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了揉肚子，扭捏地点了点头：“谢谢九奶奶，我从昨晚到现在都还没吃饭。”

九奶奶对于我的痛快有些不知所措，不过很快也回过神来。

我跟随九奶奶来到她家。

九奶奶家装修的很好，在我们村里绝对算得上有钱人家。

屋子里供了好几尊叫不上名字的佛像，四周角落贴满了各式符纸，大白天的还拉着窗帘，显得阴气森森。

我们刚进屋，九奶奶就悄无声息把门锁上。

我抽了抽鼻子，屋内除了炖鸡腿的味道，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应该是香炉上的燃香散发出来的。

饭桌上。

我大快朵颐吃着饭。

九奶奶突然开口道：“迎男，你家里人是不是……”她没有说出最后几个字。

我笑了笑：“都死了。”

九奶奶脸色发苦，欲言又止。

我看着她，眼神平静道：“九奶奶，你从小告诫我跟我姐洁身自好，是不是早就算到了我姐会因为贞洁而死？”

九奶奶手中的筷子猛然脱手，然后陌生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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