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小说 其他类型 他偏知春来: 无删减全文
他偏知春来: 无删减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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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夕颜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夕颜封凛的其他类型小说《他偏知春来: 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谢夕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封凛是郡主谢夕颜府中的暗卫。暗卫这个名头,说起来好听,却也只是一个见不得光的奴才而已。谢夕颜成婚的第二个月,封凛赎回了自己的卖身契。从此两人天高地远,他再也不用为谢夕颜难过。……腊月初四,镇远侯府。封凛黑色的暗卫服上沾满了血迹,手中拿着一块通关令牌。他拱手道:“统领大人,属下已经遵照暗卫营规定,完成‘暗夜归离’任务,请统领允许属下拿回身契,从此永远离开侯府暗卫营!”他的声音轻却坚定。暗卫统领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疑惑道:“封凛,郡主待你与待我们不同,你伺候了郡主十二年,是她身边唯一可以近身伺候的暗卫。等明年开春,我还打算求郡主恩典,让你做个暗卫队长,就算这样你也要走?”封凛将身子压得更低:“是,请统领大人成全。”统领挥了挥手,叫人找出封...

章节试读

封凛是郡主谢夕颜府中的暗卫。暗卫这个名头,说起来好听,却也只是一个见不得光的奴才而已。谢夕颜成婚的第二个月,封凛赎回了自己的卖身契。从此两人天高地远,他再也不用为谢夕颜难过。……腊月初四,镇远侯府。封凛黑色的暗卫服上沾满了血迹,手中拿着一块通关令牌。他拱手道:“统领大人,属下已经遵照暗卫营规定,完成‘暗夜归离’任务,请统领允许属下拿回身契,从此永远离开侯府暗卫营!”他的声音轻却坚定。暗卫统领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疑惑道:“封凛,郡主待你与待我们不同,你伺候了郡主十二年,是她身边唯一可以近身伺候的暗卫。等明年开春,我还打算求郡主恩典,让你做个暗卫队长,就算这样你也要走?”封凛将身子压得更低:“是,请统领大人成全。”统领挥了挥手,叫人找出封凛的卖身契递给他。封凛双手捧过,一眼看见了泛黄的卖身契上最醒目的一句话:十两白银,人银两清。封凛怔然片刻,将其收好,又对着统领拱手行礼:“谢统领大人。”暗卫统领看着他,叹息一声:“封凛,留到除夕过完再走吧,至少和郡主再一起过个年。”本想拒绝,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他想:离除夕只剩不到一个月,晚一点又何妨呢?最终,封凛拱手行了个礼道:“是,属下遵命。”告退后,封凛走出正房。寒风呼啸,雪压枝垂。封凛看着这满目的白色,忽然想起,这是自己在京城过的第十二个冬天了。而他遇到谢夕颜,便是在第一个冬天。那年冬天,封凛和爹娘一起上街看花灯,却因为一时贪玩被人当街掳走。人牙子带他换了好几次马车,最后来到了京城。