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景哥儿蒋崇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红火日记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微风吹树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柱子娘过世后,柱子爹为了养活两兄弟就拼了命的在镇上做活。因着家里长时间没大人,叮嘱柱子一定要瞧好自己弟弟。柱子懂事,村里的那些闲言碎语不是没听过,毕竟惹不起汉子,还惹不起一个孩子吗。柱子在家里不是没问过为什么村里人会这样说,他娘没离世之前常对他说,村里人说的不是真的。他们是一家人,村里人想看他家的笑话,他们不能就听信他们,如了他们的意。柱子看着襁褓里睡的安稳的弟弟,相信娘亲的话,尽力做一个好哥哥。就这样又过几年,柱子爹因为吃的不好,做的活又累,在码头做活时头晕掉进了水里,等把人捞起来时,已经没气了。村子里听到柱子爹也没了的消息,之前说石头命硬克家里人的消息越传越烈,仿佛插上了翅膀,在村子里快速的流传起来。柱子本就沉浸在失去双亲的痛苦...
柱子娘过世后,柱子爹为了养活两兄弟就拼了命的在镇上做活。
因着家里长时间没大人,叮嘱柱子一定要瞧好自己弟弟。
柱子懂事,村里的那些闲言碎语不是没听过,毕竟惹不起汉子,还惹不起一个孩子吗。
柱子在家里不是没问过为什么村里人会这样说,他娘没离世之前常对他说,村里人说的不是真的。
他们是一家人,村里人想看他家的笑话,他们不能就听信他们,如了他们的意。
柱子看着襁褓里睡的安稳的弟弟,相信娘亲的话,尽力做一个好哥哥。
就这样又过几年,柱子爹因为吃的不好,做的活又累,在码头做活时头晕掉进了水里,等把人捞起来时,已经没气了。
村子里听到柱子爹也没了的消息,之前说石头命硬克家里人的消息越传越烈,仿佛插上了翅膀,在村子里快速的流传起来。
柱子本就沉浸在失去双亲的痛苦里,现在又被村子里的人说自己弟弟是个灾星,是怎么都不愿意的。
因为这个还跟村子里的小孩打过好几架。
最后还是看柱子打起来跟不要命似的疯劲,加上村长又站出来不让乱传,否则听见一次罚一次,才慢慢平息了这场谣传。
可是这种事情哪有止的住的,家家不在外面说,也免不了在家里说上几句。
有些小孩听见了,见着石头就小灾星小灾星的叫,回回换来的都是与柱子的一场争斗。
柱子爹刚过世时,家里还有些银钱,让两兄弟活了段日子。
可是这种只出不进的日子过着,柱子也越来越捉襟见肘,两兄弟为了活命吃的越来越少,一个个都消瘦下来。
柱子以往那股狠劲与身板强壮脱不开关系,现在人日渐消瘦,与人打架时虽然狠劲依旧,但力气终究比不过日日吃饱饭的,受伤也越来越多。
柱子虽不在意,但看着总是让人心疼,村长又叫了平时嘴碎的几家妇人,让她们管好自家的孩子。
要是再让他发现谁家孩子去石头面前喊灾星,就罚谁家的钱,还让她们转告村里其他人家,一旦发现,绝不轻饶。
妇人一听要罚钱哪能愿意,叫嚷着孩子不懂事出门乱叫哪能怪到他们头上。
村长也不管她们怎么说,小孩子哪知道那么多,若不是家里的人乱说话怎么会叫孩子学了去。
村长态度严肃,妇人见说不过再加上自己确实理亏,嘟嘟囔囔地走了。
之后,渐渐也没了跑到石头面前嚼舌根的,柱子就一心挣钱养活弟弟。
