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小说 其他类型 长姐送我进青楼,可青楼是我舔狗的小说结局
长姐送我进青楼,可青楼是我舔狗的小说结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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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国

    男女主角分别是庆国齐越的其他类型小说《长姐送我进青楼,可青楼是我舔狗的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庆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下一秒,我整个人飞了出去。身上传来钻心的疼痛,左腿中间似乎断裂开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齐齐看向我。袁昊迅速反应过来,立即跑了过来,将手中的衣服扔在我身上。连同脑袋也一并被蒙了起来。他“好心地”将我扶了起来,手中的利刃抵在我的脖子上,眼中闪烁着威胁的目光:“你怎么不穿衣服?就算想见主上也不能这样吧。”利刃在我脖子上划出一道血迹。我心中一片冰冷。齐越只看了我一眼就立即把视线收了回去,厌恶地开口:“把她带下去。”“是,主人。”不!不要!齐越!我是从月!你转过头来看看!我张开嘴想要叫喊,却被袁昊死死掐住脖子。窒息感传来,我脸色惨白。他拖着我就往回走,眼底一片欣喜。地上被拖出来一道长长的血迹,我眼角一片泪水。底下的人见惯了这样的事情,神色没有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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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我整个人飞了出去。

身上传来钻心的疼痛,左腿中间似乎断裂开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齐看向我。

袁昊迅速反应过来,立即跑了过来,将手中的衣服扔在我身上。

连同脑袋也一并被蒙了起来。

他“好心地”将我扶了起来,手中的利刃抵在我的脖子上,眼中闪烁着威胁的目光:“你怎么不穿衣服?

就算想见主上也不能这样吧。”

利刃在我脖子上划出一道血迹。

我心中一片冰冷。

齐越只看了我一眼就立即把视线收了回去,厌恶地开口:“把她带下去。”

“是,主人。”

不!

不要!

齐越!

我是从月!

你转过头来看看!

我张开嘴想要叫喊,却被袁昊死死掐住脖子。

窒息感传来,我脸色惨白。

他拖着我就往回走,眼底一片欣喜。

地上被拖出来一道长长的血迹,我眼角一片泪水。

底下的人见惯了这样的事情,神色没有半分异常。

大门关上。

袁昊掐着我脖子的手才松了下来,我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打开屋里的隔间,将我扔了进去。

我眼底满是绝望。

他拿起一瓶哑药直接灌了下去。

我张开嘴巴,发不出一点声响。

旁边的烙铁烧的通红。

他狞笑着将其从火炉里拿了起来,欣赏着我眼中的恐惧。

“跑?

我让你跑。”

“你个贱人,让老子在太子殿下面前丢脸,我弄不死你。”

滚烫的烙铁印在我身上,我长大了嘴巴,却叫不出一点声音。

烙铁紧紧贴着我的皮肤,我疼的全身蜷缩起来男人似乎还是觉得不够,又拿起一旁的银针狠狠扎在我身上:“来了这里还想出去?”

“实话告诉你,但凡是被公主送进来的女人,没一个能活着走出青楼的。”

“上个月被送来的礼部尚书家的千金,那女人刚来时跟你一样,哭喊着要让自己家里来赎人,现在还不是在楼里乖乖接客。”

“上上个月被送来的吏部侍郎家的嫡女,那女人有点节气,宁死不屈,可结果呢?

被打断了四肢刮花了脸,裸着身子扔到大街上去了。”

“谁让你们不长眼睛,非要去勾搭傅思年那个小白脸。”

大门再次被踹开。

袁昊不耐烦地大喝一声:“又是谁打扰老子?”

“主,主上!”

齐越手中拿着一块碎掉的玉佩,上面还带着新鲜的血迹,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一个月字被刻在上面。

“这东西的主人在哪?!”

袁昊笑着迎了上去:“主上,应该是楼里姑娘不小心掉落的。”

齐越声音冰冷:“我再问一边,东西的主人在哪?”

