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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潇，我只想要你为我生个孩子。”

可笑。

“沈云霖，别再装得这样情深。”

“十六岁的潇潇会被你花言巧语欺骗，可如今的贺兰皇后不会。”

沈云霖停住了手，什么话也没说便离开了。

11

“再去换一盆水来。”

“去看看药熬得怎么样了！”

“卢太医呢！快去请他，这些不中用的太医，半点用都没有！”

一大早上，明月台就人来人往，太医焦急地在门外站着，婢女太监走动着换水盆、锦帕。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床边帷幕珠帘。

我尝试张开嘴说话，可喉间灼热发痒让我只能咳嗽起来。

“皇后娘娘，你可算醒了！可吓死奴婢了。”

桃然半跪在床边，泪眼婆娑，像只被抛弃的幼兽一般。

气进的少，咳得多，很快便憋得我脑子更晕。

桃然忙给我倒了一杯温水，再在我后背拍了拍顺气，“娘娘您喝点温水，出了好些汗了，该是渴了。”

我接过水抿了一些这才喉咙好受了点，“桃然……我这是怎么了。”

这没问还好，一问桃然就要哭了，“娘娘……您吓死桃然了，昨夜您突然发热，待奴婢发现的时候不省人事。”

又是发热。

自两年前雨夜罚跪，我便落了病根，身子一日不如一日，畏寒惧冷，已是常态，夜里总会无故发热。

那次亦是后宫嫔妃小产。

自从我的孩子没了我便知道，沈云霖不希望我怀孕，至少当下是的，我也想明白了，那便不折腾自己，每次侍寝过后便会喝上一碗避子汤。

沅美人年轻气盛，得宠时便不将人放在眼中，何况是我这个不受宠的异国公主，就算有个皇后名头也压不住人。

那日桃然给我送了养生汤——对外说的好听，其实便是避子汤。

沅美人无意撞见，非要喝这加了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