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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王妃:苟着偷偷赚大钱!舒瑜璃王妃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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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面灵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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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月盈倒完油后看向自己的双手,已经乌黑一片,她有些哭笑不得:“小姐,我先去洗个手。”

舒瑜也笑了,“好。”

她趁着月盈到外面洗手的间隙,拿出祛斑精华和熔点增高试剂依次倒入油中。

还好有十二,不然手头也没有滴管之类的,这以ml为单位的用量她可真把握不住。

全部弄完后舒瑜把剩余的精华和熔点增高试剂收回空间,接着用干净的木棍缓缓搅动油脂,使其充分混合。

抬眼就看到小丫头走进厨房,舒瑜扬声道:“月盈,你去橱柜里拿一下陶瓷罐子,我们要趁热装罐。”

“好的小姐。”

月盈拉开橱柜门,一眼就看到了两层的木制托盘上精美小巧的瓷器,她忍不住惊呼出声:“小姐!这些小瓷罐!”

舒瑜望向她,眨了眨眼睛。

月盈顿时领会到了什么,她平复了一下心情,将托盘小心地拿起放在厨房中央的桌子上。

只是,这一个个散发着瓷白柔光的瓷器怎么看都和她们这个破旧昏暗的厨房格格不入。

总觉得它们应该出现在金碧辉煌的殿堂之上,或者收藏家价值不菲的宝箱里。

“你把它们的盖子揭开,我来倒油。”

对于量的精准把控还得看十二。

……

门外的蝉鸣隐隐约约,厨房内安静的只有舒瑜两人的呼吸声和月盈揭开盖子时瓷器相互摩擦发出的细碎声音。

一股股琥珀色的温油依次落入小瓷罐中,荡起圈圈波纹,又骤然放缓直至归于平静。

……

“大功告成!”舒瑜倒完最后一滴油后,将空瓦罐放下。

“太好了小姐!”月盈也有些激动,“现在就等它们凝固了!”

舒瑜笑着点点头,“月盈,你说这雪花祛斑霜该如何定价呢?”

月盈皱眉沉思,“我昨日出门时了解到,京中的大部分面霜约莫在50文至100文不等,价格各不相同。”

“京中最有名最贵的胭脂水粉铺是哪家?”

月盈眼睛一亮,“是花容居!”

……

京城,城东二街。

街道上人来人往,人声鼎沸。

舒瑜二人站在一家胭脂铺子门口,铺子的门牌上赫然是“花容居”三个大字。

“月盈,我们进去看看。”

“好!”

进入店铺,一阵清甜的脂粉香味扑鼻而来。舒瑜感慨不愧是卖胭脂水粉的,其店内安静雅致,仿佛是从喧嚣嘈杂的尘世中单独开辟出来的另一方天地。

店内一名青衣侍女瞧着进来了两位面巾掩面的年轻女子,神色自然地迎上前:

“二位有什么需要的吗?我们家最近新出了一款胭脂,不少夫人小姐都很喜欢呢!”

尽管舒瑜她们穿的不像是能买得起他们家胭脂的模样,侍女面上依旧客气。

舒瑜礼貌摇了摇头,“可否有面脂?”

“有的,二位姑娘请随我来。”

她把舒瑜二人领到一个柜台前,介绍道:“姑娘,这里就是我们家所有的面脂了,您看看需要哪一种?”

舒瑜扫了一眼面前摆放整齐、样式繁多的小罐子,“有祛斑膏或者美白膏吗?”

侍女微微一笑,“有的。”

她拿起其中一盒面脂,“姑娘,这款面脂的功效就是祛斑。”

“每天都涂抹的话,多久能见到效果呢?”

闻言,侍女有些为难,“这个……姑娘,需要长期坚持涂抹才能见到效果。”

舒瑜刚想继续追问,身后却传来一道声音:“小姑娘,别听她的。”

她惊讶地转过身,却见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扶着身旁丫鬟的手,正朝她们缓缓走来。


月盈有些不好意思:“小姐,我脸上没什么毛病,舍不得用这么好的东西。”

闻言,舒瑜眉头皱了皱,“不要舍不得,这面霜做出来就是涂脸的,你不用不就失去了它的意义了吗?”