袁昊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主上,我真的不知道啊,楼里那么多姑娘,我也不知道是哪个姑娘的啊?

也许是恩客不小心留下的呢?”

袁昊被按在地上,剑刃架在他的脖子上。

齐越眼神越发阴沉:“我把这风月楼交给你们打理,你们却连这玉佩的主人何时出现在楼中都不知道,难不成本王选了一群废物?”

屋内的暗卫跪了一地。

齐越的目光死死盯着男人:“刚才那女人是谁?”

“回主上,是庆国一个九品小官的女儿,名叫白青竹,因为在宴会上被傅思年多看了一眼,就被周从雪送进了这里。”

袁昊跪在地上,身体止不住的颤抖,额头上冷汗直流。

“啊!”

袁昊的左臂扭曲的不成样子。

屋内一片死寂。

众人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生怕下一秒就轮到自己。

齐越的目光终于看向了躺在隔间里的我。

我努力抬起脸庞,嘴巴发出呜呜的声音。

可他的目光只停留了一秒就厌恶地转身走了出去:“召集所有暗卫,我要立即知道这个玉佩主人的消息。”

“最先找到的人赏赐黄金百两。”

房门再度关上。

脚步声越来越远。

我绝望地摊在草席上。

他没认出我来。

也是,我现在衣衫半褪,头发凌乱的散落在脸庞,身上多处伤口留着鲜血,后背上还印了一个青楼独有的印记。

就这样躺在雪月楼里,哪有一个公主该有的样子。

不知过了多久。

门口再度响起脚步声。

带路的男人一脸兴奋地说道:“主上,那女人就在这里!”


在齐国为质的第五年,我被接回了庆国。

为庆祝我的归来,长姐提议带我外出打猎。

可刚出城门我就被打晕过去。

再醒来我被送到了庆国最大的青楼。

她轻蔑地看着我:“你死了,我就是庆国唯一的公主。”

看着朝我逼近的男人,我突然觉得眼熟。

他佩剑上刻的不是齐越手下暗卫特有的标识吗?

北齐太子齐越疯狗一般追了我许多年,我好不容易逃了回来,又被送进了他的老巢。

......“贱人!

谁让你回来的?”

滚烫的热水倒在我身上,周从雪眼含恨意死死盯着我。

“父皇母后本来准备赐我封号,可你回来这一切就变了,周从月你怎么没死在齐国?”

我长吸一口气,几乎瞬间清醒起来:“周从雪,你疯了?

我在齐国为质五年,父皇母后不过补偿我一点财物,有什么不妥?”

周从雪狠狠打了我一巴掌:“你身为公主,去齐国为质本来就是你应尽的责任!”

“我跟傅思年本来下月就要成婚,若不是你狐媚勾引,他又怎会长跪宫门请求娶你为妻?”

“妹妹,既然你这么想要男人,姐姐就成全你,这里是庆国最大的青楼,保准能让你满意。”

我皱起眉头想要起身,却被一旁的打手死死按在地上:“你疯了?

父皇母后要是知道你这么干,绝对不会饶了你的。”

周从雪哈哈大笑:“他们才舍不得罚我呢?

要不然当初去齐国为质的人也不会是你了。”

我与周从雪都是庆国的嫡公主。

五年前庆国战败,要从皇室中选一位适龄的皇子为质。

父皇母后不舍得皇兄前去受苦,便想把年龄稍长于我的周从雪送去。

离开京城的前一日。

我的未婚夫傅思年,在宫门前长跪不起,请求父皇母后收回旨意。

他说:“从雪自幼娇贵,受不得为质的苦。”

可皇室稍微年长的公主只有两位,再往下的只有四岁。

不是她,便是我。

在齐国这么多年,我早已放下对傅思年的执念。

这次回国也从未对她设防。

在周从雪提出要一起出城打猎的时候,我答应了下来。

可没想到她竟然直接把我绑到了青楼。

“周从雪,我不想把事情闹大,也从没想过要跟你抢傅思年,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我不会跟任何人提起这件事,否则...啊!”

