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小说 其他类型 替身不让位:段少红眼求原谅姜软软段辞全文+番茄
替身不让位:段少红眼求原谅姜软软段辞全文+番茄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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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优越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软软段辞的其他类型小说《替身不让位:段少红眼求原谅姜软软段辞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人优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于是白晚琪喘着气抱着段辞的脖子问:“辞哥,今晚怎么了?”段辞没说话,却有些心虚。毕竟他一直都很憎恶姜软软,而今天自己却对她产生那样的想法。段辞甚至对自己生出了一种:厌弃感。仿佛对姜软软产生这种念头是一种多么令人不耻的行为。白晚琪突然发现段辞脖子上的草莓不见了,于是假装生气地问:“辞哥,你脖子上的印记呢?”段辞耐心解释:“晚琪,你也知道我今晚去的宴会有多重要,所以我让姜软软给我遮掉了。”白晚琪听完,立马不高兴了,一想到姜软软那个女人和段辞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她就浑身难受。她眼皮一跳:“辞哥,你答应过我和她保持距离的。”男人神色不耐:“今晚真的没办法,你乖一点,别闹。”白晚琪感受到了他的不悦,不再坚持,只是撒娇:“那我要罚你。”“好,你说怎...

章节试读

于是白晚琪喘着气抱着段辞的脖子问:“辞哥,今晚怎么了?”

段辞没说话,却有些心虚。

毕竟他一直都很憎恶姜软软,而今天自己却对她产生那样的想法。

段辞甚至对自己生出了一种:厌弃感。

仿佛对姜软软产生这种念头是一种多么令人不耻的行为。

白晚琪突然发现段辞脖子上的草莓不见了,于是假装生气地问:“辞哥,你脖子上的印记呢?”

段辞耐心解释:“晚琪,你也知道我今晚去的宴会有多重要,所以我让姜软软给我遮掉了。”

白晚琪听完,立马不高兴了,一想到姜软软那个女人和段辞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她就浑身难受。

她眼皮一跳:“辞哥,你答应过我和她保持距离的。”

男人神色不耐:“今晚真的没办法,你乖一点,别闹。”

白晚琪感受到了他的不悦,不再坚持,只是撒娇:“那我要罚你。”

“好,你说怎么罚?”

他问。

白晚琪假装想了想,道:“我要辞哥两个月都要在这里陪我。”

白晚琪就是不想让段辞回去,就是不想让段辞和姜软软有任何独处的机会。

白晚琪有时候真的恨,恨自己的家庭背景为什么如此普通?

如果她也是有钱人家的小姐,那就没有姜软软什么事了!

她甚至上大学的费用都是靠段辞资助的。

白晚琪想:不过好在段辞的心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他们青梅竹马的感情不是区区一个姜软软就能撼动的。

段辞亲吻她的唇,目光温柔:“好,那我就两个月不回去。”

段辞自己本来也觉得没必要回去,在他的心里,姜软软从来都不是他的妻子。

听见段辞的回答,白晚琪满意地笑了笑。

这个男人只能是她的,这辈子都只能属于她。

白晚琪想到段辞和姜软软结婚六年来,段辞为了自己从来都没有碰过那个女人,心里就一阵愉悦感。

人就是这样,自己守着一个东西的时候不觉得它有多稀罕,一旦来了另外一个人要抢,那这个东西就变得稀罕了。

-姜软软躺在床上,和魈一还用微信聊了会儿天,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睡梦中,梦见她当年牵着祁野的手第一次和魈一还见面,还给他们两个互相介绍了彼此。

那是她第一次在那个少年眼中看见了危机感。

即使她解释魈一还只是邻家哥哥,他也还是感到惶恐不安。

那天魈一还离开后,祁野紧紧的抱着她,在她耳边叮咛:“软软,你永远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我保证一定好好完成学业,将来一定会努力给你一个幸福的家。”

少年抱着她的身躯微微颤抖,姜软软那时在想,祁野一定很害怕失去她吧?