“今晚睡觉之前记得涂,每晚都涂。”舒瑜眨了眨眼,“我需要你的反馈。”

月盈点点头:“好的小姐。”

……

夜色渐浓,城东六街的一间砖瓦房内。

秦语打完热水洗漱过后,坐在梳妆桌前。

看到铜镜里的自己,她抬手触摸脸上的斑点,突然泄气一般整个人耷拉下来,一顿叹气。

高大健硕的男人推门而入,看到自家娘子的模样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走上前去,双手放在她的肩上,俯下身轻声开口:“娘子,不必在乎你脸上的斑点,为夫觉得很可爱。”

秦语回头,不满地哼了声:“你不懂。”

男人无奈摇摇头,“睡吧。”

……

一夜无梦。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纸时舒瑜就睁开了眼睛。

嗯?

她有些欣喜,自从到了古代,这作息是越来越规律了,睡眠质量也是嘎嘎上升。

十二温柔的声音响起:“瑜宝,有没有可能,是因为你天天服用空间灵泉水的缘故?”

是了,差点忘了这茬。

舒瑜早些日子就开始每天把两人喝的水偷摸换成了空间灵泉水,长此以往,身体变好是肯定的事。

“嘿嘿。”

舒瑜起身穿好衣服推开房门,现在还早,估计月盈那丫头还没起。

深吸了一口清爽的朝气,舒瑜坐在石椅上,不紧不慢地刷着牙。

“十二,时间够了吗?”

要刷够三分钟呢。

“可以了,瑜宝。”十二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

舒瑜起身准备去漱口,就在这时,东屋的门突然被一把推开。

旭日初升,舒瑜眯着眼看向不远处的少女。

月盈手持铜镜朝她奔来,神色震惊:“小姐!你看我的脸!”

“等等。”

舒瑜含糊不清地撂下一句,转过身漱完口后才看向月盈,仔细打量。

小丫头此前因为营养不良而有些蜡黄的脸此时可以看得出白净了一些,肉眼可以看到皮肤变得更加光滑细腻,整张脸焕发着一层淡淡的柔光。

“嗯,效果不错!”舒瑜笑着开口夸赞。

月盈激动地抚上脸颊,“小姐,何止是不错!天!这简直是神药啊!我的皮肤比起之前好了不止一星半点!”

她的眼中散发着奕奕神采:“而且我只用了一个晚上!不敢想象要是长期坚持涂抹……”

舒瑜微笑:“那将会是类似改头换面的效果。”

“嗯!”

……

因为怕王府的人突然袭击,舒瑜不能长时间离开幽居阁,看店的重任就交给了月盈。

舒瑜上辈子就无比痛恨996和007和工作制度,如今自己当老板了,自然也要摒弃它。

她和月盈说好了,舒月阁的营业时间是巳时到酉时,也就是上午9点到下午5点。

商铺的隔间内有张小榻,月盈可以在隔间内午休。

午休2小时,实际营业时间6个小时,如果遇到售罄的情况,可以提前关门回来。

两人用完早膳聊了会儿天,时间差不多月盈就拎上食盒出门了。

食盒是先前就准备好的,舒瑜叫她在外面买,这丫头说自己在家煮了带去吃省钱。

月盈走后,舒瑜瞧着院子里的杂草,心思一动:“十二,我记得灵阁内的杂物房有锄头?给我记上一把。”

“好的瑜宝,1两银子计入账本。”

“这么贵?”

“瑜宝,贵有贵的道理,你用用就知道了。”


正午的南市街道熙熙攘攘,猛烈的日光似乎阻止不了人们的擦肩接踵,他们穿梭在各类小吃零食成衣铺子之间,热闹非凡。

天禄居坐落于南市街道的中心地带,酒楼里也是人满为患,生意非常好。

此时酒楼二楼一个包间内。

少女纤细的手指扶上窗边小桌上的白玉花瓶,瓶口错落有致地长出几株或粉或青的花,那薄薄的花瓣在阳光下几近透明。

“小姐,这花可真好看。”

旁边的侍女笑着说道。

“是啊。”白若儿柔美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愉悦,“也不知道是什么花。”

巧晴挠了挠脑袋,“奴婢也不知道呢。”突然,她看着白若儿,眼里散发着吃瓜的光:

“不过小姐,我看啊,你们才见过一面,顾公子就送了你这么好看的花,连插花的瓷器都是这般不俗,顾公子是不是……”

“好了巧晴,顾公子温和有礼,我帮了他的忙,他送我一束花也是情有可原。”

巧晴还没说完就被白若儿娇喝打断,只见少女那薄薄的耳廓隐隐泛着红,就像那瓶中的粉花一样。

她没有杀伤力的水眸瞪了一眼侍女,“巧晴,你再胡说八道我就罚你月俸!”

