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婉姜虞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荒年!我带娘亲和离虐渣爹全家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温柔暴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虞不知所措的愣住,动都不敢动,似乎不知该如何回应这热情的拥抱。姜婉搂得很急,情绪沉溺在失而复得的喜悦中,她怀着宋虞时胎弱,更是一个早产儿,郎中断言活不过八岁。尽管姜婉小心呵护,宋虞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直到连绵了五天的大雪,宋虞也昏迷了五天。现在醒过来了,别说姜婉,就连她的姐姐们也高兴得不得了。除了许氏和何秀兰。宋家世代书香门第,祖上更是有做过宰相的大官,但随着时间流逝,宋家逐渐没落。最后搬到永安村,靠着祖辈留下来的田地过活,随后,不久就与村子里的富户姜大虎结亲家。姜大虎是个鳏夫,膝下只有姜婉一个女儿,大字不识一个,自然很乐意将女儿嫁给读书人。而宋家书香门第,一直瞧不上泥腿子出身的姜家父女,要不是因为娶姜婉不用给彩礼钱,还倒贴一间四...
姜婉搂得很急,情绪沉溺在失而复得的喜悦中,她怀着宋虞时胎弱,更是一个早产儿,郎中断言活不过八岁。
尽管姜婉小心呵护,宋虞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直到连绵了五天的大雪,宋虞也昏迷了五天。
现在醒过来了,别说姜婉,就连她的姐姐们也高兴得不得了。
除了许氏和何秀兰。
宋家世代书香门第,祖上更是有做过宰相的大官,但随着时间流逝,宋家逐渐没落。
最后搬到永安村,靠着祖辈留下来的田地过活,随后,不久就与村子里的富户姜大虎结亲家。
姜大虎是个鳏夫,膝下只有姜婉一个女儿,大字不识一个,自然很乐意将女儿嫁给读书人。
而宋家书香门第,一直瞧不上泥腿子出身的姜家父女,要不是因为娶姜婉不用给彩礼钱,还倒贴一间四合院和十几亩田地。
许氏不可能会答应这桩门不当户不对的亲事。
姜婉刚嫁过去,也过了几年夫妻和睦的安生日子,许氏虽然讨厌她,碍于有姜大虎在并没有发作。
直到姜大虎在走镖中遇到了土匪,至此下落不明。
没了姜大虎做依靠,姜婉在宋家的日子简直改天换地,和奴隶没啥区别,不光要操辞家务,田里的活计也丢给了她。
在宋家就像是一头老黄牛一样,日复一日的操劳,身体早就已经被透支了,才让姜婉怀宋虞这一胎时格外艰难。
“哭哭......就知道哭......”许氏看着厢房里哭成一团的姜婉母女,脸上拉得老长,眼神恶毒的瞪着宋虞,“小畜生,命还挺大。”
拥有原主记忆的姜虞,她知道原主昏迷并不是一个意外,而是原主无意间偷听到了她爹宋清柏在盛京得到了贵女的青睐,撞破了许氏与宋老爷子密谋想将姜婉休弃,好让宋清柏安心迎娶京城贵女。
原主听到这个秘密吓傻了,当晚就说起了胡话,连连病了五日,最后也没挺过去。
姜虞懒得惯着许氏,毕竟原主的死,最大的原因就是许氏见死不救,连一两银子都不肯拿。
姜虞才不是病殃殃的原主,毫不客气的回怼许氏,“这得托奶奶的福,就算有人见死不救,老天爷也不收我......”
许氏当然听出了宋虞话里的言外之意,气得张口破骂,“宋虞,我是你奶奶,你竟然敢用阴阳怪的语气跟我说话。”
“奶奶,你真的误会我了,天底下见死不救的人可多了,我只是打个比喻,奶奶为什么要对号入座,难道我没有病死,让奶奶失望了?”