她只能紧紧的与他相拥,尽可能的给他多一些安全感。

如果可以的话,她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他看,她的一整颗心满满当当地装的全是他。

她当然清楚祁野为什么会害怕!

因为他没有家人,甚至连姓氏都是跟着他养花的那个大户人家姓的。

他觉得现在的自己一无所有,因为他的身后没有一个人可以为他撑腰。

那大户人家只给他交学费,他自己的生活费都是自己勤工俭学省下来的。

梦境中,姜软软十六岁生日那年,祁野为了给她过生日和买礼物,提前打了好几个月的兼职,最后花光身上所有省吃俭用的两千多块钱给她办了一场热热闹闹的生日派对。

那一年祁野十七岁,那一晚他瞒着她邀请了初中时和她玩的比较好的同学和朋友。

他瞒着她悄悄打工做兼职,又为了她努力勤奋地学习,还要每天想方设法的逗她开心…这就是她的祁野啊,一生都在为她努力为她而活的人!

画面赫然之间定格,姜软软惊醒。

沉重的呼吸过后,才低喃:“小野,你终于舍得来我的梦里了!

我都好久没有梦见你了,你是不是生气了?”

姜软软拿出手机,找到那张大学时和祁野唯一的一张合照。

照片中,少年的碎发微微有些凌乱,帅气的脸庞棱角分明,笑着露出两个甜甜的小酒窝,让人沉醉其中。

笑容是暖暖的,大而灿烂,就像是那轮暖阳的化身,满满的都是阳光的味道。

她还记得,他们上大学那会儿,学校里有好多小姑娘喜欢他呢!

可他只喜欢自己,目光所及,皆是自己。

他的祁野,那样耀眼、那样坚定、那样温柔、那样干净又那样的善良…姜软软把手机紧紧握于胸口处,缩成一团把头埋进膝盖里:“小野,我好想你,好想好想…”-段辞两个月都没有再回来过!

这天,姜软软下了班,和魈一还约好去餐厅吃饭,姜软软见到他时,总觉得那男人似乎特意打扮过一番。

在姜软软心里,魈一还 一直都是一个很暖心的大哥哥类型。

她还记得第一次知道他名字的时候傻傻地问了一句:“魈一还?

是哪个还?”

也不怪她这么问,毕竟“还”这个字有两个读音。

而魈一还只是摸了摸她的头,幽默地解释:“还钱的还。”

从那之后,魈一还就真的像个大哥哥一样照顾她,只是后来她遇见了祁野,魈一还就开始和她保持距离了!

魈一还和姜软软在餐厅里聊着一些过往的事,大都是一些小时候比较傻、比较中二的事。

姜软软脸上难得的有了一些勉强的笑容,魈一还和她聊了很多,唯独没有聊祁野。

“对了,一还哥,你上次说你喜欢的女孩子还小,她是国外女孩吗?”

姜软软突然问。

魈一还不禁一愣,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这个,而后极力的掩饰:“不是,但,我想等她再长大一些。”

又在心里补充道:她已经长大了!

但在他的心里,她还是曾经那个让自己藏着爱意不敢告诉她的小女孩!

见他有些别扭,姜软软也不再过多追问。

突然的,餐厅一个服务生来到他们桌上收拾空餐具,姜软软随意地抬眸看了一眼,却发现眼前的服务生是那日雨中的男孩。

是那个和祁野长得有七八分相似的少年!

她有意无意地总盯着那少年看,她想,她的小野以前打兼职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忙忙碌碌吧?

许久后,才和魈一还离开了餐厅!


如果触碰到段辞的洁癖,他就会四肢起细小的红疹,而且情绪会无法控制的爆发出来,整个人看起来很可怕。

从那之后,姜软软就更不敢说了,对于段辞她只能小心翼翼的护着,捧着。

她不敢想象只是进入属于他领地的书房就让他这样,那如果让他知道心脏的事后果会有多严重?

段辞的父母说,这病没法治!

只能尽量用药物控制。

所以段辞昏迷半年醒来后,这件事也被瞒的很好!

