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小说 女频言情 我死后,另嫁他人的女将军疯了全文
我死后,另嫁他人的女将军疯了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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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辩

    男女主角分别是凤九羽林清轩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死后,另嫁他人的女将军疯了全文》,由网络作家“刘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监国女将军撞破我这个皇帝是太后私生子后,当天就上了我龙床。殿前她公事公办,毕恭毕敬。夜里衣裳褪尽,对我做尽夫妻之事。我曾以为,她对我有两分真心。但只换来她一句:“你我只是君臣。”后来我御驾亲征,死于江南。辗转三年,她找上门,悔恨深情,求我回去。可是,我已经不记得她了。......江南平乱,我要将监国将军凤九羽换下,御驾亲征。此言一出,满堂哗然。群臣纷纷谏言,说我九五之尊,不该以身犯险,没有行军打仗的经验,带兵平乱就是去送死。但更多的人表示赞成,这些人大多数都是女将军的拥护者。“陛下有勇有谋,高瞻远瞩,这正是陛下立皇威的时候。”“江南水匪,只是一群乌合之众,陛下亲临,一定叫他们闻风丧胆。”声音此起彼落:“臣等附议!”我笑而不语,心知肚...

章节试读



监国女将军撞破我这个皇帝是太后私生子后,当天就上了我龙床。


殿前她公事公办,毕恭毕敬。夜里衣裳褪尽,对我做尽夫妻之事。


我曾以为,她对我有两分真心。


但只换来她一句:“你我只是君臣。”

后来我御驾亲征,死于江南。


辗转三年,她找上门,悔恨深情,求我回去。


可是,我已经不记得她了。


......

江南平乱,我要将监国将军凤九羽换下,御驾亲征。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群臣纷纷谏言,说我九五之尊,不该以身犯险,


没有行军打仗的经验,带兵平乱就是去送死。


但更多的人表示赞成,

这些人大多数都是女将军的拥护者。


“陛下有勇有谋,高瞻远瞩,这正是陛下立皇威的时候。”

“江南水匪,只是一群乌合之众,陛下亲临,一定叫他们闻风丧胆。”

声音此起彼落:“臣等附议!”

我笑而不语,心知肚明。


我不在京城的时候,凤九羽可以放开手脚,独揽大权。


满堂哄闹中,凤九羽一直没有说话,一双多情的桃花眼直直盯着我,目光格外深寒。


她不高兴。


因为局面和人,第一次脱离她掌控。


下朝后,凤九羽直奔御书房,在门前将我拦住。


平日里艳丽多彩的脸,此刻阴云密布,神色冷峻。


她带着浓浓的失望和鄙薄,道:“刘辩,臣以为这些年你有些长进,知道权衡利弊,轻重缓急。”

“水匪平乱,关乎国计民生,岂容儿戏!”

儿戏?


我头痛欲裂,但已习惯装作一副无事人的模样。


我扬起头,用眼神询问。


谁都知道带兵平乱,我不是主帅。只是坐阵王帐,给将士鼓舞士气而已,底下有品的大小将士数十,轮不到我上阵指挥。


而且,御驾亲征,才最能调动士气,如何儿戏了?

凤九羽咬牙,沉声道:

“刘辩,别要挟我。我此生,最痛恨要挟。”

我愣了愣。


她说的话,我是越来越不懂了。


她接着讽刺:“你想我妥协,不嫁给林清轩。”

“你别白费心思,没用的。”

她看着我,满眼云淡风轻:“刘辩,你我只是君臣,你没有重要到可以让我背弃清轩,放弃我的计划。”

思绪飘渺,仿佛又回到千秋宴那天


已不知喝了多少,当我笑着跟丞相碰杯,

凤九羽跪在殿前,求朕赐婚。


冠冕流珠叮铃晃动,我醉眼惺忪看过去,

权倾朝野、英姿飒爽的女子,此刻正跪在大殿中央。


言辞切切:

“臣,请求陛下赐婚臣与大学士之子,林清轩。”

此言一出,整个大殿都瞬间陷入一片寂静,随之,恭喜道贺之语此起彼落:

