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小说 其他类型 当年明月难寻:迟浅江曜江凌: 番外江凌江明月前文+后续

本书作者

江凌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凌江明月的其他类型小说《当年明月难寻:迟浅江曜江凌: 番外江凌江明月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江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凌还没来得及反应,书房的门便被打开了,江父江母和江明月三个人死死地盯着他,眼里有压抑不住的怒气。他吓了一跳,颤颤巍巍地解释:“爸爸,妈妈,姐姐,你们怎么在家?”他们本来是计划去公司的,但因为江父临时有点不舒服,便让江明月把文件送回了家。却没想到,居然听到了江凌苦苦掩藏的秘密。江母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气势汹汹地冲上去,死死抓住江凌的胳膊,怒声质问。“他们是谁?他们为什么叫你儿子?什么捞钱,你们说的什么意思?”“不,不是的妈妈,你听我解释!”江凌瘪着嘴,眼眶泛红,以往他做错事的时候,只要一做出这般模样,江母就会心软。但这次,任凭他怎么卖惨,江母都不为所动,死死地抓着他的手腕。“妈妈,你别这样看我,我,我害怕。”江凌还在挣扎,江母却不予...

章节试读



江凌还没来得及反应,书房的门便被打开了,江父江母和江明月三个人死死地盯着他,眼里有压抑不住的怒气。

他吓了一跳,颤颤巍巍地解释:“爸爸,妈妈,姐姐,你们怎么在家?”

他们本来是计划去公司的,但因为江父临时有点不舒服,便让江明月把文件送回了家。

却没想到,居然听到了江凌苦苦掩藏的秘密。

江母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气势汹汹地冲上去,死死抓住江凌的胳膊,怒声质问。

“他们是谁?他们为什么叫你儿子?什么捞钱,你们说的什么意思?”

“不,不是的妈妈,你听我解释!”

江凌瘪着嘴,眼眶泛红,以往他做错事的时候,只要一做出这般模样,江母就会心软。

但这次,任凭他怎么卖惨,江母都不为所动,死死地抓着他的手腕。

“妈妈,你别这样看我,我,我害怕。”江凌还在挣扎,江母却不予理会。

对面一直没说话的中年男人猛地冲过来,一把将江母推到了地上。

“抓着我儿子干什么?呸,新闻上说的对,你们江家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就不该为了钱,把儿子送过来让你们祸害!”

他说着拽起江凌的手就要往外走:“走儿子,咱们回去,不和他们玩了!反正江家也要破产了,咱们没必要再假装他们的儿子了!”

听到“假装儿子”几个字,江家人气血翻涌,彻底失控了。

江父上前扶起江母,江明月则拦住了那对中年夫妇,他们互相推攘责骂,乱成一团。

半个小时后,警察到达现场,了解情况之后,将他们拉到了医院进行亲子鉴定。

鉴定结果显示,江凌和江家人没有亲属关系,他的确是那对中年夫妇的儿子。

中年男人“呸”了一口:“我都说了,你们还不信!蠢货,你们的儿子被贩卖器官的人贩子拐走,估计早都没命了!”

江家众人这才知道,真正的江凌当年被人贩子拐走的时候,这对夫妇是目击证人。

那段时间,他们片区出现了许多起人贩子拐卖小孩的事件,据传背后是恶毒的器官贩卖集团。

他们不敢报警,还拣走了真江凌挣扎时遗落的玉扳指。

许多年后,他们看到了江家一直持续发布的寻子启示。

他们为了钱,将自己的儿子送到了江家,让他假扮江凌。

因为假江凌能够清晰地说出被拐当日时的情形,还拿出了玉扳指,江家人不疑有它,直接认下了他,完全忘记了亲子鉴定这回事。

当江凌逐渐习惯了这种当富家少爷的逍遥日子之后,他希望能够斩断和亲生父母的联系,于是不再接受他们的胁迫,也不再给他们打钱。

沉不住的两口子于是直接找上门来,真相由此大白。

知道所有真相的江母接受不了,捂着心口直接倒在了地上。

江父更是怒火中烧,抢过护士手里的手术刀,朝着假江凌冲了过去。

“你这个贱人!你敢骗我!”

“你处心积虑地来到我家,将我家搅得一团乱麻!”

“我的阿凌没了,我的阿曜也没了,我要杀了你!”





江父捅伤了假江凌,虽然没有伤到命脉,但他当着警察的面行凶,性质恶劣,直接被逮捕了。

等迟浅回到国内时,关于江家真假少爷的新闻,已经甚嚣尘上。

迟浅有些恍惚。

江凌是假的,那他和阿曜之间的那些纷争,是真还是假呢?

迟浅急于知道答案,找人查到了假江凌的地址,一路找了过去。

昏暗的弄堂里,假江凌正指挥着自己的亲妈干活。

“这里,打扫干净一点!你怎么回事啊,这点活都干不好吗?江家的保姆都比你强!”

“还有这做的什么饭啊,难吃死了,我要吃海鲜!”

妇人被他喝的一愣一愣的,半晌,终于忍不住回了一句:“儿子,咱家就这条件。”

“你已经不是江家的少爷了,就别讲究这么多了!”

假江凌怒极,伸手摔了杯盏,指着对方大骂起来:“老太婆你乱说什么呢?”

“要不是因为你们,我能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告诉你们,等迟浅回来了,她一定会带我走的!迟家你知道吗?比江家还有钱!”

妇人有些不确信:“儿子,你说的是真的吗?那个迟什么,她会给你钱吗?”