在段辞的心里,姜软软利用联姻嫁给他完全是因为她看中了段氏集团在国内的影响力。

至少姜软软是这样猜测的。

姜软软思绪飘得很远,完全没注意到段辞的父母打电话给段辞,逼他回来吃饭。

姜软软只知道,她做好一桌丰盛的晚餐后,段辞就回来了,没有带白晚琪,这种场合他还是知分寸的。

虽然段辞的父母也都知道他爱的女人是白晚琪,但毕竟现在他名义上的妻子是姜软软,表面的和睦还是要维持的。

一整个用餐过程,段辞都懒得看姜软软一眼。

送段辞的父母离开后,姜软软回家收拾餐具,然后洗碗。

看着姜软软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段辞扯了扯领带,语气不耐:“姜软软,你搞什么名堂?

想利用我爸妈把我留在家?”

姜软软知道这个人又在恶意揣测她了!

但她也确实不知道段辞的父母会给他打电话叫他回来。

她边洗碗边平静地应:“段辞,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今天爸妈突然来的,我也不知道他们会给你打电话。”

段辞走到厨房门边阴阳怪气:“你不知道?

这里就你们三个人你会不知道?

我看你是故意教唆他们给我打电话的吧?”

姜软软转过身,面色平静:“段辞,你应该知晓你的父母不是我可以使唤的,他们二老来了我在厨房里忙活,所以我真的不知道他们会给你打电话。”

看见姜软软这逆来顺受的模样,段辞一肚子火也不好发泄!

他刚才在别墅里和白晚琪缠绵来着,突然被打电话叫过来,心里自然不舒服。

他当然也知道父母打电话给他和姜软软无关,但他的怒火肯定要找一个发泄口,而姜软软就是那个最好的发泄口。

但现在看见她这副表情,他又发泄不出来,然后只能自己憋着火愤愤地转身离开,转而进入浴室。

今天晚上,段辞破天荒的没有走!

姜软软打扫好厨房出来!

听见浴室里的水声,知道他没有走,于是也不管他,直接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脑处理着自己的工作。

段辞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白晚琪就打来了电话。

段辞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接起电话:“今天太晚了!

我就先不回去了!”

然后就挂了电话。

挂完电话他又快速地观察着姜软软的反应,她盯着电脑看,处理工作很是认真,根本完全没有去听他说的话。

段辞突然觉得有些沉闷,这个女人知道自己今晚不走,居然一点反应没有?

毕竟这还是他结婚六年有史以来唯一一次没有把白晚琪带回来。

姜软软处理邮件认真,处理完后合上笔记本电脑,才看见坐在一旁的段辞。

懵懵地问:“段辞?

你怎么还没走?”

“......”男人神色难堪:“这里是我家,要走也是你走。”

段辞心里又是一股没由来的烦躁,很显然她刚才果然没有在听自己说话。

而且她看见自己,下意识的第一反应居然是,他怎么没有走?

有时候,他真的分不清姜软软这个人到底是在欲擒故纵还是真的太爱他?

至少刚结婚那段时间,段辞觉得她是故意欲擒故纵的。

装出一副假惺惺的模样,装出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又装出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不就是想引起他的同情?

所以刚结婚那段时间,他骂她下贱,骂他恶心,骂她不要脸,骂她手段低级…可是她从来都不反驳,不解释!

明明是她倒贴嫁给自己。

他骂她,一骂一个不吱声!

衬托得自己有多欺负她似的。

如果说她是在玩欲擒故纵,那六年了!

她还是这副死样子又该怎么说?

姜软软见段辞脸色不好,知道他大概是生气了!

至于为什么生气?

大概是因为他爸妈打电话叫他回来所以生气吧!

再说,她刚才那样问也不是没有道理,在她的记忆里,段辞从来不会单独留在这里,除非有白晚琪在。

于是她应了一声:“噢”就去浴室洗漱了!

姜软软离开客厅后,段辞也憋着火进了房间,“砰”的一声关上门,“自作自受。”

姜软软洗漱完也回了自己的房间,一觉睡到天亮。

第二天一大早,姜软软起来做好早餐。

就去上班了!