林清轩,京城第一才子,满腹文采,温润如玉,与监国将军最为相配。


佳人才子,实为天作之合。


我抬头望去,烛光摇曳,只见凤九羽平日冷艳不苟言笑的面容上,挂着一抹浅笑,不着痕迹地看向一边,与男宾席的一个青衫男子相视,眼底都是化不开的柔情。


我低下头,避开了所有期许的目光,握着龙椅扶手的五指都有些发冷,一点点,从指尖蔓延到全身,万蚁啃噬,痛入心扉。


朝云侍卫看出了我的异样,沉声提醒:


“将军,今日是陛下的千秋宴,不是你的家宴,这时提自己的私事,合适吗?”

我知道,朝云侍卫是在替我不值,脸色铁青,横眉冷竖。


只因前几日,凤九羽还在我龙床上跟我耳鬓厮磨,


今天,就在我身边跪请他人结姻。


只因我是名不正言不顺的私生子皇帝,注定跟她没有结果。


她故意在大庭广众之下求赐婚。


我没理由不允。


凤九羽是在断我念想,也在为自己铺路。


监国将军,独揽大权,野心勃勃。


而林大学士是三朝元老,满朝座师,这样背景下的林清轩,自是贵不可言。


凤九羽腰背直挺,身如浮柳。


我头昏目眩,已听不清她说了什么。


不远处的林清轩低头浅笑,都是羞涩的应承。


凤九羽不苟言笑,不近男色,平日里冷艳高傲,对谁都不假辞色,何曾为一个男人用心至此。





那天,干瘦驼背的父皇将我抱出冷宫。


我还在懵懂无知的年龄,换上太子装束,挽上发髻,天潢贵胄。


世上再无冷宫里的私生子。


母妃也从冷宫出来,即使换上绫罗绸缎也不见一丝贵气,脸上是常年化不开的愁苦:

“皇上无嗣,朝政不稳。”

“等你父皇再有个皇子,你就可以做回自己了。”

“阿辩,你要听话。”

她叫我忍耐。


成大事者总是要做点牺牲,心腹太医送上黑黢黢的药,一贴贴喝下去,我原本的声音就变得呕哑嘲哳,嘶哑低沉。


还没等到父皇有个别的皇子,


先皇驾崩,我就成为了新皇。


母妃虽成了太后,但她一辈子唯唯诺诺,逆来顺受;当了太后,也惶惶不安。


她六神无主,每次见到我,只会垂泪重复:


“阿辩,你要争气。”

父皇怕我守不住江山,封了辅政大臣,又封了凤九羽为将,临朝监国。


凤九羽她站在人群中,显得格外显眼,光华内敛,矜贵无双。


比我这个小皇帝还要森严几分。


她从书卷中抬头,目无表情:“陛下,看折子。”

她对我从来没有好脸色。


我知道,她瞧不起我。


凤九羽,上京最负盛名的少年女将军,家世显赫,惊才绝艳,名冠天下。


而刘辩,只是冷宫里长大的“小皇子”,畏缩优柔,连背一篇《论语》都磕磕绊绊,蠢笨如猪。


她对谁都彬彬有礼,进退得宜,但都保持着一种不远不近的距离。


我不是特别的那一个。


我有些失望。


但即便这样,我的目光还是会不受控制的追随她。

喜欢这样的一个人,太容易了。


那点点爱慕,一天一天地攒起来,野草般疯长。


母后看出我的心思,惊恐万分,她紧紧按住我头上的冠冕,我垂着眼,几乎喘不过气:


“阿辩,记住,你现在是真正的皇上!”

“你不能让人发现了。”

“我们好不容易熬到今天……”

我缩在御书房的角落里,哭得难听。


“你几岁了,怎么还哭?”

