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宇苏灵溪的其他类型小说《冲喜祛病,老婆来自无主孤坟林宇苏灵溪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桃花十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农村老辈人都听说过一句话:院中藏坟,绝户封门。打我记事起村里人就管我家叫“活人冢”,因为在我们家院里就葬着一座无主孤坟。这座坟位于我家院子正中央,坟前没有墓碑,不知道来历,也不知道葬着什么人。坟包上铺盖着一层拱形青石,年月久远上面已经布满了青苔。按道理说农村地处偏僻,大多封建迷信,虽然坟地里面躺着的是自家先祖,可除了逢年过节上供祭祀外很少接近坟地。毕竟在老辈人的思想中坟地是连接阴间阳世的通道,如果居住的地方与坟地挨得太近会影响家族气运,因此都会将坟地安置于远离村落的山间林地中。可我们家却是奇怪得很,不仅将院落建立在坟地四周,而且对这座坟格外尊敬。农村自古有饭前敬天地的说法,意思是说吃饭前会将饭菜摆在院中的天地桌上,等祭拜完之后再端进...
打我记事起村里人就管我家叫“活人冢”,因为在我们家院里就葬着一座无主孤坟。
这座坟位于我家院子正中央,坟前没有墓碑,不知道来历,也不知道葬着什么人。
坟包上铺盖着一层拱形青石,年月久远上面已经布满了青苔。
按道理说农村地处偏僻,大多封建迷信,虽然坟地里面躺着的是自家先祖,可除了逢年过节上供祭祀外很少接近坟地。
毕竟在老辈人的思想中坟地是连接阴间阳世的通道,如果居住的地方与坟地挨得太近会影响家族气运,因此都会将坟地安置于远离村落的山间林地中。
可我们家却是奇怪得很,不仅将院落建立在坟地四周,而且对这座坟格外尊敬。
农村自古有饭前敬天地的说法,意思是说吃饭前会将饭菜摆在院中的天地桌上,等祭拜完之后再端进屋里,可我们家从来不敬天地,反倒是敬这座无主孤坟。
不仅每顿饭前会将饭菜摆在坟前祭拜,逢年过节更是焚香烧纸,一家人跪在坟前磕头。
但更奇怪的是家里人从来不让我对着坟磕头,每次我都是站在旁边看着他们。
当我看到他们总是一脸虔诚恭敬的磕头时我心里也在暗自琢磨,这坟里葬着的到底是什么人?
可每次问起这事家里人都是支吾不言,最后被我追问烦了才说是我的救命恩人。
那时虽说年纪小,但我也知道救命恩人是什么意思,这座坟的岁数比我爷都大,怎么可能会救过我的命。
直到我六岁那年犯下大错,我才明白这其中的缘由。
那年夏天大旱,收成不好,我爹见卖粮食的钱养不起我们一家人,就在县城里批发了一些玻璃瓶汽水,推着脚踏车在县城贩卖。
我从小就在村里长大,哪里见过这新鲜物,我爹知道我嘴馋,就用瓶起子给我开了一瓶。
喝完一瓶后我觉得意犹未尽,就求我爹再开一瓶,可我爹却说什么都不答应,说卖汽水的钱留着给我上学,要是都喝光了学都上不成。
我虽然嘴上答应,可我心里另有盘算,后半夜等我爹娘睡熟之后我就偷摸来到院里,打开存放汽水的泡沫箱子便从里面取出三五瓶,一口气咕嘟咕嘟全都喝进了肚子。
喝完后我担心我爹第二天会发现,又把汽水瓶灌满井水,用石头把瓶盖砸紧。
等一切忙活完我刚想回屋睡觉,估计是喝了太多汽水的缘故,一阵急切的尿意袭来,当时我也顾不上去厕所,脱下裤子就在院里尿了起来。
可当我尿完之后才傻了眼,我竟然把尿撒在了那座坟地上!
