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竹马陆瑾洲的其他类型小说《共白首竹马陆瑾洲 全集》,由网络作家“冰糖甜不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散落的花株上,不知是何想法。“几株花苗而已,买新的就是了。”“瑾洲是在维护她吗?”“也是,我没有你们青梅竹马的情谊,更没有数十年日日相伴,如今我不过想要几株芍药都得不到,更别提日后夫君的偏心。”“如此我这就去回了父亲,你我婚事作罢。”柳玉容一脸泪眼蒙眬痴心错付叫嚷着要走,脚下步伐却没有移动半分。原先我以为柳玉容只是一个闺阁姑娘,被陆瑾洲的皮囊骗了心。可现在看来,她却是乐在其中。她喜欢陆瑾洲,也不妨碍她知道陆瑾洲因为什么娶她,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陆瑾洲闻言果然心疼地拂去了柳玉容眼角的泪花。“我不过是顾忌花朵颜色不佳,怎么被你说成了偏心?”“你是陆家未来主母,既然你想要,带走就是了,何苦为了几株花落泪。”柳玉容好不容易被哄好,话锋也随...
“几株花苗而已,买新的就是了。”
“瑾洲是在维护她吗?”
“也是,我没有你们青梅竹马的情谊,更没有数十年日日相伴,如今我不过想要几株芍药都得不到,更别提日后夫君的偏心。”
“如此我这就去回了父亲,你我婚事作罢。”
柳玉容一脸泪眼蒙眬痴心错付叫嚷着要走,脚下步伐却没有移动半分。
原先我以为柳玉容只是一个闺阁姑娘,被陆瑾洲的皮囊骗了心。
可现在看来,她却是乐在其中。
她喜欢陆瑾洲,也不妨碍她知道陆瑾洲因为什么娶她,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
陆瑾洲闻言果然心疼地拂去了柳玉容眼角的泪花。
“我不过是顾忌花朵颜色不佳,怎么被你说成了偏心?”
“你是陆家未来主母,既然你想要,带走就是了,何苦为了几株花落泪。”
柳玉容好不容易被哄好,话锋也随之一转。
“沈姑娘房中的那盆铃兰,我也喜欢。”
“瑾洲哥哥能替我讨过来吗?”
提及那盆铃兰陆瑾洲想也不想,慷他人之慨。
“安宁,玉容只是想要一盆花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要是也喜欢,晚些时候我让管家去多买几盆回来。”
陆瑾洲明明知道,那不仅仅是一盆可以赏玩的花朵。
我看着他一步步走到眼前,朝我讨要不属于他的东西,构建自己的利益。
从前那些交好的时刻好似都成为用来交易的筹码。
“陆瑾洲,只要我不想,没有人可以拿走我的东西。”
我看着他的眼睛,平静地说出了这个事实。
十年前我来陆府的时候声势浩荡,这个院子中仍有半数隐匿在暗处的影卫。
就算现在撕破脸皮离开,也没人能阻拦。
唯一顾念的不过是陆家祖母对我的养育之恩,不想往后的日子变
是乐此不疲地送。
而一转眼也到了我与魏无忧的婚期。
婚期前一日,我收到了陆瑾洲最后一封信。
信上说,他要回梁州了,问我是否愿意同行。
我没有理会将信件烧成了灰烬。
娶妻当日,盛势浩大,花车巡城恰好会经过陆瑾洲落脚的客栈。
他一身素服带着小厮立于客栈前,视线紧紧尾随。
好似只要一眨眼,眼中的情形便会消失不见。
走神之际,在百姓的欢呼雀跃中,在众人庆贺的声音中,似乎有一道声音分外清明地传入我的耳中。
“公子不是来上京寻妻,这便回家了吗?”
那声音苦笑一声:“是啊,我做得不对,与她走散了,我去别处再找找。”
“那祝公子早日寻到家妻,得偿所愿。”
那人闻言翻身上马,往香车方向背道而驰。
魏无忧察觉到我的走神,默默攥紧了我的手。
“你是我的妻。”
“我是你的妻。”
感受到他的不安我回握住他的手,给予他肯定的答复。
后来听闻柳玉容也离京回了梁州,两人在知府的撮合下重修旧好。
只是陆家的生意,没了往日的辉煌。
三两年过去,魏无忧喜欢带着我游山玩水,偶然一次经过梁州,恰逢夏季,趁着陆瑾洲不在,我带着他去见了还算健朗的老夫人。
陆府之中花草繁茂却唯独不见从前最好的芍药。
柳玉容二十几岁的年纪却暮色沉沉,再无从前的跋扈于活泼。
离去前恰好碰见回来的陆瑾洲。
他比从前更懂规矩,见到我们二人只是规矩地行礼。
眸中克制着情绪,轻声询问:“他对你好吗?”
我轻笑着,从前那些不愉快似乎已经是前世的记忆。
“我们是夫妻,他自然对我十分好。”
说着,天空中飘下蒙蒙细雨,守在一旁的魏无忧自然
今我长大了,也该回家了。
2
作为世家贵女来说,柳玉容没有陆瑾洲口中半点娴雅大方的模样。
比如我明明已经叫人将她请出去。
她却依旧没脸没皮地闯进里屋,不顾我仍在病中,命人打开所有窗户让风撞了进来。还悠闲自得地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热茶。
“沈安宁是吧?”