一路的奔波导致封凛得了风寒,因为高热把很多事情都忘了,只依稀记得小时候,他的吃穿用度都不差……也是那年冬天,就在封凛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他被谢夕颜买了下来。之后,他同谢夕颜一块长大,年岁到后,便成了郡主府中的一名暗卫……不愿再回想下去,封凛叹息一声,加快了回房的脚步。齐砚舟和谢夕颜成婚之前,他都睡在谢夕颜房中,保护她的安全。齐砚舟和谢夕颜成婚之后,他就搬到了谢夕颜卧室旁的偏房里。才走到门口,没想到就遇上了刚回来的谢夕颜。她身形窈窕,气质清冷,有着生人勿近的疏离感,可眼波流转间,又皆是风流。封凛立即低眉垂首的行礼:“郡主。”谢夕颜懒散应声,一把将外氅脱下丢给封凛,进了屋就叫人打水来沐浴。封凛忙跟上,站在帘子后安静的守着她沐浴。“阿凛,过来给我按按肩膀。”浴池内,谢夕颜阖着眼,冷声吩咐。谢家乃簪缨世家,谢夕颜的父亲手握重兵,驻守南境。谢夕颜身为谢家最宠爱的女儿,却被封为郡主,入京为质,一步不得出京。她平日在外装作纨绔,实际性子最是狠厉。封凛心声一动,走到帘子那边,他微微俯身,小心地捏在谢夕颜的肩膀上。下一瞬,浴池中的女人却突然伸出一双湿漉的手拽住他,用力将他拽进了浴池内。封凛猝不及防,骤然落水,他下意识眯眼,伸手搂住谢夕颜的腰身。眼睛还没睁开,他就听见面前女人的一声调笑:“怎么还是这么好骗?”封凛还没反应过来,谢夕颜的呼吸便覆了过来。半个时辰后,水浪翻波才停歇。封凛收拾好自己,又去伺候谢夕颜穿衣。炙热不再,女人声音冰冷,一脸探究的望着他:“听闻你今日完成了‘暗夜归离’任务?你想要什么?”封凛动作一顿。正思考着该怎么糊弄过去。谢夕颜却忽然用两指捏住他的下颚,神情似笑非笑:“既然是暗卫,就做好暗卫的事,别肖想太多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她这是以为他去完成暗夜归离,是想要什么封赏?或是要一个在她身边名正言顺的身份么?女人唇角的佻薄弧度,如针般扎入封凛心口。封凛的唇微微发抖:“是,属下谨记。”谢夕颜不冷不热地哼笑声,穿好衣服就往前院去了。晚餐摆在谢夕颜的新婚夫君齐砚舟的院子里。谢夕颜坐在桌前,拉着齐砚舟的手说笑,神情与在封凛面前截然不同,只有温柔没有戾气。她不曾展露过的柔情,都给了齐砚舟。封凛伺候在一旁,把一切看在眼中,心中却没有嫉妒,只有怅然。只因和谢夕颜相识十二年,他却直到在三个月前齐砚舟和她成婚后,才知道谢夕颜爱一个人是什么模样。她会怜他、敬他、爱他,并小心翼翼不让他看见自己的一点坏处。而不是像对封凛这样,肆意至极,毫不在意他的意愿。他和谢夕颜,说到底不过是千金小姐和奴才,始终是云泥之别。谢夕颜有事离席了片刻,齐砚舟看向一旁伺候的封凛,温和开口:“我知晓你要走的事情了。”封凛诧异的抬眸。齐砚舟放下手中茶盏:“算你识相,放心,我不会阻拦你。”不知何处传来几声爆竹噼啪,谢夕颜也回到桌边落座。齐砚舟笑着向谢夕颜举杯敬酒:“马上就要过除夕了,这爆竹倒也应景,郡主,希望以后也能这样好。以后。”谢夕颜话语一顿,也与他碰杯。“自是和谐美满,年岁亨通。”封凛低眉垂眼,怔怔出神。以后?他的以后会是什么呢?封凛想,他会寻一处安身之地,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与谢夕颜再无牵扯。

