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褚枫相南生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拯救高冷茶味的自己后续》,由网络作家“恰口饭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金缘会所四楼是一处酒厅,面积很大,包厢无数,装饰豪华气派,昏暗灯光下,暧昧的环境险些让人迷了眼。相南生辨认着相溪望的脚步声,不急不缓地跟在后面,等走到一间包厢时,他脚步一顿,停了下来。房内传来交谈声。一个男人不耐烦地说:“小森那妮子干嘛去了,这么久还不过来?”“邓爷,她没见过什么世面,怕是没胆过来招待咱们。”另一个人谄媚地说,“要不要我派人把她带过来?”被称作邓爷的人催促说:“快去快去,速度点,妈的居然敢放我鸽子,要不是看在枫哥的面子上,她还没这个机会站在这呢。”“哎,我这就过去。”邓爷旁边的男人说,“这里的人我都熟,保准十分钟之内把她带过来。”紧接着,几个男人走出包间,看来是去找那个叫小森的女孩了。小森?林妙森?相南生靠在墙壁上,...
金缘会所四楼是一处酒厅,面积很大,包厢无数,装饰豪华气派,昏暗灯光下,暧昧的环境险些让人迷了眼。
相南生辨认着相溪望的脚步声,不急不缓地跟在后面,等走到一间包厢时,他脚步一顿,停了下来。
房内传来交谈声。
一个男人不耐烦地说:“小森那妮子干嘛去了,这么久还不过来?”
“邓爷,她没见过什么世面,怕是没胆过来招待咱们。”另一个人谄媚地说,“要不要我派人把她带过来?”
被称作邓爷的人催促说:“快去快去,速度点,妈的居然敢放我鸽子,要不是看在枫哥的面子上,她还没这个机会站在这呢。”
“哎,我这就过去。”邓爷旁边的男人说,“这里的人我都熟,保准十分钟之内把她带过来。”
紧接着,几个男人走出包间,看来是去找那个叫小森的女孩了。
小森?林妙森?
相南生靠在墙壁上,琢磨着他们的对话。
跟褚枫扯上关系,肯定是林妙森无疑,相溪望赶过来十有八九也是因为这事。
包厢内,邓崇明灌了一口酒,低头看了几眼桌上的照片。
照片中的女孩穿着金缘的职装,和这里的其他女生一样,她浓妆艳抹,嘴唇艳红,按理说这样的人不容易让邓崇明留意到,奈何她的气质实在是太独特了。
虽然身染红尘,但她脸上并没有媚态,反而恬静可人,明亮的眼睛盯着镜头,细看那双眼睛深处,居然还有一股执拗的天真。
邓崇明不知怎的想到了出淤泥而不染这句话,顿时便来了兴致。
“啧啧,这就是让枫哥另眼相看的人,长得倒是不赖。”
相南生放大感官,将整栋楼视察了一遍,透过喧闹的人群,他感应到了相溪望的位置,确认他那边暂时没事后,相南生推开门,走进包厢内。
邓崇明闭着眼,听到动静还以为是刚才离开的人回来了:“这么快?”
结果一睁眼,就看到了一身黑还蒙着脸的相南生。
相南生也在打量他,邓崇明穿着酒红色西装,染了金色卷发,一张看起来就很荡漾的脸,装扮和品相让人很难猜出他的年纪。
不过这次相南生认出他了。
这人是褚枫的表弟,名副其实的纨绔子弟,前世经常会出现在褚枫身边,相南生对他还算有点印象。
邓崇明和身边几个哥们对视了两眼,确认没人认得相南生后,皱眉问道:“你是什么人?”
相南生语气淡淡:“路人。”
“哟嚯!”邓崇明目光不善地看着相南生,“哪来的小混混这么拽,敢这么跟我说话,你知道我是谁不?”
“略有耳闻。”相南生说,“褚枫手下的癞皮狗。”
“你!”邓崇脸上闪过恼怒,从位置上站起来。
相南生走到他对面坐下,平静地说道:“我说得哪里不对了,这可是你自认的称号,不是么?”
邓崇明脸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白。
他脸皮够厚,确实在褚枫面前这么自贬过,但这些都是他的私事,被别人当面说出来就极具侮辱性了。
邓崇明勉强压下怒火,重新坐下来:“你到底是谁,来这里想做什么?”
相南生直言说:“你大半夜在这里闹事,把我的人给招来了,我跟过来看看,免得他在这里被你们欺负。”
邓崇明皱眉:“你的人?谁?”
