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凡柔柔儿的女频言情小说《庶妹抢走我的太子夫君后,我转头嫁糙汉将军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锦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父兄为国捐躯,战死沙场。下葬那日,庶妹打扮得花枝招展,只为攀上贵公子,保她下半生荣华富贵。我却遍身素衣,未施粉黛,一心守在灵堂前倒茶添香。谁知圣上得知庶妹的行径后,将她贬为贱奴,庶妹日日受辱,生不如死。而我梨花带雨的模样却令太子一见倾心,毫不费力地从落魄孤女变成了金尊玉贵的太子妃。庶妹发了疯,潜进太子府将我毒杀,又与我一同重生。重回灵堂之上,她猛地夺过我手中的沉香:“这辈子,太子妃只能是我!”我笑了,这死路可是你自己选的。……我是广武将军府的嫡女,母亲早逝,父兄战死。此刻,我与庶妹一前一后跪在父兄的棺椁前,身后站着的是沈姨娘,庶妹的生身母亲。沈姨娘扭着身子,容长脸上挂着几滴泪,眼底却不见悲伤。借着擦眼泪的功夫,她转头睨了眼厅外,又轻...
下葬那日,庶妹打扮得花枝招展,只为攀上贵公子,保她下半生荣华富贵。
我却遍身素衣,未施粉黛,一心守在灵堂前倒茶添香。
谁知圣上得知庶妹的行径后,将她贬为贱奴,庶妹日日受辱,生不如死。
而我梨花带雨的模样却令太子一见倾心,毫不费力地从落魄孤女变成了金尊玉贵的太子妃。
庶妹发了疯,潜进太子府将我毒杀,又与我一同重生。
重回灵堂之上,她猛地夺过我手中的沉香:“这辈子,太子妃只能是我!”
我笑了,这死路可是你自己选的。
……
我是广武将军府的嫡女,母亲早逝,父兄战死。
此刻,我与庶妹一前一后跪在父兄的棺椁前,身后站着的是沈姨娘,庶妹的生身母亲。
沈姨娘扭着身子,容长脸上挂着几滴泪,眼底却不见悲伤。
借着擦眼泪的功夫,她转头睨了眼厅外,又轻轻拍了拍庶妹的肩膀:
“柔儿,今日各家公子都来了,身为主家女儿,你可得出去好生招待着。”
“尤其是平津侯家的小侯爷,他平日里课业繁忙,极少露面,此刻是个难得的机会。”
苏凡柔缓缓起身,拉住赵姨娘的手晃了晃:
“姨娘,我不去。”
“往后女儿都无需与他们逢迎了。”
沈姨娘怔住了。
素日里,在贵公子面前,苏凡柔恨不得使出浑身的力气来吸引他们的注意。
毕竟她已到及笄之年,自是要趁着年轻寻一门好亲事的。
现下突然性情大改,沈姨娘难免觉着古怪。
“他们可是……”
庶妹:“女儿今日只想在此,为爹爹上香祈祷。”
说着,苏凡柔俯下身,猛地夺过我手中的沉香。
炙热的香灰倾洒在我的手腕上,灼出一片绯红。
见我错愕,她扯着嘴角在我耳边嗤笑:“这辈子,太子妃只能是我!”
我知道苏凡柔为何要这样做。
当年,母亲与沈姨娘同日生产。
我生来便锦衣玉食,是爹爹心尖尖上的嫡出女儿。
而她仅比我晚降生一个时辰,却成了沈姨娘房中的庶女。
平日里,王公贵族的千金公子若办了诗会,名帖总先呈递给我,唯有我邀
,我沉默片刻,抬眸望向他,才发觉这个平日里在军营中灰头土脸的家伙,竟生得这般芝兰玉树。
感到心跳漏了一拍,我不好意思看他,偏过脸佯装气恼道:“反正不是你教的。”
见我如此,他好似有些着急了,从怀中掏出只鱼符塞给我:“好好好,你别生气。喏,这只小鱼送你,就当是我给你赔不是了。”
连日奔波后,终于抵京。
四周都在传,说皇帝要大加犒赏立功的将士。
百姓围在队伍两旁,欢呼雀跃,争先目睹将军的雄姿。
我担心被人认出,泄露了身份,便随意寻个借口,先行回府。
刚进卧房,就不小心撞上个沙包。
“大胆!哪来的小卒,竟敢冲撞未来的太子妃?”