只是他自己本就是个孩子,还要拉扯一个更小的,日子过的十分不易。
石头本就身体不好,现在吃的差,整个人就像麻杆一样,瘦瘦小小的,如今一个九岁的孩子,跟同龄的比起来小一截。
柱子年纪小,也挣不了什么钱,平时就靠捡树枝去镇上卖和周围邻居接济过活。
蒋母心疼两个孩子的遭遇,想到自己的两个孩子,时不时就遣蒋崇安去给柱子送点吃食。
一来二去,蒋崇安与柱子倒也算熟悉。
在郎中家睡了不到一个时辰,柱子就醒了过来,见自己躺在别人家床上就要下来,郎中急忙拦住他,省的起身太猛又晕过去。
蒋崇安一直在旁边守着,现在见柱子醒了,给他喂了药,付了药钱,就带着柱子回家。
蒋母到家后,家中还没人回来,蒋母坐在堂屋绣着帕子,等到人都回来之后才向众人说起这件事。
说完众人都沉默下来,景哥儿虽然刚进门,但是大家都是一个村里的,村里谁家发生的事多少都能听到些,也随众人沉默下来。
过了一会,蒋父开口:“就这样吧,咱家过自己的日子就好,以前娘也不是没在村里住过,前段时间日子虽然平静了,但也知道不是永久的,咱们不去招惹她就是了,如果她要来找事,那就再说。”
蒋父这一番话说的也很无奈,当今的君王重孝道,王氏虽然偏心但是没造成什么严重后果,所以对此也不能做些什么,断亲之事除了王氏开口,他们这些小辈是万不能提的。
晚饭后众人各自回房,景哥儿和蒋崇安躺在床上说着话。
“你说祖母会来家里吗?”景哥儿问。
“按照往常来讲,这两天就该来了,每次祖母从镇上回来手头就没银子了,一定是要来家里大闹一番,好拿点钱走。”蒋崇安说完也是深深叹了口气。
“你说为什么总有不爱自己孩子的父母呢,明明都是她们的孩子。”
蒋崇安知道景哥儿是想起了自己的亲爹,安慰的说:“别人的想法咱们是没办法改变的,但是以后你有爹娘和我疼你,以后咱们有孩子了,也有一大家子疼他,咱们的孩子无论是小子还是哥儿我都会疼的。”
不知道怎么就扯到了孩子,景哥儿听着很是害羞,就要往被子里钻。
蒋崇安看着景哥儿知道是转移了他的注意力,紧紧的抱着景哥儿,沉沉的睡了过去。
隔天蒋父和蒋崇安卖肉归来,正在刷洗板车时,门外就起了王氏的叫喊声,边喊边大力的拍打木门。
“有福回来没,快来给娘开门。”王氏大声道。
蒋父和蒋崇安对视一眼,无奈的走上前去开门。
蒋崇安打开门说:“祖母来了,吃了没,来家有啥事吗?”
王氏进门说:“是安小子啊,你爹在家没?听村里人说你成亲了,怎么不等我回来就办事了。”
蒋崇安回:“爹在家呢,我成亲匆忙,没来得及等您回来。”
王氏也不在意他说什么,成不成亲的她也不在意,毕竟自己是来找蒋父的,只要蒋父在家,其他的她都不在乎。
王氏进入堂屋坐下,蒋父也跟着进来在一旁坐下,等着王氏开口。
王氏也没让蒋父久等便表明来意。
“我这次去镇上找你大哥,你大哥新添了个孙儿,我也高兴,就给孩子置办了点衣裳。”
蒋父听她说完也不接话,安静地坐着等王氏下文。
王氏见自己儿子不接自己话有些恼怒,但是她也没忘自己过来的目的,接着道:“可是小孩子的东西都贵,我身上银子花完了,你再给我拿点银子来,我也不跟你要多,先拿一两银子。”
虽然对于王氏来的目的早有准备,但对于王氏的话,蒋父还是感到十分心寒。
明明上次以给孩子做衣服的名义已经从他这拿走了一两银子,现在又来要拿一两银子走,自己心里清楚这钱要去了,恐怕又是直接入了蒋有贵的口袋。
上次王氏出门前就找蒋父要了一两银子,要知道在村里一两银子够一家生活很久了。