段辞起床的时候,只看见桌上放着做好的早餐和一张便利贴。

便利贴上写着:段辞,我去上班了,你起来记得吃早餐。

段辞看了一眼,低喃自语:“字倒是写的不错。”

心安理得的吃完早餐也去了公司。

下了班,段辞直接去了白晚琪那儿。

半夜十二点!

姜软软收到一条短信:“段先生带着白小姐去夜总会喝酒了!”

看着手机上的消息,姜软软吓得赶紧起身去做醒酒汤。

给她发消息的人是她派去监视段辞的属下,名为博书。

倒不是偷窥他的隐私,只是姜软软为了更好的保护他才不得已出此下策。

毕竟段辞很少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出现,所以她没办法每时每刻保护他。

保不齐他会做出什么!

她可不想因为他的不惜命而害了祁野的心脏。

这么多年,其实段辞也知道姜软软派人监视他。

于是他也派人监视姜软软,所以他们两个是互相监视。

姜软软一边做着醒酒汤一边在心里嘀咕:为什么就是不能消停一会儿呢?

做完直接带着醒酒汤往他们去的夜总会方向开车去。

因为段辞一会儿肯定要和白晚琪回别墅,所以她只能带着去。


那段时间,从来滴酒不沾的她日日夜夜地喝酒。

试图用酒精来麻醉自己!

试图告诉全世界她的祁野还活着。

除了喝酒就是不停的工作,一刻也不敢让自己闲下来,她太害怕那种身边清静的时刻,她恐惧那种身心都被蚂蚁啃咬的疼!

短短一个月,她沧桑的像是老了好几岁,再也没笑过!

直到最后,她实在坚持不下去了!

想随着她的少年离开这个世界,她好想他,想去找他…姜软软是这么想的,也真的这么做了!

吞下一大把安眠药!

被父母送往医院抢救回来,一向雷厉风行的她的父亲老泪纵横地坐在她的病床边说了很多话,姜软软只听进一句:祁野的心脏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于是,姜软软做了一个重大决定,她要保护那颗心脏,她要好好照顾祁野留在这个世界上唯一活着的东西。

她出院,查到了段辞这个人,段氏的独子,从小就含着金钥匙出生的贵公子。

她的眼睛落在了“未婚”这两个字上。

她要嫁给段辞,无论用什么手段,她一定要保护好祁野的心脏,她不放心交给其他人。

于是,她利用姜氏集团千金的身份提出了联姻。

并用姜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作为嫁妆,利润之庞大,让段家无法拒绝这门婚事。

于是,她就这样成了段辞的未婚妻,只等段辞从昏迷中醒来俩人就结婚。

段辞在医院昏迷地躺了半年,醒来后的两个月就被父母逼着娶了姜软软,成了她法律上名正言顺的丈夫。

姜软软睁开眼,眼角的泪水变得汹涌,隔壁房间白晚琪呻吟的声音还在继续!

姜软软轻轻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不让自己陷入那可怕的回忆,那种痛,她无法承受。

可回忆这种东西,一旦回想了就很难把自己抽离出来!

她还记得她十八岁生日那天!

祁野带着她出去露营,俩人躺在一个帐篷里。

祁野说:“软软,你的名字和你的性格就像棉花糖一样,令我如此上瘾又如此着迷。”

她明明看见了少年眼中对她展现出来的欲望,她羞红了脸,小声地问出一句:“祁野,你…你想要我吗?”

少年笑出了酒窝,抱着她轻轻地吻上她的额头,强硬的压下属于雄性的欲望:“等我们结婚。”

那样温柔干净的一个人,那样和她在一起十年都舍不得碰她的人!

而现在,段辞却用他那具肮脏的躯体顶着那颗干净的心脏,在做着龌龊的事。

姜软软知道的,她不应该怪段辞,也没有资格怪他。

毕竟是自己自私的利用了联姻手段才得以接近他。

她没资格要求什么。

可是,她还是觉得恶心,无比的恶心!