巧晴面上佯装出害怕的神色,“知道了小姐。”

主仆二人正说笑着呢,房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扣—扣—扣——”

二人纷纷扭头望去,巧晴走近门前,扬声道:“哪位?”

门外敲门的动静一顿,接着谢律的声音响起,“在下璃王殿下的侍卫。”

白若儿面色一喜,连忙开口:“进来吧!”

房门打开,进来的却不是谢律,而是带着一身冷凝的君离衍。

男人眼底的冷在见到眼前娇美少女的那一刻,就如冬末春初的积雪在阳光的温暖下渐渐消融那般,渐渐化开。

巧晴看着眼前的两人,对君离衍行了一礼后便退下了。

房门关上。

君离衍眼底藏着一丝思念,“若儿,你回来了。”

白若儿款步走向君离衍,缓缓行礼,“民女见过璃王殿下。”

男人连忙把她虚扶起来,“若儿,在本王面前不必在乎这些虚礼。两年不见,本王可不希望和你之间变生分。”

“好,下次我见你便不行礼,说好了啊,离衍哥哥可不能因此怪罪于我。”

白若儿微微一笑,唇边浮现两个小梨涡。

君离衍凤眸含笑,“嗯。”

两人走到窗边的椅子边上坐下。

君离衍看着眼前的娇柔可人,“若儿此次回京,待多久,还走吗?”

白若儿:“家里在江南的产业已经没有什么问题,此次回京算是稳定下来了。”

“那便好。”

白若儿是江南富商白启的女儿,五年前,白启一家迁居京城不久便举办了一场拍卖会,邀请京城各界权贵名流参加,当时还是三皇子的君离衍与白若儿就是在拍卖会上相识的。

只是后来白启携女儿一同回江南治理家族产业,这一去,便是两年。

……

房间内陷入短暂的沉默,白若儿绞着身前的手帕,目光有些羞赧:“离衍哥哥,如今我也在京城安定下来了,殿下什么时候……”

男人突然开口,“若儿,本王成婚了。”

白若儿瞳孔微缩,“什么……”

下一刻,少女的眼眶陡然变红,“原来我不在的这两年,离衍哥哥都已经成家了。”

君离衍有些复杂地看向白若儿,“若儿,本王对你……”

“离衍哥哥,别说了。”白若儿用手帕按了按眼角的湿润,一双水洗过的杏眸此时变得通红。

“无论离衍哥哥成家与否,若儿的心都是离衍哥哥的。”

君离衍语气有些无奈,“若儿,在本王心里,你永远是本王最亲的妹妹。”

白若儿藏在衣袖里的手指猛地一缩,指甲深陷手心。

君离衍没有注意到她脸上细微的表情,他端起茶水微抿一口,放下。

岔开话题:“什么时候回来的?”

白若儿只觉得心里有一口气不上不下的闷得她难受至极,却还是扯出一个微笑,“才到的京城,路过天禄居时想吃这里的饭菜了,便暂时在这里歇下。”

“午膳用过了吗?”

“离衍哥哥来之前刚让人去准备了,这会儿应该差不多上菜了。”

白若儿说着望向君离衍,眼含期待,“离衍哥哥要和若儿一起吗?”

君离衍点头,“可以。”

……

舒瑜可没有时间像他们这般闲情逸致地享用午膳,就算有,以她目前的条件还吃不起天禄居里的珍馐美食。

十二说贷款只能在购买空间里的东西时直接抵扣,不能贷现实里的银子。也就是说,她目前还是身无分文的状态。

她扯了身上的一点布料把脸给遮住,出了王府后就往记忆中的国公府走去。

好在国公府距离王府并不是太远,否则单靠她这两条细腿,得走到猴年马月。

人来人往的街道上。

一个少妇扯过她身旁书生模样男子的耳朵,愤然开口,“别看了,人家都走远了!”

书生连忙回过神,哄他的小妻子,“娘子,别,疼疼疼!”