对于一个寻常人家来说除去日常花销,一年能攒下来五两都是很不容易的,就连蒋有贵一个童生,在镇上书馆做工一个月也才六百文。
王氏现在张口要的越来越多,也不是该蒋家承担的。
“娘,你上次来就拿走了一两,说要买布料给大哥的孙子做衣服,可是你之前明明买过布料了,我看大哥新添了孙子也没说什么,只当是给孙子的见面礼了,你现在又来要钱,一个孩子那用得上这么多。再说,我家也不是什么富贵人家,哪有那么多银子给你。”蒋父苦着脸说。
王氏一听就更加恼怒:“你天天卖肉好吃好喝的过着,你大哥一家在镇上紧巴巴的也不见你问,我现在找你拿点钱,你就这么多话堵我。镇上吃喝都用钱,你以为都像你在村里一样去山上采来就行。”
蒋父还没来得及开口,王氏又说:“再说了,你大孙子刚出生,我给他买点东西怎么了,我就是直接给他银子你也不能说什么,哪有你这么当二爷爷的,自己在家好吃好喝的,一点都不顾着自家新得的孙儿,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这话说的很是不讲道理,先不说那不是自己的亲孙子,就是他自己的亲爷爷也拿不出这么多银子给一个刚出生的奶娃娃,凭什么都要自己来掏。
再者说自己为什么一直在村里生活,他如果能像大哥一样读书识字那是不是自己也能去镇上生活。
自己的大哥小妹如今都能在镇上生活,而自己还依旧在村里讨生活,难道真的就是他活该吗?难道他的爹娘一点责任都没有?
蒋父想这些也并不是非要去镇上生活,反而觉得在村里也挺好。
只是一想到自己的老娘和大哥,两人拿着自己辛辛苦苦挣来的银子花销,从来没有对自己说过一声感谢的话也就罢了。
他更是为了两人的态度伤心,每次过来要钱但凡自己表现出不愿给的意思,就是劈头盖脸一通责备,蒋父时时在想,为何都是父母的孩子,自己却要不断承受这些。
自己在他们眼里到底算什么,是家人还是要钱的工具。
经过这么多年的付出,蒋父早就不奢望能得到王氏的疼爱,只是他也不愿一直付出,之前也想着就当是拿银子买个安静,可是王氏现在口气越来越大,自己再放纵老娘要下去,恐怕这个家都要被她掏空了。
想到此再加上安小子又新娶了夫郎,自己不能这样再抱着拿银子买安宁的想法活下去。
强硬的开口:“我没有这么多银子给你,你去大哥家之前才拿了一两银子给你,现在又来要一两,我每天起早贪黑挣得也都是辛苦钱。”
王氏一听就知道她这个儿子是不愿意给,张口就喊起来,边喊边往院门口走:“哎呀!都来看看啊!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如今老娘没钱了来拿点钱都不愿给,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随着王氏的叫喊,院外来看热闹的人也越来越多。
人群中看热闹的王婶子听了王氏的话,不满地对蒋父说:“有福兄弟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娘拉扯你长大不容易,现在她年纪大了,给你要点银子也是应该的,你不能连你娘的养老钱都不愿给。”
蒋父无奈的对着人群说:“不是我不愿意给,我娘她去镇上看大哥前就从我这拿走了一两,现在又来要一两,我哪来的这么多银子给她。”
王氏一听他说这些知道自己不占理就扯着蒋父不让他说,还喊道:“你不要扯这些,我养你不容易,给你要钱你就得给。”
