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齐心月谢云川的女频言情小说《为前女友捐肾后,却被她疯狂报复全局》,由网络作家“齐心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会是齐心月说出来的话。她眼中的漠视和嘴角的冰冷都在告诉我,她有多讨厌我多恨我。没等我说话,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心月!”段秉谦匆匆跑来,搂着齐心月上上下下打量一圈:“我一听到你出车祸了就立马赶过来了,你没受伤吧?”看到段秉谦,齐心月脸上没了对我的冷意,多了几分柔情:“我没事。”两人动作亲密,恩爱非常。段秉谦也注意到了齐心月身上的咖啡:“怎么弄的?”跟在齐心月身边的小姑娘指向我:“段副总,都是这个臭司机,害的齐总现在都没办法去签合同了!”段秉谦这才把目光放到了我身上。看到我的脸,他的眼中先是一惊,随后又满是愤恨:“谢云川,你竟然还有脸出现在新月的面前。”看着曾经的好友和我挚爱的女人紧牵的手,我不敢置信:“你...
她眼中的漠视和嘴角的冰冷都在告诉我,她有多讨厌我多恨我。
没等我说话,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心月!”
段秉谦匆匆跑来,搂着齐心月上上下下打量一圈:“我一听到你出车祸了就立马赶过来了,你没受伤吧?”
看到段秉谦,齐心月脸上没了对我的冷意,多了几分柔情:“我没事。”
两人动作亲密,恩爱非常。
段秉谦也注意到了齐心月身上的咖啡:“怎么弄的?”
跟在齐心月身边的小姑娘指向我:“段副总,都是这个臭司机,害的齐总现在都没办法去签合同了!”
段秉谦这才把目光放到了我身上。
看到我的脸,他的眼中先是一惊,随后又满是愤恨:“谢云川,你竟然还有脸出现在新月的面前。”
看着曾经的好友和我挚爱的女人紧牵的手,我不敢置信:“你们,在一起了?”
齐心月哼了一声:“我的命是秉谦救的,在我最需要的时候,也是他陪在我的身边。”
“难道我不该跟他在一起吗?”
段秉谦救的她?
我一脸不解的看向段秉谦。
齐心月生病的时候,我确实拜托段秉谦照顾。
她需要换肾,而我的肾正好匹配。
我知道,她肯定不同意我把肾给她,所以悄悄的躲了起来,不让她知道。
她住院手术的时候,我就住在她的隔壁病房。
怕她不开心,所以托最好的朋友段秉谦替我照顾她。
手术成功,齐心月好了起来,我却收到了她的分手短信。
“谢云川!”
段秉谦的一声怒喝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我命令你现在就向心月道歉!”
我压下心底异样的情绪:“我刚才已经道过歉了。”
小姑娘立马站了出来:“段副总,齐总刚才说了,让他跪下磕头道歉。”
段秉谦嘴角勾起,眼神挑衅的看向我:“没听到吗谢云川,跪下给心月道歉,乞求她的原谅!”
我站在原地没动,呆呆的看着段秉谦和齐心月紧牵着的手,久久没能从他们两人在一起的事情回过神来。
那双曾被我夸过温柔的眉眼此刻全是寒意。
齐心月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谢云川,三年了。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男人的责任和担当都没有。”
她依靠在段秉谦的怀里:“如果你能有秉谦一半的责任感,我都不至于觉得你那么恶心。”
我咬着牙,努力克制却怎么也压不住内心的苦涩。
“三年前我没有……谢云川!”
段秉谦愤怒的呵斥打断了我要说的话。
他牵起齐心月的手,亮出她手上那颗闪着光芒的钻戒:“三个月后我和心月就要结婚了。”
“看在曾经我们是好朋友的份上,到时候你来,我可以大发慈悲赏你一口饭吃。”
“结婚……”我看向齐心月,声音微颤:“你要和他结婚了?”
他们一个是我最爱的女人,一个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当初齐心月靠在我怀里说,这辈子只认定我的画面。
齐心月眉头轻轻挑起:“不然呢?”
段秉谦得意的勾起唇:“谢云川,现在是不是特别后悔当初离开心月?”