“等会你就知道了。”相南生微微闭眼,没跟他透露相溪望的事。
这里有不少邓崇明的人,相溪望带林妙森离开的事肯定瞒不过他,相南生选择待在这里,也是为了阻止邓崇明等会儿去找相溪望的麻烦。
而且他自己也有一些事情想问问这位二世祖。
相南生思索了片刻,从记忆中挖出一个模糊的身影。
相溪望另一个妹妹,是个叫孙宁楠的小姑娘,也是福利院里的孤儿。
相南生对这些人已经没什么印象了,他连自己前半生的事都一知半解,更别说身外之人。
他的心性早就被末世磨砺得冷硬无比,连一手创建出来的基地都能毫不犹豫地炸毁,昔日相处的人没能在他心里掀起一丝波澜。
重生之后,相南生在乎的更是只有相溪望一个人,所以也没怎么关注以前的亲朋好友。
相溪望对他来说,终归是不一样的。
而且相南生有预感,他能从相溪望身上找到曾经失去的东西。
不过既然他们是相溪望在意的人,相南生也愿意爱屋及乌,就当是他对曾经的补偿吧。
见相南生忽然不作声,相溪望微微低下头,觉得自己似乎说得太多了。
也是,他的身世本来就寒碜,没什么好值得外扬的。
人家也不一定有兴趣听这个。
相溪望说:“不说这个了,去夜市那边逛一逛就回去吧。”
“啊,为什么突然不说了。”相南生偏头看他,“我还想了解一下你家里人的情况呢,这样到时候过去了也不会太尴尬。”
“那倒不用,他们都很好相处的。”相溪望轻轻一笑,说,“而且你要是想听的话,到时候回去的路上我再跟你细说。”
相南生点点头:“好。”
毕竟有十个多小时的路程,留点话题到那时候谈也不会无聊。
刚一靠近夜市,他们就闻到了空气中香辣馋人的味道,夜市必不可少的美食——烧烤,正在殷切散发着它的魅力。
他们来的这个方位正是烧烤摊聚集的地方,抬眼看过去,街道两边都是滋滋冒着香味的烤串,诱人的味道从四面八方传来,想避都避不了。
相南生的目光顿时有些发直,相溪望转头看着他,似笑非笑地反问:“吃撑了想出来散步?”
相南生犹豫了一下,看在烧烤的份上,诚恳地摇了摇头。
“算了,来都来了……”相溪望话还没说完,就被相南生拉着走向烧烤摊。
等真的撑了的时候,两人才从夜市里走出来,相溪望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十二点半了。
他心中暗叹,夜市还真是个危险的地方,一不小心就容易吃得流连忘返了。
相南生咬了一口手中的脆酥肉,目光漫不经心地瞥了眼身后。
第二天午后天空又聚起了浓云,夏日的风也变得喧嚣起来,吹得窗外的树沙沙作响。
落叶飞得满天都是,传递着风雨欲来的讯息。
相溪望将窗口关上之后,透过玻璃,看到了阳台外的人。
相南生似乎很享受这种氛围,双手撑着廊道看向远方,连眼睛都微微眯了起来。
相溪望走到他身边,感受到了拂面而来的凉意。
他心想,确实是挺舒服的,比闷在房间里好多了。
“票买好了?”相南生回头看他,“什么时候动身?”
今早醒来之后,相南生就发现相溪望开始整顿家里的东西,估计是要准备回老家了。
“后天。”相溪望说,“明天出去逛逛,买点东西带回去,不过看这天气,应该不太方便出门了。”
相南生说:“天气预报说是骤雨,下一两个小时就停了。”
“但愿如此。”相溪望看着浓云密布的天,总觉得会是一场持续多时的大雨,天气预报的预测也不一定准。
他单刀直入地问:“你性取向为男?”
“什……”相南生咳了两声,反应过来后,觉得有必要解释两句,“别误会,我的意思是说,感觉你成绩好又会持家过日子的,各方面都很优秀。”
“我就是单纯地夸你一句,不是对你有想法。”相南生怎么可能会对自己动歪心思。
相溪望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见相南生的反应比自己还要不可置信,勉强信了一半:“那就收敛一下目光,别整得跟个偷窥狂一样。”
“没有啊。”相南生耿直地说,“我一直都是光明正大的看。”
相溪望:“……”
你还有理了。
等到晚上七点,夜幕笼罩城市,相溪望才下班回家。
回去的路上,相溪望说:“这几天老板娘出差,托我帮她照看店门,工资涨了两倍,所以要做的事比较多,下班也比平时晚。”
相南生毛遂自荐:“用不用我帮你?”