许是被戳破心里的盘算,许氏面露心虚,她确实是想让宋虞病死,毕竟养药罐子的钱,还不如拿来多买两亩田地。
此刻,许氏看着眼前的宋虞,总觉得她好像变了,但又说不上来。
尤其是宋虞笑盈盈的眼神,像刀子一般,看得许氏心里直发毛,下意识把苗头转向一旁的姜婉,把气一通往她身上撒。
“姜婉,看看你教的好女儿,目无尊长,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长辈。”
姜婉沉默了,她知道虞儿的话句句属实,若是许氏肯给抓药的钱,也不会连着大病五天。
“娘,虞儿她还小,难免心直口快,不懂什么事,更何况还生着病,娘大人不计小人过,就不要与她一般计较。”
见姜婉维护宋虞,许氏气得咬牙,心中暗自下定决心,迟早有一天会将姜婉母女彻底赶出宋家的门。
许氏越想越气,但也知道自己理亏,不再搭理姜婉母女,气愤的憋着怒意往自个屋子里走。
“娘,三丫头偷钱的事情,难道就这样算了。”一旁看戏的何秀兰一脸不解,拉着许氏不让走,“那可是一两银子。”
许氏闻言,脸拉得老长,“放屁,怎么可能算了,等明天她阿爷回来亲自收拾她。”
说完,许氏骂骂咧咧的回屋。
何秀兰一惯狐假虎威,见许氏走了,也悄悄溜了。
宋虞听到“偷钱”二字,心中警铃大作,按照书中的时间线,宋念娣偷钱不成,走投无路的姜婉只好找青梅竹马借钱给原主买药,不料被宋老爷子带着村民当场捉奸,故意给姜婉安上一个偷情的名声。
也是姜婉母女悲剧的开始......
难怪系统这么快发布任务,敢情现在就在节骨眼上。
拥有上帝视角的姜虞,此刻信心百倍,她就不信无法改变姜婉母女的命运。
宋念娣凑到床前,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姜虞,“四妹,你刚才真厉害,都把奶奶脸都紫了,不过这些天你可把我们都吓坏了。”
姜虞打量着凑过来的小女孩,她穿着一身补丁衣服,扎着男子发式,一举一动尽显粗枝大叶。
她应该就是姜婉的三女儿宋念娣,原书中唯一活下来的人,不过却沦为大富人家的低贱奴隶,供人玩乐。
而宋念娣身旁,年岁约莫十二岁的小女孩,相貌已经脱去了稚嫩,有着少女的模样。
她应是姜婉的二女儿宋盼娣,原书在逃亡途中,为了保护母亲与姐妹逃离,死于饥民之手,尸体也被分食殆尽,尸骨无存。
一想到姜婉母女接下来的命运,姜虞心中也更坚定了要改变她们的想法。
“阿娘、二姐、三姐,我没事,我已经好多......”
还未说完,姜虞感觉心口气血翻涌,喉咙处像是被什么堵住一般,剧烈咳嗽起来。
身体因咳嗽抖动起来,姜婉母女瞬间神情紧张,目光焦炉的盯着宋虞,手忙脚乱的为她拍背顺气。
几息过后,姜虞咳出一口血,呼吸才顺畅起来。
看着地上宋虞吐出来的血,姜婉眉头紧锁,眉心拧成一个深深的结,心中片刻没有犹豫的狠下决心。
明天就是天塌下来,她也要去借钱。
看到地上的血,姜虞懵懵的,脑海里疯狂呼喊着系统,“系统,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咳血?”
[回宿主,载体在活着时,身体已病入膏肓,系统等级低下,无法为宿主立马恢复健康,咳血是正常现象。]
“那我也不能一直病着,不然怎么赚取生命值。”
[回宿主,生命值可以兑换健康大礼包或者其他附加礼包。]
听完这个解释,姜虞两眼一黑,差点忘了原主在书中是落得一个病死的结局。
看来不仅要拯救姜婉母女,还得要拯救自己......
不过姜虞很快意识到一个问题,姜婉看到自己吐血了,明天肯定会去借钱,到时宋老爷子带人捉奸,被休弃的结局并没有任何改变。
想到此,姜虞紧张的抓住姜婉的手,“阿娘,你明天是不是打算找铁柱叔借钱给我买药?”
姜婉目光惊愕,眼睛瞪得浑圆,心底百思不得其解。
虞儿怎么会知道?
话音落下,场面瞬间安静了。
赵大脚被人强行拉开,而许氏则躺在雪地里哀嚎,衣服头发被扯得衣衫不整,头发凌乱。
姜婉上前把许氏从地上搀扶起来,还不忘抖掉她身上的泥和雪。
许氏站稳后,毫不犹豫的抬手扇了姜婉一耳光,“瞧你教的好女儿,居然敢教唆别人来打我,我定要让二郎休了你......”
姜婉显然没有意料到许氏会动手,捂着红红的脸颊,很是委屈。
“许婆子,你是不是疯了,这关姜婉什么事。”
赵大脚看出许氏是把自己挨打的气,全都故意撒在姜婉身上,果断把姜婉挡在身后,拍着胸脯回怼,“有本事冲着我来,欺负姜婉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
许氏知道自己打不过赵大脚,把目光投向了宋怀德,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哭述,“里正叔,你看她们把我打的,你要为我做主啊!”
