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昭赵晚凝的其他类型小说《当上太子妃后我在东宫摆烂的一生:李昭赵晚凝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幽落流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沉默,打趣道:“往日就属晚凝的话最多了,今日怎么突然转了性?”众人一齐望向我,带着一种好奇的神色。我心中气恼,没正经道:“怎么我就不能偶尔当个安安静静的小美娘吗?”她们眼神转变,只透露出一句话“不信,你肯定有事。”我叹了口气,无奈道:“好吧,告诉你们也无妨,我就是想到我阿娘了。今天……是我阿娘的祭日。”许栖月伸出手臂将我揽入怀里,摸着我的头发安慰道:“行了,行了,想哭就别憋着,肩膀借给你用,在姐妹面前哭不丢人的。便宜你了,这可是我新做的衣裳。”我露出哭红的双眼指责她,“我都这样了,你却还心疼一件衣裳,你这个狠心的女人。”郭清雨边拿着手帕为我拭泪,边为许栖月开解道:“哎呀,栖月不是那个意思,她就是嘴欠,你别理她。”陈忆雪、李辞书、...
众人一齐望向我,带着一种好奇的神色。
我心中气恼,没正经道:“怎么我就不能偶尔当个安安静静的小美娘吗?”
她们眼神转变,只透露出一句话“不信,你肯定有事。”
我叹了口气,无奈道:“好吧,告诉你们也无妨,我就是想到我阿娘了。今天……是我阿娘的祭日。”
许栖月伸出手臂将我揽入怀里,摸着我的头发安慰道:“行了,行了,想哭就别憋着,肩膀借给你用,在姐妹面前哭不丢人的。便宜你了,这可是我新做的衣裳。”
我露出哭红的双眼指责她,“我都这样了,你却还心疼一件衣裳,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郭清雨边拿着手帕为我拭泪,边为许栖月开解道:“哎呀,栖月不是那个意思,她就是嘴欠,你别理她。”
陈忆雪、李辞书、王芷柔、张景嫣也都围了上来,有的拍着我的背,有的递着茶水,一脸心疼的样子。
幼时,我外祖母常说,我是个有福气的孩子。
曾经,我对此感到不解,我尚在襁褓中时,父亲就因公殉职,死在了治河途中。
没几年,母亲也郁郁而终。
幸而有外祖父外祖母悉心照料,有舅舅姨母扶持,我才得以走到今日。
进了最不想进的东宫,又有何福气可言?
如今,我倒有几分理解了,世人皆说宫廷残忍无情。我却能在此处遇到心性良善的姐妹,相互依偎扶持。又怎能不算一种福气呢?
将来如何未可知,但此刻我觉得幸运。抛却那些政治立场、朝堂纷争,此刻我们只是一群惺惺相惜的姐妹。
(三)
夜深了,姐妹们都回到自己的宫殿就寝了。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着前几日姨母召我入宫时说的话,无非是要拿出太子妃的威仪,不能太过平易近人了。
这些话,我听完
漏风声,明白吗?”
见姐妹之间原本活络的气氛冷了下去,我适时开口:“那我过几天让人去青楼选几个小倌送给李昭行不?”
众人齐刷刷地望向我,一致说:“不行!!!”
那声音,简直要把我的耳朵震聋了。
(五)
自从那次不小心道破李昭口中的阿雪是谁后,我和东宫的其他姐妹看向李昭的眼神都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怎么说呢?我们对这事倒看得开,毕竟像李昭这么好的东家不多见,大方开朗脾气好,好吃好喝的养着我们还不用我们陪睡赔笑脸。
前辈们是没生在好时候,我们这届东宫还是比较好混的,躺平的摆烂的佛系女凑一堆儿,一边相互帮忙应付家族、一边把酒言欢能浪几时是几时,哪管将来怎么样,日子不晓得多快乐。
关键是大胤以儒治国,推崇所谓存天理、灭人欲,像断袖这种东西到了那些闲得蛋疼、路边的狗放个屁都得骂几句有辱斯文的儒生口中,怕是要联名写血书、请求皇帝废太子的地步了。
别看沈大人如今名冠天下,一旦沾染了这些肮脏龌龊的流言蜚语,照样要受千夫所指。
毕竟世人多眼盲心瞎,最爱看像沈大人这般神明的坠落。
我不想让李昭被废,平心而论,他的确是个难得一遇的储君。
更不想让沈舟雪这样谪仙般的人物被亵渎。
所以,我会守好这个秘密。
不过,最近我自己也遇到个大麻烦。
姨母给了我一种药,让我下到许栖月的茶水中。
原因是她安排在许栖月宫中的宫人说,看到她孕吐了。
“说吧,你这孕吐是咋回事儿?”
许栖月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说:“不是,赵晚凝你有病吧!谁孕吐啊,我跟我表哥别提多纯洁了。”
“我姨母说,她安排的宫人亲眼看到的。你看,打胎药都给预备上了。”
许栖月一听炸毛了,朝我吼道:“狗屁
时是怎么说的来着?
