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小说 其他类型 假嫡女毒发身亡,重生打脸真千金孙树英宋婉韵全文
假嫡女毒发身亡,重生打脸真千金孙树英宋婉韵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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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柒818

    男女主角分别是孙树英宋婉韵的其他类型小说《假嫡女毒发身亡,重生打脸真千金孙树英宋婉韵全文》,由网络作家“小柒818”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容心柔得知后,没有丝毫耽搁,立刻又告知了宋婉韵。宋婉韵除了有些意外,并没有过多的反应。原本应在一年后才要提起的亲事,却因她的重生而提前了。“你才刚及笄没多久,亲事就这样仓促定下了。”容心柔提醒道,“若你不同意,婆婆定会想方设法逼你就范,日后你可要警醒着点。”“是,嫂嫂。”宋婉韵应着,心中不免想到上辈子孙敏兰对她采用的招数。容心柔又道;“你身边只是思甜一个丫鬟可不成,若她跟了你走了,你的院子就没人照看了。”“这样,我这几日便去人牙子那里再给你买几个下人回来,钱财方面你无需担心,我来出便是。”宋婉韵微微抬眸。她身边确实缺人,但因手头拮据,一直未能增添人手。这导致她对外界消息的了解总是滞后,很多事情不得不亲自去打探,极为不便。而今,容心柔...

章节试读


容心柔得知后,没有丝毫耽搁,立刻又告知了宋婉韵。

宋婉韵除了有些意外,并没有过多的反应。

原本应在一年后才要提起的亲事,却因她的重生而提前了。

“你才刚及笄没多久,亲事就这样仓促定下了。”容心柔提醒道,“若你不同意,婆婆定会想方设法逼你就范,日后你可要警醒着点。”

“是,嫂嫂。”宋婉韵应着,心中不免想到上辈子孙敏兰对她采用的招数。

容心柔又道;“你身边只是思甜一个丫鬟可不成,若她跟了你走了,你的院子就没人照看了。”

“这样,我这几日便去人牙子那里再给你买几个下人回来,钱财方面你无需担心,我来出便是。”

宋婉韵微微抬眸。

她身边确实缺人,但因手头拮据,一直未能增添人手。

这导致她对外界消息的了解总是滞后,很多事情不得不亲自去打探,极为不便。

而今,容心柔竟与她想到了一处。

然而,宋婉韵也深知,要培养出真正的心腹并非易事。

不仅需要时间,更需彼此间的信任与默契。

眼下之事迫在眉睫,即便选到了合适的人选,也需时间来磨合。

突然,宋婉韵脑海中闪过一个身影。

那是前一世,孙家豆腐坊附近街区的一个跛腿女子莲心。

那女子曾是京城有名的天元杂技班子的一员,因一次表演不慎摔断了腿,再也无法登台。

嫁人后,又遭遇了酒鬼丈夫的虐待,生活苦不堪言。

宋婉韵曾多次私下帮助她,而莲心也是个知恩图报之人,在她生病的半年里,时常过来照顾,也算得上知根知底。

此时一想到可用之人,那莲心不是比任何人都要让她用着放心吗?

“嫂嫂,我可以自己去挑选下人吗?”宋婉韵试探性地问道。

虽然容心柔愿意出钱为她购置下人,但宋婉韵清楚,这样可能会让她无法完全按照自己的心意去选择。

容心柔的人品和身份都无可挑剔,她挑选的下人定然也是可靠之人。

只不过,毕竟隔着一层,用起来多少会有些不顺手。

宋婉韵都想过,哪怕莲心能过来,身契会在容心柔的手里,但至少有什么事让思甜在外,也好过家里放个完全不知的。

容心柔微微点头;“都可以,只要你能喜欢,用着顺手就好。”

“你若看上了什么人,直接来找我拿钱便是。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选人时别只看出身和样貌,人品才是最重要的。”

容心柔离开后,宋婉韵再次拿出京城的地图,仔细寻找着天元杂技班子的位置。

她记得莲心曾提到过,她们的杂技班子驻扎在京城的一处乐坊附近。

经过一番搜寻,她终于找到了那个位置。

随后,宋婉韵吩咐思甜前去打探莲心的消息。

由于路途较远,思甜直到傍晚时分才返回。

得知莲心从高处摔下,这时被罚扫院子,虽然有些惊心,不过好在,人没事。

对于宋婉韵突然提到的这个名叫莲心的人。

思甜虽然有些不解,但也没有多问。

次日清晨,宋婉韵与思甜换上一身寻常的男装,悄然离开了院子。

她们穿梭在繁华的街道上,约莫走了一个半时辰,才从一条熙熙攘攘的大街拐进了一条狭窄的小巷。

小巷两旁是低矮的房屋,行人们衣着朴素,与她们二人的装扮并无二致。


说着,她提起裙子,气势汹汹地冲出了屋子。

宋婉凝则是一脸窃喜,快步跟了上去。

“宋婉韵!”来到佳馨居外,宋婉蓁不顾形象地直接用脚踹开了院门。

此时,宋婉韵正在院子里与宋婉舒和思甜练习投壶。

见宋婉蓁怒气冲冲地闯进来,她放下手中的东西,微微行礼道:“三姐姐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