打小家里人就告诫我一定要对这座坟恭敬,不能有任何慢待之处,可如今我却把尿撒在了坟地上,要是家里人知道肯定饶不了我。
就在我准备从井里打点水清洗坟上的尿迹时我爷突然披着衣服从屋里走了出来,当他看到坟地旁的一滩尿迹时眼都红了,拿起院子里的笤帚疙瘩就往我身上抽。
猛烈的抽打声和惨叫声响彻整座院子,很快我爹妈听到声音就出门查看情况。
平日里我爹妈对我宠爱有加,我本以为他们看到我爷这么死命打我会出言劝阻,可没想到我爹妈听我爷说完缘由后打的更狠,连拖把棍都抽断了两根。
被打后我在床上趴了整整一个月,其间在我妈给我上药时我忍不住再次询问关于那座坟的事情。
我妈听后眼圈发红,说她也舍不得打我,可我这次做的事情实在是太过分,那座坟救过我的命。
据我妈所言当年她生我的时候难产,原本我爹想骑着脚踏车送她去医院接生,可没想到晴空万里的天气突然下起瓢泼大雨,无奈之下我爹只能从村里请了个接生婆帮我妈接生。
当时已经是后半夜,屋里接生婆不断忙活,屋外电闪雷鸣风雨交加。
由于我胎位不正,接生婆怎么用力都拽不出来,急得满头是汗。
就在我娘疼的快要受不了的时候院子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诡异的声响,那声音就好像动物爪子挠门似的。
当时我爹正在屋檐下抽烟,听到声音后他立即拿着伞来到门前,透过门缝一看,顿时吓得头皮发麻。
雨夜中竟然闪烁着数十上百颗幽绿的光点,门前更有两只长着白须子的黄皮子不断用指甲挠着木门。
我爹看到这景象后立即通知了我爷,随即他们父子二人爬上屋顶,站在屋顶边沿往下一看,整座院子竟然都被山里的野兽给围住了。
这些野兽冒着瓢泼大雨就这么静静的站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我家院子,好像都憋着劲想要闯进来似的。
当时我爹被眼前的景象吓软了腿,我爷却是一脸凝重神色。
在观察片刻后他转身下了屋顶,来到院里扑通一声就跪在了那座坟前,嘴里一边念叨一边磕头。
可即使磕得头破血流也没有任何反应,反而院外的野兽随着我娘惨烈的喊叫声似乎更加暴躁,不断用身躯撞着我家的木门。
我爷知道再这么下去院外的野兽肯定会闯进来,于是起身从厨房里面拿出一把菜刀,朝着自己左手食指就砍了下去,然后他忍着剧痛将鲜血滴在了坟前的墓碑上。
伴随着鲜血滴落,轰的一声炸响,坟前的墓碑登时碎裂,碎石全部朝着院外飞去。
说来也怪,就在碎石飞出瞬间院外撞门的声响骤然消失,而屋里也传出了婴儿的啼哭声。
自此之后我家里人就把院里的孤坟视作我的救命恩人,要不是这座孤坟用墓碑震退那些野兽,恐怕我们家早就完了。
也正是为此我爹妈他们才会将我往死里打,毕竟我做的事情放在古代那可是大逆不道之举。
我妈虽然说出事情缘由,可我却怎么也不敢相信,好端端的墓碑怎么可能会自己炸裂。
再说我妈生我跟山里的那些野兽有什么关系,它们憋着劲往我家院里闯干什么?
虽然心里不信,可自从那件事后我对这座无主孤坟却是忌惮了许多,平日经过时也总是绕着走。
直到后来发生的一件事,我才彻底相信当初我妈说的话都是真的。
十三岁那年我突然生了一场病,刚开始以为只是普通的感冒发烧,可没过几天病情越来越严重。
浑身烫的甚至能把生鸡蛋摊熟,身上更是长满了黄豆粒般大小的红疙瘩和水泡。
我爹见状便带着我去县城医院做了一番全面检查,可医生看完诊断结果后却说我身体健康,什么病都没有。
当时把我爹气的暴打了医生一顿,还赔了几百块钱。
回到家后我的情况变得愈加严重,刚开始我还能喝点白粥裹腹,可后来连水都喂不进去。
我妈心疼的光抹眼泪,我爹更是在短短几日愁的白了头。
唯独我爷一言不发,终日围着坟地转圈,嘴里还嘟哝着什么。
眼见我病入膏肓,恐怕活不了多久,我爹妈便跟我爷商量准备后事。
可没想到我爷却说家里的确要办事,可办的不是白事,而是红事。
我爷说自古以来就有冲喜祛病的说法,说不定给我操办一门婚事就能把病给治好了。
我爹虽然觉得我爷说的话有些道理,可我当时年纪尚幼,上哪去给我讨一门媳妇。
再说村里即便有年纪相仿的姑娘恐怕她家里人也不会答应,毕竟那个时候我已经病入膏肓,谁愿意让自己的闺女刚嫁进门就守活寡。
我爷听完我爹的疑虑后抬手往院里一指,说现成的媳妇就在眼前。
我爹循着我爷手指往院里一看,顿时吓得脑袋嗡的一声炸响,浑身就如同过电一般。
我爷手指的方向竟然就是那座无主孤坟!
我捂着脸惊诧的看着我爷,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
从小我爷就对我宠爱有加,除了六岁那年犯下大错外他从未打过我,而且就算是我往坟地上撒尿他也不曾打过我的脸,如今这一巴掌确实让我有些难以接受。
“林地里面的尸体能跟你媳妇比吗!
她救过你的命!”
“我警告你,以后不要再问关于她来历的事情,时机成熟你自然会知道!”
