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畅宗超儿的其他类型小说《一地残红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意识形态错误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靠他自己钢铁般的意志和肉体凡胎吗?他走上前把我拥入怀里,四下安静无声,我听见他胸膛里咚咚的心跳,让我心安的心跳声。“不是情蛊,只是给你疗伤的药蛊”,我缓缓说道,“傅畅宗,你知道我恨你,恨你们吗?”我感觉他抱我抱的更紧了些,也对,生离死别之前,是要好好拥抱,记得彼此的气味,运气好点,来生能干干净净的遇见。遗憾的是,我并不会传说中长生不老的秘蛊,我只学会了一只秘蛊,“傅畅宗,长生不老蛊其实就是蛊虫在人的身体内生长,逐渐取代体内的器官脏器的过程,这种蛊需要药引子,也就是沾过血的手献祭出来的血。”“你要我的手?”“不,我只要你的血,右手手腕处的血。”见他有些犹豫,我直接一把拉过他的手,在他右手手腕处轻轻的划开一道小口子。一滴,两滴,足够了...
他走上前把我拥入怀里,四下安静无声,我听见他胸膛里咚咚的心跳,让我心安的心跳声。
“不是情蛊,只是给你疗伤的药蛊”,我缓缓说道,“傅畅宗,你知道我恨你,恨你们吗?”
我感觉他抱我抱的更紧了些,也对,生离死别之前,是要好好拥抱,记得彼此的气味,运气好点,来生能干干净净的遇见。
遗憾的是,我并不会传说中长生不老的秘蛊,我只学会了一只秘蛊,“傅畅宗,长生不老蛊其实就是蛊虫在人的身体内生长,逐渐取代体内的器官脏器的过程,这种蛊需要药引子,也就是沾过血的手献祭出来的血。”
“你要我的手?”
“不,我只要你的血,右手手腕处的血。”
见他有些犹豫,我直接一把拉过他的手,在他右手手腕处轻轻的划开一道小口子。
一滴,两滴,足够了。
另一边,我捧起陶土罐子,重重的摔在地上,凌乱一地的陶土残片里,蠕动着一只刚刚破茧的蝴蝶,它还不会飞,只能用怪异的姿势,无助的翻涌着;我轻轻的把蝴蝶放在那两滴血上,瞬间它的翅膀就变成了鲜红的颜色,而后蝴蝶以难以捕捉的速度化成了一滩血水,糊在了地上。
“这是?”傅畅宗问道。
“现在,你我都是蛊虫了。”
我知道他最讨厌什么,那么,就变成自己最讨厌的存在吧。
他的表情似乎有些恐惧,但是看的我心情大好。
“你在害怕什么,还是生气什么?是怕以后当不成驸马陪不了郡主,还是怕眼前的荣华富贵都享受不成觉得可惜?”
我直勾勾的盯着眼前人,曾经觉得他不沾染酒色财气,也不惧怕伤痛死亡,但是却不曾想就是这样的少年,将我带入如此境地。
“我害怕虫子,打小就怕,我不敢像变成虫子的我是什么样子。”他说。
放心吧,不会变成虫子,只是变成行尸走肉,变成天地间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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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只要不触及这些东西,我们就可以扮演恩爱的寻常夫妻;可是一旦触及这些东西,我们两个的伤疤都要被生生揭开。
自苗国亡国,我以降国俘虏之身与他回京,他几乎不允许我再碰这些.起初我以为他是怕我因为这些东西暴露身份,引来杀身之祸;后来才发觉他认为这些是异物是邪类,是苗国亡国的根本。
可是我自小就是碰这些东西成活,它们是我的工具,是我的手段,是我活到今时今日的仰仗,怎么可能说不碰就不碰?
何况,我是担心他啊!大水过境,必有余瘟,药不及时只能用蛊,用蛊才能勾回一条性命啊。
“你到底是怕蛊会害人,还是怕你不死将军的名号是靠着蛊来的这件事让别人知道?”我恶狠狠的问道。我自然明白这话会伤到他,我也知道他有今天全然是靠着自己在战场上拼上性命得来的,可是他为什么不能全然接受这样的我,一个就是靠着蛊才活到今天的我?
他有些讶异我会说出这样的话,冷盯着我看了一会,终究还是不欢而散。
两心相近,反而最能说出伤人万分的话来,我知道他介意,但是我何尝不委屈呢。这一躺,我也只能祈求他平安归来。
城中的难民越来越多,甚至出现易子而食的情况,城中各个府邸为了表达对朝廷的衷心,纷纷开仓放粮。
我想,我也该学着城中府邸里的当家夫人那样,在门前支起摊子,吆喝难民前来喝上一碗热粥。然而府里余下的粮不多,加上将军这人正直的近乎愚蠢,不留一点油水都没给这一府上下的人。开仓放粮赈灾,前提是有粮,可对现在的将军府来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见我左右思虑,始终不能开仓放粮,开锅煮粥,操琴郡主在一日傍晚敲开了我的门。
“姐姐安好,我看京城只有咱们府还未开仓放粮,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难处?”
“府里无余粮,”我没好气的应付道。
她稍有思索,说道:“现在城中各处显贵都在放粮,咱们不可不
知道吗,你不残忍吗?就因为她是皇上的妹妹所以你不敢惩处她,可是我和我的妹妹,也是苗国大祭司的女儿,我们本该继承大祭司的名号连接天地拱卫我苗国的!”
“万雅你闭嘴!”他怒吼一声,一记耳光抽在我的左脸,火辣辣的疼。
“我不该把你从死人堆里救出来的”,我直愣愣的看着他,此刻的他让我觉得陌生无比。
“从今天起,你不可以再提起苗国的事,你是我将军府的夫人,跟苗国没有关系!”