听着似是苏凡柔的嗓音,我抬头,猝然与她四目相对。
认出我后,她先是一愣,随即很快反应过来:“哟,我当是谁,原来是我这不争气的姐姐。”
我不欢迎她,但也不想与之争执,只淡淡道:“这是我的卧房,请你出去。”
她斜着嘴,从鼻腔发出一声冷哼,又曼声道:“姐姐如今怎混得这样差,连身像样的衣裳也没有了。既如此,那些珠宝首饰躺着也是躺着,倒不如给我,也算是成全了美玉衬美人。”
说着,她向身边的婢女使了个眼色,那婢女竟径直走向我的妆奁匣子,抱出母亲留给我的金嵌宝石头面。
前世,我就是戴着它嫁给太子的。
此头面所嵌宝石珍贵无比,价值连城,所见之人无不赞叹其美轮美奂。
我本不在意这些身外之物,但这头面不同。
它是母亲特地寻来巧匠指导,日夜不停,亲自为我锻造的。
如今,我与她之间的连接也只剩下这可怜的一点了。
我不允许旁人玷污了它。
头面金贵,我不愿动武:“我母亲乃诰命夫人,她的东西也是你这贱婢能随意碰的?”
苏凡柔拎起头面,在我面前晃了晃,眉梢眼角尽是嚣张之态:“她不能碰,那我总行吧?诰命夫人,还能大过太子妃不成?”
话音刚落,外头就传来通报,太子到了。
几乎是瞬间,苏凡柔就换了面孔。
她紧抿双唇,变得紧张羞赧起来。
趁其恍惚
女可以踏足的。”
苏凡柔又羞又恼,气急离席。
她在父兄的葬礼上招摇谄媚的作态一时间沦为京中笑料。
圣上得知此事,赫然发怒,将她贬为贱奴,日日受辱,生不如死。
而我在堂上为父守孝,梨花带雨的模样,却令太子一见倾心,他不日便向圣上请封我为太子妃。
圣上闻言,非但不恼,反倒慈眉善目道:“广武将军威震北疆,治军严明,朕甚念之。今闻其女苏若云,勤俭诚孝,性昭淑顺,特封为太子妃。”
庶妹想都不敢想的太子,居然成了我的夫婿。
苏凡柔发了疯,潜入太子府毒杀了我。
这一世,她要从我手中抢走太子妃之位。
她说:“苏若云,爹和兄长都已经死了,我看还有谁能帮你。”
我没告诉庶妹,太子生性恶毒。
在太子身边,才是她真正的噩梦。
苏凡柔学着我前世的样子,在父兄的棺椁前哭得楚楚可怜。
果然,太子对她动了心,要进宫请封她为太子妃。
既如此,那就祝她如愿,我便不奉陪了。
前世,太子虽娶了我,却不疼爱我。
后来更是日日将我囚禁在房中,凌辱践踏。
当我知晓是太子献祭了父兄,准备报仇时,却早已错失良机。
庶妹今生的这一出表演,倒是帮了我大忙。
皇上最是看中武将,太子也曾在军营中历练。
此番若能找到证据,或许有机会扳倒太子。
我将爹爹赠的芙蓉剑系在腰间,女扮男装后,轻易混入了军营。
他们只当我是个毛小子,除杨将军和骠骑将军,旁人总变着法的欺负我。
可我却是军营里最勤学苦练的一个。
冬练三九,夏练三伏。
儿时父兄教过的剑法,不觉间已被我练得炉火纯青了。
这日,我正打磨剑法,却听一阵窸窸窣窣的杂音。
竟是夫余士兵药晕了巡丁,准备趁夜色对我军发动突袭。
我当机立断,剑破长空,一举擒获藏在暗处的要将许褚,夫余士兵见状,以为中了埋伏,慌得四处溃散。
庆功宴上,杨将军拿起烈酒走到我身旁:“若云奋勇当先,拿下这许褚,夫余内部必然大乱。今日,可是立了大功啊。本将军现擢升你为
之际,我翩然从之手里夺过金嵌宝石头面。
谁知苏凡柔居然倏忽一倒,伏在地上哭哭啼啼起来:“我们好歹是姐妹,想不到,你如今竟因妒忌我与太子的姻缘,出手害我!”
太子脚步渐进,越过我,走到苏凡柔身边轻轻蹲下,揽过她纤细的腰,柔声询问:“这是怎么了?”