我爷怒目圆睁的看着我,双眼中布满血丝。
我爷说的没错,就算棺材里面躺着的是一具尸体,那也是我媳妇,是救过我两条命的恩人,我拿这林地里面的尸体跟她比较确实有些不像话。
自知理亏后我揉了揉涨红的脸颊,凑上前看着我爷道:“爷,来历的事我不问了,那我能不能见见她?”
“反正现在棺盖已经摔开了,再说总不能成了亲连自己媳妇模样都没见过吧?”
我爷听后转头看了一眼已经被震开的棺材,随即看向我冷笑道:“你就不怕你媳妇是一具白骨架?”
经过我爷这么一提醒我瞬间有些胆寒,这棺材埋在地里还不知道多少年月,虽说棺材完好无损,可里面的尸体或许早就化作白骨,要真是看了说不定还会做噩梦。
可要是不看我又不甘心,毕竟这是我明媒正娶的媳妇,我总不可能连她什么模样都不知道,再说她曾救过我的命,就算是一副白骨架我也认了!
“不怕,我自己的媳妇怕什么。”
我壮着胆子看着我爷神情坚定道。
“好小子,这句话才算是有担当,棺材敞着你自己过去看吧。”
我爷说着冲棺材方向摆了摆手。
此时煤油燃起的火焰已经渐渐熄灭,屋中视线变得昏暗。
我从桌上拿起火柴行至棺材前,待到将火柴擦着后探出手臂往棺材里一照,瞬间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我原以为棺中躺着的就算不是白骨也会是一具腐尸,毕竟这棺材埋在地下年月久远,里面的尸体肯定或多或少发生改变。
可令我没想到的是在微弱火光的映照下棺材中竟然躺着一个栩栩如生的女人。
女人看上去二十岁出头年纪,身穿一袭红衣,身前用金线绣着凤凰图案,看上去雍容华贵,其容貌更是惊为天人。
皮肤白皙犹如脂玉,鼻梁高挺,嘴唇鲜红欲滴,虽说双眼紧闭,却已然美的不可方物。
别说这十里八村,即便是放眼整个县城恐怕也找不出可以与其匹敌的姿色,只是棺材中的女尸给人一种清冷之感,还有一股巫山云雾般的灵气。
望着棺中女尸我久久无法回神,从小到大我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女人。
若真能娶了她那可是十世百世修来的福分,只可惜的是她并非是活人,而是一具尸体。
“小宇,你媳妇长得漂亮吗?”
正当我出神之际我爷的声音将我瞬间拉扯回现实。
我看了一眼棺中女尸,不禁叹惋道:“漂亮有什么用,说到底她还是一具尸体,又不能真跟我过日子。”
我爷听后突然一乐,嘬了嘬牙花子道:“先前不是还怕她吗,现在咋想着过日子了,是不是看她长得太漂亮,觉得有些可惜?”
“能不可惜吗,娶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媳妇,结果啥也不能干,就只能干看着,这有啥用?”
说话之时我按奈不住心中好奇,用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女尸的脸颊。
没想到的是这女尸的皮肤除了冰冷刺骨外竟然十分有弹性,那手感就跟触摸到活人似的,而且嫩的就像娃娃脸,一掐一包水。
我爷对于我有些过分的举动似乎熟视无睹,或许在他眼中这不过是夫妻间正常的亲昵。
“有没有用以后你就知道了,我可不想让咱们林家绝后。”
说着我爷行至棺盖旁,将其抬起盖在棺材上之后看着我嘱咐道:“今晚咱们惹了柳家的人,日后肯定是个麻烦,而且这山里觊觎你媳妇的东西太多,咱们不得不防。”
“明天一早我下山办点事,你就给我留在山上,等办完事后我就教你本事。”
由于木门从外面被锁住,我爷只得从破损的窗口翻窗而出。
见其走后我将床板上的木屑和干草收拾干净,如今棺材放置于地面,床上空荡,我也没必要坐在床沿苦熬。
只是我刚躺下闭上眼,脑海中浮现的便是那具女尸姣好的面容,她绝美的模样久久萦绕在我心头。
想到这里我心中也就不再有先前那般恐惧,没过片刻时间便沉沉睡了过去。
转天一早醒来后我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看向棺材,万幸棺材此刻还静静躺在地面上,棺盖也没有打开的痕迹。
不知为何,自从昨晚见过那女尸的模样后我对她就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要放在之前这棺材凭空消失我可能没有丝毫感觉,甚至还会开心。
可昨晚之后我的心态就发生了变化,虽然这棺材里面躺着的不是活人,但我就是有种难以割舍的情愫。
说的高雅一些是对媳妇的模样有了具象化,说的低俗一些可能就是贪图美色。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毕竟男人都是如此,这是从娘胎里面就带出来的。
观察片刻后我才注意到原本上了锁头的木门已经打开,我起身下床行至院中,此时我爷屋门紧锁,看样子他应该是趁我还在睡觉的时候就下了山。
这几日由于我生病几乎没怎么吃东西,肚子里面空荡荡的,可老宅子十几年没住过人,根本没有能吃的东西,于是我就去外面的林子里摘了点野果果腹。
吃饱后我闲着没事,就在院里找了一把生锈的镰刀,从石头上打磨锋利后便开始清理院子,毕竟还不知道在这老宅住多久,总不能天天跟这荒草打交道。
清理完老宅的荒草已经临近黄昏,我刚想回屋休息一会儿,这时就看到我爷从门外走了进来。
看他气喘吁吁模样我朝着院外方向看了一眼,只见院外的空地上横七竖八摆放着数十颗小臂粗细的柳树和桃树,旁边还放着一个编织袋,里面鼓鼓囊囊装满了东西。
“爷,你在哪弄了这么多桃树和柳树,干啥用啊?”