宋怀德脸色瞬间黑了,他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自然知道今天的事情若不能解决,许氏定要继续胡搅蛮缠下去。
只好清了清嗓子,言道:“既然你们都认我这个里正,那我也不能白占着这个位置不做事。”
随即,扭头看向许氏,“许氏,你非说念娣偷你的白玉簪子,你可有证据!”
“当然,那小畜生一大早怀里抱着的东西,鬼鬼祟祟的出门,里面一定有我的白玉簪子。”
宋怀德听完,低头看向了宋念娣,轻声质问,“你奶奶的怀疑,并非没有道理,你若清白就把你怀里的东西打开。”
宋念娣神情为难,“里正爷爷,能不能不打开......”
此话一出,许氏就像是猫逮住了老鼠,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你们看到了吧!不是我冤枉她,这小畜生偷东西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姜婉虽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她相信自己的孩子,“娘,念娣说没偷,那一定没有......”
宋怀德咳嗽一声,示意姜婉不准插话,神情严肃的看向宋念娣,“三丫头,你说你是冤枉的,可光靠说,可证明不了你的清白。”
宋念娣闻言,朝一旁的姜虞看向。
姜虞朝她微微一笑,点头示意。
旁人一时没有注意到两人的对视,只见宋念娣把塞进衣服怀里的东西拿了出来,用麻布包裹着,约莫足球大小。
在众人的注视下,包裹被一层一层的揭开,一顶精致可爱的虎头帽呈现在众人眼中。
“这是?一顶帽子?”
所有人都面露疑惑和不解,谁也没有想到宋念娣拼命护着只是一顶帽子。
“念娣,这顶帽子是?”宋怀德好奇追问。
宋念娣念念不舍的抚摸着虎头帽,“这是我外公留给我唯一的东西,我想着应该能值点钱,我就想换了钱,就能给四妹抓药治病。”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无一不动容。
姜婉看到虎头帽的那一刻,眼泪已决堤,心中压抑的委屈再也遏制不住,一把将宋念娣揽在怀中,“傻孩子,虞儿的药钱,娘自己能解决,这是你外公给你的,不能卖......”
宋念娣抬手抹去姜婉脸上的泪痕,“娘,我没关系,这个虎头帽哪有四妹的命重要,我已经没有外公了,我不想以后没了四妹......”
赵大脚看到这一幕,鼻尖一酸,眼眶泛着红,从包里摸索着什么,一把塞进宋念娣手里,“不就是几两银子买药钱,许婆子不给,我给......”
宋念娣拿着几两碎银子,连忙塞回去,“伯母,这钱我不能要......”
“拿着......”赵大脚又推脱回去。
两人一来二去,宋念娣执意不要,赵大脚只好看向一旁的姜婉,“妹子,我把这钱给你,今天说什么也要收下!”
姜婉还未开口,许氏冷哼一声,阴阳怪气的讥讽,“装什么烂好人,算命都说了宋虞就是一个填不满的窟窿,就算花再多的银子也治不好,就给那几两银子,还不如打发乞丐。”
宋怀德重重地用拐杖敲击地面,瞪了许氏一眼,“你不说话,没有人当你是哑巴!”
“许氏,现在你也看得了,念娣包袱里除了一顶虎头帽之外,什么也没有。”
“不可能!”
许氏根本就不信,宋念娣拼命护着就只有一顶虎头帽,直接抢过包袱,翻来覆去的检查,除了帽子之外,什么也没有......
“这不可能......一定是小畜生藏在身上了。”许氏骂骂咧咧,说着就要去扯宋念娣的衣服。
宋念娣似乎早就意料到许氏会这样说,一脸淡定的两手一摊,“既然奶奶还不相信我,大可以找人搜身,若是从我身上找到白玉簪子,我甘愿受祖训上的责罚。”
众人闻言,神色各异,就连一旁乐滋滋看戏的何秀兰,心里感到隐隐不安。
若按以往宋念娣一点就炸的脾气,面对许氏的苛待指责,早就奋起反抗,现在反而淡定从容。
何秀兰出于内心的不安,悄悄走到许氏身后,小声嘀咕,“娘,要不就算了......”
“放屁......”许氏厉声怒斥,“白玉簪子值三百两银子,我就不信了,小畜生能藏那里去。”
许氏二话没说,拉着宋念娣厢房里搜身,宋怀德扭头看向赵大脚和几个妇人,“你们也跟着去......”
赵大脚点头,也跟在了许氏身后,
姜婉见状要上前阻拦,姜虞抢先一步拉住了她,笑着摇头示意,“阿娘,不用担心,三姐不会有事的。”
姜婉闻言,心脏都快提到了嗓子眼,满脸忧心如焚,“虞儿,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阿娘等着看就行,好戏还在后头......”