“看你现在这副落魄的样子,真是报应。”
当初我并没有离开齐心月,段秉谦是最清楚的。
“段秉谦,你为什么要骗她我离开了?”
齐心月眼中闪过一丝嘲讽:“我在医院生命垂危的时候你消失不见,到我进了手术室、甚至做完手术三个月你都不曾出现过。”
“别告诉我,你是给我祈福去了。”
不是的,我根本就没有消失不见。
我想要说出真相:“当时我就你病房……”‘啪’‘隔壁’两个字没来得及说出口。
段秉谦的巴掌落在我的脸上,打断了我要说的话。
他恶狠狠的看着我:“虚情假意的人!”
“苦日子过不下去了,后悔了?”
“谢云川,你这样只会让我和心月更加看不起你!”
齐心月眸光冰冷,微微扬起的嘴角没有丝毫弧度,尽是嘲讽。
段秉谦冷冷扫了我一眼,又转头温声哄着齐心月:“心月,不要跟他这种下等人浪费时间了,先去买身衣服换了吧。”
齐心月不想这么放过我,可段秉谦却着急想带着她离开:“宝宝走吧,看到他我就会想起他对你的无情无义,我心疼你。”
齐心月握住段秉谦的手:“你就是太心软了。”
说着她又转过头冷冷地看我:“你该谢谢秉谦,否则你今天不跪下求饶,我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我独自回出租屋,狭小的屋子因为没有阳光照进来,感觉有些阴凉。
三年了,我没想过齐心月看到的真相是被人精心编制过的。
可编制这些谎言的人,就是我最好的朋友。
无论生活有多苦,我都只能咬着牙,以最卑微的姿态活下去。
第二天我托着虚弱的身体去了公司,却被主管告知我被开除了。
这份工作我做了三年,收入不高,但也够维持我的生活和治疗。
我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拉着主管追问:“主管,我到底做错什么了?
如果我犯错了我可以接受罚款,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
主管却像三年前的那些公司一样,叹息摇头:“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齐心月当真那么恨我,连这样一份出租车司机的工作都不想让我干?
我都已经被他们逼到这个地步了,为什么他们非要赶尽杀绝?
出租车钥匙被收回,我走出公司再也克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齐心月的电话。
这次不像以前无人接听或者是挂断。
电话很快被接通了,齐心月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清冷:“谢云川,你又要耍什么花样?”
“齐心月,是不是非要我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你才满意?”
“我已经因为救你落魄成现在这样了,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是不是我一开始就不该选择救你?”
我发泄着心中压抑的苦涩。
电话那头的齐心月似乎有些茫然,声音也带了一丝怒意:“谢云川,你是不是疯了?
你冲谁大吼大叫呢?”
想到自己这三年来过的日子,我第一次觉得后悔把自己的肾给了齐心月。
“我是疯了,如果我不是疯了,当初又怎么会为了救你差点送了自己的命!”
齐心月终于意识到了我的情绪不对:“谢云川,到底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
我站在路边,看着川流不息的车辆,凄凉的笑了:“没什么,像你这样的女人,活该一辈子活在谎言里。”
“你以为段秉谦是真的爱你吗?
他爱你的钱,恐怕比爱你这个人多。”
听筒里传来的声音变得冰冷起来:“谢云川,你打这个电话过来就是为了挑拨我和秉谦的关系?”
“看来是我想多了,你这种心思狭隘无情无义的人,应该一辈子生活在下水道。”
电话被挂断。
我自嘲的笑了,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对啊,我这样的人应该生活在下水道里一辈子不见阳光。
那她和段秉谦呢?
把我逼到这步田地,他们又该受到怎么样的报应?
回去的时候,电梯正好在维修。
我准备从楼梯下去时,听到楼道有点奇怪的动静,像是女人的抽泣声。
一个刻意压低但分外熟悉的声音传来:“别哭了,你再忍忍,下个月我就送你去国外。”
“到时候你就安安心心的在国外把我们的孩子生下来。”
是段秉谦和宋小琴。
宋小琴的声音听起来很委屈:“那我走了,你也会跟她一起上床有孩子吗?”