我见我爷累得不轻,于是从水桶里舀了一碗井水递给他。
我爷接过水瓢一饮而尽,随即冷笑道:“这些都是对付那些山里精怪用的东西,今晚早点睡,明天一早跟我开始种树。”
说话间我爷低头看了一眼我扔在地上的十几颗果核,知道我肯定是饿了,于是转身将院外的编织袋拿了进来,打开后从中拿出一只烧鸡递给我。
见到烧鸡我两眼放光,刚想一口咬下去,突然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传入鼻腔。
棺材底下竟然趴伏着一条碗口粗壮的黑色蟒蛇!
怪不得这口棺材能够移动,原来是这条黑色蟒蛇一直驮着棺材前行。
看样子棺材从床板移动到地面也是这条蟒蛇所为,一想起睡梦中有条蟒蛇就在我身边游走我心中就不寒而栗。
“小子,这棺材里面的尸体你降不住,还不如便宜了我,你就当什么都没看见,别给自己找麻烦!”
正当我吓得不知所措时那条黑色蟒蛇竟然将脑袋转了过来,用一双幽绿散发着精光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嘴里还说出了人话。
那一瞬间我甚至觉得是自己烧迷糊出现了幻听,蟒蛇可是畜生,畜生怎么可能会说人话,莫非这蟒蛇成精了!
我那时虽说年纪不大,可奇闻异事乡野怪谈也没少听我爷讲起过。
他说这世间万物皆有灵性,人修炼千百年可得道成仙,畜生修炼千百年亦可成精化人。
而且不单单只有人畜,植物或者年月久远的物件也会化成精怪。
只不过那时我以为是爷爷哄骗我而编造的故事,也就没有放在心上,可如今看来这事确有可能。
“我知道你爷爷有些道行,不想跟你们林家结仇,可你今天要是从中作梗,我一定灭你们林家满门!”
黑蟒吐着鲜红如血的蛇信,眼神间满是阴寒和威胁。
这棺材要真是自己离开的老宅我不会有半点心理负担,毕竟这是她自己做出的选择,我反而还要感谢她。
可现在是这条黑蟒想抢走这口棺材,先不说这棺材里面的尸体是不是我过门的媳妇,就凭她救过我两条命,我就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抢走。
我虽然年纪小,可我知道自愿和胁迫不是一个意思。
“你给我把棺材放下!
这棺材里面躺着的是我媳妇儿,你觉得我能眼睁睁的看你把她弄走吗!”
我冲着黑蟒高声厉喝道。
我之所以喊叫的如此大声并非是我胆子大,而是我想通过喊声提醒我爷这边出事了。
东西厢房虽说隔着庭院,可拢共也就七八米宽度,只要我爷不睡得太死肯定能听见我的喊声。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刚才这黑蟒说过我爷有些道行,不想跟我们林家结仇。
这就说明他忌惮我爷,就算我爷整不过这畜生最起码也能护住棺材。
只不过我这喊声彻底激怒了黑蟒,它缓缓将蟒头从棺材底探出,吐着蛇信道:“这棺材里的女尸大有来历,你以为跟她成了亲她就是你媳妇了吗,你太天真了!”
“这世上觊觎她的人数不胜数,你能护得了她吗!”
“多管闲事,就算护不了也不能便宜了你这畜生!”
说话间我举起手中的煤油灯就朝着鞋底般大小的蟒头砸了过去。
由于事发突然,黑蟒没料想到我敢动手,砰的一声煤油灯直接砸在黑蟒的天灵盖上,紧接着煤油灯摔落在地,灯油瞬间引燃地面。
黑蟒虽说口吐人言,可说到底还是个畜生,面对四周火势围攻哪能继续气定神闲。
刹那间黑蟒腾身而起,粗壮的蟒身直接将身上驮着的棺材顶翻。
棺材碰撞到地面发出轰隆巨响,棺盖咔嚓一声打开。
我还未来得及看清棺中景象,这时黑蟒弹立起身,腾空的身躯足有半人多高。
“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不识抬举我就先拿你祭我这五脏庙!”
