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妖？”

“有。”他语气平静，像只是在谈论天气，“它们有的躲在暗处，有的混迹在人群中。如果控制不好，会危害人类。”

我盯着他，看不出他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半晌，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它们为什么会盯上我？”

他低头看着杯子，声音低了几分：“因为你的灵气特别……鲜美。”

“鲜美？”我差点跳起来，“相当于我是妖怪眼里的炸鸡翅？”

“也可以这么理解。”他抬起眼，神情严肃，“所以，最近这段时间，我会一直守在你身边，直到它们不再对你感兴趣为止。”

我怔怔地看着他，脑子里飞速转着：“你既然是捉妖师，为什么身体这么差？”

林檎咳了一声，唇角勾起一抹浅笑：“捉妖需要天赋，我的天赋是极强的灵气感知，但代价就是……身体不太好。”

这逻辑听起来很合理，我一时竟无话可说。

“说起来，昨晚真是谢谢你了。”我看着他憔悴的脸，心里莫名一阵愧疚，“林先生，晚上留下来吃饭吧，就当是我的答谢。”

林檎似乎想拒绝，但看到我坚持的眼神，最终点了点头。

做饭的时候，我忍不住从厨房探头看他。

他坐在沙发上，靠着扶手，眉眼低垂，修长的手指轻轻翻着一本书，整个人看起来虚弱又安静，活像古代的文弱书生。

“许小姐，菜要糊了。”他的声音突然响起，我吓得一激灵，赶紧把锅里的菜铲出来。

“你耳朵这么好？”我有些讶异。

他抬眼看了我一眼，唇边扬起一丝浅浅的笑意：“捉妖师的基本技能。”

4

晚饭桌上，我忍不住打量他。

林檎吃得不多，动作却很优雅，每一口饭都像是在仔细品味。他忽然停下筷子，看着我说：“你做饭的手艺不错。”

我笑了笑：“谢夸奖。其实平时工作忙，很少有时间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