丰腴的少妇哼了一声,松开手,拉过她相公的手臂就往前走。

舒瑜的整体气质确实是人群中最扎眼的那一个,只要不是故意扮丑,就算蒙着脸穿着简单,也能让人侧目。

然而这一点本人通常感受不到。

……

在舒瑜的腿开始出现酸痛感的时候,她终于走到了目的地。

舒瑜望向国公府巍然的大门,目光略显复杂,这就是原主生活了十八年的家。然而在记忆里,这里永远没有家的温馨。

调整好心中的情绪,她走向一个看门的侍卫,“这位大人,小女子有事求见国公爷,可否帮忙通报一声?”

那侍卫看着穿着简朴但通身气质不俗的少女,眼睛一亮。

虽然他很想帮这位刚见面就让他很有好感的姑娘,但想到国公府的规矩,他面上有些为难,“姑娘,实在不好意思,我们国公爷不随意接待外人。”


旁边的胖子侍卫看着孙礼那副温柔的样子只觉得辣眼睛,活久见了,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什么时候这么轻声细语地说过话?

舒瑜闻言也不恼,她本来也没想过会那么容易进去国公府,“大人,其实我是璃王妃的侍女,此次前来是俸王妃的命令给国公爷传个话。”

孙礼还没来得及惊讶眼前的女子竟然只是一个侍女,下一刻便反应过来这居然是他们国公府大小姐,哦不对,是璃王妃的侍女?

那可有必要去给老爷通报了。

他忙开口道:“姑娘请稍等。”

不多时,孙礼便回来了,随之出来的还有一个面容略微严肃年约六旬的老人。

舒瑜认得他,这是国公府的钟管家。

钟管家看到舒瑜时微微一愣,老眼闪过一丝思索,“姑娘请随老奴进来。”

舒瑜道了声好便跟上钟管家。

……

走在府里的小径上,两旁是摇曳的绿树和开得正盛的蔷薇,景致十分不错。

舒瑜却只觉得陌生,因为她在国公府的这些年几乎是蜗居在小院里,只有那一年一次所谓的家宴她才会走出院门。

正回忆着,钟管家的声音冷不丁地响起:“您是大小姐吧。”

舒瑜心下一跳,这是认出她来了?

她想了想,干脆也不藏着掖着了,“钟管家,是我。”

钟管家没想到她这么快会承认,一时有些语塞,“大小姐如今身体可是好了?”

舒瑜听出来老人语气里的一丝关心,内心有点诧异,她微笑:“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多谢钟叔关心。”

钟管家心头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道:“那就好。”

其实不用舒瑜说,钟管家就可看出这位大小姐的身体状态与之前见到的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舒瑜不得老爷的宠爱,甚至被夫人克扣吃穿,这是事实,但他们府内下人谁也不会再去主动刁难一个没有娘也像是没有了爹的女孩。何况这个女孩生性还温和,被苛待了十几载还不作不闹,让他们这些府内老人不免心生同情。

如今看来舒瑜的病已经痊愈,虽然在王府生存的艰难些,但也比带病在国公府生活好太多了。

……

国公爷听到通报的时候稍稍吃了一惊,这侍女肯定不是月盈那丫头,那就是璃王府的人了。

他在书房来回踱步,舒瑜在璃王府地位低下,怎会使唤得动王府的侍女?

难道……

国公爷老脸上的皱纹因为沉思而加深,这时,敲门声响起。

“老爷,人带到了。”

舒国公心底略惊:“进来吧。”

舒瑜推门而入,不等舒国公开口,她就揭下面巾,“爹,是我。”

舒国公看着舒瑜那张脸就愣住了,震惊出声,“瑜儿?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出王府?你的病……”

舒瑜不耐烦地打断舒国公,“爹,长话短说,月盈在哪?她如今是死是活?”

舒瑜还叫舒国公一声爹是因为眼前这个背脊有些弯了的近五旬老人虽然对她不管不顾,但也留着一些情分在,否则她活不过林夫人进府的那一年。

舒国公闻言,有些混沌的老眼复杂了一瞬,“瑜儿,你如今嫁出去了,便不再是我国公府的人,告诉你月盈的下落算是了断最后一点情分吧。”

他默了一会儿,又道:“以后不要再回来了。”

得知月盈的下落后,舒瑜补充道:“烦请舒国公不要让璃王知道我出过王府来找过你。”

舒国公应了,舒瑜擅自离府被璃王发现对她还是对国公府都没有好处。

……

舒瑜出了城,坐在马车上,心里想的却是方才舒国公的话和他眼里的情绪。

她怎么觉得原主这位爹怪怪的?没有他的默许,林夫人怎么又会做成了这么多小动作还成功地绑了月盈让她在王府自生自灭?