这时,周围看热闹的众人也清楚了大概,毕竟大家都是一个村子里的,谁家的情况都多少知道些,一开始还想着蒋父一家应该不是连自己老娘养老钱都不想给的人。
一个年长的妇人说:“有贵他娘啊,大家都是都是村里的,谁家能一两银子一两银子的往外拿。”
蒋父看人偏向自己,也不愿再与老娘纠缠,便道:“娘,不是我不愿给,只是家里没那么多银子给你,我以后一月最多拿给你一百文,这一百文也不少了,村里谁家能给老人拿这么多,你就是闹到村长那里,我也是不亏心的。”
王氏看现在众人都偏向蒋父,又听他说起村长,就知道今天怕是拿不到那么多了,让蒋父赶快拿一百文过来给自己。
等王氏拿到钱,拨开人群便走远了。
众人看王氏走远,知道今天没什么热闹看了,慢慢也就散了。
蒋父与蒋崇安也没意见,今天本就是陪自己老婆、孩子出来的,自然她们干什么,他就跟着做什么。
一家子过去过去寻了个空地,看的投入。
听了一会儿,蒋崇安见其他人听的认真,扯着景哥儿的衣袖让他出去,景哥儿本想听戏,又怕蒋崇安有什么事,不舍地跟着蒋崇安出去。
等终于走出人群,景哥儿停下问蒋崇安出去做什么。
蒋崇安也不说话,神神秘秘的拉着景哥儿往街道上走。
景哥儿虽然纳闷,但是拉着自己的这个人是他汉子,也没多言语,在后面跟着走。
不一会儿两人停在一家首饰铺前。
景哥儿隐约好像知道蒋崇安想干什么了,他是带自己过来买首饰的。
之前蒋崇安就提过,只是当时他攒的钱不够,想着这是自己送景哥儿的东西,也不想跟蒋母要。
接下来蒋崇安的动作就印证了景哥儿的猜测。
蒋崇安拉着景哥儿走进店铺,径直往手镯那边走。
原来,自商量好今天过来,蒋崇安算着自己攒的钱够买一个镯子了,就有了给景哥儿买镯子的打算。
今天出门前特意把钱带上,要给景哥儿一个惊喜。
小二过来给两人服务,蒋崇安挑了两个让小二拿出来给试试。
镯子是贵重东西,来买的没有不试的,毕竟要是不合适,这么多银子花的可真是不值。
尤其是对乡下人来说,来买镯子的更是要挑选许久,选一个适合自己的。
蒋崇安挑出来的,一个是竹节样式的,一个镯子上刻着梅花。
景哥儿性子沉稳,不说话的时候就显得有些清冷,认识的人可能还不太感受到,不认识的刚见面会以为这人不好接触。
再加上景哥儿模样又长的好,少不了有来搭话的。
现在这样很合蒋崇安得意,觉得景哥儿这样的性子好,自己夫郎才不想被别人看见。
于是,这次挑的这两个都符合景哥儿的气质。
景哥儿先是拿起竹节样式的戴在手腕上,举起来给蒋崇安看。
这一看可给蒋崇安看迷了眼。
景哥儿本就长的小,骨节也小,手腕很细,蒋崇安一手就能握住景哥儿的两只手腕。
在家里养了半年多,整个人白了不少,也不像刚来那时候浑身都是骨头,现在虽也不胖,但手感好了不少。
景哥儿举着手,白嫩的手腕上戴着银色的镯子,嘴里问这蒋崇安好不好看,平白被蒋崇安看出一股色气,顿时气血上涌。
没办法,自己脑子里都是废料,别人很正常的动作在自己眼里就像是勾引一样。
脑子里不由自主想到两人在床上胡闹,景哥儿被自己一只手握住手腕,把他双手举过头顶受不住求饶的样子。
蒋崇安一阵口干,还是在景哥儿的叫声中才缓过神来。
景哥儿挥着手:“安哥,安哥,想什么呢,叫你半天了怎么也不应声。”
蒋崇安缓过神来眼神闪躲,不自在地扭过身平息心中的热血:“怎么了,刚想起别的事走神了。”
景哥儿于是又问:“问你我戴着好不好看,你也不说话。”
蒋崇安自知理亏,重新瞧景哥儿戴着镯子的手腕:“好看的,这个正适合你。”
景哥儿也觉得好看,这个样式独特,还是自己喜欢的竹子,开心道:“那就要这个好不好?”
