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少修周淑梅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子为了白月光伪造证明,致我妈残疾时少修周淑梅》,由网络作家“时少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若雪,你一直在说我斤斤计较。你在为时少修做假证明的时候,你有想过我妈就在隔壁的ICU抢救吗?稍有不慎,她就有可能永远地离开我。”“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有想过你是我妻子,是我们这个家唯一的依靠吗?”“当着我的面宣布时少修无罪的那一刻,你有想过我们的未来吗?”一连三问怼的安若雪一句话也说不出口。答案很明显。安若雪没有。她眼里只有时少修的未来。“这件事我不会这样善罢甘休,我会想尽一切办法亲自让时少修得到她该有的惩罚。至于你,最好不要让我抓到任何把柄,不然我也绝对不原谅你。”我说完这句话就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安若雪还想要伸手拿,却被我狠狠地挣脱开。路上,我联系了之前的朋友,希望他们能够帮忙。却因为最近的劳累奔波,在车上沉沉地睡了过去。司...
你在为时少修做假证明的时候,你有想过我妈就在隔壁的ICU抢救吗?
稍有不慎,她就有可能永远地离开我。”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有想过你是我妻子,是我们这个家唯一的依靠吗?”
“当着我的面宣布时少修无罪的那一刻,你有想过我们的未来吗?”
一连三问怼的安若雪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答案很明显。
安若雪没有。
她眼里只有时少修的未来。
“这件事我不会这样善罢甘休,我会想尽一切办法亲自让时少修得到她该有的惩罚。
至于你,最好不要让我抓到任何把柄,不然我也绝对不原谅你。”
我说完这句话就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安若雪还想要伸手拿,却被我狠狠地挣脱开。
路上,我联系了之前的朋友,希望他们能够帮忙。
却因为最近的劳累奔波,在车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司机师傅到了地方后没能叫醒我,看到我手机上安若雪的未接来电,当即就给她打了电话。
等我再次醒来时,人已经躺在了家里的卧室。
听到动静,安若雪手里端着药朝我走来,语气里很是无奈:“我知道你担心你妈,但你也应该注意你自己的身体,我已经替你检查过了,只是过度劳累导致的,没什么大碍,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就行。
来,把药吃了。”
安若雪温柔体贴的样子,就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我就觉得恶心。
就连跟她待在同一个空间都浑身不舒服。
抬手将药打翻后,我背过身不去看她:“你别在这里假惺惺,我不用你管。”
安若雪也不生气,只是语气有些无奈地重复:“我是你妻子,不管你管谁?
时辰,你真该把你的脾气好好收收,别总是那么任性。”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这种时候想起来她是我的妻子了?
早干吗去了?
每次我在最需要他的时候,她都不在。
这样的妻子不要也罢。
“妻子?
是那种胳膊肘往外拐的妻子?
还是亲手放了害死自己婆妈凶手的妻子?”
我的这句话彻底激怒了安若雪,他将药碗重重地摔在桌子上,怒不可遏地看着我。
“顾时辰!”
“你就非得这样阴阳怪气地和我说话?
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你还要怎样?
我已经安排医院最好的医生给你妈治疗了。”
我冷笑道:“哦,那我是不是还应该感谢你?”
她把床头的东西摔得粉碎,“你简直不可理喻。
离婚的事情你想都不要想,我是绝对不可能同意的。”
说完又摔门而去。
我也没在这个家里多待。
毕竟我妈还在医院,就算有护工守在她身旁,我也还是不放心。
然而我才刚赶到病房门口,就听到一阵吵闹声传来。
“你这人怎么回事?
这里是病房,你在这里大吵大闹做什么?”
说话的人是我请的护工阿姨,为人老实,对我妈也好。
站在另外一边的人被门挡住了,我没能看到是谁,然而听到声音的那一刻,我浑身的血液就开始不受控制地倒流。
“这死老太婆变成这个样子,纯粹都是她活该。
要不是她那天不长眼睛突然出现在马路上,我的新车至于会变成这个样子吗?”
护工阿姨被时少修的歪理给气着了,捂着胸口喘气:“你这人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
那可是活生生一条人,被你弄成了这个样子,你还在担心你的车,疯了,简直是疯了!”
然而时少修却还是一副嚣张的样子:“担心车怎么?
她的这一条贱命比得上我的车吗?”
回家的路上,我接到警察打来的电话,他说我妈出了车祸,正在ICU抢救,希望我能马上来一趟。
我立马掉头去医院。
进门就看到数名警察将一个男人团团围住。
我只瞥了一眼就认出那人是妻子安若雪的白月光。
“都说了我没喝酒,这只是一场意外,你们凭什么就这样抓我?那个老太婆突然出现在马路上,把我的车撞坏了,我都没要求她赔偿,已经很仁慈了。”
“我知道你们是人民警察依法办事,但是你们现在已经耽误了我的时间,谁来补偿我?”
