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小说 其他类型 哄他齐慕言惜若全局
哄他齐慕言惜若全局 连载
哄他齐慕言惜若全局 夏夜听雨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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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听雨

    男女主角分别是齐慕言惜若的其他类型小说《哄他齐慕言惜若全局》,由网络作家“夏夜听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心头一震,“你认出我了?”说话间,我想自他怀中起来,却因伤重,只徒劳挣扎几下。“眼睛都睁不开的人,挣扎什么?认出你又如何?我不过说的都是气话,怎会真让你不得好死?”“原来是气……”话未说完,喉中涌上一股腥甜,下一瞬,鲜血便从我口中奔涌而出。眼睛突然能睁开了。我看见齐慕言满头满脸还有胜雪的白衣上,都是我喷出的鲜血。露出一个充满歉意的笑,我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伸手擦他脸上的血:“对不起啊,给你弄脏了。”可还没擦干净他的脸,我手上便再没半分力气,眼睛也无力睁开。“阿萤,你别吓我!”齐慕言声音微颤,“快,快去请神医!”12梁神医领我们进门那刻。阿爹突然跑来,挡在门前:“神医,求求您先与犬子瞧瞧吧!”“神医,神医,总有个先来后到吧。”丽娘也...

章节试读

心头一震,“你认出我了?”

说话间,我想自他怀中起来,却因伤重,只徒劳挣扎几下。

“眼睛都睁不开的人,挣扎什么?

认出你又如何?

我不过说的都是气话,怎会真让你不得好死?”

“原来是气……”话未说完,喉中涌上一股腥甜,下一瞬,鲜血便从我口中奔涌而出。

眼睛突然能睁开了。

我看见齐慕言满头满脸还有胜雪的白衣上,都是我喷出的鲜血。

露出一个充满歉意的笑,我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伸手擦他脸上的血:“对不起啊,给你弄脏了。”

可还没擦干净他的脸,我手上便再没半分力气,眼睛也无力睁开。

“阿萤,你别吓我!”

齐慕言声音微颤,“快,快去请神医!”

12梁神医领我们进门那刻。

阿爹突然跑来,挡在门前:“神医,求求您先与犬子瞧瞧吧!”

“神医,神医,总有个先来后到吧。”

丽娘也跑来,拦在门前。

“是啊神医,明明是我们先来的,您不能因为对方是云泽齐家,就让他插队啊!”

阿爹抱住神医的腿,不让他往前行。

“滚开!

阿朝,带人将他俩拖下去!”

耳旁传来齐慕言的怒斥声,闷闷的,很朦胧,我的听觉好像也快要消失了。

“神医,若你不先与我儿诊治,我便死在你这门前!”

周围有惊呼声,丽娘掰断一根尖锐的冰凌,戳在自己脖颈间,好像还流出了些血。

“阿娘,别做傻事!”

白横在很远处呼喊。

“神医,若你不先与我儿诊治,我们夫妻两个,今日便都死在你这门前!”

阿爹也掰断一根尖锐的冰凌,戳在自己脖颈间。

“世家大族就是不一样,权势压死人呐!”

“想不到这梁神医竟是这样攀炎附势的人,亏我先前还因他给穷人看病分文不取,觉得他是位正直高洁的好人。”

“你看他看病收人家诊金千金,便明白他哪是什么好东西!”

“拦住他们!

今天若不给那小哥瞧,就别想给那女的瞧!”

“就是,拦住他们!

今日他不给小哥瞧,明日也不会给咱们瞧!”

“帮小哥,就是帮咱们自己!”

好多脚步声响起,纷纷挡在我们前方。

“阿朝,杀了他们!

今日我齐慕言便将他们所言权势压死人的说法给做实!”

“公子,万万不可!