“不用,只是忙了一点,又不辛苦。”相溪望说,“明天别跟我过来了,在店里你更无聊,自己出去玩。”
“啧,跟打发小孩似的。”相南生说,“好歹我现在也是在你家里讨日子过,你就不打算压榨一下我这个免费的劳动力?”
相溪望嘴角微扬,轻笑说:“现在先供着,以后再用。”
相南生“唔”了一声,勉强说:“也行。”
街边路灯光亮朦胧,两人并肩而行,拉长的影子看起来十分和谐。
相溪望还以为身旁多出一个人自己会不自在,可事实上并没有,反倒是因为相南生的出现,他连话都多了不少。
这种感觉……还挺不错的。
相安无事的度过一天,想象中的尔虞我诈没有出现,相南生也没有表露出任何任何阴谋诡计的意思,浑身都散发着无害的气息。
相溪望不知道这算好算坏,但他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接下来几天相南生没再继续跟相溪望去面馆,他在附近转悠了几圈,心里有了别的想法。
菜市场楼下有一家规模中等的牌室,店家做的是小本生意,十块起步,上不封顶,不过在这种居民区,一般赌局都不会做得太大。
此时正值黄昏,烟酒味弥漫在空气中,众人喧嚣声不绝于耳。
相南生戴着口罩,穿着一身白净的运动服,和赌场中其他人对比起来格格不入。
他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手指夹着牌,桌上零零散散摆着筹码。
相南生轻飘飘地扫了一眼牌面,就断言道:“继续加注。”
“小哥,你认真的吗?”对面坐着的胖子抬头看了相南生一眼,十分无奈,“除了第一把,你今天都输了一天了,还要加注啊?”
“没事,我还有筹码。”相南生将面前的筹码又推了三分之一过去,出手十分阔绰。
如果不看成绩的话,他这个模样确实唬人,众人一开始还真被他震住了,以为他是一个高手。
结果这位“高手”如今已经拿下十三连败。
桌子左边一个大叔说:“看来今天你要把所有筹码输光才肯离开了?”
“小哥,你这不叫赌,叫碰运气。”
相南生轻轻一笑,点头道:“算是吧,不过我这么轮下去,总有一局能赢。”
负责掀牌的桌主看了一眼大家的牌面,看向相南生的眼神带着点怜惜:“小哥,你的牌面又是最小的。”
众人哄堂大笑。
“这运气也没谁了。”
“我看你还是及时收手吧。”
相南生以拳抵唇,似乎感觉有点丢脸,不过他很快就调整好心态:“继续吧,我就不信我运气这么差。”
腰窝对触碰很敏感,相溪望呼吸顿时一滞。
“还说不严重。”相南生看着那道足足有十厘米长的疤痕,神色愠怒。
相溪望抬手遮住额头,用手臂挡住微烫的耳朵,无奈地说:“我说真的,早就没感觉了,只是它一直没消去,所以看起来比较狰狞而已。”
相南生没留意到相溪望僵硬的身体,指腹在伤口处徘徊了片刻,确认没什么大碍后说:“好像还真没事了,不过伤痕看着挺严重的,束缚带上面有去疤的伤药,等下拿来给你敷着。”
相溪望没吭声。
相南生抬头看了他一眼,就见相溪望正使命瞪着相南生……抓着他腰的手。
“你这是什么眼神?”
相南生眉头一挑,原本规规矩矩的手立马换了个方向,不客气地摸了一把相溪望的腹肌,摸完还不怀好意地笑道:“良家少男的手感真不错哈。”
既然相溪望一副他是登徒子的表情,那他不介意实践一下。
相溪望把相南生的手拍开,默默地向沙发另一边移动,一脸防备地看着他。
“你这也太纯情了吧,摸一下都不给,这么小气。”相南生撑着下巴,一脸好笑地看着相溪望。
“你以前在学校里就没和其他人磕磕碰碰吗?还有练武的时候要和同伴对招吧?这些都需要肢体接触,你每回反应都这么大?”
一想到这,相南生忍不住笑了出来,莫非相溪望平日里装高冷是因为这个原因?
“没有。”相溪望抿了抿薄唇,低声说,“这不一样。”
至于为什么不一样,相溪望自己也说不清楚,只是这个人是相南生的话,他的神经就会变得特别活跃。
为了避免再次出现这种情况,相溪望只好离相南生远一点。
“行了,不扯淡了,谈正事。”相南生终于不再继续逗他了。
相溪望转头看向相南生:“你现在能告诉我,你和他们是什么关系的吗?”