说话间黑蟒张开血盆大口露出锋利尖牙便朝着我扑将过来。
此刻我身处床沿,旁边只有一张木桌,根本没有趁手的工具,千钧一发间我侧身从床上拿起枕头,直接挡在我胸前。
黑蟒的尖牙虽说没有咬穿枕头,可撞击却极其猛烈,一瞬间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我顶飞出去,后背重重砸在墙面上。
我忍着背部剧痛刚想将枕头撤回,可黑蟒甩头用力一扯,刺啦一声枕布碎裂,里面包裹着的干草散落一地,而我手中只剩下一块破烂的枕布。
黑蟒见我手中再无抵抗之物,嘴角浮现出一抹阴险诡谲的笑容,紧接着它纵身弹起,张开嘴巴便朝着我撕咬过来。
此刻我已经被逼到墙边,根本退无可退。
就在这命悬一线之际破旧的木窗瞬间碎裂,伴随着碎木横飞一道黑影从窗外冲进屋中。
借着燃烧的火光看去,这道黑影正是我爷!
“十三年前的事看来没让你们柳家吃尽苦头,如今竟然还想打这朱漆红棺的主意,你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我爷挡在我身前双目紧紧盯着眼前的黑蟒,原本他瘦弱枯槁的身形此刻在我眼中却是如此的高大威猛。
“林震天,棺中女尸的来历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即便我不抢日后肯定也有其他精怪来抢,你何不做个顺水人情,再说这女尸的因果你们林家承担得起吗!”
黑蟒吐着鲜红的蛇信厉声质问道。
“什么因果不因果,我只知道这女尸现在是我孙子的媳妇,是我们林家的人,要想动我们林家人就先问过我!”
我爷字字铿锵有力,如同洪钟般在耳畔炸响。
黑蟒见我爷语气坚决,也不再多说废话,张开嘴便朝着我爷撕咬过来。
这条黑蟒虽说体型庞大,可身形异常敏捷,眨眼间便距离我爷胸口仅剩数公分。
就在黑蟒的尖牙即将咬到我爷胸口之时,我爷突然右臂向里一扣,伸出三根手指便扼住了黑蟒的七寸。
常言道打蛇打七寸,七寸便是蛇蟒的心脏所在,也是命门要害,只要掐住蛇蟒七寸就会使其丧失战斗力,无法继续发动攻击。
黑蟒被我爷三指锁住七寸后原本强健有力的蟒身瞬间瘫软下去,在我爷手中宛若一条死蛇。
我爷见黑蟒已经被束缚住,随即将左手食指放入口中,咬破指尖手化剑指往黑蟒额头一点,轰的一声金光四溅,黑蟒直接被弹飞出去。
落地后黑蟒用阴狠毒辣的眼神看向我爷,撂下狠话道:“今天这女尸不让我带走,早晚有你们林家后悔的一天,我倒是要看你们几时死!”
这句话瞬间将我爷激怒,我爷刚想动手,黑蟒转身便朝着木门方向冲撞过去。
只听轰的一声木门被黑蟒坚硬的脑袋撞出一个西瓜般大小的窟窿,紧接着黑蟒便顺着窟窿爬出了屋子,眨眼间便不见了踪迹。
我见我爷眼睁睁的看着黑蟒逃脱却没有任何举动,不禁诧异道:“爷,你怎么不弄死这畜生,听刚才那话它早晚还会找上门来,到时候还是麻烦!”
“暂且不说柳家背后的大仙咱们能不能惹得起,就算今天我把这黑蟒弄死,那明天后天怎么办?”
“这山里的精怪可都盯着你媳妇呢,我就算是有天大的本领也收拾不完,所以你自己的媳妇还是要你自己护着,我总有老的那一天,我希望在我死之前你能有能力保护她。”
我爷回过头神情复杂的看着我,眼神中也从狠厉渐渐化作柔和。
“爷,这女尸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什么山里的东西都想将她占为己有?”
“要我说这不过是一具尸体罢了,咱们这后山林地里到处都是,何必......”不等我说完啪的一声传来,紧接着我就感觉到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我妈见我爹发火,连忙将我护在身后,双眼通红道:“你下这么重的手干什么,小宇能拿他爷爷的命开玩笑吗,这里面肯定有事,你先让小宇说完!”