传出去,你这家主位将不保
板上时。

我怒了。

趁他晚间去如厕,一脚给他踹进下方盛粪堆的大木桶中。

他被我捞上来时,气得咬牙切齿,额头青筋暴跳。

却最终,还是先跟我道了歉,他解释,他不是针对我,只是生性洁癖,对谁都如此。

说开之后,我俩日后相处,倒是融洽许多。

他对我,越来越不一样,尤其在得知我是女子后,越发温柔体恤。

我原以为,即便后来相处一个月分开时,他没对我产生男女之情,最起码,也是拿我当朋友的。

却在两日前,听说他这三年来,一直在寻当年踹他进粪堆那人,说是要让对方生不如死。

我才明白,当日寄人篱下的他,原不过是在同我演戏,为的是等秋后算账罢了。

幸好,他那时处于眼瞎状态,看不见我。

也幸好,当时他只知我名,不知我姓。

4又喝两杯米酒后。

我突感天旋地转。

很快体力不支,趴在桌面上。

睡梦中。

我瞧见自己正躺在一张大床上。

床侧,坐一位俯身看我的年轻男子。

男子有一张绝美的脸。

是齐慕言。

晕晕乎乎的我,抬手,就扯上这人的双耳。

下一瞬,便扯着他的耳朵,将他拉近我,往他唇上亲去。

三年前,当他在生死之间,死死抓住我的手不放时,我就想干这事了。

现实中,我俩在一起,一点也不可能。

但梦里,我为所欲为一下,不过分吧?

“啊!”

“乒乓!”

“啪!”

周围,是此起彼伏的尖叫声;脸盆坠地声;膝盖撞地声。

嘴,被一只骨节分明修长的冰凉大手,给捂住。

手的主人,声音也透着一股冰凉,“你,当我是谁?”

凉意,从指尖到唇间,再蔓延至全身。

我瞬时清醒。

赶紧一推,脱离他的怀抱。

却因惊慌之下,没控制好力道,齐慕言像箭矢一般,离床而去,坠落在房正中央书案旁。

血,从他右腿的骨折处浸出。

他疼得面容都扭曲了。

从齿缝间挤出几个字,“这是第二次。”

5事情发生得很突然。

屋内第一位扑去接他,身背一把剑的男子,只来得及扯住他的衣袖。

几位先前摔盆跌倒的婢女,更是在一旁愣愣瞧着我发呆。

只有惜若与男子同时行动,奔向地上的齐慕言,手想碰却又不敢碰,声音急切:“公子,您没事吧?”

见齐慕言疼得一时说不出话,
公子成亲。

“届时,强强联合,齐家那些反对我们公子做家主,想暗中使绊子的人,可得好好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人呐,有时得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要随意肖想不可得,你说是也不是萤姑娘?”

我胸口处有隐隐的疼,侧头看向她时,讲话不觉就抬高音量:“你想哪去了?

别说他已有未婚妻,即便他未订婚,我也不会瞧上他这个破子!

“不过怜他命危,配合他一下而已,你做什么真?

“再者说,我也有青梅竹马的情郎,这辈子,我只爱他一个!”

话语刚落。

齐慕言睁开了双眼。

但很快,他又闭上。

紧握我的手,终于松开。

惜若便顾不得再拿话语点我,忙上前查看。

我便双手拢向肚子,扯谎:“我内急,去趟茅厕。”

而后不待她搭话,径自起身去开门。

“啪嗒。”

门开那刻,屋檐上坠下一滴冰水,落在我眼角。

很快滴落,像泪一样。

8“啪嗒。”

又是一滴冰水,落在我眼角。

我恍然回神,才发现它来自一旁的树枝。

眼前的惜若,比三年前,成熟几分。

“姑娘说笑了,我可没长过满脸的胡须。”

我稍微用点力,便将胳膊从她手中抽走,“有话等会儿说,我先去茅厕。”

“白萤姑娘,你已成为公子的死契婢女。

如今,不经他同意,你不得擅自离开他身边。”

“什么?”

我瞪大双眼,不敢置信,“怎么回事?”

“你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吗?”

惜若的眼中,莫名染上一丝怜悯。

脑中一阵轰鸣,一些画面开始在我脑中闪烁,又慢慢结成清晰连贯的记忆。

记得四杯米酒后,我意识开始模糊。

这很不对劲。

我的酒量,两斤烧刀子不在话下。

有人扶着我,将我从座位上搀起。

是一男一女。

男的是我阿爹,女的是阿爹的真爱。

是要将我卖进妓院的。

但老鸨认识我,知道我力气大,脾气暴,没收我。

又找个上岁数的财主,财主也认识我,怕挨我拳头丢性命,也不要我。

找了许多家,都不要我。

直到遇上一行人,领头的是齐慕言。

再后来的画面,便怎么都想不起。

“你阿爹将你卖给了我们公子,为多要些钱,他卖的是死契。”

我跌坐在地。

不再言语。

嘴角露出一抹笑。

惜若眼中怜悯神色加重,她蹲下,拍拍我
突然闷闷开口:“白姑娘真的就这么讨厌我?”