腊月初八,难得雪停,侯府也热闹起来。早上,谢夕颜带着齐砚舟一块前往皇宫参加宴会。封凛则和其他暗卫一同挤在暗卫营吃腊八粥,讨个吉祥如意的好彩头。吃完后,他又和往常一样在府中巡视。却忽然看到一个婢女脚下一滑,就要跌进湖中,封凛眸光一闪,一个飞身将那婢女拽了回来。谢夕颜同齐砚舟回府时,便恰好撞见了这一幕。谢夕颜便见他一身深蓝色的衣袍,衬得人愈发俊朗,唇角微微上扬,让人移不开目光……倏地,封凛感觉到一道凌厉的视线。他一抬头,便看到不远处的谢夕颜和齐砚舟相携而立。而谢夕颜正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眼底阴翳,眸光冷利。封凛心里一惊,连忙朝两人行礼。“参见郡主、郡马。”谢夕颜只冷冷盯着他,半响未出声,看得封凛手心都出了汗。最后还是齐砚舟笑着说:“免礼吧。”说着,他又轻轻拽了拽身旁的谢夕颜:“郡主,你怎么了?”封凛垂着头一动不动,好半晌,才终于感觉谢夕颜冰冷的视线收了回去。他看不见她的表情,却能听见她声音轻柔地对齐砚舟说:“无妨,回屋吧。”谢夕颜回府了,封凛没再管厨房里的事,不敢有丝毫怠慢地往正房赶。又过了半个时辰,谢夕颜才悠悠回到正房。封凛忙走上前,声音低而轻:“属下帮郡主更衣。”手伸到半路,却被身前的女人攥住手腕。谢夕颜冷笑:“冲别人笑?”封凛忍痛,轻声解释:“郡主误会了,刚刚那婢女差点跌落湖中,我只是拉了她一把。”谢夕颜另一只手捏上他的下颌,声音冷戾:“穿得这么招摇,记住,你是本郡主的东西,别有其他心思。”不知为何,“东西”这词让封凛不太舒坦。这么些年,谢夕颜年岁长了,心思也越发沉。她对着外人从来都是喜怒不形于色,对封凛却越发喜怒无常。封凛早学乖了,她生气了,他也不找寻理由。只顺着她的话说:“属下这就去换身素净些的衣裳。”看着表情柔顺的脸,谢夕颜只觉得心里的怒气缓缓散去。她捏住封凛脸颊的手最终还是松开。只甩下一句冷冷的“去”。第二日,腊月初九。整个侯府开始大扫除,作为惩戒,谢夕颜让他和府中的下人一起洒扫。封凛虽是谢夕颜的暗卫,但说到底不过是个奴才,自然要听她的吩咐。可当他打扫到博物架时,却被人撞了一下。他猝不及防之下,竟直接撞到了架子上的瓷瓶上,瓷瓶立即摔了个粉碎。一个瓷瓶砸得满室寂静,撞到封凛的侍卫惊叫出声。“这、这可是郡马送郡主的聘礼!定窑的白瓷花瓶!”这侍卫封凛认识,是之前想爬上谢夕颜的床,结果被自己教训了的人。谢夕颜在这时进来了,看着这一屋的喧闹杂乱,立即皱起眉。“怎么了?”屋里顿时跪了一地,那侍卫恶人先告状:“回郡主,封凛他把郡马送您的聘礼碰碎了!”封凛忙说:“是他故意撞了属下,属下才不小心把花瓶撞碎了……”他解释到一半,谢夕颜冰冷的声音响起。“本郡主亲眼所见,你还想狡辩?”封凛喉间便是一哽,抬起头,便对上了谢夕颜毫无波澜的黑眸。谢夕颜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毁坏郡马送的聘礼,封凛,罚俸一月,去领十大板。”封凛忽觉心口一凉,解释的话也变得无力再说出口了。他伏下身子,额面点地。“是,属下领罚。”封凛被拖了下去。十大板打完,他一瘸一拐回到主院的时候,已然夜幕低垂。谢夕颜的书房烛光正明,门却没关紧,漏出几道风声。封凛下意识走近了,想把门关上。凑近了,却听见齐砚舟暧昧的声调响起。“夕颜,你身子真是软……”封凛脚步一顿,想要无声离开。下一秒,却听见谢夕颜娇媚的哄道:“抱歉,平日里都是封凛服侍我,夫君别怪罪。”齐砚舟粗喘着:“夕颜,不过一个花瓶,你今日对封凛处罚太重了……”房里声响忽重,片刻后,谢夕颜的声音漫不经心的响起。“我俩在一块,你还要提别的男人,他就是一个奴才,哪里值得你费心。”