她注意到宋婉凝紧跟在宋婉蓁身后,心中顿时明白了几分。

“都是你这个贱人!”宋婉蓁快步上前,指着宋婉韵怒斥道,“都是你给我下药,让我在众人面前出丑,这一切都是你干的!”

说着,她抬起手就要打去。

宋婉韵伸手拦住冲动的宋婉蓁:“三姐姐,你真的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了吗?我是你的亲妹妹,至少等事情弄清楚再动手也不迟。”

“亲妹妹?你若真念在姐妹之情,就不会让我在人前那般丢人现眼!”宋婉蓁怒不可遏,见宋婉韵反抗,更加气急败坏,伸手便去抓她,“你这样让我还怎么嫁人?我成了全京城的笑柄!”

宋婉韵边挡边闪;“这件事根本不是我做的,你能不能动动脑子,分析一下情况?”

宋婉蓁一听这话更生气了:“你竟然敢骂我蠢?看我不打死你!反正爹娘就不喜欢你,我打死你,他们也不会说什么!”

话音未落,宋婉蓁便使出全身力气扑向宋婉韵。

然而,她这娇生惯养的身子,哪里比得上常年劳作、身体健壮的宋婉韵?

宋婉韵只是轻轻一推,宋婉蓁便险些踉跄摔倒。

宋婉凝见状连忙上前扶住宋婉蓁:“三姐姐,不如就算了吧。”

“算?凭什么算?看我不打死她!”宋婉蓁挽起袖子,一副誓不罢休的模样。

就在这时,宋婉凝随手拿起旁边壶中的箭矢,直接朝宋婉蓁扔去。

“啊啊。。。”宋婉蓁吓得连连后退,而那被扔过来的箭矢也连带着她的裙子,直接插在地上。

“不能好好说话,就马上给我滚出去。”宋婉韵再次拿起一根箭,在手里玩味的拨弄着。

宋婉蓁没想到宋婉韵真的会对她动手。

看着她手中的第二支箭,立即吓得再次后退几步,也顾不得被扯破的裙子,仓皇逃离。

“四姑娘,如此怕是得罪三姑娘了。”思甜在宋婉韵耳边低声提醒着。

宋婉韵抬头看着那几人的背影;“得罪也不是现在得罪的。”

在她小时候,宋婉蓁总是虐待她,甚至不少次挨打,不光有宋婉凝,也有她的手笔。

她从未打算放过宋婉蓁。

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撕破了脸,这确实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重生还不到一个月,她发现很多事情已经因她的重生而悄然改变。

“三姐姐。”宋婉凝在后面呼唤着。

宋婉蓁停下脚步,眼见宋婉韵并没有追上来,便松了口气。

“四姐姐也真是的,她刚才差点就伤了你。”宋婉凝在一旁煽风点火,看着一手扶着树、气得喘不过气的宋婉蓁继续说道,“这还没有给她谈论亲事她就这样嚣张,若日后母亲给她许了个好婆家,那还不得翘上天了?”

宋婉蓁手上用力,指甲深深嵌入树皮之中,她忽地露出一抹坏笑;“既然如此,那咱们就为她选个好婆家。”

宋婉凝眼睛一亮;“姐姐的意思。。。?”

宋婉蓁靠近宋婉凝;“咱们。。。”

-!