时少修越说越气,到最后甚至开始胡言乱语。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的状态很不对劲。
我从他们的三言两语中得知,时少修就是撞到我妈后逃逸的人。
那个时间段监控里只出现了他一个人的身影,就连车头也有明显的血迹。
一股无名的怒火顿时涌上我的心头,我恨不得冲上去立马给他两耳光。
才刚刚靠近,就从他身上闻到了很浓的酒味。
很明显他在撒谎。
可我还没来得及做什么,ICU门口突然出来一个护士大喊道:“谁是周淑梅的家属?病人情况危急,需要立马签字,手术中伴有死亡的风险,我们会尽力抢救。”
我只觉得晴天霹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颤抖着手,好半天才签下了名字,而后大哭起来。
“医生,我求你了,你一定要救救我妈。”
医生向我承诺,他们一定会尽全力,可我却大脑变得一片空白,一阵心悸涌上心头。
突然旁边传来恶狠狠的声音:
“你能把嘴闭上吗?哭什么哭?听到你这哭丧的声音,我就来气。又没死,有什么好哭的?”
时少修转头和我对视的那一刻,分明已经认出了我是谁,却还是对着我翻了一个白眼。
“最讨厌的就是遇到你们这种人了,屁大点事哭得没完没了。”
我愣住了。
我不明白,时少修作为把我妈害成这个样子的罪魁祸首,是怎么做到理直气壮地说出这些话的?
“里面抢救的人是我妈,她现在生死未卜,我哭怎么了?”
“又不是我妈,关我屁事。”
见我不说话,时少修说得更起劲了:
“别一副看仇人的眼神看着我,我又不欠你什么。再说了,我都还没来得及怪你妈把我的车头弄脏了,晦气死了。”
我强忍着心中的怒火看向他:
“这件事我一定会追查到底,你必须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眼见着我们两人之间的火药味越来越浓,警察及时出面制止。
“这位家属,不要激动,我们会处理好这件事情。等检查报告出来后确认酒驾,她便是酒驾肇事逃逸,自会有法律惩罚她。”
听到警察的这番话,时少修非但没有一丝害怕,还一脸挑衅地朝我勾了勾嘴。
我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在一旁焦急地等待着我妈的结果。
当我听到检查结果出来时,我有那么片刻的兴奋,抬头却看到拿报告单的人是我的妻子。
我这才反应过来,这家医院正好是妻子工作的地方。
而她是这个医院最具有权威的医生。
不知为何,我的内心突然涌上一丝紧张。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情愿做这个报告的人是一个陌生人。
“若雪……”
我小声地喊了他一句,可安若雪就像是没看到我一样,径直地从我身边掠过,连一个眼神都不曾分给我。
在街道医院打来的电话,我也不是没有想过给安若雪打电话,毕竟他是医生,如果我妈真的有什么事,她也能提出关键性的建议。
可是我打了很多个电话都无人接听。
好不容易接了,也只听到了一句:“我现在有一个很重要的事要忙,有什么事你自己看着处理就行,别给我打电话打扰我。”
我的内心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安若雪口中所谓重要的事情,就是给她的白月光做酒驾证明吗?
“证明我们已经加急做出来了,时少修没有酒驾,这次的交通事故可能就只是一场意外。”
“你做梦!安若雪,事到如今你还要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吗?我真的是看错你,你比他更恶心。”
就连一旁的护工阿姨都看不下去,出声为我辩护:
“明明是这个人先跑到病房来闹,病人伤得这么重,需要静养,他这算怎么回事?”
周围的人也纷纷跟着附和。
可即便是这样,安若雪还是冷着一张脸:
“这不是你动手的理由,就你刚刚的行为,我可以起诉你故意杀人未遂。所以你要不要道歉?”
我的内心就好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让我有些喘不过气。
我突然之间就觉得,眼前的安若雪好陌生。
亦或者说我从来都没有认识过她。
这才是那个真正的她。
“所以呢?你要为了一个害死我妈的凶手,起诉我吗?起诉你真正的丈夫?起诉10年如一日,陪着你一起过来的我?安若雪,你的良心不会痛吗?或者说你根本没有心。”
然而这件事还没得到任何解决,身后的仪器就发出刺耳的声音。
“快,病人的生命体征不稳定,立马送抢救室。”
几个医生立马反应过来,上前准备把我妈往外推。
安若雪却就那样站在原地一点都不动弹。
医生都不解地看着她:
“安医生,麻烦你让一下,现在情况好危险,我们需要立马抢救。”
原本只是站立的安若雪却上前一步直接把病房门关了起来。
“道歉。”
我眼眶猩红,死死地盯着安若雪,语气里却染上一丝哭腔。
“安若雪,你疯了吗?看不到我妈情况已经和我一起了吗?再这样下去真的会出事。”
我妈的心跳已经越来越薄弱,可安若雪却一点反应也没有,执意给时少修讨回一个公道。
我知道,她是在故意惩罚我。
惩罚我给他的那几巴掌。
“只要你现在道歉,承诺以后都不再找阿修麻烦,我立马就让。”
时少修听到有人为他这样说话,整个人都得意挑衅地看着我。
就仿佛在说我永远都只是一个失败者。
“安医生,你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这样下去真的会出事。”
“出了什么事我自会负责。”
安若雪的这番话彻底击碎了我所有的希望。
可是,以后都不找时少修的麻烦,我又该如何为我妈讨回一个公道?