那一场车祸后来她查过,段辞和祁野都是受害者,可,她有时候还是会自私的想,为什么死的不是段辞?

第二天一大早。

姜软软就早早地起来做了早餐,习惯性地多做白晚琪的一份。

段辞和白晚琪像是掐着点似的,起床的时候刚好姜软软做好了早餐端在桌上。

那俩人心安理得地坐下来吃,好像这一切都是应该的,都是理所当然的。

姜软软眼神很好,虽然只是无意,但也瞥见了俩人脖子上的吻痕,证明着他们昨晚的浓情蜜意。

她倒也不在意,她虽然是段辞名义上的妻子,可所有人都知道段辞和白晚琪从小就是一对。

她只是安静地垂着睫毛吃自己的早餐,气氛安静的有些诡异,谁也没有打破。

直到白晚琪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一句:“嫂子的厨艺越来越好了!”

这句话包含的深意很多,但绝不是夸赞。

比如,姜软软和段辞结婚六年,她一个名正言顺的情人被正主伺候了六年,甚至能感知到她厨艺的变化。

又比如,她其实是想刻意说出来想让段辞评价。

下一秒,男人果然懒散又嫌弃地开口:“你不用给她台阶下,也就那样。”

意料之内的说词。

姜软软什么也没说,只是假装没有听见,自顾地吃着自己面前的早餐。

白晚琪依偎在段辞怀里撒娇地说了些什么,姜软软没有再去听。

段辞讨厌她,对她总是恶语相向全世界都知道的。

刚结婚那会儿,段辞说的话可劲儿难听了!

当真是什么尖酸刻薄的话都能说出来,只要是文字能合在一起编造出的什么难听的话都被他说了个遍。

现在好多了,也不知道是她习惯了所以才觉得好多了。

还是段辞觉得她这不温不火的性格实在无趣所以懒得说了。

段辞见姜软软不反驳,快速地扫了一眼她平静的脸。

这女人,果真是一点脾气没有!

心里没来由的一股烦闷,但很快被强烈的憎恶感压下。

吃完早餐后,姜软软收拾着,进了厨房洗碗。

其实她本来是不会做饭的,作为姜家的独生女,父母从来舍不得她做这些。

后来遇到祁野,祁野更是把她宠上了天,哪里舍得她吃一点儿苦。

姜软软是六年前才开始学习做饭的,也就是嫁给段辞后的不久。

因为她发现这个男人有酗酒抽烟熬夜的习惯,姜软软劝不动。

索性只能开始学习做饭,研究养身食谱!

她只能尽量的,尽可能的通过这种微不足道的方式去弥补被段辞糟蹋的身体。

如果段辞因为不惜命死了!

那这个世界上就真的再也没有任何关于祁野的东西了!

所以六年来,她对他几乎尽可能的俯首帖耳。

她忍受着那个男人的冷言冷语,从不对他发火,这一切并不是因为爱,只是单纯的因为他体内的那颗心脏。

她不是没有脾气,她只是不想那颗跳动着的,她深爱之人的心脏因为自己而生气。

她———舍不得啊!

白晚琪靠在厨房门边,热情地说了一句:“嫂子,要不你去和辞哥休息一会儿?

我来洗吧,毕竟辞哥好不容易才回来一趟呢!”

背对着白晚琪在厨房里忙碌的女人露出了一丝嘲弄的笑容!

这话潜台词的意思分明是:我不可能真的洗碗,但我就是想来宣示主权,段辞是我的男人。


那天之后,段辞又是半个月没回家!

这么算起来,段辞已经三个月没回来了!

姜软软从公司出来的时候,魈一还已经在门口等她,然后为她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带着她去吃饭。

车内,姜软软问:“一还哥,你怎么突然来了?

也不提前说一声?”

魈一还半玩笑半认真地说:“想你了,就来了。”

姜软软眨巴着眼打量着开车的男人,这还是她第一次听见魈一还用这样的口吻调侃人。

在她的印象里,魈一还一直都是一个正正经经的男人,什么时候学会开这种玩笑了?