凤九羽点了蜡,从亮光中走来,语气无奈。


我抬眼去看,眼里还汪着泪,一眨眼,滚落脸颊,恰好落到她递过来的手帕上。


她嘴巴张了张,好像顷刻间忘了要说什么话,眉头一低,目光沉沉:


“……擦擦。”

她凑近了一点。


皂香掠过鼻尖,我一颗心都吊了起来,小步跑回御案边,埋起头,手忙脚乱地翻起奏折。


凤九羽没再说话,只是一边静静地帮我研墨。


我看不到,但总感觉一道视线一直盯着我后颈。


交替着冰寒和灼热。


她知道了。


那天,西域进宫了葡萄酒,我看奏折看得头昏目眩,小酌一杯后,摇摇晃晃地倒进凤九羽怀里。


是我醉了,不是她醉了。


但她唇上酒香四溢。


我怔怔看着他,乌发如缎,身长玉立,清冷的眸子泛着我看不懂的神色,唇边一点湿润殷红。


我感觉嘴唇有些痛,不禁抖颤起来。


凤九羽眼神一暗,将我抵靠在屏风后的小榻。


她冷艳高傲的皮囊下,皮肤灼烫,张弛有力。


我咬着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凤九羽咬住我耳朵,很温柔:


“别怕,我护着你。”





这三年里,她对我也没有这样的柔情。


原来是早全给了别人。


群臣交头接耳,窸窸窣窣,都在说女将军对林清轩用情至深,浓情蜜意。


凤九羽再看向我:“请陛下成全。”

我今日有些发烧,忍着不适开宴,眼眶一片赤烫,但我高高在上,无人可窥视一星半点。


凤九羽,想必瞧不见我的难过。


长年喝药喝坏了嗓子,嗓声低哑深沉,破铜似的沙哑:

“朕,准了。”

我发着烧,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千秋宴,就是给凤九羽赐了婚。


御史写下赐婚书,我拿着玉玺,迟迟没有按下。


朝云侍卫站在我身后,叹气:“陛下,您放手吧,就当做了一场梦。那个女人野心勃勃。”

“她对您,不可能有真心。”

我明白她的意思。


凤九羽在军方上已经大权在握,就差朝廷的威信,此次去江南剿匪,是她涉足军方的契机。


现下又要当林大学士才儿媳,势力更是如日中天。


满朝文武都看在眼里,乐见其成。


又捏着我的秘密,现在的她,几乎立于不败之地。


可是朝云。


我手上就那么一点念想,放下,就什么都没了。


圣旨送出去不久,母后急冲冲地来到我寝殿。


我还未及开口,她的巴掌已狠狠落下:

“刘辩,你怎么那么蠢啊!”

“你为何要给她赐婚!”

我踉跄倒地,耳畔嗡鸣,血从我的嘴角流下。


母后,你为何打我?


朝云惊呵:“娘娘!”

伺候宫人早就驱走,殿门紧避,偌大的寝殿阴风阵阵,母后隐在昏暗里,抓狂着,狰狞着。


四壁空荡,都是她的揭斯底里:

“你留不住她的心,她的心在别的男人身上,你怎么办?”

“她要是捅破我们的秘密,我们怎么办?”

“我们好不容易有的今天!”

她怪我没用:


“你都把身子交出去了,怎么你这么没用?”

“她不能为我们所用,就是我们最大的隐患!”

母后双目圆睁,死死盯着我,恨得牙根直痒,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

“为什么你是个赝品!”

这一瞬间,我整个人仿佛被冰水从头到尾浇个湿透,心也凉得彻底。


也是,一个赝品而已。


如果我是父皇的儿子,可能我出生时,她就能被接出冷宫。如果我是个正品,我登基后,她也不会日夜担惊受怕。


终归都是我的错。


我缓缓跪好,声音轻飘飘的:


“儿臣知错了,母后回宫好好歇息吧。”

“其他的,儿臣会想法子的。”

朝云侍卫好言将她劝走,殿外宫人紧跟着来通报,我问何事。


宫人大声道:

“监国将军携林学士进宫,谢陛下赐婚。”

我抬起手,擦过嘴角一点猩红,喉咙刺痛:“不见。”

强忍着泪,这一刻也终于挂不住了。


没什么好伤心的。


我早就知道这样的结果。


父皇有许多妻妾,我只是冷宫里一个被遗忘的弃子,在枯树上眺望,隔着宫墙,听后宫风起云涌。


今天哪个皇兄被药傻了,明天哪个皇兄战死了,太子换了又换。他们争斗不断,死的死,伤的伤。


终于一场瘟疫,送走了仅剩的两个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