护工阿姨有些心疼地拉了拉我:“孩子你就低个头吧,现在救人要紧。”
我看着我妈的脸,一点点地变得苍白,整个人痛不欲生。
“对不起…现在可以让我们走了吗?”
我无比痛恨自己的无能。
安若雪这才让了一条道路出来。
时少修看着我们离开的背影,不满地撇了撇嘴:
“就这么轻易地把他们放过了?还真是便宜他们,若雪姐…”
他还想要再撒娇,抬头却对上安若雪那一双要吃人的眼睛,立马又把话咽了回去。
“若雪姐,你怎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啊!”
安若雪却用力甩开了被他拉着的手:
“这是最后一次帮你,你我之间所有的恩情早已还清,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别再来找我了。”
说完她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开,留下时少修一人在原地气得直跺脚。
之后的时间里,安若雪和时少修寒暄了几句,正打算离开,却因为时少修的一句受到了惊吓心脏不舒服,就把人带进了自己的办公室,亲自检查。
可笑的是我和她结婚了这么多年,也从来没有去过她的办公室。
我也因为这件事跟她闹过。
换来的只有安若雪不耐烦的一句:“顾时辰,我真不知道这一点小事有什么好闹的?
我工作一天已经很累了,你能不能别总是给我添堵。”
“那是我办公的地方,我就不能有一点属于自己的隐私吗?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的控制欲能不能别那么强?
难道你就没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吗?
整天就知道围着我转。”
安若雪忘了,她贫困潦倒的时候,我为了帮助她,不惜和所有的朋友断绝了联系,满心满眼都只有她一个人。
可是在那之前,我也有自己的生活。
等我回过神来,俩人早已消失在了我的视野当中。
心脏一阵一阵地抽痛,让我觉得呼吸都困难了许多。
可偏偏这个时候,ICU的灯灭了。
医生出来后告诉我一个不幸的消息:“病人脑部受损严重,很有可能这辈子都不能苏醒,成为一个植物人。”
我在门口哭道几近晕厥,怎么也不可能离开想要陪在我妈身边。
最后还是医护人员看不下去了,强制把我带到隔壁病房去休息。
之后的一个星期里我都陪在我妈身边,一条走廊之隔,是安若雪的办公室。
可她从来没有看过我和我妈。
我的心也彻底死了下去。
可我不甘心得到这样的一个结果,替我妈找了护工之后,我又一次找到了警方,要求调取当时的监控。
却被告知所有监控系统升级,早已没有了过往的资料。
不知为何,我第一个想到的人还是安若雪。
以她现在的能力,托关系把监控视频全部刷新,也不是一件难事。
我不打算在医院这种场合闹,便回家等他。
一直到了凌晨,安若雪才浑身酒气地走了进来。
看到在客厅等待的我,她也没有察觉到我的不对劲,揉了揉脑袋一把抱住我,语气不同以往带着一丝温柔:“怎么?
特意等我的?
想我了?
今天部门有聚会,所以回来得晚了一点,我给你带了你爱吃的小蛋糕,要现在尝尝吗?”
安若雪无所谓的语气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我知道这是他低头的表现。
她在为那天医院的事情讨好我。
可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水味,我只在一个人身上闻过。
那便是时少修我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猛地推开她趴在洗手台上干呕,缓过神来后嫌恶地看着她:“妈被人撞成了植物人,现在还在医院接受治疗,你作为儿媳一次都没来看过就算了,还有闲心出去聚会。
安若雪,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
我鲜少对她说话这么难听。
甚至可以说根本没有过。
安若雪皱着眉,脸色变得很难看,但她还是忍着没有发作:“乖,别闹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医院的工作有多忙。
晚上的聚会是领导组织的,他看中我有意想要提拔,我没办法拒绝。
我没办法拒绝。”
“我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所以特意给你买的蛋糕,吃得甜的可以改变心情。”
一句关心我妈的话都没有,我只觉得这么多年我妈对她的好全部都喂了狗。
一气之下,我挥手将她手里的精致蛋糕打翻在地。
见状安若雪也不再忍耐,一把拉住我的胳膊:“顾时辰,都过去这么多天了,你难道还没有自我调节好吗?