姜婉一听这话,更担心了,万一真搜出白玉簪子,念娣这一辈子可就完了。
约莫过了一刻钟,许氏像是失了魂一般走出厢房,而赵大脚几人满脸得意,“许婆子,这回你还有什么话说......”
“这不可能......簪子不可能自己长脚飞了,一定是这个小畜生提前藏起来了。”许氏坚定的说道。
赵大脚一听这话更气了,看向宋怀德,忍不住为宋念娣仗义执言,“宋里正,你也看到了,念娣根本就没有偷簪子,许婆子还不依不饶,说不定就是她自己忘记放在那里了。”
宋怀德面露沉思,觉得赵大脚说得有几分道理,刚要开口,就被许氏打断。
“放屁,你家钱放在那里,你自己也能忘?而且盒子里什么都没少,偏偏少了簪子,哪有做贼的不顺手牵羊,不是家贼,还能是什么!”
“这谁知道......说不定就是你自己弄丢了,冤枉到别人头上......”赵大脚阴阳怪气的反怼道。
许氏也不输气势,气冲冲的怼回去,“看你那么维护小畜生,说不定就是你指使她偷的。”
“许婆子,你说不过就泼脏水,真是越老越不要脸啊!”
“那你维护宋念娣做什么,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赵大脚气得挽起袖口,一副要打人的模样,“看我今天不撕烂你这张嘴,我就不信赵......”
眼看,两人又要动手打起了了,宋怀德重重地把拐杖敲击地面,“够了够了,你们眼里还有我这个里正吗?”
话音落下,看戏的人纷纷上前把赵大脚和许氏拉开,生怕两人又打起来。
这时,姜虞笑盈盈的看向宋怀德,“里正爷爷,既然奶奶非认为是我三姐偷的,我看不如报官吧!”
许氏一听‘报官’,眼睛都亮了,“没错......搜不出来就报官,我就不信这小畜生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话音刚落,就听到门外不知谁喊了一声官爷来了!
众人纷纷回头望去,看到站在门口的人,显然都愣住了。
怎么会是他!
姜婉明显愣住,随后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微笑。
“虞儿,你还小,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养好身体,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
“为什么?”
姜虞很是不理解,毕竟姜大虎留下的东西,姜婉母女没享受到不说,赚的钱全被宋家嚯嚯了。
不光是姜虞不理解,宋盼娣也不理解,同样附和着姜虞的话。
“阿娘,我觉得四妹说的对,外公留下的铺子赚得每一分,全部都被阿爷吞了,如果拿回来,我们也不至于一分钱都拿不出来给四妹治病。”
“虞儿,盼娣,这件事你们不要再说了,我们是一家人,铺子田地有你们阿爷管着挺好的,等你阿爹考上功名,咱们母女好日子就到了。”
宋盼听到这句话,恨铁不成钢,“阿娘,外公都托梦给四妹说了,阿爹就是一个负心汉,他早就抛弃我们了。”
“胡说!”姜婉因这句话,像是被人踩到尾巴,突然暴起跳脚,厉声怒斥,“盼娣,虞儿还生着病难免糊涂,说得话怎么能做数,你也糊涂不成。
你阿爹寒窗苦读十年,进京考取功名,不就是为了我们吗?你怎么能这么想你阿爹。”
宋盼娣听完,只觉得可笑,“阿娘,你醒醒吧!在这个家里,他们从来都没有把我们当成一家人,阿爹更没有......”
只听‘啪’的一声,姜婉扇了宋盼娣一耳光。
响亮的耳光声,在屋子里十分突兀,在场的人都被这一幕愣住了。
尤其是姜婉,她没有想到自己会打宋盼娣一耳光,错愕的看着手,焦急解释,“盼娣,阿娘不是故意的......我......”
宋盼娣捂着红肿的脸,目光倔强的看着姜婉,似有几分破釜沉舟,继续道:“阿娘,这句话已经憋在我心里很久了,阿爹,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在乎过我们,你到底要欺骗自己到什么时候......”
“不要再说了!”姜婉闻言,立马制止宋盼娣再说下去,“盼娣,你阿爹根本不是这样的人,他不会抛弃我们的......”
宋盼娣因愤怒,脸庞涨得通红,眼底全是错愕和伤心,对于姜婉的执迷不悟,更感到彻骨的失望,气愤的跑出家门。
宋念娣见状,急忙追了出门。
“二姐,你等等我......”
此刻屋子就只剩下了姜婉和姜虞,诡异的气氛在四周蔓延,冲淡了刚才的喜悦,此刻如同掉进了冰窖。
姜虞原以为姜婉本性软弱,可现在看来,不光软弱,还是一个恋爱脑。
就连宋盼娣和宋念娣都能看清宋清柏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姜婉还愿意为他找补,甚至是自我欺骗。
看来要改变姜婉的命运,还有很长一条路要走......