我愣住,抬头看他,不明所以。

他满脸失落,继续闷声道:“那白姑娘便再等一会,再等一会我血流干,便能如愿再也看不见我这个讨厌的人。”

我甚是无语,却也无心争辩,只快速拿药与他包扎。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他在偷笑。

但抬眼看他时,却发现他依然是闷闷不乐的样子。

伤口包扎好,我再重提赎身的事。

<他却闭上眼,没一会,鼾声便响起来。

我也不气馁,之后两日,总会找时机,跟他提一提。

松口,是在第三日,他妻子萧莹莹来到府中。

听说萧莹莹是位心肠好的,很有怜悯之心的女子。

我便到他们的卧房外,跪着喊话,将自己可怜的身世,大肆渲染一番。

我并不喜在人前揭露我的成长伤疤,但这伤疤若于我有利,我不介意将它扒开给人瞧。

可能真的太过让人同情,所以才说个开篇,齐慕言就自屋内拄拐而出。

他将我一把从地上拽起,咬牙切齿道:“只要白姑娘有本事,让你阿爹将钱原封不动还我,我便将死契还你,放你走!

若他不还你,从今往后,白姑娘得老老实实待在我身边,再不提刚才的话!”

我点头,向他抱拳行礼:“好,一言为定。”

10找到我阿爹时。

他正与他的真爱丽娘,抱着他们的儿子白横,跪在梁神医的铺子前求诊。

身上,是一层厚厚的白雪。

听到周围瞧热闹人的议论。

我才恍然明白,三日前梁神医要撵的人是谁。

梁神医,其实不缺钱。

他给人看病,完全看喜好。

看对眼的,分文不收。

看不对眼的,千金出诊。

为的便是补偿自己出诊的精神损失。

看来,我阿爹和丽娘,是他又一次看不顺眼的。

我一脚将我阿爹踹吐血时,连路都走不成的白横,硬爬到他身前挡着:“阿姐,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要怪,便怪我吧。”

又转头对阿爹说:“阿爹,还给阿姐吧,我这病根本治不好,莫要再做无用功。”

“不还!

本就还差许多,还给她,梁神医更不会见咱们!”

躲在我阿爹身后的丽娘,在看到白横爬到我阿爹身前时,便跑来将他护在身后,虽在回复白横,眼睛却死死盯着我。

我不想打她的,但看到
啊!”

惜若在一旁,轻声劝道。

“不保便不保,阿朝,听令,杀!”

“公子!

这家主之位可是您用命换来的!”

惜若声音,加重几分。

“阿朝你还等什么,杀!”

“且慢!”

梁神医的声音响起。

“待老朽与他们说几句,若他们还是不听,齐家主您再动手。”

“公子不妨一听先生所说。”

惜若劝道。

我感觉到齐慕言微微点了一下头。

梁神医清清嗓子,抬高音量:“你们这些外乡来瞧病的,胡乱凑什么热闹!

你们可知这跪着威胁的一男一女,做的都是什么事?

“这男的当年娶妻却又抛妻,生女却又弃女,这女的当年明知他有妻有女,还来与他勾勾搭搭,暗结珠胎。

“如今,他们又因给儿子治病,卖掉这男的当年抛弃,独自靠自己做苦力长大的女儿。

“就他们这种无情无义的狗男女,我为何要为他们看诊?

“再者,我为这位白姑娘看诊,不是看云泽齐家的面子!

而是冲她白姑娘的为人!

“是她瘦瘦一位小姑娘,不顾自身安危,与五个彪悍劫道山匪拼杀,在背上留下两道深可见骨的刀疤,才救下我妻护下我女儿清白!

“这样一位重情重义的女子,我不该为她看诊吗?

“你们说!

不该吗?”

周围一片静悄悄,无人搭话。

梁神医的声音,又再度响起:“你们两个如今竟还敢在这拦女儿的生路!

真是畜生不如!

“想死,就死远点!

别在这脏了老朽我的门楣!”

13意识浮浮沉沉。

我在黑暗中待了许久。

本是不打算再回来了。

却又觉得,得给一直在哭的齐慕言,有个交代。

“阿萤,求你醒来吧。

“只要你醒来,我便答应你所有要求。

“我不再强留你在我身边,你想去哪便去哪。

“对了,你的心上人是不是你小尘哥?

你醒来,我带你去找他好不好?”

我想更正他,我的心上人不是小尘哥。

不过,努力许久,还是控制不了身体。

“小言,你该去休息了,你已是三天三夜没合眼。”

说话的人,是位声音和我很像的姑娘。

“我不去,我要在这守着。”

手被齐慕言握住。

“求你,阿萤,我找三年才再遇上你,你能不能睁眼,再看看我?”

齐慕言的声音,嘶哑粗粝。

我的心,有些难受,真想睁开眼,也跟他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