假江凌抄着手,趾高气昂道:“那当然了,她和江家人不一样,她不会在意我的身份的,反正我和她也没有血缘关系。”

“她好骗的很,我说什么她都信,我要什么她都会不顾一切地给我搞过来!这次肯定也一样,你等着,我明天就去迟家等着她!”

“嘎吱”一声,破旧的木门被推开,一身黑衣的女人站在门口,浑身散发着令人畏惧的气息,像个修罗一般。

“迟浅姐姐......”假江凌愣了一瞬,立即换了音调。

下一瞬,迟浅身后的保镖冲进来,直接将他拖了出去。

狭窄的弄堂之中,雨水和污水混在一起,散发着难闻的气息。

假江凌被人卡着脖子,被迫与迟浅对视。

迟浅眸光冰冷,一字一句地问他:“你骗了我什么?”

假江凌还在挣扎着:“迟浅姐姐,你别这样,我怕,......”

迟浅不答,一个眼神,保镖便不断收缩着手上的力气,假江凌吓呆了,止不住地求饶:“我错了,我说,你放开我!”

迟浅抬手,假江凌被松开,踉跄着后退了几步,看着面前这个陌生而癫狂的女人。

“我承认,我骗了你们,车祸不是江曜搞的,是我自己策划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你们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到我身上。”

“还有之后的许多事,都是我故意策划的,江曜没有对我做过什么,是我一直在陷害他。”

眼见着迟浅的眼神越来越沉,假江凌瑟瑟发抖,“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亲耳听到这样的答案,迟浅不觉得意外,只觉得很可笑。

假江凌很可笑,江家人很可笑,她自己,更可笑。

她和阿曜认识十一年,却在他和别人发生冲突的时候,毫不犹豫地选择相信别人。

她明明是最了解阿曜的人,却从未给过他信任、尊重和理解。

迟浅红着眼,恨不得将江凌身上盯出一个窟窿来,身上杀气尽显。

到此刻,她才终于明白,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假江凌被迟浅的疯狂吓到,不敢再和她说话,踉跄着跑开了。

迟浅站在雨幕之中,眼中的愤怒和痛苦迟迟没有消散。

她知道自己疯了,可她已经失去了她最爱的阿曜,一切都没什么重要的了......

半个月之后,假江凌的亲生父亲在别人的诱哄之下,染上了赌博。

原本贫寒的家庭在巨额的赌债之下,更是飘摇欲坠。

面对着无底洞般的原声家庭,假江凌想要逃离,却再也没有机会。

他每日拼了命地打工赚钱,曾经在江家保养得白嫩嫩的一双手上,全是血泡。

但他挣的钱,对于他父亲的赌债来说,却只是冰山一角。

后来,催债的人上门,他被他的父亲打晕,被当作货物一般交了出去。

等到他再次醒来时,他已经被堵住嘴巴,绑住手脚,送上了前往东南亚的火车。

国内的景色在眼前一点一点地变换、消失,筋疲力尽的假江凌闭上眼,留下了绝望的眼泪。

他知道前路等待着他的是什么。

他后悔了,但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与此同时,医院病房里,江母躺在病床上,神形枯槁,面无血色,眼泪肿得像两个灯泡,。

江明月拎着饭盒从外面匆匆走进来,身上的衬衫皱得不成样子,整个人更是消瘦不已。

江母挣扎着起身,抓住她的手,焦急地询问:“怎么样?见到迟浅了吗?她愿意帮忙救你爸爸出来吗?”

江明月摸了摸自己的脸,无奈摇头。

她的脸此刻还隐隐作痛,是迟浅打的。

江父已经被拘留一个月了,下个月就要提起公诉,她咨询过律师,故意伤人,至少是五年起。

江父年纪大了,她不忍心让老父亲受牢狱之苦,散尽家财,到处求人帮忙。

昔日往来热络的亲朋好友将她视作洪水猛兽,不仅不愿意帮忙,连见她一面都不愿意。

江明月无奈之下,求去了迟家。

迟浅倒是开了门,但看她的眼神,陌生无比。

这对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到了今日,已经成为彼此厌弃的人了。

听到江明月说明来意之后,迟浅只冷冷地给出了四个字的回答:“自作自受。”

江明月瞬间被激怒,上前扯住了她的胳膊:“迟浅,你好歹是我爸妈看着长大的,你怎么能说出这么畜生的话来!”

迟浅迎着她的目光,没有半点闪烁:“难道不是吗?”

“你们从小就对阿曜不好,小的时候,他被迫学那些他不喜欢的东西,他练琴练到手指抽筋,却从来得不到你们的一句夸赞。”

“长大后,你们又自以为是地以为他的一切都是你们给予的,说剥夺就剥夺,就舍弃就舍弃!”

“你们对他,从来没有过真正的爱和尊重,却将一个处心积虑的假江凌捧在手上。”

“你知道吗?阿曜从来没有伤害过假江凌,所有的一切,都是假江凌策划的,你们沦陷在这样的陷阱之中,百般折磨阿曜。”

“你们这般恶毒又狭隘,难道不是自作自受吗?”

最伤人的话从最好的朋友嘴里说出来,江明月气得浑身颤抖。

她大喝一声:“你说我们,你迟浅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同样压抑了许久的迟浅不愿再忍,抬手扇了江明月一巴掌。

两个人厮打在一起,多日奔波劳累的江明月自然不是迟浅的对手,被她接连扇了好多耳光,从别墅里扔了出来。

江母看到女儿脸上的红肿,心中也猜到了大概。

江明月哽咽着说出从迟浅那里得知的真相:“妈,阿曜他从来没有为难过别人,过去,是我们误会他了......”

江母闻言,捂着脸嚎啕大哭:“是我们误会了阿曜,是我们伤害了他!都是我们的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