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红霞薛岁岁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七零嫁军官,绝美知青成团宠赵红霞薛岁岁全文》,由网络作家“瓜的瓜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签!马上签!”郝母怒气冲冲的回房间拿纸笔,老太太见事情没有转圜的余地,也回房间将他们的婚书拿了出来。“岁岁,你真的不再考虑了吗?你如果跟令锋退婚,基本只有下乡这一条路,你姥姥当初就是不希望你下乡,所以才让你们订婚。”她嗤笑出声,“郝奶奶,看在你曾经是我姥姥好姐妹的份上,难听的话我不想再重复第二遍。”老太太被气到抬手不停给自己顺气。薛岁岁才不管她什么反应,接过纸笔,飞快写下未来各不相干的退亲协议,一式两份,写完还从口袋里将在供销社买的印泥拿出来按手印。签完协议,拿过婚书,连虚伪的应付告别都省了,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郝家。“小姑娘,你没事吧?”刚才给她带路的婶子被赶走后并没有离开,而是等在了拐角处,见她出来了,立即上前询问情况。“谢谢...
“签!马上签!”
郝母怒气冲冲的回房间拿纸笔,老太太见事情没有转圜的余地,也回房间将他们的婚书拿了出来。
“岁岁,你真的不再考虑了吗?
你如果跟令锋退婚,基本只有下乡这一条路,你姥姥当初就是不希望你下乡,所以才让你们订婚。”
她嗤笑出声,“郝奶奶,看在你曾经是我姥姥好姐妹的份上,难听的话我不想再重复第二遍。”
老太太被气到抬手不停给自己顺气。
薛岁岁才不管她什么反应,接过纸笔,飞快写下未来各不相干的退亲协议,一式两份,写完还从口袋里将在供销社买的印泥拿出来按手印。
签完协议,拿过婚书,连虚伪的应付告别都省了,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郝家。
“小姑娘,你没事吧?”
刚才给她带路的婶子被赶走后并没有离开,而是等在了拐角处,见她出来了,立即上前询问情况。
“谢谢婶子关心,退个婚而已,没多大事儿。”
“啥?退婚?你跟郝家小子退婚了?”
“对啊。”她说的轻松,边上的婶子却感到惊讶无比。
吃瓜归吃瓜,但不可否认的是,郝家小子的条件在这个家属院相当不错。
家里除了已经退休的爷奶和还在读高中的小妹以外,全都有工作,他自己又是部队的军官,在跟薛岁岁订婚之前,有不少人打他的主意。
“为啥退婚呀?”
“婶子,这不好说。”
“你放心,婶子肯定不会到处乱说。”
听到这熟悉的保证,薛岁岁故作犹豫。
“我发誓,绝对不会到处乱说。”
“好吧,婶子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哦。”
待她重重点头之后,薛岁岁这才开口。
“郝同志可能觉得我表姐更好吧,不然为什么明明跟我有婚约,却还向我表姐许诺呢。”
“哈?”
“哎,算了,既然婚已经退了,我也不想再纠结。
婶子,谢谢你的帮忙,你人可真好,以后我表姐若是嫁过来,您可得多多关照。”
带路的婶子没想到能吃到一个大瓜,震惊到都忘记追随薛岁岁的步伐,等反应过来,人已经走远。
自己一个人吃瓜,哪有一群人一起分享带劲。
掌握第一手滚烫消息的婶子,拔腿就往好姐妹的家里跑,急不可耐的想要将消息说给大家听。
从粮食局家属院出来,薛岁岁在附近的邮局又买了三套邮票,外加几张单独的八分票。
四金币的一套,十五金币的两套。
虽然上架成功,但原本四金币的那套邮票,价格竟然减少到了一金币,另外一套也变成了八金币。
坐上公交车,再次调出系统交易规则认真阅读。
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物以稀为贵,除非供不应求,不然价格会随着该样商品数量增多而随之贬值。
辗转了两趟公交车,到达此行目的地,找了家招待所入住。
进到房间,系统便提示她八金币的那两套邮票卖出去了,加上买灵泉水剩下的九金币,她现在的余额为二十五金币。
又买了五毫升灵泉水喝下,在系统上经过反复比对,挑选了一款价格十金币,无色无味,可小范围进行扩散的吸入式麻醉喷雾放在仓库备用,头一挨枕头,又进入了睡眠状态。
等睡醒,夜幕已降临。
去水房洗了把脸,回房间打了套组合拳活动身体,随后从仓库拿出原主的笔记本,把里面夹着的几张纸拿了出来。
纸上是薛梦以前上学时写的小作文,上面以骂原主的话居多。
或许是想学习薛梦骂人的方式,原主将这几张纸全都保留了下来,这也方便了薛岁岁对字迹进行研究。
认真分析了一刻钟,提取了薛梦写字时的特点,提笔仿写了两个小时左右,已经学到有八九分相似后,薛岁岁拿出从供销社买的白纸,开始奋笔疾书。
她暂时没有能力正面跟他们刚,那就暗地里操作,白天要报的仇,夜里执行也不晚。
“开门,查房!”