明明是句再简单不过的话,却如寒钉一般,将封凛死死钉在了原地。耳朵里,又听齐砚舟继续说。“封凛服侍你尽心尽力,这几月我看在眼里,你怎能说出这种没良心的话。”听了这话,谢夕颜竟也不恼,继续语气纵容地哄他。“好好,我说不过你,你面前我总是投降的。”封凛终于回神,悄悄离去。他慢慢挪回偏房,小心清理了下身子,便上了床。挨了板子,封凛只能侧躺着。他闭上眼睛,神智却依旧清醒,恍恍惚惚间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暖融融的春日。那是他和谢夕颜的初夜。两人睡到日上三竿。外头春光正好,封凛将谢夕颜搂在怀里,幸福又忐忑。而谢夕颜往他手里塞了自己随身的玉佩,话语几分郑重几分玩笑。“这个,就当本小姐给你的定亲礼。”可谢夕颜真的说过这句话吗?封凛忽然睁眼,从床上挣扎爬起,在一个小荷包中翻出了那块玉佩。温凉的玉佩拿在手上,封凛的心口泛起一阵密密麻麻的痛。封凛抹了把脸,开始清点东西。如今,他手上还剩23两45文钱。他还模糊的记得卖他的人走了些什么地方,到时出了侯府,他要沿途找到自己的家。如果没有找到,这钱足够买块地,到时候他就能有自己的家了。封凛想着想着,终于阖眼睡去。……年节将近,又是岁末事务收尾之时,谢夕颜常常不在府中,或只是待在书房。封凛依旧跟着她身边,晨起伺候,端茶送水。其实这种事一般是小丫鬟做的,只是谢夕颜用惯了他,不愿假他人之手。但封凛知道自己快要走了,便挑了几个盘靓条顺的小丫头培养,又特意交代了与自己相熟的暗卫。过了三日,封凛第一次让人代替自己进去递茶。谁知人才进去,他就听见里面传来砸杯子的声音。隔着层窗户纸,他都能听见谢夕颜不耐的声音:“人呢?”封凛连忙进了屋,快步走到她面前,恭恭敬敬地行礼:“郡主。”谢夕颜抬眼看他,面上无异,语气却隐含威胁:“你这是在和我闹脾气?”不过赏了他十板子,现在就敢把她的事不当回事了?连端茶倒水都不愿做了?封凛看了眼一旁跪着的小丫头,不太懂谢夕颜这话的意思。他只好将头压得更低,表现得更加恭顺:“属下不敢。”谢夕颜看他这一滩死水的样子却更来气,她猝然冷笑一声:“我看你胆子大得很。”封凛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她一手拎起。他一声惊呼,片刻后只觉天旋地转。视野恢复正常,封凛才发现自己被谢夕颜压到了桌上。他连忙挣扎:“郡主,不要,不能在这儿……!”他余光看着地上的小丫头已经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屈辱之感却更重了。谢夕颜却已强硬地覆身而上,挑开了他的衣服……外头有人走动,封凛脸贴着桌子,晃动不断,他羞耻地闭紧了眼。谢夕颜声音有些沙哑:“抬头,看着我。”封凛只得抬起脸看她。他面荣本就俊朗,此刻面色红润,薄唇此刻紧抿着,生动多了,不复方才的死板。谢夕颜心下舒畅多了,遂将人压在了身下。……又过了几日,到了腊月十五。兵部尚书之子在府中盛办夜宴,邀请了谢夕颜与齐砚舟。封凛也被齐砚舟一并带上了。谢夕颜靠在软椅上,倚着齐砚舟的肩膀闭眼假寐。封凛便老老实实在一旁斟酒。场上的男子皆是满腹才华,身着华丽衣袍,容色出众,封凛只穿着黑色的暗卫服,却比起这些人却更为俊朗出众。不断有女人偷偷打量封凛,更有人盯着他看直了眼。封凛察觉到那人的视线,皱眉抬眼回看。对上视线后,才发现那人竟是圣上跟前的红人,新晋的女将军秦星瑶。封凛簌然收回眼。谁知下一刻,那人却借着酒意直接起身,众目睽睽下朝谢夕颜一拱手:“郡主,在下刚回京城,身边缺人得紧,不知您可愿将您身旁的侍卫赏赐给我?”封凛骸得僵在了原地。他能感受到谢夕颜冰冷的视线在他身上扫过,心口不由叫苦。他想,回府之后,自己还不知会受到怎样的惩罚……然而下一刻,他却听谢夕颜戏谑的声音响起:“此子封凛,我的暖床之物,你喜欢?那便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