就这样热火朝天的干了4天,家里的10亩地总算是全都收完并收回家了。
可是只把麦子拉回家里却不代表农事就做完了,接下来还需要打谷、晾晒、翻地、准备下一季的农作物一系列活计。
作为依靠土地生活的农户,虽然在地里总是有忙不完的活,但是身为农户,大概是世上最不怕辛劳的人了。
农民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不怕累会躲懒的人,种地、收麦这些地里的活计虽然十分辛苦,但是看着渐渐充盈的粮仓,大家的心中总是充满干劲,再累也是值得的。
等忙完地里的活后,之后这两天村长就该挨家挨户统计收成,为官府征收赋税做准备。
当朝国运昌盛,没有战事侵扰,人人安居乐业,当今皇帝对农户也很是仁慈,定的税赋轻,为二十税一。
蒋家知道惯例,所以在村长来之前就准备好了需要上交的粮食。蒋家一共10亩地,收了差不多两千五百斤粮食。
种地多的农户一般在留够自己吃的粮食后,会把多余的粮食卖出去一部分,这也是家里的收入来源。
蒋家有猪肉生意,倒也不怕日常没有进项,不指望卖粮食换钱,再加上家里人口也多,所以就不打算拿粮食出去卖了。
不准备卖粮食的话,家里今年的农事就算是结束了,其他的只要平时空闲了去地里看看除除杂草就成。
农事做完后蒋父与蒋崇安重新开始去镇上卖肉,家里其他人算是闲了下来,但是农家人哪有能闲的住的。
除了每日要做的活计,家里也没什么可做的,可家里的活计也有限,再加上人也多,往往做不了半天,就全部收拾妥当了,其他时间就跟着蒋母绣绣帕子、做做衣服,一日两日倒还好,日子长了就有些难熬了。
就这样过了段时间,景哥儿觉得无聊就想着能不能另做些什么。
家里养的鸡鸭早就开始下蛋了,之前攒的多的时候就会让蒋崇安卖肉时一并拉去镇上卖掉。这几天要收麦没来得及卖,所以又攒了很多。
家里事不多,景哥儿就想跟着蒋崇安一块去镇上,自己也能帮着去卖卖鸡蛋,可是自己从小到大都没去过镇上,也不知道蒋崇安会不会同意,打算等晚上和他商量商量。
吃了晚饭,景哥儿打了洗脚水进屋,两个人面对面坐好,景哥儿自觉开始先洗脚。
说到这,景哥儿一开始是不习惯的,因为自己从小到大收到的教导都是以夫为尊,要服侍夫君洗漱,哪有夫君还没洗,就自己先洗的道理。
还记得刚成婚时,头两天都是景哥儿还没来得及打水,蒋崇安就早早打来了洗脚水。
景哥儿原想着是这人晚上定是要折腾自己所以先来哄哄他,再加上确实被蒋崇安折腾的有些疲累,所以也没说什么。
可是后来景哥儿就察觉出了不对,就在景哥儿又一次晚在蒋崇安之后,就问蒋崇安:“安哥,怎么你老是去打洗脚水,这些活都该是夫郎做的,哪有男子做这种事的?”