写完两张纸,正准备提笔写第三张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立即将桌上的东西全都收进仓库,把发箍取下散开头发,趿拉着鞋子去开门。
打开门的瞬间,还适时打了个哈欠。
门外负责检查的同志朝屋里扫了一眼,看完她的证件,关上门去查旁边的房间。
关好门,重新坐回椅子上,薛岁岁继续写第三张纸。
一共写了五张,写完分别装进这年代最常见的信封,在其中一个信封上,填好地址,贴了张她之前买的零散邮票。
准备妥当,起身将耳朵贴在门上,没有听到任何动静。
将事先准备好的布条和细铁丝揣进兜里,打开房门,蹑手蹑脚的走向水房。
站在水房的窗边向下看了一眼,四下无人,迅速翻过窗户,双手抓紧水管,动作丝滑的下到了一楼招待所外面。
在入住招待所的时候,她随意的问了一嘴前台工作人员几点查房,对方说通常是九点到九点半之间。
根据查房时间推算,现在应该接近十一点。
在这夜生活罕见的年代,家家户户基本都已熄灯入睡。
凭借原主的记忆,薛岁岁在黑夜中步行了几分钟,路过邮局门口,将贴好邮票的信封推进门口的邮筒,继续走了十多分钟,轻车熟路找到了薛梦大舅赵红钢家的院子。
她会这么熟悉,都多亏了赵红霞爱把她当驴子使。
只要她大哥家需要招待客人,她就会把原主带过来干活,一年多的时间里,她来过不下二十次。
绕到赵家后门,轻松翻越一人高的院墙。
从兜里掏出布条蒙住口鼻,将麻醉喷雾和细铁丝拿在手里,轻手轻脚的走向赵家主卧。
赵家虽然住的是独门独院,面积却不大,只有三间卧室,一个书房和一个客厅,浴室是在院子里后搭的。
以前原主来赵家帮工的时候,撞见过一次赵红钢带着他大儿子赵海洋,一起进里面待了差不多半个点。
当时原主还纳闷,这么小的浴室,父子俩一块儿洗澡也不嫌挤的慌。
如今仔细想来,浴室只是掩人耳目的幌子,里面肯定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薛岁岁走近赵红钢夫妇所住主卧的窗边,就着月色往里瞧了一眼,床上躺着两个人,赵红钢正打着响亮的呼噜。
现在正值九月上旬,天气还有些闷热,房间窗户没关,正好方便她朝里面喷洒麻醉剂。
朝窗户里边连按三下,以防窗户打开药效扩散出去,她还贴心的帮赵红钢夫妇将窗户给关上了。
同样的方法朝旁边的次卧喷了几下,第三间房没有住人,没必要浪费喷雾,收进仓库,之后还有用。
以防有漏网之鱼,她将赵家所有屋子全都检查了一遍,这才走向浴室。
进到浴室,关上门,拉上小窗户的帘子,薛岁岁从仓库中将在供销社买的手电筒拿出来照明。
乍一看,赵家浴室和其他人家的似乎没有两样。
但进门对角放了一个大浴桶,把本就不大的空间,衬托的更加逼仄。
薛岁岁将浴桶移开,果不其然,下方有一块比浴桶底小了一圈的木板,看来底下是一间暗室。
没有贸然进入,在系统上花十金币买了一个电击发射器拿在手里当做武器,以防意外发生。
看着手里巴掌大小的发射器,她的心在滴血,好不容易攒了一点金币,买完这个玩意儿,余额又回到了解放前。
幸好可以反复利用,这么一想获得了少许安慰。
收拾好情绪,将木板拿起来侧靠墙壁放着,薛岁岁顺着里面搭放好的简易木楼梯往下走。
落地后,纵使见多识广的她,也被眼前堆放的东西惊呆了。
这个暗室,比上方的浴室,大了五六倍,大约十五平左右的大小,里面挤着放了大大小小几十个木箱子,有的大喇喇敞开放着,十分随意,足以证明赵红钢这个人看似谨慎,实则内里非常嚣张。
箱子里有大小黄鱼,瓷器字画,珠宝首饰......大多都是非常值钱,但在这个年代却不好拿出去的好东西,应该是在“抄家”时被赵红钢利用割尾会副主任的职务之便偷偷昧下来的。
除这些大箱子以外,最上方还有个上了锁的小檀木箱子。
将其取下,用铁丝轻而易举打开了锁,满满一盒整整齐齐的大团结出现在了她的视线当中,估摸着得有数十万。