近日,宋家总是接二连三的出现一些不太平的事。


媒婆指着这些箱子;“这些啊,都是徐国公府的诚意,可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别看数量少,贵在这些随便拿出一件可都是稀罕之物。”

既然是出自徐国公府的,孙敏兰自然不会怀疑媒婆所说的话。

她的目光在这些箱子上流连。

小厮们抬箱子的稳重动作,也让她更加确信这些箱子里装满了实打实的珍宝。

她笑的更是合不拢嘴了。

“这些是礼单,还请夫人派人去挨箱查验,之后我也好回复徐国公府。”媒婆说着话将手里的礼单递上。

孙敏兰笑着将礼单接过。

‘白玉瓷瓶六对’

‘白银嵌玉头面六套’

‘翡翠玉镯六对’

‘孔雀暗纹绸缎十匹’

‘垒金珍珠步摇六支’

。。。

看着礼单上的物件,孙敏兰越看越是满意,尤其是徐国公府出的这些数量,不是六就是十,实在吉利。

环心接过礼单,仔细核对箱子里的物品,不一会儿便回来禀报:“夫人,奴婢已经核查完毕,礼单上的物品一应齐全完好。”

媒婆听罢,放下手中的茶碗;“哎呦,既然都核查完了,那我便回去复命了。”

“那好那好,我们只等着国公府那边在差人过来商议婚期。”孙敏兰站起身子,温婉端庄的送媒婆离开。

媒婆带着小厮们离开宋家之后,一直强笑的脸,瞬间变得十分嫌弃。

她回头白了一眼宋家的大门,没好气的嘟囔着;“真不知道在高兴些什么,我就没见过哪家勋爵人家提亲是请媒婆的。”

她也是一大早就接了这门婚事,当时知道对方是国公府还以为自己是没睡醒,在做梦。

对方也说明是纳妾室,只不过要求她不能将这件事说出。

不过宋家也是好糊弄的,她根本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用。

想着自己到手的一百两银子,媒婆也没说什么,喜滋滋的回去复命了。

宋婉蓁得知是徐国公府上门提亲。

多日的阴霾瞬间烟消云散。

她躲在屏风后,只等媒婆走后,才迫不及待的跑了出来。

“你看看你,这像什么样子啊?”孙敏兰用帕子捂着嘴,嗔笑着。

宋婉蓁则是打开一个箱子,拿出里面的东西查看;“哇,这可是上好的白瓷,娘,您快来看看这纹路这质地,咱们家中摆放的白瓷可和这个相比,是天壤之别啊。”

孙敏兰闻言,也忍不住看向宋婉蓁手里的瓷瓶,在清晨阳光的照射下,那瓷瓶的轮廓竟然被映上一层金光。

实在是美极了。

随后打开手中被誊录好的礼单,眼底不住的流露出几分得意。

这一上午,她的笑容就没间断过。

直到宋景生下朝回来,这才发现了礼单之中的问题。

宋景生手持礼单,心里满是费解。

白瓷?

他虽非出身富贵,但对于世间奢华之物也略知一二。

尤其是,容心柔嫁入他们家的时候,带来的器皿已经是琉璃和彩陶了。

而今,徐国公府送来的聘礼中,竟有白玉瓷瓶?

这白玉瓷虽美,但在他目前的认知里,却远不及琉璃与彩陶那般珍贵。

再观那首饰与布匹。

银器与珍珠制品在他家中女眷间亦属常见,而大户人家早已换上了更为名贵的金器与点翠。

那布匹虽名为绸缎,却也不过是寻常人家所用之物,像苏稠、杭缎这等高档布匹,在这礼单中竟未见踪影。

宋景生心中疑惑重重,这究竟是徐国公府的本意,还是其中有何误会或疏漏?


宋婉凝柔弱的侧瘫在椅子上,眼泪流个不停,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父亲,女儿。。。女儿知错了,求父亲不要让女儿去祠堂,女儿害怕。。。”

宋婉韵侧头,黑漆漆的眸子看着宋婉凝;“你若真的在乎姊妹之间的婚事,在乎父亲的官声,在乎宋家的未来,那你就好好去祠堂接受处罚。”

宋婉凝瞪大了眼睛,双手紧紧抓着帕子,眼中闪烁着怨恨的光芒。

她抬头望向宋景生和孙敏兰,那两人脸上满是无奈与怜悯,却并未出言阻拦。

最终,她只得站起身,微微欠身道:“女儿这就去受罚。”

待宋婉凝离开后,宋婉韵再次开口:“明日朝堂之上,父亲可想好如何应对?”

宋景生的眼中满是不解;“事情不是处理完了?凝儿已经受到处罚。”

宋婉韵没有任何解释,直接给出应对之法;“父亲只需背上一捆荆条,并再三认罪,只道是家中一切和顺,嫡庶手足亲和,方才在宴会之上乱了分寸。”

“另外,宋家大门也应开启,让下人们将五姑娘受罚之事传出即可。”

说完,她转身就带着思甜离开了。

走出大门,宋婉凝也无奈的笑了,这一笑也是在自嘲。

这一家子人还是如上一世那般头脑简单。

自己曾经是多么愚蠢,竟被这样的人蒙蔽了双眼。

害了自己一生!