段秉谦柔声安慰:“怎么会,我孩子的母亲只会是你。”
我探头往下一看,就见段秉谦搂着宋小琴亲吻。
我思索片刻,拿出手机记录下了这精彩的一幕。
拍完后,我退了回去,等着电梯修好了才下去。
回到公司,我还是把这个视频发给了齐心月。
她不是坚定不移的相信段秉谦吗?
不知道看到这条视频,她会作何感想。
一个是她信任的助理,一个是她深爱的男人。
这条信息并没有得到齐心月的回复,就在我快忘了这件事情的时候,齐心月来找我了。
回到家时,已经天黑了。
刚到我住的楼层,我就看到蹲在我家门口的人。
我吓了一跳。
齐心月眼神复杂的看着我:“云川……”已经三年没有听到齐心月这样叫我了。
我平静的看着她:“有事吗?”
“还是说,我住在这也妨碍到你了,要我在海城消失你才满意?”
齐心月眉头蹙起,一双杏眼染上薄薄的水雾:“云川,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冷漠?”
她露出一副受伤的样子,仿佛我做了什么令她痛心的事情。
我扯唇,笑容有些苍凉:“齐心月,是你说的,不想再看到我,让我不要纠缠你。”
“现在这副样子,做给谁看?”
齐心月眼眶微红:“你怪我?”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捐肾的是你,为什么你要瞒着我?”
“为什么在我提出分手后你不挽留?
甚至连一个电话都没有?”
段秉谦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却还是露出笑脸解释:“心月,谢云川觉得你爱我是因为我给你捐了肾。”
“他说如果我不给你捐肾,是不可能得到你的心的。”
齐心月丝毫没有怀疑段秉谦,眼里露出对我的嫌弃:“谢云川,你还不死心呢?”
“既然你不死心,那我就告诉你!”
“我对秉谦的爱,跟捐肾无关。
跟他这样善良的人在一起后我才知道,你有多冷血。”
“他在我最需要的时候陪在我身边,我爱他,即便他没有给我捐肾我也爱他!”
“当初为了你跟家里决裂,我真感到不值。”
“我真的很庆幸,因为我的病看清了你的真面目!”
她坚定的语气,好像要把我和她的过去全部都击碎。
我想扯唇笑一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那祝福你们,祝你们,白头偕老。”
最后几个字,几乎要哽在我的喉咙里。
齐心月听到我的祝福并没有多开心,反而皱了皱眉。
“这是你的新招数?
欲擒故纵?”
“谢云川,不管你怎么做都无法改变我心里的想法。”
昔日最亲密的恋人,却把我当成敌人对待。
腰间的伤口,似乎在嘲笑着我曾经的愚蠢。
我失魂落魄的进了电梯,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齐心月的唇落在了段秉谦的脸颊上。
只要有齐心月在,这辈子我可能都只能当出租车司机了。
我将简历扔进了垃圾箱,坐上了那辆三年来我赖以生存的出租车。
我不再有任何妄想和期待,依旧用最卑微的方式活着。
齐心月电话打来的时候,我刚收工回到家。
“云川,段秉谦她背叛了我,我活不下去了……”手机里传来齐心月无助的哭声。
她是我割掉自己一个肾救回来的女人,即便和她再无可能,我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她去死。
我拿起刚放下的车钥匙:“心月,你别冲动,我马上过来。”
一路上,我把油门踩到底,生怕去晚了齐心月做出什么傻事。
我急匆匆上了天台,眼前的画面却让我停住了脚步。
漆黑的夜晚,天台上亮如白昼。
一群衣着华丽的人拿着酒杯在那里庆贺什么。
段秉谦第一个发现我,他露出嘲讽的笑:“他还真来了。”
齐心月没有在电话里的悲伤,靠在段秉谦怀里,笑容明媚。
小助理在一旁讽刺:“一个开出租车的,有机会攀附上上市公司的总裁,他怎么可能错过这个机会。”
我着冰凉的车钥匙,那种凉仿佛顺着我的掌心进入了我的血液。
“齐心月,你不是段秉谦背叛了你,你想死吗?”