看来这舒国公对原主好像也没有多少情分。

但为何刚刚又这么好说话?连她要求安排马车载自己去破庙这等要求都同意了。

舒瑜晃了晃脑袋不去想这些糟心事儿,左右她现在嫁入璃王府了,今后离国公府越远越好。

她拉开帘子朝外边问道:“车夫大哥,还有多久到?”

车夫回道:“姑娘,约莫半个时辰就到了。”

舒瑜点头,“好。”

半个时辰就是一个小时,够了,能在下人给她送饭前回到王府。

……

林中破庙。

瘦弱的少女悠悠转醒,她的上半身被人用绳子固定在柱子上,嘴里塞着一块破布。

看清周围的环境后,月盈心下一慌,不过很快便意识过来什么,随即她闭了闭眼。

好一个国公府。

……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家小姐……她在王府不知有没有人照顾,最重要的是,王府的人会给她看病抓药吃吗?如果没有呢?

月盈不敢去想那个后果,她强迫自己冷静,现在只能先想办法尽快逃出去。

嘴里搅动着把那块破布给吐了出来,她挣扎着扭头向四周望去,却发现地上只安静地躺着几根烂木头。

月盈凝眸轻呵一声,也是,还能祈求人家把药留给她们不成。

咬了咬牙,她尝试挣脱开捆绑她双手的绳子,奈何麻绳太粗,绑的手法也极为刁钻,没一会儿手就被划破了皮,隐隐渗出血。

她呼出一口气,停下动作仔细观察了四周,此处看着像是一处破庙,她从前有听说过,离京城最近的破庙也就是京郊树林里的了。

还好,这里虽人烟稀少,但也不是完全没有人经过的地方。

正要出声求救,却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动静。

破庙外。

舒瑜跳下马车,“车夫大哥,你且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回。”

车夫应下。

月盈听着门口传来的脚步声,眉头微皱。这个时候,会来破庙的是什么人?

只要不是林夫人派人来灭她的口的就好。

明明只是几个呼吸间,她却觉得过了三秋那么长。

终于,她看到了来人。

那一抹倩影逆光走来,待舒瑜走近后,她望着眼前女子露在外面的眼睛,只觉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


“外面都说咱们王爷桀骜专横,我以为他待人很严苛。”

梨香:“所以是外面啊。王爷对自己人很好的。”

“确实,但气势真的大,差点给我吓死。”刘三赞同道。

梨香捂嘴,“哈哈哈哈,你也太怂了吧……”

“你别说了……”

……

两人走后,一旁的树上跳下一个身影。暮色渐暗,但还是能看出此人挺拔俊秀的轮廓。

“璃王妃?呵,有趣。”

下一瞬,身影消失。

书房。

“扣—扣—扣——”

“何事?”君离衍梳理文书的思路被人打断,语气略显不耐。

谢律刚想说话就被一旁的男人抢了去,“阿渊脾气还是这么臭。”

“主子,是沈公子。”

“……”

谢律放沈珩之进去后就把门关上,乖乖守着。

沈珩之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顺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怎么样?”

君离衍头也不抬,“什么怎么样?”

“就是你那刚进门的王妃啊。”沈珩之面色有些惋惜,“可惜我今天才回到京城,没能喝上你的喜酒。”

君离衍放下文书,语气冷淡,“珩之,你应该知道,她是皇帝的人。”

沈珩之喝茶的动作微顿,“此话当真?”

男人冷哼了一声,“皇帝此次赐婚来势汹汹,从赐下圣旨到成婚只隔了三天。”

话锋一转,“你可知舒国公是太子一脉?”

沈珩之略微思忖,“阿渊是说,璃王妃是圣上帮太子寻的细作?”

“十有八九。”

“那为何是国公府?”

君离衍睨了一眼沈珩之,“国公府如今人丁凋零,大势已去,”说着眼神嘲讽,“皇帝向来最喜掌控弱者。”

沈珩之皱眉,“阿渊……”

“不过他爱子心切的一番苦心要白费了。”

沈珩之一愣,随即大笑,“哈哈哈,也是,毕竟阿渊从来志不在此。”

……

君离衍从书案起身走到沈珩之对面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一饮而尽。

对面痞气的男人神色好奇,“那舒小姐呢?阿渊打算怎么办?”