薛岁岁没有丝毫犹豫,将钱收进了系统仓库。
把所有箱子一一打开,里面的财物收掉,留了一小部分相对没那么值钱的在原地,当做证据用来赏赵红钢一颗花生米吃。
爬出暗室,擦掉指纹和脚印,将浴室恢复原样,薛岁岁开始进赵家的屋子里大收特收。
大到桌椅,小到针线纽扣,不管值不值钱,能带走的全都没有放过,就连赵家土灶上的大铁锅,都被她硬生生撬下来收进了仓库,就差把赵家的门板也拆下来一并带走。
看着床上全身上下只有关键部位盖着一张旧报纸的赵红钢,薛岁岁满意的离开了。
不用她动手,就凭暗室里留下的东西,赵红钢也难逃一死。
从赵家出来,薛岁岁骑着他们家的自行车,摸黑去了赵红钢和薛远庆的上班地点,将她事先准备好的匿名信件,翻墙进去分别把信从门缝塞进了他们各自单位的大领导办公室。
以防领导不作为,或者和他们本就同流合污,准备的另外两封举报信,分别送去了他们竞争对手家。
在送信的时候,薛岁岁对原主的脑回路产生了怀疑。
原主记忆力非常好,对自己的遭遇忍气吞声,倒是把谁和谁有仇这种事情记得非常清楚,以致她找二者对家的时候,完全没有走任何弯路。
送完信,薛岁岁在凌晨三点半,站在了薛远庆家门前。
本来想明晚再整他们一家三口,但最晚早上六七点赵家的事情就会暴露,必须今晚把他们一并收拾了。
薛家住在一楼,用铁丝将老式门锁打开,朝着两个房间各自喷了两下麻醉剂。
让药效慢慢发作,她先将外间,厨房,杂物间一扫而空,被系统评估没用的煤炭,也收进了仓库。
系统没用,她留着有用。
随后进入薛远庆夫妻的卧室,东西收完,薛岁岁对着夫妻俩就是一通猛捶。
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
虽然他们现在感觉不到疼痛,但等他们醒来之后,绝对能疼的他们半个月下不来床,关键是还检查不出自己哪里受了伤。
除了疼就是疼,心里有苦说不出。
揍完夫妻俩,活动了一下手指,转去清空薛梦的房间。
她的衣柜里好些衣服都是之前从原主那抢来的,清完再次有技巧的给了薛梦一顿爆捶,这次先留她一条狗命,让她自己下乡去作死。
失去了后盾,又要面临下乡,双重打击对于薛梦来说,应该比死还难受。
处理完所有事情,薛岁岁蹬着自行车往招待所的方向赶。
临近五点,终于回到了招待所附近。
将自行车收进仓库,轻轻推开招待所的大门,探头往前台里面看了一眼,见守夜的工作人员还在呼呼大睡,立即以最快的速度飞奔上楼。
进到房间,倒头就睡。
忙了一个晚上,眼皮上像挂了两个铅球,一直往下耷拉。
有了这个名头,进行治疗就名正言顺,不然一旦被举报,我无处说理。”
无论是在木匠家还是刚才,她都顶多是建议而已,并不涉及真正的治疗。
在真正成为赤脚医生之前,她不会轻易出手,毕竟小人难防,她不会傻到让自己背腹受敌。
下午去镇上的时候,原本想去卫生院问问。
但一想到她以后哪怕成为赤脚医生,也是在上河生产队,处处都得仰仗大队长照拂,还是得先知会他这个队领导一声,最好由他出面去争取这个资格。
“我明白了,你先不急,我先去了解一下情况。”
“好,谢谢赵队长,又给您添麻烦了。”
“没事儿,不麻烦。”
如果薛知青能成为赤脚医生,对他们整个队只有好处。
以前有名额,奈何队上一直没有会医的人才出现。
生了病只能去双桥大队那边找他们队的赤脚大夫,要不就得去镇卫生院。
从赵家出来,才七点半,离知青院关灯还有一个点,薛岁岁再次去往牛棚的方向。
绕到后面,从系统里拿出新买的烟雾麻醉剂,架在缝隙处等药效发作。
这款麻醉剂比之前那款贵了十金币,贵在它有解药,中药的人吃下解药就能马上醒来。
本来还想慢慢观察牛棚里其他人,但担心姥姥姥爷身体情况不好,索性使用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把其他人先迷晕,从二老口中直接获得他们为人的好坏。