蒋崇安不满道:“打个水而已,怎么还分男子、哥儿,谁有空谁打就行了。”说着还去抓景哥儿的脚放进盆里。
景哥儿听了虽然开心,但是这跟他平时接触的不一样,还是说道:“没有这样的,你看村里哪家不是妻子、夫郎打水伺候男人洗漱的。还有,你怎么能给我洗脚呢,这让村里其他人知道了还不笑掉大牙。”
蒋崇安不在意的说:“谁爱笑谁笑,他们不疼自己的夫郎,还不许别人疼了,我家景哥儿这么好,我恨不得什么都不叫你干。”说着就在景哥儿嘴唇上啄了两下。
这不正经的模样给景哥儿弄的一怔,赶紧推推蒋崇安,还好是在自己屋里,蒋崇安干这事除了两人没人知道。
“跟你说正经的呢,好好的怎么突然这样。”虽说两人已经成亲但是景哥儿对于这种事情还是很容易脸红。
“我在自己屋里亲自己的夫郎怎么了,怎么还不让亲啊。”蒋崇安看出了景哥儿害羞故意道。
“没说不让,只是…”只是半天也没说出什么。
蒋崇安看着景哥儿的模样,就觉得景哥儿怎样,自己都喜欢的不行,哈哈笑出了声。
景哥儿听见知道蒋崇安一个劲笑自己,打了他几下,只是这点重量拍在蒋崇安身上能挠痒痒一样。
眼看话题跑偏,景哥儿严肃道:“不行,以后的水都要我打,也不要再给我洗脚了,我得给你洗,不然让人看到了不好,看村里人怎么编排咱们。”
蒋崇安看景哥儿严肃的模样,退让一步:“水你打可以,但是洗脚还是得你先来,你的脚那么嫩,我怎么舍得让你用我的洗脚水,再说了,谁还能来屋里看我给你洗脚不成。”
景哥儿看他不愿商量的模样也答应,心里甜滋滋的。
说回今晚,景哥儿开口:“安哥,明日我想同你一道去镇上卖鸡蛋,这几日没什么活计,我在家闲着也是闲着。”
蒋崇安犹豫道:“村里离镇上远,早上出门又早,给你累着怎么好。”
景哥儿一听忙道:“没事的,早起不碍事的,我还没去过镇上,想去看看。”
蒋崇安听景哥儿这样说哪还有不应的,两人收拾完就拥在一起睡了。
第二日一早,景哥儿收拾好鸡蛋挎着篮子就跟着蒋崇安一道出门。
到了集市上,蒋父与蒋崇安支好摊子。
想要在镇上支摊子是需要交摊位费的,还好蒋家租的空地大,挤挤倒也够景哥儿也在旁边卖鸡蛋。
蒋父与蒋崇安卖肉卖惯了,做起事来都十分有序,景哥儿虽然是第一次来,但是卖的东西少,也不显得慌忙,所以几个人倒也都游刃有余。
这个季节的鸡蛋下的多,一只鸡几乎每天都能下个蛋,所以鸡蛋也卖得便宜,卖一文一个。
景哥儿因没卖过东西,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见旁边猪肉摊已经开始上人,而自己这里还无人问津不免有些着急。
景哥儿观察周围一些卖菜的小贩嘴里会喊过路的人来看看自己的菜,结果还真有去的,想着自己是不是也要喊几句。
想到这,景哥儿便鼓起勇气喊:“卖鸡蛋了,看看我家新鲜的鸡蛋呦,都是新捡的,好吃不贵。”
这话不仅把过路的人喊住了,也给一旁忙活的蒋崇安吓了一跳,心想没想到平时在家里文文静静的小哥儿还有这么胆大的一面。
过路的人听见这边有人卖鸡蛋,需要的就停下来看看,问过价后心里清楚也不贵,现在鸡蛋的价格都是这样,需要的就会买一些。
慢慢地景哥儿越发熟练,动作也快了不少。
在一旁猪肉摊前有些老主顾,看到景哥儿在蒋家的摊子旁,好奇地问:“这小哥儿是你们家的,怎么以前没见过?”