齐心月掩唇轻笑,卷曲的长发晃动着尽显妩媚风情:“我和秉谦那么恩爱,他怎么可能背叛我?”
“今天是秉谦的生日,他想看看你是不是还存着不该有的心思,所以我才会给你打那个电话。”
“谢云川,你果然还痴心妄想,真让我恶心。”
派对上的人都围了过来看热闹,我像个小丑一样被人品头论足。
“一个开出租车的也敢对齐总有龌龊的心思,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听说三年前齐总重病的时候,他丢下齐总和别的女人好了,现在恐怕肠子都悔青了。”
“就算他贼心不死有什么用?
齐总不可能看得上他这么一个开破出租车的。”
“就是,齐总和段总郎才女貌,是真正的天生一对。”
我的耳边像是有一万只苍蝇一样嗡嗡作响。
我转身想要逃离,却被齐心月吩咐人挡住了去路。
一套服务员的衣服丢在了我的面前。
齐心月清冷的声音响起:“今天是秉谦的生日,你作为他曾经的好朋友,应该好好替他庆祝。”
“穿上这套衣服,今晚你是专属于秉谦的服务生。”
我一脚踢开那套碍眼的衣服:“齐心月,你做梦!”
齐心月似乎料到我会拒绝,也不生气,只是唇边的笑容冷了下去:“你可以不按我说的做,只要你今天离开这里,我会让你连出租车也开不下去。”
自从给齐心月捐了肾后出现感染,我的身体一直就不是很好,需要定期治疗。
如果没有工作没有收入,那我就只能等死。
我的鼻头酸涩,在所有人嘲讽的眼神中弯下腰捡起那套被自己踢了一脚的衣服。
段秉谦站在人群中,如众星捧月:“赶紧换上衣服过来,好好的服侍我。”
我穿着服务员的衣服跟在段秉谦身后。
段秉谦拿起一杯香槟,喝了一口就皱起了眉:“这酒味道不是很好。”
说着他又转过身,把被子里的香槟举到我头顶,缓缓倒了下来。
冰凉的液体从我头顶滑落。
段秉谦满意的勾起了唇角:“用来浇灌杂草还是不错的,也不算浪费。”
他放下手里的杯子,又指向桌子上剩下的酒:“把这些都喝了吧。”
看着高高垒起的酒,这些哪怕是正常人去喝完也会身体受不了,更何况我一个少了个肾的人。
见我不动,段秉谦有些不满:“怎么,不愿意?”
齐心月见段秉谦不高兴,立马呵斥:“谢云川,今天是秉谦的生日,你要做的事情就是让他高兴。”
“如果你惹的秉谦不高兴,就别怪我无情了!”
所有人都等着看好戏一样看着我。
段秉谦握着齐心月的手,春风得意:“今天我心情好,只要你把这些酒喝了,我就让你走。”
这句话似乎也是在提醒我,不喝掉这些酒的话,就别想走。
我深吸一口气,端起一杯仰头喝了下去。
高高叠起的一百零八杯酒,一杯又一杯的进了我的肚里。
我的大脑因为酒精的侵蚀反应变得有些迟钝,周围那些嘲讽的笑声变成了尖锐的嗡鸣声。
‘砰’手里的酒杯掉落在地,玻璃碎片四散而开。
倒地的那一刻,我突然有种解脱的感觉。
我是不是,要死了?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一个四周洁白的房间,消毒水的气味充斥着我的鼻腔。
齐心月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你还真是没用,才几十杯酒就进医院了。”
“要不是看在秉谦的生日死了人晦气,我真的不想管你的死活。”
我苦笑,手背的冰凉的点滴流进了血液。
她真的,讨厌极了我。
魏医生走进来,语气严肃的责备:“你不是已经戒酒了吗?
只有一个肾了,为什么还要这样折腾自己?”
“齐小姐,不是我说你,就算你和谢先生分手了,可他到底捐了个肾给你,你就不能劝着他一点吗?”
齐心月愣了片刻,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你胡说八道什么?
他在我生病的时候离开了我把肾给了另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捐肾给我救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