在外面站了两分钟,将马灯调至最弱,薛岁岁推门走了进去。
和她推测的稍微有点偏差,里面总共有六个人,除了二老以外,还有另外四个人。
年长的男女目测六十岁左右,但实际年龄可能没这么大,在这种地方生活一段时间,很难保持原来的模样。
还有一男一女两个小孩子,男孩子估摸着十岁左右,女孩子稍微小一点,二人五官有些像,应该是兄妹。
他们似乎是一家人,睡在靠门的位置,二老睡觉的地方跟他们之间隔了一块半人高的木板,没有床没有炕,直接睡在了稻草上面。
她心里藏着原主对于二老的感情,看着他们的生活情况,薛岁岁喉咙不受控制的哽咽,心间更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爬,难受的紧。
将灯放下,赶忙给二老喂了解药。
迷蒙中醒来,二老感知到屋子里出现亮光,吓的连连往后躲。
“嘘,别怕,姥姥姥爷,是我,岁岁。”
听到岁岁二字,二老更加恐惧了。
还是姥爷最先反应过来,顾不上打招呼,起身拖着被打瘸的腿就将她往外面推。
“姥爷,您怎么了?”薛岁岁低头看着姥爷的腿,眼泪终于忍不住滴落在地。
“你别管我,走啊!赶紧走!”
“姥爷,我不走,我就是来找你们的。”
“你!”老爷子既惊讶又气愤,“我们不用你管!你走!离我们越远越好!”
“走不了了,我现在是生产队的知青。”她使了一些力气,强硬的搀扶着老爷子坐回了稻草上面。
待他坐下后,薛岁岁蹲到姥姥身旁,一手揽住她的肩膀,一手拿出手帕给姥姥擦拭眼泪。
老太太将她的手拉下来紧紧握在掌心中,“你成了知青和郝家小子婚事怎么办?”
“已经退婚了,我跟郝令峰不合适,处不来。”她平淡的回答。
“岁岁,你糊涂啊!”老爷子无奈叹息。
“姥爷,我已经长大了,我不仅可以照顾自己,我还可以照顾您和姥姥。
听王伯又交代了一些事情,挂断电话后她又给原主妈那边打了一个电话。
和上次一样,等了大约一刻钟,听到了电话那端传来轻柔的声音。
没有多客套,薛岁岁开门见山:“你手边有笔和纸吗?寄信太久了,我直接把现在的地址告诉你。”
电话那端经过片刻翻找,薛兰英认真记录她报的地址,写完还进行了确认。
在薛岁岁即将挂电话的时候,薛兰英赶忙说道:“岁岁,你现在还好吗?”
“挺好,勿念。”
她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跟原主妈沟通,静止了几秒后,快速说完再见,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电话那端的薛兰英听到被挂断后的“嘟嘟”声,心里说不出的失落。
她终究是错的离谱,却不知道该如何挽回。
她对不起爸妈,最对不起的人当属她的亲生女儿。
薛岁岁倒没她那么多心理活动,从邮局出来,在镇上转了一圈,熟悉完环境后便回了生产队。
“薛知青,去镇上了?”
一进村就遇上了赵队长家的大儿媳张小英。
“对,去邮局给家里打个电话报平安。”
“下次可以在早上六点半到村口坐周二爷的牛车,两分钱一趟。
如果想买东西,没有时间去镇上,也可以托周二爷给带回来,小一点的给两分钱路费,大的就自己看着给,二爷心善,一般不会介意。”
想着昨天晚上自家两个孩子分到她送的糖果时候的笑脸,张小英友好的多说了几句。
“好嘞,谢谢嫂子提醒。”
“不用客气。”
“嫂子,咱队上有木匠吗?”
“有,正好现在不忙,我带你去吧。”张小英昨天也听到了她要自己独立建房,自然有许多东西需要添置。
“那我就不跟你客气啦。”
“没事儿,又不远。”
去木匠家的路上,两人有说有笑,薛岁岁乐意的时候,特别能给旁人提供情绪价值,还没走到木匠家,对张小英的称呼就已经从嫂子变成了英子姐,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相识已久。
来到木匠家门口,张小英朝里面大喊了一嗓子,“姑父,在家吗?”