见我爹暂时被压下怒火,我揉了揉涨红的脸颊后直接说道:“爹,我爷确实已经去世了,还是我亲手把他葬在后山的。”
“其实我爷半年前身体就已经有些不太好了,但是他一直不让我告诉你们......”随后我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都告诉了爹妈,包括精怪幻化成我妈模样引诱我进入深山的事情也和盘托出。
我爹听我说完时已经是泪流满面,扑通一声朝着后山方向跪倒在地,口中悲痛道:“爹,儿子不孝,临死都没去看你一眼,儿子不孝!”
我妈见状也跟随我爹跪在地上,朝着我爷坟地方向磕了三个头。
祭拜完我爹站起身,抬手用衣袖擦干眼角泪水,冲着我妈故作坚强道:“你去厨房给咱爹炒几个他生前喜欢吃的菜,我去准备瓶酒,等会儿咱们上山祭拜一下咱爹。”
“生前没有尽孝,咱爹去世总不能再不去看望。”
我妈听后抬手拂去泪痕,刚转身准备走向厨房,我直接拉拽住我妈衣角,劝说道:“妈,你和我爹现在不能上山!”
“咋不能上山,你爷爷已经去世了,我上山祭拜一下都不行吗!”
我爹瞪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我质问道。
我看的出来他眼神中除了愤怒之外还有对我爷的愧疚,毕竟我爷生命最后的五年时间他没有陪伴在身边,临死也没有在床前尽孝,在我爹心里肯定会留下难以磨灭的遗憾。
“爹,我知道爷爷去世你心里难受,可现在不是祭拜的时候,后山深处藏着精怪厉鬼,它们觊觎我背后的女尸,都想占为己有。”
“如果你和我妈在这个时候去后山祭拜他们肯定会对你们下手,万一要是把你们抓去威胁我交出女尸怎么办?”
“这要是平常的尸体也无所谓,可她救过我的命!”
“我爷临死前也嘱咐让我好好保护她,她要是真落在那些精怪手里,我不光没办法给爷爷交代,也没办法给自己交代!”
我看着我爹苦心劝说道。
我爹听我说完后不禁陷入沉思,这时我妈附和道:“小宇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以前咱爹活着还能给咱撑腰,可现在咱爹已经去世,光靠着小宇恐怕斗不过那些精怪厉鬼。”
“既然咱们帮不上忙,那就别给小宇添麻烦了,万一要是真出了事后悔都来不及,我想咱爹九泉之下也会明白咱们的苦衷。”
我爹虽说心中愧疚难平,但权衡利弊后还是点头答应下来,毕竟我爷已经去世,他总该为活着的人着想。
“小宇,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这女尸留在咱家始终是个祸患。”
“我知道她救过你的命,我心里也记着她的恩情,可她只要在咱家一天咱家就不会有片刻安宁,要我说咱们不如将这女尸一把火给烧了。”
我爹看着我背上的女尸低声提议道。
要放在五年前我爹提出这话我肯定举双手同意,毕竟那时候我年纪小,跟这女尸也没有太多的交集。
可经过这五年的同床共枕我心中对于女尸已经产生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情愫,还有一种难以割舍的情感。
虽然她不会说话也不会动,但我已经把她当成是我的媳妇,况且我总觉得这女尸没有死,或许有一天她会醒过来。
“爹,得人恩果千年记,更何况是两条命,如果没有她恐怕我根本活不到现在。”
“再说我爷临死前百般交代让我一定要保护好她,我想这其中一定有我爷的道理,所以这尸体不能烧。”
“至于接下来怎么办我还没有想好,我想先将这女尸安置在咱们家,你和我妈最好能去外地躲避一段时间,等事情平息之后再回来。”
我看着我爹沉声说道。
我爹闻听此言眉头一皱,怒声道:“你胡说什么呢,我林建明就算再没本事也不可能把儿子留在火坑,自己溜之大吉。”
“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要保护这具尸体,那我和你妈就全力支持你,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咱们一家三口都要在一起!”
听到我爹发自肺腑的话我心中升起一阵暖意,孩子永远是父母的心头肉,不管发生什么父母都会站在孩子这一边,哪怕是面临生命之危也会不离不弃,这就是家的意义。
见我点头后我爹终于露出微笑,他看向我妈道:“还愣着干什么,小宇都半年没回来了,赶紧去厨房做几个好菜,我们爷俩好好喝一杯。
““至于这女尸的事先不去想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今朝有酒......今朝醉!”
我抢先道。
“对!
今朝有酒今朝醉,先喝个痛快再说!”