趁着宋婉凝被罚跪祠堂,宋婉韵则是去了莉香苑。

她要去认亲。

上一世,按照她生前宋婉凝所说。

柳姨娘凭着魏国公的面子,为其找了一门与楚国公府二公子的婚事。

那时候,宋景生已经升为了四品礼部侍郎。

别说是这样小官家的庶女,就是嫡女,也很难高攀上与国公府结亲。

这婚事不管是不是真的有魏国公的助力,她都要去试探一番,那万一是真的呢?

那她这个柳姨娘的亲生女儿,怎么就不能凭着这层关系谋个好前程?

走在连廊之上,宋婉韵的心不自主的砰砰乱跳。

和早上过来找宋婉凝麻烦时候的心态完全不同。

宋家本身虽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用钱方面也十分拮据。

但所分配的这座府邸却是前朝一位罪臣的府邸,虽远离皇宫,却比京城繁华地段的房子要大得多,房屋也多。

宋婉凝是可以像嫡生子女一样拥有自己的院子的。

但她知道宋景生对柳姨娘的重视,因此,她就没有搬走。

伺候柳姨娘和宋婉凝的丫鬟只有雨露和雨珠。

雨珠陪同着宋婉凝去祠堂罚跪了,目前屋内只有雨露。

宋婉韵走进莉香苑的时候,红着脸的雨露正在廊下打扫,看见来人,想要张口阻拦,但面颊一动,扯得伤处生疼。

瞬间想到了早上被扇打脸颊的事,气焰一下子就下去了。

规规矩矩的走上前,行礼;“四姑娘。”

“嗯。”宋婉韵应了一声,继续往里面走。

雨露想要跟上去说些什么,却被思甜拦下;“我家姑娘因着你家姑娘的事找姨娘说话,我们还是在外面等候。”

雨露只好回看了一眼,与思甜一起走到院外。

宋婉韵步入正厅,只见柳姨娘正手持绣了一半的帕子,目光呆滞地出神。

她身着一袭淡青色棉质衣裳,面容素净,未施粉黛,发髻整齐,没有多余的饰物点缀,却难掩她眉眼间的风情与媚态。

“柳姨娘。”宋婉韵轻轻唤了一声,同时脑海中逐渐闪过以前关于柳姨娘的片段,面上一暖。

柳姨娘闻声回过神来,见宋婉韵站在身旁,连忙起身行礼:“四姑娘。”

宋婉韵连忙上前打断;“我来找姨娘说说事。”

柳姨娘恭恭敬敬的引着宋婉韵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有什么事,四姑娘请说。”

之前宋婉凝回来的时候,就将在及笄礼上受到的委屈与柳红娘说了,但她知道,她女儿说的并不是事实。

“想必白天的事,柳姨娘已经知晓。宋婉凝如今已经在家祠罚跪。”宋婉韵先探探柳姨娘对这件事的态度。

“我想到了。”柳姨娘道,淡然中带着一丝不忍,“凝儿被惯坏了,平日里不拘小节,这才闹出如此大乱子。如今受些惩罚也好,让她收收心,免得日后闯下更大的祸端。”

平日里,仗着主母的疼惜,柳姨娘也任由着宋婉凝了,但这么重要的日子,她却还那样胡来。

早上,她不是没有提醒过宋婉凝,可她就是不听,最后闹着性子出去的,拉都拉不回来。

宋婉韵;“柳姨娘,您觉得这次的事件是我母亲而起,还是宋婉凝?”

柳红娘低垂着眼;“哪怕夫人再费尽心思,凝儿自知轻重,这件事也不会闹起。”

“在我看来,是凝儿之错。”

宋婉韵又问;“姨娘是怕我母亲怪罪,才如此说的吗?”

柳红娘微微摇头;“夫人对凝儿的好,我是看在眼里的,她是绝对不会是有意陷害凝儿的。”

就连柳红娘自己的都看出来,孙敏兰对宋婉凝是真心的好。

“但是我母亲对我不好,从我有记忆开始,便没有见过她真心的对我笑过。”宋婉韵道。

柳红娘本想安慰宋婉韵,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想说的已经被宋婉韵猜到。

没有对比,根本就不会知道孙敏兰对于自己的亲生女儿和妾室女儿的不同。

宋婉韵便一点一点的说起;“七岁那年的生诞日,您给我和宋婉凝每人缝制了一个布偶,为了区分,给我娃娃做的是花色衣裳,给她的是素色。”

“宋婉凝见到了,说那花色她喜欢,便直接抢了过去。”

“我不给,她就哭闹。”

“母亲说我是姐姐理应让着妹妹,娃娃我让了,但她那个素色衣裳的娃娃,却一直没有给我。”