“一还哥,你学坏了!”

她调侃。

魈一还没说话,只是用一个笑容默认了她的说法,又像是极力掩饰着自己冲动的喜欢。

魈一还拿起后面的水果给她吃,然后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魈一还本来觉得,她既然已经结婚了,自己就该识趣的退出她的生活,就该收起不该有的心思。

可是他终究还是没忍住花钱调查了她现在的丈夫——— 段辞。

他原以为能让她心甘情愿嫁的人,一定有某一处像祁野的。

可是调查结果却让他大吃一惊,那个所谓的段辞,长相,性格,脾气…所有的一切没有一处像祁野的。

甚至和她结婚六年,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和别的女人住。

他想破头也不理解,这样的男人,到底有什么地方值得让姜软软嫁给他的?

他不信姜软软真的会因为联姻这种荒唐可笑的理由嫁给那种男人,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姜软软的性格,绝对不是那种可以和别人分享自己爱人的性格,她的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

所以,她能容忍那个男人出轨六年,一定是没感情的,但,也一定是有原因的。

晚上十点!

魈一还把姜软软送到家门口,还是没忍住摸了摸她的头,才转身离开。

姜软软来不及躲避他的触摸,也就没说什么。

她转身打开门,打开灯,段辞坐在沙发处吐着嘴里的烟雾盯着她看。

“那个男人是谁?

你在外面勾搭的野男人?”

段辞犀利质问。

姜软软看着他,三个月不回家的男人,突然今天就回来了,还是在魈一还送自己回家的这一天,该说是巧合吗?

她平静解释:“一个朋友。”

段辞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根烟,又深深地吸了一口,闷了好久才轻轻吐出来。

姜软软看不出他此刻在想什么,更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开灯?

也不明白为什么没有带白晚琪回来?

挂好钥匙,她问:“你怎么回来了?”

“怎么?

你能派人监视我,我不能派人监视你?”

男人说。

姜软软“噢”了一声,又问,“你吃饭了吗?

要不我做点易消化的宵夜给你吃?”

段辞看着她平静的脸,没有说话,都这种时候了还要维持着她这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吗?

今天派去监视她的人发来一张她和一个男人在餐厅吃饭的照片,段辞就回来了!

他故意没开灯,就是想让她误以为家里没有人,他刚才站在二楼看见那个送她回来的男人离开前摸了摸她的头。

这种亲密举动,她一句轻飘飘的普通朋友就可以掩盖一切?

上次在餐厅看见她和那个十多岁的少年聊天,他可以当成是误会。

那刚才那个男人呢?

分明是一个成年男人,又该怎么解释?

在段辞的记忆中,姜软软身边从来都是干干净净的,可从来没有出现过什么异性。

所有人都说姜软软很爱他段辞,这是舔了六年得不到回应就去舔外面的男人了?

段辞掐灭手里的烟,从沙发起身,一步,一步,走向姜软软。

姜软软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看着向自己走过来的男人,她内心有一丝的慌乱,这种感觉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啪。”

突然的,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段辞用尽力气打了她一巴掌。

姜软软毫无防备地被他打得摔倒在地,鼻子也被打出了鼻血,她没反应过来,摔倒在地的模样看起来有些狼狈。

段辞看着她鼻子流了血,心里莫名的涌现一丝快感:“这么不禁打?”

看着姜软软狼狈的样子。

男人冷漠的脸上难得的出现一抹笑容。

就好像终于把这段时间憋的怒火发泄出来了一般。

上次在餐厅遇见她后,心中的火就久久无法消散,加上这段时间白晚琪又一直闹着要孩子的事,更是让他烦躁不已。

如果不是姜软软,他又怎么会落到如今三十都还不能和白晚琪结婚的地步?

姜软软大脑一片空白,这一巴掌,大力的让她脸颊疼的几乎麻木。

紧接着,又开始出现刺耳的耳鸣。

这是段辞第二次打她,猝不及防,毫无防备。

如果说上一次打她是因为白晚琪,那这一次呢?

