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悦了裴之安，周遭的温度似乎回温不少。

裴之安牵过我的手往外走。

“既然晚晚不放心，那我带你去看看。”

我不明所以，只是跟在裴之安身后，不过一个瞬间，便好像来到了另一个空间。

我抬头，看到如嫦被吊在半空中，她的身边却是环绕着一圈发光的东西。

“那是我做的，用你所谓的这个系统话来说，我可以给他取名，信号阻断器。”

“而且，晚晚你知道吗，她不仅仅是如嫦，她还说——”

“她就是你的系统。”

十二

啊？

不是，谁家好人系统是女二啊？

裴之安面色平静，“我从很早时候，就发现了不对劲，只要她一接近我，我似乎就被什么控制了一样。”

“晚晚，这种感觉真的很不爽，尤其是在我看到你死在我面前的时候。”

“她居然，在笑？”

“我明明，明明是要去救你的！”

“还有无数次，明明我都已经掌握了自己的意识，却再遇到她的时候，变得混沌起来。”

“那些话，根本就不是我的本意。”

“是他们控制，是他们想要我伤害你。”

“所以他们，都该死，伤害过你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可是我呢，晚晚，我又做错了什么？”

周遭结界晃动，裴之安红了眼，跪在我的前面。

我忍不住，想要伸手去安抚，脑中却出现了另外的声音，“宿主…别听，他在骗你！”

“这一切…都是他故意的，他就是为了把你永远困在这里！”

“晚晚，”裴之安抬头，“你信我吗？”

我久久未答，他轻笑一声。

在我的震惊之中，他抽出我藏在袖中的匕首，没有对准胸口，却是对准了喉间。

“那晚晚不如杀了我。”

“——不要！”

我打落匕首，扑进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