周从雪拿起一旁的银针插进我的身体:“妹妹,当年你就斗不过我,现在也一样,你就安心的在这里待上一个月,等到你声名狼藉,我看傅思年还会不会娶你。”

银针狠狠扎进身体,伤口处灼烧般的疼痛。

我抬起头愤恨地看着她:“放肆,我出使齐国有功,父皇母后那边你怎么交代?”

周从雪笑了起来,拿起手帕擦了擦手:“那又如何?

他们若是真在意你又怎会放任你在齐国自生自灭?”

“父皇母后那边你就不用担心了,我就说你生性风流自甘堕落,跑去与野男人鬼混了,为了皇室的面子,他们不会张扬这件事,可私底下...哈哈哈。”

“好好招待一下这个贱人,我要她尝尽男人的滋味。”

周从雪说完就带着一众侍女离开。

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老鸨扭捏着身体走了进来:“哎呦喂,这样貌真是顶尖的。”

她将一套暴露的衣服扔在我身上,凑到我身边,肥胖的身躯显得有些油腻:“哎呦,这脸,这身材,不出一个月我就能让全庆国的男人为你倾倒!”

“带她好好收拾一下,今晚就上牌子拍卖!”

我厌恶地往后缩了缩:“我不做这种事!”

“我即非奴仆,也不是自愿卖身来此,你们这样做是违法的。”

老鸨咯咯咯地笑起来:“都到这里了,还谈什么法律?”

“看你也是个不死心的,来人,好好教育教育她,记得别伤了脸。”

几个男人走了进来,一脚将我踹翻在地,手中的荆条狠狠抽在我身上。

“啊!”

我蜷缩着身子躲在角落:“我有钱,你们要多少钱才能放我离开?”

“哈哈哈哈!

来了这里还想离开?

做梦吧!”

“看你这摸样,估计也是勾引了傅大人才被送进来的吧。”

“公主看上的人也敢勾引,真是不知死活。”

我被几人强行按在桌子上,荆条再度落在身后。

挣扎中,我瞥了一眼他们身上的佩剑。

剑身上刻着一个独特的花纹。

那是齐越豢养的暗卫特有的标识!

抬头看了一眼墙壁上的纹路,这分明是我在齐国亲手设计送给齐越的。

除了他之外无人知晓。


庆功宴当天,我身着一身华服,头戴鎏金步摇,一步一步从殿外走了进来。

殿内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我。

沈从雪更是惊掉了手中的筷子。

傅思年淡定地坐在一旁,神色没有半分异样。

母后激动的热泪盈眶,恨不得当场走下来:“你这孩子不是说要去皇家园林里小住几日吗?

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父皇也是笑的合不拢嘴:“从月啊,父皇还以为你不回来了,你可是庆国的功臣,这五年辛苦你了。”

他们的眼中没有半点算计,有的只是身为父母见到子女的欣喜之情。

一旁的沈从雪气的咬碎了后牙,却又不得不露出虚伪的笑意:“妹妹,你回来的正是时候,父皇母后这几天日日念叨着你。”

我笑着转过头拉住她的手:“姐姐,看到我不高兴吗?”

沈从雪眼中闪过一丝怨毒,随意又装出一副令人怜惜的模样:“自然是高兴的,妹妹在齐国为质五年,不知道受了多少苦,我这个做姐姐的怎么能不担忧呢?”

“齐国男子向来粗鲁,妹妹这次回来可得好好养好身体了。”

殿下的大臣们议论纷纷。

傅思年听到这话后握住酒杯的手更是青筋暴起。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姐姐想说些什么?

不如直接一些。”

“姐姐的意思是我在齐国多年受尽欺辱导致身体不好。”

沈从雪眼眶立即红润起来:“我从未如此说过,妹妹怎可这般想我?