是因为什么?

看着鼻血一滴一滴流下来,姜软软来不及多想,踉踉跄跄地想站起来去处理。

见她想要站起来,段辞想也没想一脚踹在她的肩膀上。

姜软软身体失去平衡,吃痛的重新摔倒在地。

紧接着,段辞粗鲁地上前抓起她的头发往沙发处拽去:“姜软软,你今天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不是爱我吗?

昂?

怎么不继续当舔狗了?”

“姜软软,你跟我说说看刚才那个男人是谁?

你们经常见面吗?

都是在哪里睡觉的?

酒店?

还是车里?”

“还是我家?

哪里?

我家的床?

沙发?

客厅,还是厨房?

嗯?”

“在我家做舒服吗?

姜软软,说话!”

姜软软的头发被段辞用力抓着,整个人躺在地上被他往前拖拽,剧烈的疼痛令她辗转反侧地挣扎,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喊出声。

她痛到从胸口蔓延到全身,仿佛有千万根针刺向她的每一寸皮肉!

段辞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姜软软痛到无法言喻,她感觉自己的头皮快要被他扯下来一般的灼痛。

拖到沙发旁边,男人一把抓起她的衣领,重重地把她整个人往沙发上甩,压身上来,掐住她的脖子。

“咳咳…咳咳咳…”姜软软被他掐得喘不过气来。

满脸涨红的试图去扳开他的手指,可男人力气大的让她雷打不动。

“姜软软,老子问你话呢,和外面的野男人都在哪里做过?

嗯?”

姜软软眼皮微微颤抖,她现在缺氧,极度缺氧。

姜软软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这一刻的段辞,平常不苟言笑的一张脸,此刻爬满了扭曲,眼神一片愤怒和冰凉。

就好像…好像真的想要结束她的生命一般!


姜软软先吃完,丢下一句:“段辞,那我先去上班了。

中午你记得吃点有营养的,这几天就别喝酒了,伤身。”

然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姜软软觉得今天的段辞有一点奇怪,平常这种时候他肯定会酸自己几句。

可是今天出奇的没有说话,一句话都没说。

不过只要祁野的心还在他身上,她可以什么都不计较。

门被轻轻关上,段辞抬头望向门口,似乎在确认那人是真的走了!

那股莫名的不适又出现了!

段辞不知道这股莫名的情绪是怎么来的,又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好像,大概,是从所有人都说姜软软很爱他的那一刻开始的吧!

六年前结婚的时候,段辞对她只有无穷无尽的反感,鄙夷,恶心。

甚至是恨…所以六年前他们的新婚之夜,他就把白晚琪带进了洞房,让姜软软去睡次卧。

他想让她明白,他爱的人是白晚琪,想让她知难而退。

他以为,姜家千金受不了这种屈辱,一定会大吵大闹,可是新婚第二天,她什么话也没说。

就好像,和自己结婚的不是她,就好像她只是以一个外人的身份来和自己结婚。

段辞觉得她倒也算识趣,最好离婚之前都这么识趣。

是的,从他被迫娶她的那天开始,离婚的念头就从没断过,只是迟早的事。

他对她开始有这股莫名其妙的情愫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嗯,或许是从五年前开始的!

结婚后的一年,姜软软对段辞可以说倾尽所有的照顾,舍不得他磕着碰着,舍不得他受到一点儿伤害。

即使面对他伤人的话,她也可以完全无视,面对他在外面住,又带着白晚琪回家的现象,她也完全可以不闻不问。

一开始,段辞只是觉得她很识趣。

直到婚后的一年,段辞和朋友们出去喝酒,没有带白晚琪。

那天晚上,和朋友们喝了几杯,朋友无意间的一句:“辞哥,姜软软可真爱你啊!

爱到如此境界也是没谁了!”