他终于说话了,他咆哮着让下人进来,把我关到后院的厢房,没有他的允许不得出。
这才是你本来的面目吧,才是你傅畅宗的本来面目,我冷笑一声,含着血泪,甩开要上来扶我的丫头,径直走向后院。
他只能关住我的人,关不住我的心,也关不住我的蛊虫。
三年前,苗国未亡。那时候苗国巫蛊盛行,我们的父亲是苗国大祭司,他掌百蛊,通天地,祭人牲,侍国主,一心只求苗国昌盛。
而苗国国主只想得到长生不老的秘蛊,曾一度日日献三百人牲,导致苗国全境上下民怨沸腾。我的父亲也因为屡次劝诫国主被砍去舌头,扔进蛊罐里做肥料。
父亲死后,我成为新一任大祭司,然而我深知我练不出只有在书帛上才出现过的秘蛊,我的命运,只会复刻我父亲的命运,待我也死后,我的妹妹也逃不出既定的宿命。
多行不义必自毙,就在此时,苗国边境爆发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战争.起因是苗国的国民为了逃离被祭天的命运,出逃至邻国并用蛊蛊惑人心,引得相邻的国家接连对苗国发起战争.频仍的战争,并没有让国主醒悟,反而,他告诉我一定要加快炼蛊的速度。
终于,国王找到了传说中的秘蛊,或者说,他以为自己找到了长生不老的神药。我知他国王不愿理会战争,为给他分忧,我用罂粟花的种子养了一罐蛊虫,这让国主十分欣喜,毕竟只要他吃下一枚含有虫卵的丹药,就可以获得几日的欢愉,他可以接连
不是我们的苗国,我当然知道从某一刻起我和超儿就只能是主仆而不是姐妹,可是在今夜,我只想像小时候那样,有家人陪在身边。
“夫人,快起来快起来,今天郡主要给你敬茶的,你不要再失礼节了!”
睡梦中,我被超儿生生摇醒,眼皮子涩的怎么都睁不开。
说起来,我最讨厌这地方的,就是无时无刻都要遵守的规矩、礼节。我本生于山水间,我信奉的是天地自然,从不是规则法度,现在倒是被规矩锁的死死的。
好在,规矩面前,人人平等,就算是郡主,也不能免除——此刻,我坐着,她站在我右侧,弯腰慢慢的向我敬上一盏茶。
还没等我开口,将军说道:”操琴,起来吧,万雅对于这边得规矩可能不太熟悉,有什么事情你要多帮她,当然,有什么事你也要多听万雅的想法。“
我听罢,直勾勾的瞅着他笑;他知道我在看他,也冲我使了个眼色。
“你想我了吗?”饭后将军随我回房,一进屋胳膊就环上我的腰身,在我耳边问道。
温热的气息惹得耳朵根子痒痒,本来我是打算就他昨晚宿在郡主那得事好好发作一通的,这一下倒打乱了我的计划。
“还好,也没有很想,我天天忙着养我的小蝎子,哪有空想你。”
“就会口是心非,不想我还差人给我送了那么多次药。”
我在他怀里艰难的转过身子,伸手摸了摸他日渐粗糙的脸,我俩静静的对望着。情到农时,何须语言?
颠鸾倒凤纱帐里,一片深情到碧霄。
我躺在他身上,数着他胸前的伤口,一条条,有新伤也有旧痕,像蜈蚣盘踞在刚毅的身体。
“心疼了?”
才不会,我嘟囔着。突然一阵醋意翻涌上来,“你们昨晚,也是这样?”
他的胸膛笑得上下起伏,而后掰过我的脑袋,眼神不明的说道:“万雅,我昨晚数贺礼数到后半夜。”
财迷。
似乎是看出
了我内心的欢愉,他补了一句,“但是万雅,这不是苗国,我跟她到底要有夫妻之实的,你要接受她”。
嗯。我在心里答应他了。
那位郡主倒算平和,除了定时到我这里小坐,就是在屋内摆弄自己的琴。琴声悠悠,似乎她也有许多的不如意,也不知她嫁的这位将军是否就是她的心上人。如若不是,她这一辈子,也算是白白浪费了。想到这,难免有些同情这位与我共事一夫的女人。
府里的日子安稳踏实,这样的日子虽然让人觉得快活,但是总有一种不安的情绪笼罩在心头。直到夏日里的雨水日渐多起来。
今夏的气候也怪,雨大如泼,连下数日,接连的山洪让大湖区域很多佃户流离失所,将军被皇上一道急诏安排到了大湖周边救灾,京城的女眷们也被要求开仓放粮,救助因水患流离失所的难民。
我赶紧喊超儿一起准备点药和特殊的东西给将军带上,水患之后及其容易形成瘟灾,他这一趟,依旧是险行。
“你根本不需要担心我,只需要照顾好府里和郡主就可以”,他见我大费周章的整理这些,专门跑来阻止我,“何况,这里是京城,不比苗国,千万不要随便用蛊。”
“照顾府里这件事我做不到,更别说照顾你的郡主了。”我平静的说道,这并不是赌气。我自幼并不是按照当家主母或是正室嫡妻培养出来的人,我也素来不喜与人打交道——人与人之间一旦熟络起来难免会失了边界感,就算我能接受不完美的她们,她们是否可以接受一个浑身上下尽是不可说的阴暗秘密的我?
他的手紧紧的握住我的手,力气越来越大,竟握得我有些疼。
似乎是做了一个重大得决定一般,“万雅,学着做将军府的夫人,曾经你学过的那些,忘了吧,好吗”,他的语气里,似乎带着祈求?
“你到底是怕我担心,还是不想看见这些东西”,我指了指藏在床下的十几个大小不一的坛子问道。
他不吭声,似乎也有些愠怒。
“万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