“听瑾洲哥哥说你院中的芍药养得很好,我很喜欢芍药。就带人来挖一些,种到我要住的院子里,你不会介意吧?”
没等我回答,她自顾自继续道。
“就算你介意也没有用,这上上下下一草一木都是陆府的东西,你一个外人能得到一瓦遮身已经是天大的荣幸,别妄想自己不该想的。”
她觑着我,眉目间尽是得意。
只是我从没见过,还没入门就上赶着当主子亲自收拾院子的。
崔竹怕她要耍花招,将我护在身后。
我的高热还没完全退去,灌进来的风将脑袋吹得生疼。
为了不在离开前横生枝节,我按下崔竹握住暗器的手:
“如柳姑娘所言,你是陆府未来的女主人,喜欢芍药尽管挖去。”
院中的芍药鲜艳,大多都是陆瑾洲为了讨我欢喜后栽的。
为了能养好,他花了大功夫。
如今送给他的夫人也是正正好。
柳玉容闻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倒是足足一副做小的派头,你家中不接你回去,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可赶巧,我这人眼里容不得沙子,我的夫君绝不纳妾。”
“就算是纳妾,也轮不上你。”
她直接将一碗茶倒扣在桌上,离开前还踹翻了门边熬药的炉子。
本来都已经走了,却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折回来:
“对了,有没有人同你说过,你这名字晦气。”
听到晦气二字我脸色下沉,她看着我变脸的速度笑倒是乐开了笑颜。
知道我们姑娘可是永王侧妃的亲侄女!”
崔竹看了我一眼见我没有说话,嗤笑出声:
“狗杂碎?真是给你们几分颜面就想开染坊,不跟你们计较是我们姑娘心大。”
“你们又算什么东西,也敢对我们国公府的姑娘动手?!”
崔竹词严厉色,国公府的护卫连忙涌上前将柳玉容整个人架起来。
“姑娘,此人来历不明,不仅出言不逊更是当街对您出手,奴婢怀疑她是刺客。”
“让人将她们送入上京府衙大牢候审如何。”
我瞧着崔竹眉目间一雪前耻的畅快,还在思忖如何处置这柳玉容的时候,永王侧妃从府门前围观的一众女眷当中挤了出来。
“沈姑娘息怒,这是我那不懂事的侄女,三日前才来到上京小住,可能是将您误认成了别的什么人,所以才这样无礼。”
“冒犯之处,妾身代她向沈姑娘赔不是。”
而此时的柳玉容似乎并不相信她的姑姑竟然会对谁低头,眸光难以置信地在我们之间流转。
“姑姑,她不过一介平民,哪里配让你给她低头!”
“她毫不顾忌对我出手,是伤了永王府的颜面,你应该为我讨回公道才是!”
“我倒是不知道,侧妃的娘家人什么时候也成了永王府的颜面。”
在永王妃的注视下,侧妃的额角频频冒出冷汗。
这时的侧妃顾不上其他,冲到柳玉容面前,不留情面地甩了她两巴掌。
柳玉容整个人被打得发蒙,眼神都呆滞了不少。
紧接着毫不犹豫地跪在我们眼前:
“小孩子不懂事,王妃与沈姑娘见谅。”
场面一时僵持住了,眼前还有许多其他家的名门在一旁张望。
见此情形,我轻咳一声,撤去了国公府的护卫。
“既然是个误会,那安宁就先行一步。”
柳玉容抓住侧妃裙摆的一角:“姑姑!她不能走!我跟她……”
侧妃伸手
趟上京,你是不是此生都要躲着我。”
我叹了口气:
“陆瑾洲,你找我又是要做什么呢?是想将我带回去给你做妾,还是柳玉容已经进门,你毫无顾忌,打算告知天下你的情深不渝,用流言来毁坏我的名节?”
“我、我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若不是你隐瞒身份,你我不会……”
“陆瑾洲,无论你作何念想,到此为止,老夫人这些年的厚待我记在心里,别让两家都难堪。”
他沉默着,眸中爬上愧疚:“安宁,我……”
“好好过你的日子,走好你所选择的路。”
我截断他的话口,不打算与他再做无谓的争辩。
无论他作何感想,他毁诺在先,侮辱我在后。
于世人而言,妾者无外乎二者,一则身不由己,为心、为利益或为生计。
二则其心不正。
别说世家勋贵的女子,就算是平民百姓的女儿,只要是真心爱护,谁人不想做正头娘子,反倒去做妾呢?
妾者,说好听了是半个主子,人人捧着,难听了便是高人一等的奴婢。
离开梁州那日,陆瑾洲却以此来许诺。
我转身离去的同时,陆瑾洲郑重其事地承诺:
“安宁,当日是我错了,我错得离谱,不该行差踏错贪慕官权。”
“等着我,我会给你一个交代,我会与柳玉容和离,也会让你看到我悔过的心,只是……别嫁给旁人”
我轻笑一声,无奈地摇摇头。
交代?若我真是从前口中的马商之女,无名无权,又能得到什么交代。
10
陆瑾洲走后的第二日,外头就传出陆瑾洲休妻的流言。
听闻休书是直接让下人送到的永王府,柳玉容拿到后当即怒火攻心晕了过去。
又过了几日,门房收到永王府的拜帖,大致是要带女眷过来赔礼道歉。
这个女眷指的是谁,自然不言而喻。
可真正等到永王府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