苏凡柔掩着脸,从指缝中偷看了我一眼,继而故作委屈道:“我不愿丢了皇家颜面,想请姐姐借我这金玉头面,谁知她出言嘲讽,还用力推搡我。”
太子不舍得苏凡柔受半点委屈,宠溺安慰道:“旁人的东西,怎么配得上我柔儿呢?本太子明日便让父皇遣人来,送你宫中最华美的宝贝。”
苏凡柔埋在太子怀里,唇角微勾,眼底泛起得意的波澜。
看着这琴瑟和鸣的二人,我心里暗暗发笑。
太子娶苏家女,本就只是障眼法罢了。
只是他演技倒好,把这苏凡柔偏得团团转。
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笑到何时。
次日一早,杨将军差人来传话,今日他会来府上看我。
可在军营中时,我未曾告知过身份,他是如何得知我在这广武将军府?
我心中忐忑,还没来得及细想,就瞧见苏凡柔扭着身体,摇曳生姿地晃到了我的面前,傲慢道:
“你那短命母亲留下的烂东西,自己收着吧,我可不稀罕。”
“太子殿下说了,皇上会送宫里的东西给我,到时,你若跪下求求我,我倒也可以发发善心,让你开开眼。”
前世,在府上时我是宝贝嫡女,出嫁后又是尊贵的太子妃。
而苏凡柔总是矮我一头,被贬为贱奴后,更是与我云泥之别。
也难怪她如今刚攀上太子,就如此急切地想让我难堪。
只是还未嫁入皇家,就如此自视高贵,真是令人忍俊不禁。
我微微挑眉,饶有趣味地看着她。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像什么?自然是像太子妃了!”
“错,你像一只偷了羽毛装凤凰的山鸡。”
身边的丫鬟们听了我的嘲讽,都颤着身子偷笑起来。
苏凡柔气得满脸通红,张开嘴正准备说什么。
忽闻一阵马蹄声:“圣-旨-到!”
苏凡柔好似迎来救兵
了庶妹,她才能跟在身后与我同去。
若是得幸参加了朝臣史官家中的宴席,各家主母也更属意我做儿媳,而她的身边却冷冷清清,无人打听。
她不甘心。
即使爹爹常常有意偏袒她,兄长总是处处让着她,苏凡柔仍是觉着不满意。
在她看来,如果没有我,她就能投胎到主母腹中,成为全府上下的掌心宝。
她心里的对手,一直都是我。
是我占了她千娇百宠的命运。
所以,前世的苏凡柔,也总处处与我争抢。
祖母还在时,总会拢下父兄猎来的兽皮,给小辈们亲手缝制冬日里御寒的大氅。
苏凡柔领了自己的,还偏要抢走属于我的那一份,说我那件甚是暖和,给她过冬再好不过了。
长兄知道我们馋嘴,宦游归家时常常带来新鲜的糕点玩意儿,她便要借着由头把我的吃食玩物也占了去。
我对字画颇感兴趣,爹爹特请尚书大人提笔写了几个瘦金大字赠与我。不料苏凡柔得知后,气冲冲地把我刚表好的墨宝夺了去。
似乎只有在这种时刻,她心里的自卑才能得到释放。
可其实,家里人原也是宠着她的。
只是庶妹总是咄咄逼人,嚣张跋扈,大家便也渐渐对她失了耐性,反倒对我更加好了。
她抢了我的大氅,祖母便独独为我量身做了数套柔软的冬衣。
她占了我的吃食,长兄就带着我去繁华的御街买京城最时兴的玩意儿。
她夺了我的瘦金,爹爹便请尚书大人做我的师傅,夸我日后定是京中第一才女。
苏凡柔嫉妒得牙痒痒。
这年,父兄征战,久未归家。
好不容易听到久违的马蹄声,我兴冲冲推开门,准备扑进爹爹宽敞的怀里。
可迎来的,却是父兄冷冰冰的尸体。
我悲痛欲绝,终日跪在父兄的灵堂前,难过得几近昏厥。
苏凡柔却想趁着葬礼,多结识几个官宦子弟。
毕竟,家中已无男丁,落败几乎已是板上钉钉的事。
若她抓住机会嫁得贵夫,往后便可把我踩在脚下。
她本最中意小侯爷,可不知怎的,消息传进了侯夫人的耳朵。
侯夫人微微蹙眉,丝毫不掩嫌弃之色:“我平津侯府的门楣,岂是区区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