“阿娘,你没事吧?”姜虞小心翼翼的上前安慰。
姜婉很快整理好情绪,但掩盖不了眼底的湿润,牵强地朝姜虞微微一笑。
“虞儿,阿娘没事,我去找找你二姐,三姐,你待在家里千万别受寒了。”
眼看天色将晚,姜虞也有些担忧,“阿娘,我和你一起去找吧。”
姜婉脸色立马严肃,“胡闹,眼看就要下暴雪了,你好好的待在家里。”
说完,姜婉也急匆匆跑出家门。
姜虞倒是想追出去,但是原主的身上骨实在太弱了,不添麻烦就不错了。
姜婉追出去后,姜虞焦急不安,一直等到了晚上。
才看到姜婉带着宋念娣和宋盼娣回到了家。
看宋盼娣神色,依旧垮着一张脸,似乎并为消气。
姜婉为了弥补歉意,特意做了一大桌子好菜,还遭到了许氏的责骂。
因为今天发生的事情,宋家一直被一股死气沉沉的氛围笼罩着。
宋念娣一回到家,直接爬上床,蒙着被子倒头就睡,任谁看了都知道她在生闷气。
转眼窗外一片暗色,姜虞躺在床上辗转反折,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才穿来到第二天,姜婉母女却因为宋清柏闹了矛盾,姜虞心里那叫一个愁。
尽管将宋清柏靠着京中贵女的势力考取了新科状元的事情告诉姜婉,她也不会相信,因为这是一个月后的事情,这件喜事才会传到长宁镇。
[叮!触发支线任务,请宿主在24小时内,缓和姜婉与宋盼娣之间的矛盾,任务完成将奖励五日生命值。]
脑海里传来熟悉的机器音,听到这个任务,姜虞傻眼了。
这个矛盾可不一般,看宋盼娣刚才那副的样子,似乎已经对姜婉维护宋清柏积怨已久。
而且任务结束,才给五日生命值,系统也太抠了。
姜虞默默吐槽。
[宿主是否接受任务。]
“当然接受。”
姜虞深知要想让一个恋爱脑醒悟的最好办法,就是将真相血淋淋的摊在她的面前。
可该怎么样才能让姜婉知道宋清柏的本性?
姜虞皱着眉头沉思,突然想到了什么,随即起身下床。
急匆匆来到了姜婉的房间。
姜婉因为打了宋盼娣一巴掌,愧疚的坐在梳妆台前,偷偷摸眼泪。
姜婉听见门外有走动的声音,随即谨慎起来。
“谁在外面?”
“阿娘,是我......”
姜婉听到是宋虞的声音,立马抹干净眼泪,打开房门,看到她打着灯笼站在门口,身上还穿着单薄的里衣,立马将她拉进门。
把被子盖在她的身上,忍不住怒斥,“虞儿,你疯了,大半夜为什么不睡觉。”
姜虞坐在床头,神情凝重,“阿娘,二姐说的都是真的,阿爹已经抛弃我们了。”
姜婉一听这话,嘴角向下撇去,“虞儿,你在说什么胡话,你阿爹不会抛弃我们的。”
“阿娘如果还是不信的话,就跟我去一个地方。”
姜婉眉头紧缩,看着姜虞一脸认真的模样,“虞儿,你到底要做什么?”
“难道阿娘就不好奇,二姐为什么会知道阿爹抛弃我们的事情吗?”
听到这话,姜婉显然犹豫了。
“阿娘跟我来就好了。”
说完,姜虞跳下了床,往门外走去。
姜婉心生好奇,也跟着姜虞出了房门,来到了书房里。
“虞儿,你带我们来这里做什么?”姜婉疑惑的看着四周,宋清柏在家时,从来不准任何人进他的屋子。
姜虞一进书房,就开始翻箱倒柜的翻找起来,她记得书中有过描写,宋清柏第一次进京赶考时,就对京城贵女一见倾心,为她画了许多的画像。
京城贵女对宋清柏并无情谊,另有意中人。
一直以来都是宋清柏单相思,可第二次进京赶考时,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京城贵女的意中人另娶他人。
而京城贵女却已经珠胎暗结,为了给肚子里的孩子寻一个便宜爹,才落到了宋清柏的头上。
不然,就以宋清柏的出身和家世,怎么可能迎娶当朝郡主。
很快,姜虞翻找到了被布袋小心翼翼的包裹着的画,“太好了,总算找到了。”
姜虞急忙把藏在暗格里的画抽出来,递给了姜婉。
姜婉满脸疑惑,“这是什么?”
