自导自演。

不过好在姜若离没事,若不然,他不知该怎么面对姜若离。

宇文和克低头看着自己被纱布包着的小腿,只希望他赶紧好起来,那样才能保护阿离。

姜若离不知宇文和克的想法,她涂完药就去洗手。

回来的时候,宇文布赫居然还没有离开。

姜若离真的要发火了,“你怎么还在这里?”

上半身依旧还光着,姜若离怀疑这人是故意的。

“我为何不能在这里?”宇文布赫一脸理所当然道:“如今我是首领,我想住哪里便住哪里。”

姜若离真的要疯了,偏偏宇文布赫还朝她招手,“过来歇息。”

此时的宇文布赫就是狼,而她姜若离就是一只羊,若她就这样过去,定然会被宇文布赫吃干抹净,连骨头都不剩!

她站着不动

“你别想骗我,我已经给你涂好药了,你答应过我的。”

宇文布赫方才说了,帮他涂药,他就不会留下来过夜,如今又出尔反尔,完全都没有信誉可言。

姜若离都不相信他了,拔腿就跑,奈何她动作再快,训练了一段时间,依旧比不过宇文布赫。

不过是跑几步,就被宇文布赫抓了回来,“跑去哪里?”

本来还嬉皮笑脸的宇文布赫瞬间冷峻下来,浑身散发着阴郁之气,似乎下一秒就要爆发。

姜若离心跳漏了一拍,她有点怕这样的宇文布赫。

见姜若离不说话,宇文布赫心里就憋着一团火。

这个小院子只有三个房间,他跟姜若离一间,恩和一间,剩下最后一间住着宇文和克。

姜若离如今跑出去,难不成是想去找宇文和克?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宇文布赫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

姜若离也气,“跑去哪里也不要跟你住一起。”

宇文布赫目露凶光,语气冰冷至极,“你再说一次试试?”

姜若离抿唇,她并不想惹恼这个男人。

可是她也不想跟他同床共枕,于是道:“我不喜欢与陌生男子独处一室,尤其是……你!”

宇文布赫眯了眯眼睛,“陌生男子?我是你的丈夫!”

他向来没有什么耐心,只在姜若离的事情上,难得多几分耐性。

可他发现姜若离根本就是个白眼狼,不仅心眼多,经常撒谎骗人,如今居然不把他这个丈夫放在眼里。

看来是他最近对她太好,导致姜若离都忘记他们二人的关系了,居然忘记他是她的丈夫。

宇文布赫根本忍不住,他直接抱起姜若离放在床上。

也不说话,就要脱她的衣服。

姜若离这一刻终于感受到了恐惧,她怎么忘了,宇文布赫就是个变态,根本不是个正常人。

他的脾气说变就变,谁知道现在会不会兽性大发,强行与她圆房?

姜若离用力挣扎,可惜双拳难敌四手,没过多久就被宇文布赫脱掉了衣裳,整个人呈半裸状态躺在床上。

“你要干什么?”姜若离惊慌失措,死命挣扎,但是她根本无济于事。

宇文布赫盯着她雪白诱人的肌肤,忽然俯下身去亲吻。

陌生的触碰,令姜若离的身体在颤抖。

她害怕极了,但是她仍努力维持镇静,用尽全身的力气推搡,“宇文布赫,你冷静一点。”

宇文布赫不为所动,继续亲吻她的脖颈、锁骨,继续往下。

姜若离被迫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掠夺,眼眶微红,拼命地捶打他的背部。

宇文布赫闷哼一声,却没有放开她。

他的呼吸渐重,一颗心像烧沸腾的热水,急需浇灭,不顾一切地啃噬姜若离的柔软。

姜若离拼命躲避,“宇文布赫,我错了,你是我的丈夫,我哪里也不去,你快放开我!”

她是真的怕,只能赶紧认错,心里头也恨着宇文布赫,她一定会逃离这里的。

听到姜若离承认自己是她的丈夫,宇文布赫倒是冷静一些,但还是没有停下来,“日后还敢不敢去找别人?”

“不了,只找你。”姜若离忙摇头,“所以你快放开我。”

她不敢哭,不敢求宇文布赫,怕求他,这人会更加兴奋,更加想让她哭。

从前她装柔弱骗宇文和克,如今讨好宇文布赫,只能低头去哄他。

好在宇文布赫吃软不吃硬,他看着她这般乖巧的模样,终究是舍不得伤害她,于是缓慢抬起身体,将她搂进怀里,“别试图激怒我,对你没有好处。”

姜若离乖乖点头,表示明白。

她也不想激怒他,毕竟宇文布赫就像个不定时炸弹,他不像宇文和克那般温和容易说话。

而且他还特别介意自己跟宇文和克的关系,每次提到宇文和克,他都像吃了炸药一般,很可怕。

她安稳地趴在宇文布赫胸膛上,听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心里头却并不安稳。

宇文布赫的神色恢复平静,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睡吧,我今晚不动你,但下次就不一定了。”

明明是安抚的语气,可姜若离却只觉得可怕。

她轻轻嗯了一声,靠在他胸膛上,闭上眼睛。

姜若离以为自己会彻夜难眠,可出乎他意料,或许是今日上山采药太累了,这个晚上,她睡得很好。

再次醒来,已经天亮了。

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姜若离低头看了一眼衣服,很整齐,这才放心。

只是等到她换衣服准备去跑步的时候,却发现胸口处多了几颗吻痕。

她就知道,宇文布赫不可能老实的,果然还是占了她的便宜。

姜若离骂骂咧咧的,可又不敢当着宇文布赫骂。

只能把愤怒当作动力,今日多跑了两圈。

阿连看着她,已经见怪不怪,还问她:“夫人,你跑了这般久,床上的耐力是不是越来越好了?”

只是阿连刚把话问出口,姜若离就看到宇文布赫来到了她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