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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半个身子都悬在崖边，

我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白禾没掉下去。

她脸色怨毒的死死抓着苏灿脚踝。

“放手吧，叶北，回不去了。”

“我已经脏了。”

“照顾好兮儿。”

“你在……说什么啊！”我死死抓着苏灿的手，眼里露出了几分难以置信。

难道……

苏灿给予了我肯定的眼神，我脑海翁隆作响，明白了一切。

她也是重生者！

她记得上一世的一切，那些屈辱的、不甘的、悔恨的所有！

那个屠夫的家暴已经烙印在了苏灿脑子里。

难怪她不让我碰她，原来她根本就没有走出来！

我甚至强暴了她，以一个丈夫的身份逼她做了那么多……

可那些创伤，都是我带给她的啊！

感受到手指被掰开，那是苏灿在挣扎。

“我亲手掐死了你。”苏灿拼命挣脱，“你难道就不恨我吗？”

“你还是恨我的，对吧。”苏灿的手逐渐从我指缝间滑落，她在冲我笑。

“我不恨你。”我流着泪，却怎么也抓不住。

“我只要你回来。”

“我只要你回来。”

我眼睁睁看着她跌落山崖，毫不犹豫的，我紧随而下。

兮儿还有苏母可以照顾，

而我，就只剩下苏灿了。

哪怕死，我也要和她死在一块。

5

除夕。

“爸爸，我们为什么要对着这棵老柳树下跪啊？”

……

“那是你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