“阿爹的秘密......”
“你觉得我会信?”姜虞毫不犹豫地把手枪对准叶五娘的脑袋,再一次逼问,“还不说实话,别怪我让你脑袋开花。”
叶五娘神情闪烁,一副难言之隐,突然她的双眼瞪大,瞳孔急剧收缩,惊恐地瞪着姜虞身后,仿佛看见了极其可怕的景象。
姜虞察觉叶五娘的异样,顺着她惊恐的目光,回身望过去,发现身后空无一人。
再次回头时,叶五娘已经不见了踪影。
姜虞的耳朵极其灵敏,她根本没有听到叶五娘离开禁室的动静,应该只是趁她不注意,悄悄藏在某处。
正当姜虞要搜寻叶五娘的藏身之处时,宋盼娣发现搂在怀中昏迷不醒的宋招娣浑身滚烫,焦急地呼喊起来,“四妹,大姐身上好烫啊!我们得赶紧去给她找大夫。”
姜虞闻声,朝着两人走来,蹲下身子,伸手探了探宋招娣的额头,整个人如同火烧一般滚烫。
虽然宋招娣没了生命危险,但再若是继续放任下去,人迟早烧傻了。
权衡利弊再三,姜虞只好先带着昏迷的宋招娣离开秀房,在镇上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
经过宋盼娣的精心照料,昏睡一夜的宋招娣总算醒了过来。
看到妹妹们活生生地站在面前,宋招娣觉得自己在做梦一般。
“二妹,四妹,你们怎么会在这儿?”
宋盼娣守了宋招娣一夜,不光发现大姐是被人毁了容,身上更是有多处殴打过的淤青和旧伤。
自从宋招娣进入秀房后,总是向家中报喜不报忧,若不是亲眼看到大姐这副模样,宋盼娣还不知道大姐受了那么多苦。
“大姐发生那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要瞒着家里。”宋盼娣边哭边心疼,恨不得伤都在自己身上。
相比宋盼娣的激动和气愤,姜虞就显得理智多了,“大姐,到底是谁伤的你。”
“我没事......”宋招娣嘴角扬起一抹牵强的笑意,试图粉饰太平,安抚着两人,“是我不小心伤到的,过几天就会好的,我受伤的事情,你们别让阿娘知道。”
听到这话,原本还能保持理智的姜虞,此刻只剩下了心疼,她知道宋招娣最在乎姜婉和三个妹妹,宁愿委屈自己,也不愿意给家人带来麻烦。
也能理解宋招娣的选择,就算她把罪魁祸首说出来,宋家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会为她出头。
正因为无人站在她身后,为她鸣不平,叫不屈,所以才会选择忍气吞声。
宋盼娣不理解宋招娣的用意,满腔怒气,“大姐,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宁愿忍下去,也不肯说。”
宋招娣依旧沉默。
宋盼娣不死心,似乎要继续追问下去,姜虞赶紧拉住了她,用眼神示意对方不要再追问下去。
“大姐,你先休息,我带着二姐去厨房看看药熬得怎么样了。”
说完,姜虞拉着宋盼娣往门外走。
两人来到一处偏僻的角落,宋盼娣气鼓鼓的,不理解姜虞为什么拉她出来。
“四妹,你干啥拉我,大姐的事情我还没有问清楚。”
“二姐别问了,大姐是不会说的。”
“难道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大姐的脸已经毁了,她这辈子都完了。”宋盼娣双目圆睁,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喷薄而出,胸膛剧烈起伏着。
“二姐,你冷静点。”
“冷静,我怎么冷静,大姐伤成这个样子,我怎么冷静。”宋盼娣越说越让宋招娣感到委屈和不平,眼泪哗哗地掉。
姜虞理解宋盼娣此刻的愤怒和委屈,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二姐,大姐不肯说,不代表我们不可以去查,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大姐的人。”
“你有办法查到是谁伤害大姐的人?”
姜虞点点头,“我要出去一趟,你记得让客栈掌柜把所有的镜子都收起来,我看大姐的反应,她似乎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毁容了。”
“四妹,要不要我陪你去。”
姜虞摇摇头,毫不犹豫拒绝了宋盼娣的提议,“大姐一个人在客栈,我不放心。”
“那你......”
