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刘二癞子带到了他的住处，被关进了一个小黑屋里。

屋里又潮又暗，弥漫着一股腐臭的味道。

刘二癞子跟了进来，把门一关，脸上露出了丑恶的笑容：“你乖乖从了我，不然有你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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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玉娘，生在杭州的一个小茶馆里。母亲是茶馆里的帮工，父亲是谁，母亲从未提起过。

我从小就知道自己与旁人不同，旁人有爹娘疼爱，有温暖的家，而我和母亲只能在茶馆后的小柴房里安身。

小时候，我不懂事，问母亲为什么我们不能像别人一样住在大房子里。

母亲总是温柔地摸摸我的头，眼里却藏着我看不懂的哀伤，她说：“玉娘，咱们命不好，但只要你好好的，娘就知足了。”

在茶馆里，我每天都要帮着母亲干活，洗碗、扫地、给客人端茶倒水。

因为长得乖巧，一些常客偶尔会给我个铜板或者一块糕点，这便是我童年里为数不多的甜。

随着年岁渐长，我慢慢发现，周围人的目光好像变了。

男人们看我的眼神，多了些让我不自在的东西；女人们呢，有的是羡慕，有的却带着嫉妒。

我不懂，直到有一天，阿花悄悄跟我说：“玉娘，你不知道吗？你现在出落得可漂亮了，走在街上，回头率可高啦！”

我对着水盆里的倒影瞧了又瞧，不过是眉眼清秀些，哪有阿花说的那么夸张。

那天，茶馆里像往常一样人来人往。我正忙着收拾桌子，就瞧见门口进来几个衣着光鲜的公子哥。

打头的那位，一看就是富家子弟，穿着华丽的锦袍，腰间还挂着一块成色极好的玉佩。

他一进门，眼睛就扫到了我，那目光让我浑身不自在，赶紧低下头继续干活。

谁知道，这位公子哥径直走到靠窗的桌子旁坐下，眼睛却一直没从我身上移开。

没一会儿，他就开始喊：“姑娘，过来添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