我爹豪气干云道。
将女尸安置好后我并未闲着,来到鸡圈转了一圈,抓了只养了五年的公鸡。
拧断脖子后用菜刀将鸡冠割下,随即将鸡冠里面的血全都滴在了瓷碗中。
我爷曾说过,寻常农户家里最容易获取的辟邪之物就是鸡冠血和黑狗血,这两样都是至阳之物,配合朱砂便能够对精怪厉鬼产生克制作用。
年份越久的公鸡鸡冠血阳气就越为鼎盛,而且这公鸡五年来吃了不少毒虫蜈蚣,其血液里含有的毒素也能够抑制邪物体内的阴煞之气。
取得鸡冠血后我从爷爷房间中找到半块朱砂,碾磨成粉倒入瓷碗,木棍搅匀后用毛笔沾着鸡冠血和朱砂混合的液体便在黄纸上绘制下符咒。
如今我要面对的不仅是山里的精怪,同时还有山里的厉鬼,对付它们最好的办法便是符咒。
虽然我爷生前只是教给我一些简单的驱邪符咒,但对于这些精怪厉鬼来说也有一定作用,而且符咒小巧轻便容易藏匿,不仅是怀中口袋,就连裤管袜子也可以轻易塞入。
一上午的时间我一共绘制了七张符咒,其中两张我叠成三角形状穿上红绳交给了我爸妈,让他们挂在脖子上。
有了符咒护身一般的脏东西不敢靠近,即便我不在他们身边也不必太过担心。
剩下的五张符咒连同我先前从老宅带来的三张符咒全都藏在身上隐蔽处,这些符咒是我保命之物,所以我格外珍惜。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妈做了一桌我喜欢吃的菜,我已经半年不曾下山,在山上也只是吃些简单的饭菜,如今看到眼前饭菜如此丰盛,也顾不得讲究,拿起筷子便往嘴里塞。
“慢点吃,这些菜都是给你做的,没人跟你抢。”
我妈见我一副狼吞虎咽模样不禁笑着说道。
只是没过数秒她便眼中含泪低声抽泣,我知道我妈这是心疼我,她知道这几年我在山上没怎么吃过像样的饭菜。
“别哭了妈,我在老宅里挺好的,虽然吃的比较清淡,但也没饿着冻着。”
说着我用筷子夹起一块肉递到我妈碗里。
此时我爸已经一杯白酒下肚,醉意微醺的他朝着停放女尸的房间看了一眼,最终忍不住说道:“小宇,你爹我虽然是个农民,可我也知道主动出击的道理,老话讲百密一疏,咱们总是处于被动始终不是办法,你爷爷生前有没有跟你透露过解决这件事的办法?”
闻听此言我将手中的筷子放下,刚想摇头,这时突然想起什么,于是看着我爹问道:“爹,你有没有听说过铁嘴仙这个名号,听我爷说他年轻时与铁嘴仙交好,二人算是过命的兄弟。”
“当初他之所以从山上老宅搬到这里也是铁嘴仙的意思,是铁嘴仙说咱们家跟这座坟有不解之缘。”
我低头往编织袋里一看,只见编织袋里装的都是一些黄色的粉末,那刺鼻的味道正是这黄色粉末所散发出来的。
“爷,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难闻?”
我看着我爷不解道。
“这是硫磺粉,专门对付柳家的那些没成气候的小崽子,明天跟我一起把这硫磺埋到院子周围,这样一来他们就不敢再靠近老宅了。”
我爷冷笑说道。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我爷便在老宅外挖出一条沟渠,将硫磺粉全部埋入其中,随即又将柳树和桃树围着老宅种了一圈。
我爷说这山里面不只有精怪,还有不干净的东西,深山人迹罕至,平日里这些精怪就会藏匿在山里修行。
当初前来夺棺的那条黑蟒就是柳家的人,虽说还未化形成人,可已经能够口吐人言。
再有几年光景估计就能化作人身,待到那时更难对付。
黑蟒在我爷手里吃了瘪,这口气肯定咽不下去。
待到化身成人之际必然会前来报复,所以在这几年时间中我必须要学会自保之法,以免到时候棺材保不住自己的性命也搭进去。
我自己的安危我倒是不怎么担心,毕竟我爷的本事我已经见识过,只要跟他好好学习本领应该能够自保。
我现在最记挂的就是那具女尸,万一到时候我要是斗不过精怪我还能撒丫子跑,可那女尸怎么办?
她又不能动弹,我要是跑了她岂不是成了待宰的羔羊?