木匠姓邹,原本是双桥大队的人,他媳妇儿是赵和平的堂姐。
分家时父母太过于偏心大哥一家,气不过,大吵一架之后,带着妻儿一怒之下举家搬迁到了上河生产队。
靠着一门手艺,不用爹妈帮衬,生活也过的有声有色。
大队长家都只建了一半砖瓦房,他们家则全部经过了翻新。
“在,门没关,直接推门进来就是。”
张小英带着薛岁岁进了邹家,邹木匠和两个儿子正在后院打一套组合柜。
“英子来啦,这位是?”浑身满是木屑的父子三人齐齐抬头看向高挑的薛岁岁,更吸引他们注意的是她头顶包着的纱布。
“这是昨天新来的薛知青,她准备在队上建房,要添置些柜子桌椅。”
“原来是这样,稍等一会儿,英子你先带薛知青去堂屋坐,我弄完这里马上就过来。”
在等邹木匠过来的时候,他媳妇儿赵红秋牵着一岁多的小孙子回来了。
张小英立即起身将手伸向小侄子,“小远回啦,快让婶婶抱抱。”
邹小远疯狂摇头,抓着奶奶的衣服连忙往她身后躲。
“这小家伙跟他爸小时候一样,特别认生,这位女同志是新来的知青吧?”她刚从大队长家回来,从堂弟妹口中听说了有位女知青要自己建房。
“妈,薛知青说的没错。
您可别因为担心会拖累我们,生病了也忍着不说。
您把我从小拉扯到大,我照顾您是应该的。”
亲爹去世的早,妈把他们姐弟四个抚养长大吃了不少苦,好不容易日子好过了些,要是因为小病变大病,或者产生什么不好的后果,他会悔恨终身。
也怪他太粗心,没有发现老太太感冒了。
在大队长“训母”的时候,张小英拿着薛岁岁需要的东西回到了房间。
接过毛巾,用温水打湿,把毛巾敷在了膏药残留处,几分钟后,用肥皂轻轻揉搓残留物,直至彻底去除。
擦干净老太太腿上的腿,检查了一下水泡的情况,还好,还不算太大。
“这几天保持腿部的清洁和干燥,避免摩擦,尽量不要把水泡弄破了。
如果破了也不要慌张,用干净的手帕把流出的液体擦拭干净,然后用酒精进行消毒,等待破口痊愈。
饮食清淡,不要吃发物以及辛辣带刺激性的食物。
还有就是膏药不能再敷了,以后也尽量不要敷,弊大于利。”
“薛知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前面的注意事项赵和平能理解,可膏药他母亲已经敷了好几年了。
“这个膏药确实对类风湿性关节炎能有效果,但只针对于轻症患者,像赵奶奶这种已经患了几十年的人来说,不仅失去了效果,甚至敷久了会适得其反。
里面含有刺激性药物,敷上后会产生类似灼烧的痛感,反应强烈的还会起水泡。
您刚才说一个小时后疼痛会有所缓解,那是因为里面含有几种外用止疼的成分。
综合来说,赵奶奶疼痛缓解只是假象,等止疼成分药效一过,敷膏药之前怎么疼,药效过了之后还是会怎么疼。”
“对对对,你还真没说错,我每次敷上之后都是火辣辣的疼。”老太太感觉找到了知音。
“那有没有什么缓解的方式?难道就这么硬扛着吗?”下午听英子说薛知青发现了小远拉肚子的原由,他还以为是碰巧,现在来看,薛知青是真的有两把刷子。
“赵奶奶的情况,可以通过施针进行缓解。”
“那你...”赵和平期待的看向她。
“抱歉,我现在没有行医资格。”她停顿了片刻后接着说道:“不过我可以教你们一套按摩方法,不管赵奶奶疼不疼,都可以给她进行按摩,可以稍稍缓解疼痛。
但想要治好,就目前来说,施针最温和也最有效。”她意味深长的看了赵队长一眼,他是个聪明人,应该能明白她的意思。
“还请你赐教。”
经过薛岁岁的同意,赵和平将自家媳妇儿也叫进了房间。
他们夫妻俩和张小英一起学习按摩方法,以后谁得空了,就可以给老太太进行按摩。
薛岁岁耐心的教着他们,在她的手法和力度加持下,躺在床上的老太太顿时觉得舒服了不少,而且并非她的错觉。
“薛知青,今天太感谢你了。”张小英真挚的向她表达谢意。
“小事一桩,能帮到赵奶奶我也很开心。”
“薛知青,能否借一步说话?”
她就是在等大队长说这句话,欣然答应,跟着他来到堂屋,其他人留在了房间。
“薛知青,你说的行医资格该如何获得?”赵和平直截了当的问了出来。
虽然薛知青没有明说,但他敢断定,她一定知道方法。
“我没上过医学院,也并非祖辈相传,像我这种自学的人想要行医,需要经过卫生院的培训和考核,一旦通过,就可以成为咱们生产队的赤脚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