你要因为这点小事跟我闹到什么时候?
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你别不知好歹。”
“阿修不都已经给你们赔偿了吗?
你还想怎样?”
小事?
我冷笑出声。
在他眼里,我妈被人撞成植物人是一件小事。
赔偿能换来我妈清醒吗?
内心积压的情绪,让我抬手就是狠狠地给了她一耳光,这是我第一次打女人。
“安若雪,你知不知道时少修撞的那是我妈?
她现在还在医院躺着。”
“所以呢?
你妈只是成为植物人,又没死,总有一天会醒的,你急什么?
阿修还那么年轻,一旦做了,整个人都毁了,难道看到这样的结果你就满意了吗?”
人命生死攸关,她却在为别人考虑前途。
我只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可笑。
既然会把这样的一个人当成宝贝一样对待。
“所以我妈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离婚吧,安若雪,我现在看到你就觉得恶心。”
不只是我,就连警察都愣在了原地。
……我只觉得胸口好像突然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让我喘不过气。
然而还没等我说什么,安若雪就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缓缓开口:“这一点我可以替他证明,晚上我们两个一起吃的晚餐,并没有喝酒。
之所以身上会有一股酒味,是吃了水果发酵产生的。
报告是我让医院同事加急做的,没有经我手,你们不用怀疑我会做什么手脚。”
“就算现在换另外一个同事再做一份,也会是同样的结果。”
5个小时后,一模一样的检查报告摆在了我们所有人的面前。
时少修因为证据不足被放。
酒驾逃逸事件变成了普通事故处理,连警察都说让我们私下调解,就匆匆离开。
我像是被人抽走了,浑身的力气一样,整个人毫无生气地瘫软在地。
时少修怎么可能没有酒驾呢?
迷离的眼神,浓浓的酒味,哪一样不是证明?
可为什么检测报告偏偏是没有喝酒?
一想到ICU里,我妈还生死未卜,我整个人就痛得不能呼吸,恨不得冲上前和时少修一命换一命。
可就在我愣神之际,时少修却当着我的面,肆无忌惮地抱住安若雪:“若雪姐,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你肯定不会放任我不管的。”
“你都不知道刚才你没在我身边,我有多害怕。”
安若雪有很严重的洁癖,她在穿工作装的时候,除了病人之外,不会跟任何人近距离接触。
就连我偶尔来医院看看,想要和她走得近一些,都会被她呵斥。
“这是在医院还有这么多人看,拉拉扯扯像什么话?”
可我们是已经结婚六年的夫妻啊!
那时我只当她是太在意自己的形象了。
如今,时少修这样紧紧地抱着她,安若雪也只是皱了皱眉而已,没有半分想要推开的意思。
我只觉得自己好像浑身上下钻心刺骨地痛。
自己这么多年的存在就好像一个笑话。
“我当初答应过恩师会好好照顾你,你也不用想太多……”时少修撇了撇嘴,面露委屈,但也没有松开她的意思。
“若雪姐,这件事真不能怪我,是那个老太婆突然窜到马路上,你也知道的,我有夜盲症,晚上看不太清,我只是受到了惊吓,才会把油门和刹车踩错……我知道你医者仁心最见不得这种事情,但我真的只喝了一点点酒,到时候她要多少钱我给就是了,就当是对他们的弥补。
至于我的新车,只能怪我自己倒霉了。”
时少修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眶通红,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安若雪冷冰冰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动容,她抬手轻轻抚摸了一下时少修的脑袋,语气极尽温柔:“嗯…我信你,这段时间你在家好好休息。”
哄好了时少修后,安若雪才像是想起了我的存在,转头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
这个举动却惹得时少修有些不满,他撒娇似的拉着安若雪的衣袖:“若雪姐,我害怕。
你是不知道你没来的时候姐夫有多凶,他看我的眼神都恨不得把我吃了。”
“明明是他妈不长眼睛乱跑,他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你如今特意帮我开了这个证明,回去后姐夫还不得跟你闹翻天,想想都觉得头疼。”
我听着这些话没有开口,心中的答案却变得明确,只是死死地盯着安若雪。
“他不会。”
万分笃定的话从安若雪嘴里吐出,将我所有的尊严碾得粉碎。
偌大的医院里,但凡和安若雪认识的同事,就无人不知我是她身边的舔狗。
在过去,我暗恋了安若雪整整10年。
所以,当她公司破产时,我毫不犹豫把所有的积蓄都给了她,帮助她东山再起。
等她功成名就后,不少人回过头来追她,我也从来没有想过放手。
以至于后来,安若雪主动跟我求婚时,我毫不犹豫就答应。
我以为我这么多年的付出终于被人看在了眼里,满心欢喜。
可当我妈出事生命垂危时,选择站在了白月光那边助纣为虐。
也许,安若雪根本就没爱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