“只要她不主动惹事,本王可以留她一命。”

“她要是主动惹事了呢?”

男人捏着茶杯的手一紧,“她也得有这个机会。”

沈珩之一听,顿时来了兴致,“啧,你不会把人家的腿打断了吧?”

君离衍凤眸透着些许讶异,“怎么,珩之对她感兴趣?”

沈珩之垂下眼眸,回想此前听到下人对舒瑜的议论,突然抬头直视君离衍的眼睛,“阿渊,舒小姐似乎很得下人的心。”

他的语气有些玩味,“厨房的男仆为了见她一面连月假都不要了。”

沈珩之没敢提下人说君离衍和舒瑜很般配的事,他怕他提了,今天就走不出璃王府这扇大门。

君离衍凤眸微眯,将茶杯重重往桌上一搁,“看来那女人不仅心机深沉,还会蛊惑人心。本王倒是小瞧了她。”

也是,毕竟是皇帝找来监视他的人,怎么可能毫无心机?

“那女人新婚夜接受了本王的安排,本王以为她是个识趣的,没想到才第一天就按耐不住了。”

沈珩之啧了一声,“所以阿渊是把舒小姐软禁了?”

君离衍点头。

“平时会有王府下人和她接触?”沈珩之突然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阿渊,你大意了啊。”

君离衍摇头,“本王的人绝不会背叛本王。”

沈珩之噤声,又问了另一个问题:“那现在怎么办?你的小男仆都被人家迷得不要不要的了。”

“……”

“谢律!”

谢律推门而入,“属下在。”

“以后不许让那女人接近王府的下人,”君离衍命令,“让厨房的人长点心。”

谢律一愣,下意识反驳,“可是主子,不接触怎么给王妃送饭……”

君离衍冷声打断谢律,“本王不管你们怎么给她送饭,总之不准和那女人见面!”

“还有,本王看你一口一个王妃叫的是越来越顺口了,再有下次,你就给本王去岭南修路!”

谢律脸色一变,连忙开口:“属下遵命。”

“滚吧。”

“是。”

谢律走后,一旁看了全程的沈珩之大笑出声,“哈哈哈哈!许久不见,谢侍卫的胆子渐长啊!”

君离衍眼角抽了抽,有些头疼,“是那个女人迷惑性太强,连自小陪本王长大的贴身侍卫都三番五次地为她说话。”

沈珩之赞同,“现在看来舒小姐的确不简单。”

“不过,阿渊确定她会乖乖被你软禁?”

“本王试探过,她没有武功。至于翻墙遁地,本王看她也没那个能耐。”

沈珩之又给自己续了一杯茶,“如此看来,圣上此举应该是美人计。”

闻言,君离衍嗤笑一声,“珩之以为本王会看得上那些庸脂俗粉?皇帝这盘棋输了。”

“从头到尾。”他补充道。

沈珩之笑笑不说话。

他岔开话题,“听说你那干妹妹回来了?”

提到白若儿,君离衍面色稍霁,“嗯。”

沈珩之突然想到些什么,桃花眼上翘,“本公子有一妙计,阿渊要不要听听看?”

君离衍看了他两秒:“不要。”

他了解这小子,桃花眼一笑准没好事。

沈珩之闻言面色有些失望,他耸耸肩,“好吧。”

他知道君离衍对白若儿没有男女之情,那白若儿可不是。要是叫白若儿对上璃王妃,以他混迹情场多年的经验来看,肯定是一场大戏。

可惜了可惜了。

-

舒瑜可不知道沈珩之心中的小九九,这会儿正舒舒服服地用泡过井水的手帕降温呢。

她把两只手臂上的衣服撸了上去,用温凉的手帕擦拭。

“舒服!”

月盈在一旁笑,“小姐,可别贪凉,敷一下就好了。”

“知道啦。”舒瑜把手帕拿下来,“天色不早了,洗洗睡噜。”

洗洗睡?是洗漱沐浴睡觉的意思吗?月盈想明白后开口:“好,我来服侍小姐。”

舒瑜制止了她,“不用。月盈,你去帮我准备热水送到我屋子里,剩下的我自己来就好。”

作为现代人实在不习惯沐浴时被别人服侍,饶是知道原主早就已经被她的小丫鬟看光光了。

月盈已经慢慢适应自家小姐的变化,也没有多加劝阻,“好的小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