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小说 女频言情 腐烂玫瑰陈竹易诗诗
腐烂玫瑰陈竹易诗诗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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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面

    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竹易诗诗的女频言情小说《腐烂玫瑰陈竹易诗诗》,由网络作家“酒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何家和我家一样是做钢材生意的,但还在起步阶段。我爸感激他辅导我学习,就带着他们家一块做生意。结果他们利用我爸的信任,替他们背上了巨额债款。我跑到萧何学校,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说:「因为收益最大化。」「我算过了,这些债务你爸能承担的起,以他的人脉和能力,最多辛苦三年。但我爸妈不行,这些债务会压垮他们。你们就当,英雄成人之美吧。」「你把我们的感情......」萧何忽然笑了:「易诗诗,你不会真以为,我有多爱你吧?」「要不是你家对我有用,谁会闲着没事做,陪一个差生补习文化课。」「你不过是我的踏板而已,别太把自己当回事。」这就是我爱了两年的男朋友。一个极度冷漠自私,利益为上的男人。我的真心实意,不过是他的筹码。我把包抡在了他脸上。我的爱...

章节试读




萧何家和我家一样是做钢材生意的,但还在起步阶段。

我爸感激他辅导我学习,就带着他们家一块做生意。

结果他们利用我爸的信任,替他们背上了巨额债款。

我跑到萧何学校,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说:「因为收益最大化。」

「我算过了,这些债务你爸能承担的起,以他的人脉和能力,最多辛苦三年。但我爸妈不行,这些债务会压垮他们。你们就当,英雄成人之美吧。」

「你把我们的感情......」

萧何忽然笑了:「易诗诗,你不会真以为,我有多爱你吧?」

「要不是你家对我有用,谁会闲着没事做,陪一个差生补习文化课。」

「你不过是我的踏板而已,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这就是我爱了两年的男朋友。

一个极度冷漠自私,利益为上的男人。

我的真心实意,不过是他的筹码。

我把包抡在了他脸上。

我的爱情就这样画上了句号。

而我的爸爸,为了偿还巨额债务,把身体累垮了。

胰腺癌,晚期。

我问医生,能治好吗。

医生惋惜地摇头:「希望不大。」

四个月后,他走了。

走的比医生预估的时间还早,大概是因为身上太痛,活着也是折磨吧。

后期止疼药对他已经不管用了,他每天都疼的睡不着,又怕我担心,只能趁我去上厕所的时候「哎哟哎哟」叫唤几声。

我听着他压抑的痛呼心都要碎了,却只能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爸爸走后我再也没回过老家,也再没爱过人。

我喜欢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安全感。

我拒绝跟任何人有羁绊。




「姐姐长得这么漂亮,过多少年我都能认出你。」

这话要是换个人说我肯定不信,陈竹说的,我信。

我们第一次见面,他才7岁。

小脸面黄肌瘦的,一双大眼睛格外黑白分明。

他巴巴盯着我瞧:「姐姐长得好好看。」

我被他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取悦了,扬起下巴对爸爸说:「就他了。」

陈竹成了我爸资助的第一个孩子,同时也是所有受资助孩子里最争气的。

一路从山里考到县重点高中。

每年过年,我爸都会买上一些文具书本,开车载我去山里看望他。

我爸想让我感受一下陈竹的学习环境之艰苦,以此激励我好好学习。

可我不爱学习,我就爱当富人家的公主。

我长得随我那早走的妈,五官明艳。

仗着自己好看,娇气又跋扈,从小就是个作精。

山里的冬天那个冷啊,陈竹家的小破屋连门窗都关不严实,呼呼漏风。

我冻的鼻涕挂到了嘴唇上,哭着说这里太破了要回家。

小时候的我口无遮拦,哪管别人尴不尴尬。

我爸囧到秃了的头皮都红了:「对不住啊,我女儿有点儿任性。」

陈竹奶奶讪笑着摆摆手:「没事,我们这确实简陋。」

只有陈竹不知道尴尬是什么,他灌了个汤婆子给我:「姐姐不哭,抱着这个就不冷了。」

他从小就不会察言观色,我那么嫌弃脏兮兮的汤婆子,他都看不出来,硬塞到我怀里。




陈竹目光一凛:「不要这样说自己,姐姐在我这里是很好,很好的人。」

「我很好?你在开玩笑吧。」

我夸张地笑了两声:「小时候我还说过你家很破,你都忘了吗?」

「可你不是依旧每年都来过年吗。」

我不以为然:「那是迫于我爸的淫威。」

「易叔会给我买hello kitty的铅笔盒吗?会给奶奶买她根本穿不下的漂亮裙子吗?还有贵的要死没有几块钱好用的冻伤膏。」

他目光如炬:「还有许多华而不实的东西,一看就是你买的。」

我怔住了。

一直以为他年纪小,看不出来的。

「奶奶走的时候,我知道你偷偷躲在厨房哭了。」

「每年奶奶的忌日,坟头多出来的那束花都是你送的吧。」

「易诗诗。」

陈竹低声叹了口气:「你这别扭的性子能不能收一收。起码在我面前,你完全可以做自己。」

我几乎快被他说哭了。

我爸是很爱我,但他爱的很简单粗暴。

给钱,无条件女儿最大,把我宠坏了。

我妈没得早,没有人教我如何表达爱,如何具体爱。

每当我面对特别关爱我,特别温柔的人时,都不知道怎么回应才好。

我的确嫌弃陈竹家的穷酸,可渐渐的,我发现他们人都好好。




我看着这个自己输密码登堂入室的男人,傻眼了。

「你怎么......」

「你这么娇气又挑剔的人,很难找到对口的保姆,不如我来。」

他一边解释,一边从购物袋里掏出一双全新的男士拖鞋。

「那也不用搬到我隔壁啊?!」

「不然怎么照顾你?住你家?」

「陈竹」我放下脸,语气沉沉:「我有说过需要你照顾吗?」

我讨厌跟任何人走的太近,更讨厌欠人情。

见我生气,陈竹放下东西走到沙发边蹲下身,语气带了些讨好:「别生气嘛。你就当我在报答当年你们对我的恩情。」

他与我对视,眼神真挚:「姐姐不用觉得欠我人情的。」

我莫名有种被看穿的恼怒,冷冷撇他一眼,抬手指向大门:「走。」

「要走也不是现在走。」他索性一屁股坐下,「你什么时候好,我什么时候走。」

我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个坐在地上耍赖的家伙,还带这样的?

「所以想我走的话,你就乖乖接受照顾,快点好。」

我气的一时间找不出到回怼他的话。

好啊。

长大了出息了,学会软的不行来硬的了。

偏偏我还拿他没辙。

哎。

我是真不擅长和他这样的人打交道。




我已经十年没有回过县城了,这次回来,是来办理关于老家房子拆迁款的相关手续。

手续进度比预计中快了不少,手续办完还没到上午十点,而最早一班回苏州的高铁在4小时之后。

原本打算去高铁站等,出租车途经县一中的时候,不知道脑子里哪根筋搭牢了,我叫司机停了车。

巧了,今天是学校八十周年校庆,礼堂有演出。

我心想来都来了,就去看看呗。

到礼堂的时候,五位优秀历届毕业生在台上一字排开,正在接受主持人的采访。

陈竹正在其列。

我们已经断联八年了,八年前他十六岁,我二十岁。

时隔这么多年,他变了许多,我也变了许多。

讲道理,认不出来才是正常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