“教习师父教我们识字。”

“我写的好,受到教习师父的赏识,母亲却说我人小,心思重,总想着出风头。”

“我的功课做完了,宋婉凝没做完,母亲就说我不顾及妹妹的感受。”

“我帮着宋婉凝,教她写字,母亲又说我是在害她,打扰她,故意不让她自己练字。”

“八岁那年我和宋婉凝在花厅追逐玩闹,宋婉凝撞倒了摆在案子上的白瓷花樽,事后栽赖到我头上。”

“从那开始,我便是祠堂里的常客。”

“我和宋婉凝在一起,犯了错,祸头就一定是我。”

“这么多年,我早已不记得挨了多少打,被关了多少次,就连祠堂地板上哪块砖有破损,我都十分清楚。。。”

说着,宋婉韵撩起自己的袖子。

露出一道一道肉粉色的伤疤。。。


孙敏兰总觉得这并不正常,好像是邪祟在作祟。

于是一向不信鬼神之说的她,也不得不寻找着解决的法子。

听闻京郊燕山上的福相寺香火鼎盛,祈福极为灵验,孙敏兰便萌生了前往拜佛的念头,并打算带上宋婉蓁和宋婉凝一同前往。

“既然姊妹同去,那便也叫上四妹妹吧。之前我们之间虽然有些误会,但毕竟是手足之情,怎能厚此薄彼呢?”

孙敏兰听了宋婉蓁的话,虽然十分不愿。

但想着,最近宋婉韵的确十分不对劲,就像恶鬼附身一样,见人就咬。

或许,在神灵佛祖面前,真的能驱走那些不干净的东西。

然而,家里的女眷都要去,若独独留下容心柔,似乎又有些说不过去。

毕竟,容心柔的爹可是正二品,多少也要顾及些颜面。

于是,宋家这几个女眷们,这日就一起出府准备去燕山。

“这车厢坐不下这么多人。”宋婉凝说着话,不时的瞥向容心柔的马车。

那马车是她的陪嫁,既豪华又宽敞,可比他们自家的马车要大了不少。

容心柔自然听出了宋婉凝的言外之意。

但她对宋婉凝并无好感,于是淡淡地说道:“那便让四妹妹和五妹妹和我一起挤一挤吧,思甜也来这边伺候。”

她本想将马车让给孙敏兰以示尊敬,但看到那对母女三人贪婪的目光,她改变了主意。

她的陪嫁只属于她个人,哪怕不给公婆享用,外人也无权置喙。

再加上她直接让思甜这个丫鬟和她们一起上马车,明显比那边三人人多,看上去更会拥挤。

孙敏兰瞥了一眼容心柔。

要不是对方家世显赫。

她岂能容这没教养、没规矩的人在她面前如此放肆?

若是换作寻常人家。

她早就让她日日站规矩、侍奉左右,摆足婆婆的款儿了。

不听话?

那更是要一天打上八百回不可。

宋家一行人是一大早就出发的,大概走了一个半时辰才到燕山的半山腰。

她们在福相寺外下了马车,在一名小沙弥的引领下,她们被安排进了寺内提前备好的院落休息。

孙敏兰居于正房,容心柔和宋婉蓁则住在东边的两间厢房,而宋婉韵、宋婉凝和宋婉舒则安顿在西边的两间厢房。

丫鬟们则各自跟随主子居住。

时至晌午,众人虽感疲惫,但孙敏兰仍心系礼佛之事:“既然来了,就先去拜佛吧,午膳也不急于一时。”

于是,众人稍作休整后,便各自带着丫鬟前往大雄宝殿。

“二嫂,我们一起可以吗?”宋婉韵带着宋婉舒追上,“我们这是第一次来,实在怕认错了路。”

容心柔微笑着点头应允:“那便一起吧。”

待几人离开后,宋婉蓁悄悄给宋婉凝使了个眼色。

宋婉凝心领神会,坏笑着跟了上去。

路上,容心柔细心地向宋婉韵和宋婉舒讲解着寺院内的忌讳和注意事项,两人听得十分认真,也都暗自牢牢记住。

抵达大雄宝殿后,她们每人手持三炷清香,步履轻缓至大殿中间的金身佛像前。

思甜和颖翠将准备好的贡品轻轻摆在供桌上。

供桌前面放着几张绣着金线的莲花图案的蒲团。

宋婉韵随即跪拜垫上,双手合十,低首默祷。

她闭目凝神,似是在寻求心灵深处那份久违的安宁。

但思绪却如潮水般翻涌,让她的内心难以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