蒋崇安听到回:“是一家的,我夫郎,之前都在家,今天想来卖些鸡蛋就跟着一块过来了。”
问话的人一听恭喜道:“安小子什么时候成婚的,恭喜恭喜啊!夫郎好看又能干,是个有福的。”
蒋崇安见他夸自己的夫郎,心里高兴又见他是老主顾,便给他又便宜了几文。
老主顾一看给自己少算几文也很是高兴,也不是爱占便宜的,就是沾个喜气。
蒋崇安还对人群说:“旁边那是我夫郎,在卖鸡蛋,各位要是需要可以去看看,好了挑几个。”
听到这话还真有好几个去景哥儿那看鸡蛋的,买的也不少,一时间景哥儿那围的人更多了,鸡蛋自然卖得快。
蒋崇安挑的另一个虽然也好看,但是比起手上戴的这个就显得有些普通,也没试另一个,就有了主意。
蒋崇安看景哥儿也喜欢,哪还有什么意见。
小二见两人一进门就往这边走,知道他们是有主意的,现在看自己还没介绍,就要卖出去一个镯子,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毕竟卖出了镯子,自己的月钱也能多几文。
“两位客人可真是有眼光,这一块的镯子都是咱们店卖的最好的,尤其是客官手上戴的这一款,款式独特,在镇上都少有,之前的款式都卖出去好多个了,这个还是刚做好摆出来的,一来就遇见您两位了,您二位与这镯子也是有缘。”小二夸道。
知道这是小二为了卖东西说的奉承话,蒋崇安也没应和什么,只问这镯子卖多少银子。
小二又道:“这镯子用料实在,款式做的也新奇,价钱自然要贵一些,要四两银子。”
蒋崇安心想这价钱虽是贵了一些,但是配上这个款式也算合适。
听小二说这款式少有,自己也想给景哥儿一些独一无二的,如今独一无二虽然做不到,但稀奇一些的也是好的。
更何况景哥儿喜欢这款,夫郎喜欢的东西,就是再贵也值得。
于是点点头去跟小二付钱。
景哥儿虽然觉得有些贵,但是这是蒋崇安送自己的东西,他也不想为了讲那几文钱,辜负了蒋崇安的一片心意。
蒋崇安付完钱还带回了一个放镯子的盒子,景哥儿看今天街上人多怕丢就想先放盒子里。
蒋崇安却不让:“镯子买来就是戴的,放盒子里那买来干嘛,况且今天还是元宵节,戴着看看也高兴。”
景哥儿最终也没取下来,看着手腕上的镯子止不住的开心,只是这一路自己要多注意一些。
回到看戏的地方,蒋母几人还看的认真,两人都走到几人身边了头都没转一下。
蒋崇安只觉好笑,恐怕他和景哥儿离开这么久都没人注意。
终于天黑,街道上的花灯都亮起来。
花灯扎的果然漂亮,各式各样五颜六色的。
动物样子的有小兔子、大老虎、小狐狸,还有一些花样,荷花占的多一些。
一问花灯也不算贵,一个五文钱,蒋崇安就让几个小的一个挑一个喜欢的样式。
柱子又要推辞,蒋崇安提前开口说:“谁不挑就给谁买个小猫的。”
柱子一听要给自己买小猫的,就不想要,他想要老虎的,觉得老虎凶猛厉害,还能保护别人,他也有想要保护的人。
镇上玩的也多,还能猜灯谜,但是这难度对于这群乡下人来说无异于天书。
在一旁看了会热闹,也不往前凑。
白天买的零嘴多,几个人也都不饿,就不打算吃晚饭了。
又逛了许久,也玩了个尽兴,几人就打算打道回府。
回去路上,买的这几个花灯可就派上了用场,给回家的路带来一丝光明。
二月初,隔壁的林婶子上门,请蒋母后日过去吃席。
蒋母见林婶家好事将近,惊喜道:“之前就听说你家小子在相看人家,中间也没听什么消息,这么快就要成婚了。”
林婶喜不自禁:“是啊,我家宇小子比你家安小子还大上一岁,之前一直不着急,可给我急坏了。”
蒋母:“那时宇小子还没开窍,现在不是把人给你领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