姜虞知道宋盼娣担心她,朝她笑了笑,“二姐,你不用担心我,我有能力保护好自己。”
宋盼娣早就发现了眼前的宋虞很不对劲,她的四妹胆子小,身子又弱,根本不可能一个人有勇气来到镇上。
可现在的她,不光沉稳冷静,像极了一个久经风霜的成年人,身上更是突然有了能够杀人的武器,种种疑点堆积起来。
宋盼娣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她的妹妹似乎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宋盼娣并未挑明,只是上前将她额前的碎发撩到了耳后,轻声叮嘱着,“四妹,你要小心。”
姜虞不明觉厉,心中总有一种仿佛已经被看穿的错觉,但没多想,朝她点点头,“二姐,我知道了。”
便离开了客栈。
宋盼娣望着姜虞离开的背影,心中怅然若失,默默祈祷着只是自己多想了。
姜虞出了客栈后,按照记忆,找到了谢沉安藏身的客栈。
她本想靠自己的能力查到伤害宋招娣的凶手,只是现在的她在外人看来,就是一个八岁孩童,不光处处受限制。
思来想去,姜虞想到了谢沉安。
以谢沉安手下的细作,不出几个时辰就可以将来龙去脉调查得一清二楚,既然有他这个外挂,何必舍近求远。
姜虞走到昏昏欲睡的掌柜面前,伸手敲了敲他面前的桌子,“带我去见你们殿下。”
突然被人吵醒,掌柜气得要怒斥罪魁祸首,看到眼前站着半大的女孩,突然想起昨日殿下亲自带她,态度立马恭敬起来。
“宋姑娘请在偏房稍等,我马上通报殿下。”
说完,掌柜走出来包厢。
姜虞没说什么,自顾自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酒楼的装潢不显富贵,反而透着素雅质朴的韵味,与谢沉安阴沉沉的性子,完全截然相反。
不愧是反派男二的审美,浑身上下透着神秘莫测。
姜虞仔细回想了书中的情节,谢沉安其实还蛮可怜的,十岁贵为东宫太子,十二岁却背负了弑父的名声,遭天下人谩骂。
明明是太师和贵妃为了让荣王登上皇位,苦心设计这一出,某种程度上来说,谢沉安蛮可怜的。
“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身后传来幽幽的沙哑声,姜虞闻声回头,看到谢沉安像一个怨妇一样站在门口。
“殿下,好久不见,我又来救你了......”
苏玉堂路过暗巷时,听见里面有人呼喊的声音,一走进来,就看到自己的未婚妻居然在行凶。
辛云娘看到来人是苏玉堂,并没有恼怒,反而娇作扭捏起来,像一个怀春的女子,与刚才凶恶狠毒的一面截然相反。
“苏郎,你怎么来了?我爹在家中设宴,还等着你......”
苏玉堂没有理会,手指向被辛云娘的家仆束住手脚的女子,“她是谁?”
“她刚刚偷了我的钱袋子,我正让小厮教训她。”
“云娘,把小偷送到官府便可,绝不可滥用私刑。”
辛云娘亲昵地挽着苏玉堂的手臂,嘴里嘟囔地撒着娇,“我知道了苏郎,你放心,我现在就让小厮把她送到官府去。”
随后,回头示意抓住宋招娣的小厮,偷偷将人带走。
宋招娣在挣扎间,看到苏玉堂站在不远处,奋力地呼喊着,“苏公子救救我......”
苏玉堂闻声一愣,显然认出了披头散发的女人,居然是宋招娣。
当看清宋招娣的模样时,苏玉堂显然吓了一跳,眼神中流露一丝嫌弃,“宋姑娘,你的脸......”
“苏公子求求你,救救我,是她们......是她们把我害成这样,还想割了我的舌头。”宋招娣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宋招娣看到自己成了这副模样,心里只有与辛云娘玉石俱焚的想法,冲出了客栈,却没想到撞上书院放榜,在秀才名单上看到苏玉堂的名字。
她知道苏玉堂为人正义,刚正不阿,心里抱着一丝希望在书院等他,希望能为她换取一个公道。
但苏玉堂没等来,反倒把辛云娘等来了。
听到宋招娣的冤情,苏玉堂神色明显难看起来,他心里十分清楚辛云娘针对宋招娣,多数是因为他。
“云娘,你这次真的太过分了。”
辛云娘一听这话,顿时醋意大发,“怎么?她都成丑八怪了,你还想娶她?”
“我不是这个意思。”苏玉堂见辛云娘误解了他,立马为自己辩解,“宋姑娘的爹好歹是个举人,你伤了她的女儿,万一宋伯父衣锦回乡,恐怕会追究你的过错。”
“你说宋清柏会为她女儿出头?”