哦,他说:“沈某一身清贫,如今不过是表面风光,实则在朝野内外树敌无数。指不定哪天就惹得龙颜大怒,人头落地了。实在是不敢耽误晚凝这样好的姑娘。”
我躲在门后偷偷听着他们的对话,只觉得这位沈大人身上有种我看不懂的决绝。仿佛只要是他认定的事,此生都不会更改。
“我觉得这个猜测不靠谱,太子殿下与沈家不睦已久,这是京城人尽皆知的事。”李辞书的话打断了我的思考。
“辞书,你知道这位沈大人最让人敬佩的一点是什么吗?”郭清雨边喝茶边问道。
“什么我与其她四人一起开口问道。
“那就是他没有私心私欲,元贞十二年,他奉命审理端州军粮贪墨案,事涉沈家族亲百余人,也未必就没有他父亲的手笔。可他毫不留情依法办理,从此他算是把沈氏一族得罪干净了。朝堂之上,谁人不结党,他这般所为,几乎是斩断了自己的退路。”郭清雨说这话时眉心微蹙,似乎也在为这位沈大人的未来担忧。
“可这跟晚凝说的事有关系吗?”王芷柔不解地问。
“我倒是知道一些表哥和沈大人的往事。当年,姨母获罪,表哥也被连累。是沈大人去求沈贵妃收表哥为养子,才改变表哥当时艰难的处境。”
许栖月的话让我的脑中闪过一个荒谬的成语——断袖之癖。
郭清雨神情冷肃,说:“秦楼楚馆之地如今也不乏喜好男风的人,甚至一些达官贵人也会在府中豢养伶人取乐,可若当朝太子心悦一个男人,还为这个男人守身如玉的话,说的严重点,那就是国之大事,我们姐妹之间讲讲,不过图个嘴上快活。传到朝堂上那些食古不化的老顽固耳中,怕是会给太子带来大麻烦。”
“没错,王芷柔附和道:“这不是能当玩笑随口说出去的事。我们既然已经入了东宫,与太子殿下便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你们可别当耳旁风,今日之事就权当姐妹之间胡沁的,千万不能走
暗斗,几乎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自古权争难避,来日新皇登基,首先要清洗的就是我赵家。
这皇帝老儿身子也不好,他死之后要不了几年我怕就要跟他一起去了。
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我的思绪被打断。
今夜是我与李昭的大婚之夜。
他一身酒气,由宫人搀扶着走向我。
他用棍子挑开我的红盖头,映入我眼帘的是他那张俊逸出尘的脸。
别的不说,他长得还是很好看的,我看他看得眼冒金星,俨然是一副掩盖不住的花痴样。
他被我看得脸红,故意咳嗽了几声,然后说:“该饮合卺酒了。”
在宫人伺候下,我们喝了交杯酒、又褪去繁重的礼服和头饰。
拉下帷幔后,我们没有做该做的事,而是有些尴尬地聊起了天。
“殿下忙了一天,累不累,不如我们早些休息?”
“不累,孤清醒的很。有几个问题问你,能答实话吗?”
“当然了,殿下只要问了,晚凝一定知无不言。”
“你们赵家是没人了吗?连你都能被送进东宫?”
听到他这句话,我一时有些语塞。心想这个破地儿你以为老娘愿意来啊。但还是恭恭敬敬地回了句:“殿下说的对,臣妾纯粹是运气好,撞大运了才能成为您的太子妃。”
希望说瞎话不会遭天谴。
“赵晚凝,你能正常点吗?这样说话一点都不像你。”
我心里吐嘈道:你以为我想啊,要不是进东宫前被千叮咛万嘱咐不要违逆太子殿下,我才不信想像个鹌鹑一样跟你说话呢。
“殿下真会说笑,臣女自幼养在深闺,饱读诗书,一直都是这样说话做事的呀。”
他冷笑一声,随即道:“你小时候上树掏鸟窝、爬狗洞、聚众打牌、扮鬼吓唬人,把皇宫搅了个天翻地覆的事我可还记得呢。”
我讪讪地为自己开脱,“哎呀,您也说了那是小时候,人
后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认错态度比谁都好,回到东宫照样我行我素,阳奉阴违那套玩得贼溜。
可这次她却要求我必须尽快怀个孩子,来保住太子妃的尊位。
这件事着实不好办,太子至今没碰过我。
不仅是我,东宫其他小姐妹也纷纷表示太子没碰过她们。
我们针对这件事还特意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讨论,最终得出结论——太子殿下有隐疾,以至不能人道。
我听到姨母的要求后,一脸复杂的看着姨母。甚至想问太子这个毛病是不是姨母害的。
最终还是憋住了,毕竟这等宫闱秘事,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也不知时间过去多久了,睡意袭来,我有些迷迷糊糊的。
朦胧间,我感受到一具滚烫的身子贴住了我的。
我瞬间惊醒,李昭沉重的呼吸萦绕在耳畔。
他似是醉了,嘴里呢喃着:“阿雪,阿雪你别走、别离开我。”
阿雪?陈忆雪?我天我是知道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吗?
我就这样被他抱着,倒也没觉得多不自在。毕竟明天有个大八卦和姐妹分享,心里激动的很。
(四)
第二天,我将姐妹们约到自己的宫殿,向她们讲述了这桩稀奇事。
众人齐刷刷地望向陈忆雪。
陈忆雪一脸无辜,摆摆手道:“我天,你们不会觉得他说的是我吧。我发誓我连话都没跟他说过几句的。”
张景嫣摸了摸下巴,猜测道:“你再好好想想,小时候有没有日行一善,救过一个小男孩儿?一般话本里都是这么写的,男主人公小时候被女主人公帮助,长大后对她念念不忘。最后阴差阳错下先婚后爱,有情人终成眷属。”
我和其他几个姐妹都对张景嫣的想象力表示由衷的钦佩。
“哎,我是太子的表妹,还是青梅竹马。他真要情根深重爱上谁,那个人也该是我。”许栖月表示不服。
“我也从小就认识太子,还给她留下了一段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