虽然不知道山里的精怪夺她尸身有什么用处,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再说她现在已经成了我媳妇,还救过我的命,真要是到了危急关头我也不能扔下她不管。
想到此处我心中有些忐忑不安,于是便催促我爷教授我本领。
我爷说入道即修心,需以平常心对待,绝对不能急于求成。
随后他便返回厢房从中拿出一个包裹,打开之后包裹中放置的是一些黄符、枣核钉还有铜钱剑一类的法器,下方还压着几本泛黄的古书。
古书看上去年月久远,有的甚至已经是残破不堪。
接下来的日子我爷便悉心教授我术法,包括丹田练气和使用法器以及简单的符咒。
值得一提的是教我术法的当天我爷便将那具女尸从棺材里抬了出来,随后安置在了床上,让我跟这女尸同床共枕,至于那口朱漆红棺则是抬到了他所住的厢房中。
据我爷所言他之所以这么做有两个目的,其一是让我和女尸进一步增进感情,毕竟我们已经结为夫妻,总不可能终日隔着棺材相处。
其二这口棺材阴气太重,一旦我入道必然会对我有影响,所以才会将其搬离屋中。
刚开始跟女尸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我心里还是有些抵触,虽然她跟活人看上去没什么两样,可毕竟是死人,心里难免有些膈应。
但时日一久我也就习惯了,每天晚上看着她绝美的侧颜入睡总是格外香甜,我甚至还幻想着她突然睁开眼侧过身能够亲我一口。
再往后我已经彻底习惯了她的存在,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跟她说一会儿话。
跟她聊聊白天学了些什么,跟她讲讲小时候发生过的一些趣闻囧事,只可惜她一直闭着眼睛默默躺在床上,从来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寒来暑往,转眼间我们爷孙俩还有那具女尸便在老宅度过了五年的光景,我也从瘦弱多病的少年变成了体魄健硕的青年。
女尸容貌没有任何改变,依旧像五年前那般模样。
可我爷在这五年间却是苍老了许多,原本挺直的身板变得佝偻,双鬓青丝白了大半,身体更是一天不如一天,有时候太过劳累还会咯血。
每次我让他下山看病他总是摆手拒绝,说要真是下了山恐怕就再也上不来了,他想趁着最后的日子再让我陪陪他。
我知道我爷大限将至,即便是下山医治也无力回天,于是便答应了他的决定。
没过多久我爷的身体便愈加虚弱,连床都下不来了。
我本想下山叫我爹妈上来,可我爷却是拦住我,说临死前只要我和我媳妇送他一程他就心满意足了。
弥留之际我爷嘱托了我几件事,让我一定要按照他的意思去办。
第一件事他死后就葬在老宅东侧的山坡上,生前他已经看过风水,那边林地是典型的玉带缠腰局。
四周林木茂盛,围聚中心土坡,财不外漏,来世必将托生富贵人家。
第二件事就是他死后山里的精怪和邪祟肯定会再次前来抢尸,而且这次会更加危险,让我一定要护住我媳妇,千万不能让我媳妇落到这些山精鬼魅的手里。
第三件事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如果我媳妇当真被人抢走,那我就去找一个外号叫做铁嘴仙的瞎子,他到时候会帮我。
这个瞎子早些年间跟我爷是至交,精通风水卜算、奇门八卦。
正是他当年告诉我爷这座无主孤坟跟我们家有不解之缘,所以我爷才会不惜一切代价将宅院建在坟地四周。
交代完三件事情后我爷握着我的手突然垂落下去,浑浊的双眼也渐渐闭合。
虽说早有预兆,我也已经有心理准备,可当我爷闭上双眼的时候我还是难忍心中悲戚,两行清泪从脸颊滑落。
我按照我爷的嘱托将他埋在了老宅东边的山坡上,殓尸的棺材就是他厢房里面存放的那一口。
毕竟女尸已经用不上这口棺材,再说真要是有山精鬼魅来抢她尸身我背着她逃跑会更加省事。
葬完我爷的尸体后我拖着疲累的身体回到厢房,此刻女尸正安静的躺在床上。
我刚准备躺下休息片刻,琢磨一下以后怎么办,毕竟我不可能跟女尸在这老宅呆一辈子。
可就在我倒下瞬间我不经意朝着女尸方向看了一眼,顿时心脏剧烈跳动,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此刻女尸眼角位置竟然挂着两行不易察觉的泪痕!
看到眼角处的泪痕我瞬间大脑一片空白,头皮上就好像有成千上千只蚂蚁不断撕咬似的。
尸体怎么可能会流眼泪,难道说她压根就没死,只是由于某种原因才一直昏迷不醒?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可是赚大了,女尸的模样就跟那天上的仙女儿似的,要真能跟我一起生活让我少活三年也愿意。
“媳妇儿,你是不是压根就没死,你要是活着就睁开眼,我可不信死人能流眼泪。”
我看着躺在旁边的女尸试探性问道。
女尸躺在床上双眼紧闭,依旧是没有丝毫回应。
小时候看武侠电影里面的绝世高手都会闭气功,既然这女尸大有来头练过闭气功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只不过她虽然有可能憋住呼吸,但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心跳,只要她还活着心脏肯定会跳动。
想到此处我看向女尸道:“你要是再不睁眼我可就下手了,这事你不能怪我,谁让你在这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