辛云娘不禁咧嘴大笑,仿佛听到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
要是宋清柏眼里还有女儿,就不会在她第一次欺负宋招娣时视而不见了。
辛云娘记得她从小就看宋招娣不顺眼,直到父亲设宴,邀请了十里八乡的秀才举人,她故意推宋招娣落水出丑,宋清柏明明看到了她亲手推他女儿,却当作全然没有看见。
“云娘,你就放了宋姑娘。”
苏玉堂轻声哀求着对方,或许是出于对宋招娣的同情。
辛云娘一听这话就炸了,愤怒地甩开苏玉堂的胳膊。
“我就知道,你心里永远放不下宋招娣这个贱人,看来我爹说过的事情,苏郎完全不放在眼里了,咱俩就此作罢。”
苏玉堂见婚事要告吹,立马慌了,“我不是这个意思,罢了,今天就当我什么也没看见。”
说完,苏玉堂眼神充满无奈地看着在地上挣扎的宋招娣,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后,走出了暗巷。
看到苏玉堂转身离开,宋招娣想朝他扑过去,却被小厮死死地按在地上动弹不得,眼神里透着深深的绝望,仿佛整个世界在瞬间崩溃,将她无情地掩埋。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发出绝望到痛彻心扉的怒喊,“为什么......苏公子......为什么......你也不肯救我......”
苏玉堂听到身后宋招娣的求救声,堵着耳朵慌张而逃。
看到宋招娣悲痛欲绝的模样,辛云娘心中产生从未有过兴奋,仿佛染上毒瘾一般,眼神闪烁着异样的光彩,流露一种无法抑制的狂热,整个人近乎癫狂的状况。
多年压抑在心中,对宋招娣的嫉妒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解脱。
“宋招娣,你又输了,漂亮又有什么用,没有权势,现在就连苏郎也不爱你了。”
“辛云娘,我要杀了你......”宋招娣奋力从地上爬起,眼神里充满了破釜沉舟的怒火。
辛云娘示意家丁按住宋招娣,笑盈盈地把玩着匕首,蹲下身来,捏在她的嘴。
“等你成了哑巴,宋家也不会要你了。”
说完,辛云娘举起了匕首,正要朝宋招娣的嘴割下去。
突然感受到手掌传来的刺痛,鲜血滴落在地,看到掌心被不知从何处飞来的暗器刺穿,辛云娘痛苦地叫喊起来。
当宋盼娣和姜虞跑进暗巷里时,影七三下五除二已经将辛云娘的小厮打倒,只剩下辛云娘的两个闺中之友,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求饶。
“大侠饶命......”
宋盼娣看到大姐浑身是雪和泥,毫不犹豫脱下外袍将她盖住,脸上尽是心疼和自责,“大姐,对不起......我们来晚了。”
宋招娣错愕地看着两人,她没想到宋招娣和姜虞能找到她,“你们......”
“二姐,你先带大姐回客栈,这里就交给我......”
宋盼娣没说什么,搀扶着宋招娣离开暗巷。
辛云娘并不是认识宋招娣的两个妹妹,忍着手掌传来的剧痛怒吼,“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姜虞没想到辛云娘不仅敢当街行凶,到现在都不知悔改,显然已经对她失去了耐心和怜悯。
笑意盈盈地打量着她,如同在打量一个死人,“当然知道,不就是前任太傅,现贬为长宁县县令辛若甫的独女辛云娘。”
“既然知道我爹曾经是太傅,你们还敢伤我......”
姜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伸手捡起了辛云娘掉在地上的匕首,缓缓靠近她的脸。
辛云娘感受到冰冷的刀锋轻轻地在她的脸上划过,大气都不敢出,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对方,声音隐隐在颤抖。
“你要......你要......做什么!”
话音落下,辛云娘感受到脸颊传来一股刺痛,伸手一摸鲜血淋漓。
“这一刀是我替宋招娣还你的。”
“你是宋招娣什么人......”
这一刻,辛云娘感受到灵魂深处的害怕,明明是一个半大的孩子,眼神却如同冰冷如渊。
还未说完,脸颊又一道刺痛传来。
此刻,辛云娘只剩下了恐慌和畏惧,连连给姜虞磕头,“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求求你放过我......”
听到这话,姜虞的手一顿,错愕地看着辛云娘,“你这么快就害怕了?可是我对你做的,还不及你对宋招娣的万分之一......”
“求你饶了我,是我的错,我愿意赔偿,要钱还是官位,我爹都愿意给,求你饶我了......”辛云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哀求着姜虞。
看着辛云娘狼狈求生的模样,姜虞只觉得作呕,扔掉了手里的匕首,扭头看向一旁靠在墙壁上吃瓜的影七。
“影七,她对我大姐做过什么,你通通替我还给她......”
影七吃瓜正吃得起劲,听到姜虞叫自己,一脸不理解,“你为什么自己不动手?”
“我嫌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