也就是朋友这无意的一句话,扎根在段辞心里,再慢慢在心里蔓延开来。

他一直以为姜软软只是识趣,从没有往她喜欢自己这方面想过。

那一天晚上,段辞轻蔑反驳朋友:“她喜欢我?

你们想多了,她那种女人只是为了钱为了名才不择手段嫁给我的,不过她也从不找我和晚琪的麻烦,倒也还算识趣。”

于是那天晚上,朋友们为了证明姜软软真的喜欢他,故意打电话给姜软软说段辞喝醉了。

果然,那个女人带着解酒汤屁颠屁颠的就来了!

然后满脸担忧的,像哄小孩一样地哄他喝下。

也就是从那一刻起,段辞才相信朋友口中所说的,姜软软很爱他,很爱很爱…这个疯狂的念头一旦在心中扎根,就无法拔起!

那天过后,他和白晚琪依旧我行我素,也是从那个时候起,段辞才开始观察姜软软的反应。

可是,姜软软的反应始终是冷淡的,她的关心很真实,真实到所有人都能看出来,她有多舍不得自己受一丁点儿的伤害。

可段辞有的时候又觉得她的关心很虚假,假到她可以面无表情的面对自己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假到可以淡定的给白晚琪做饭,还能若无其事的和她在同一个桌子吃饭。

段辞一直都在试探,也一直都在观察姜软软除了照顾他之外的情愫。

他百分之百清楚自己爱的女人只有白晚琪,他试探姜软软,观察姜软软只不过是想看看能不能激起她除了逆来顺受之外的反应。

毕竟所有人都说她很爱自己不是吗?

可直到现在,他也没能在姜软软那张脸上观察出个屁来。

一个正常女人该有的愤怒,撒娇,质问,吃醋…她都没有过。

想着想着,段辞靠坐在沙发上揉了揉太阳穴。

昨晚他为什么会打姜软软?

噢,好像是因为她不小心碰到酒杯洒落一地,溅起的酒滴在白晚琪腿上。

白晚琪是他的底线,他自己平常都舍不得她受一点儿的委屈。

所以他毫不犹豫的想也没想地甩了姜软软一巴掌。

可是那个女人!

不哭也不闹。

甚至到了刚才,她还在跟他说,最近少喝酒伤身。

段辞越深想越烦躁,用力地继续揉着太阳穴。

他从初中开始就已经逃课打架,可是他这一生从未打过女人。

姜软软是他第一个毫不犹豫下手打的女人,果然!

一个女人太贱是真的可以让人下得去手的。

段辞为自己的开脱这样想着,仅有的一点儿负罪感也烟消云散了!

-姜软软到了公司的时候,走进办公室,秘书走了进来:“姜总,这是您让我帮您查的资料。”

姜软软接过文件袋,果然!

前段时间姜氏的风波就是段辞的手笔。

段辞虽然现在的手段还不成气候,但从这些手段来看,他并非像自己所想的那样没有头脑,如果放任下去,只怕有朝一日他会变成一匹狼然后向自己扑过来。

姜软软心想:在那个男人彻底变得强大之前,自己必须要先出手。

下午时,她叫上秘书拿上早就准备好的方案合同,亲自去了段氏。

到了段氏门口,段氏总经理的秘书恭恭敬敬地把她请了进去。

然后开始在段氏办公室里谈合作的事情!

段辞也在,他现在的职位不算高,但有参加的资格,段氏几个核心人物都在。

姜软软的秘书给他们每个人发了一份合作方案,然后开始用U盘播放视频。

姜软软走到投影旁边,干练的、仔细的、带有侵略性的介绍着合作给段氏带来的好处。

一句话形容———合作共赢。

整个过程,姜软软都没有看一眼段辞,就好像他不是自己的丈夫。

段辞则是从姜软软出现在自家公司那一刻起就有意无意地瞟着她。

他只是想看看,这个女人要发什么疯?

直到姜软软像个女强人一样的介绍着方案的时候,段辞才觉得自己好像不认识她!

因为在段辞的印象中,姜软软永远都是那个在家做饭,时时刻刻把一整颗心都放在他身上,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