“我么,当然跟他们不是一伙的,我当初被人蒙蔽,沦为他们的实验品,浑浑噩噩地活了好些年。”
相南生仰头靠在沙发上,语气淡漠而又平静地说:“后来我清醒过来,把那处基地毁了个彻底,侥幸逃了出来。”
相溪望沉默地看着他,虽然相南生说的这些话很让人难以置信,可不知为何,相溪望直觉他说的话是真的。
也许是他此时的模样令人信服,也许是他根本没有向自己隐瞒的必要。
相溪望的声音有些干涩:“那你来到我身边,是为了什么?”
“大概是因为不想让你步我的后尘。”相南生偏头朝他笑了笑,“他们想得到你,我偏不让他们如愿,我活下来的意义就是为了搅和这盘局。”
“所以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别整天明里暗里的试探防备我了。”相南生笑了笑,指指身边的位置,朝相溪望眨了眨眼,“坐那么远干什么?来我身边坐,我又不会吃了你。”
相溪望原本听到前面的话心里还有些感触,听到最后一句,就知道相南生又犯贱了。
“让相怂怂陪你,我还有事情要做。”
相溪望站起来,把相南生的衣服袋子扔他怀里,随后拿起电脑进房间调试系统。
临到门口,相溪望停了下来,回头问了一句:“你一个人对付他们,没问题吗?”
相溪望知道此时的自己还帮不上忙,如果碰上异能者,他们两人中只有相南生有能力抗衡。
相溪望不太想承认这个理由,可当相南生离开以后,他没由来地感到些许失落,连比赛都少了激情,只剩下赢得奖金这个目标。
这个情绪一直徘徊在他身上,直到他来到相南生面前。
相溪望心里闷得慌,再加上今天打得上了头,他不想再用理智来苛求自己,就冲过去把人领进家门了……
与其放任相南生在外逍遥,时不时窜出来影响自己,还不如让他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活动,这样一旦他做出什么异常举动,他也能第一时间察觉。
相溪望暗暗给自己找借口,虽然听起来依旧十分勉强。
他脑子里想了很多,终是抵不住身体的疲乏,没看多少页就觉得困了。
出乎意料的,这一夜相溪望沾床就睡,睡前各种忧虑,睡后反倒什么愁绪都没有了,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一场适意的睡眠。
第二天。
相溪望早早地醒来,洗漱过后,照例拿了一碟胡萝卜丁到隔壁喂宠物,看到床上躺着的人,他愣了两秒。
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家里多了一个人。
相南生的睡相很安分,腿伸得笔直,手臂落在腰两侧,身上几乎没有什么凌乱的地方,连头发都还是笔直柔顺的。
窗外的光亮渗进来,刚好照到相南生身上,他整个人白得透出了光。
看到此情此景,相溪望突然想到了一种传说中的生物——吸血鬼。
皮肤苍白,姿态优雅,说的大概就是相南生这个样子吧。
相溪望小心翼翼地把趴在相南生手里的刺猬球拿过来,虽然他的动作已经足够轻,但是相南生还是被惊醒了。
相南生睫毛微动,随后就睁开了眼。
不知是不是错觉,相溪望在相南生眼里看到一抹红光,这一切发生在眨眼之间,很快就消失不见。
“你起得这么早啊?”相南生打了一个哈欠,语调拖得有些慵懒,“拿来吧,我来喂它。”
“嗯。”相溪望没拒绝,把小碗萝卜丁放到相南生手里,指了指小刺猬说:“相怂怂。”
相南生和相怂怂同时看向他。
相溪望轻咳了一声,解释说:“它的名字叫相怂怂。”
相南生点点头,原来是在介绍,虽然自己早就知道相怂怂的名字了,但在相溪望看来,这还是他和相怂怂第一次正式认识彼此。
“名字取得还挺贴切。”相南生说,“昨晚我本来把它放在床底的窝里,半夜不知怎的突然就爬到我身上了。”
还特地缩到他手里,相南生昨晚都被它弄醒了。
相溪望说:“可能是被吓到了,它比较胆小。”
相怂怂对相南生的信任和依赖倒是远远高出了他的预想,相溪望原本以为至少要过一星期左右相怂怂才敢凑到相南生身边。
结果这小家伙第一晚就爬上了对方的床,叛变速度属实惊人。
相溪望去楼下买了早餐,顺带去超市里买了一些日用品,平时租房里只有他一个人住,里面的东西都是单人份。
现在不一样了。
相南生在房间里喂相怂怂,它已经被相溪望喂得跟球一样了,躺在他腿上的时候,两只胖爪子动都不带动的,嗷嗷待哺地睁大眼睛等待相南生投喂。
相溪望回来的时候,就看到相南生一脸怀疑地盯着相怂怂。
见到相溪望回来,相南生指着相怂怂圆滚滚的肚子问:“它吃了这么多,不会出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