可还是记恨当年出使为质的事情?”

父皇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好了,过去的事就过去了,都是一家人,以后要好好相处。”

我与沈从雪一同入了宴席。

沈从雪在我耳边低语道:“沈从月,你回来了又怎样,不还是斗不过我。”

“你记住,傅思年是我的,在齐国为质三年谁知道你都经历过什么,我看那个男人敢娶你。”

我笑了笑:“那你就管好他,别让他来烦我。”

就在这时,内侍快步走了进来:“陛下,齐国使团到了。”

父皇脸上带着淡淡的担忧,但依旧维持着笑意:“快请进来。”

齐越带着一众使者大步走入殿内:“齐越,见过陛下。”

我微笑着看着齐越。

齐越对着我眨眨眼睛:“陛下,我此次出使庆国只为一件事,那就是求娶庆国的公主为妻。”

父皇悬着的心再次提起来:“不知你想娶的是哪个公主。”

“自然是想娶...陛下,微臣以为从雪公主与齐国的太子殿下年龄相仿,且尚未出嫁,是此次和亲的最佳人选。”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沈从雪不可置信地看着傅思年,脸色惨白。

齐越只是挑了挑眉,笑而不语。

我摇晃了一下酒杯,静静地看着傅思年的表演。

几年不见,他的演技到时越发娴熟。

傅思年继续说道:“两位公主都是天仙之姿,只是臣以为从月公主已经出使过齐国五年,于我齐国有功,好不容易回到了故国,只待了不到一月就匆匆送回去怕是有些不妥。”

“而从雪公主娇养在宫中多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此次和亲的不二人选。”

齐越笑意不达眼底:“傅公子怎知我想要的不是从月公主?

莫非傅公子想自己留着。”

傅思年一脸正色:“陛下,臣绝无此意。”

父皇一脸为难地看着低下的两人,头痛起来。

沈从雪当即起身跪在殿下:“父皇,儿臣不愿嫁给齐越,儿臣...”沈从雪抬头对上傅思年的目光,眼中泛起了真切的泪水。

傅思年脸上带着淡淡的疏离:“公主当年不是说能出使齐国为庆国尽力是公主的指责吗?”

“当年你妹妹比你小上三岁尚且如此勇敢,怎么如今到了自己身上就不想履行这份指责了呢?”

齐越冷漠地看了一眼沈从雪:“陛下,我想以太子正妃之礼聘沈从月为妻。”

傅思年立即跪在地上:“陛下,陛下曾承诺过将从月许配给我做妻子,如今从月终于从齐国归来,还请陛下为我与从月赐婚。”

两人看着彼此,谁也不肯退缩。

沈从雪倒在地上,双眼无神。

父皇母后头疼地看着两人,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听谁的。

我主动站了出来,走到齐越身边,牵起他的手:“父皇母后,儿臣愿意嫁给齐越,以全两国之好。”

齐越脸上笑意更胜。

傅思年眼眶微红,死死盯着我:“从月,你是我的未婚妻。”

我微笑着看向他,将他当初说给我的话一字不差地换了回去:“傅公子,童言无忌,别当真啊。”

父皇松了一口气:“既然你们两人两情相悦,朕也愿意成就一番姻缘。”

“齐越,往后你可要好好待朕的女儿。”

母后眼中含着泪水,眼中带着深深的不舍。

傅思年不甘地看着我,眼底的阴霾未散。

沈从雪松了一口气。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下一秒,礼部尚书与吏部侍郎齐齐上前:“陛下,臣的女儿不知什么原因得罪了从雪公主,被公主送去了青楼受尽欺辱,求陛下为我们做主,放我们女儿回家吧。”


“主上,那女人是庆国的探子,一眼就认出了我们的身份。。”

“她还声称自己是您的女人,要您亲自来见她。”

侯二每说一句话,齐越的眼神就冷上几分。

袁昊绝望地跪在地上。

一众暗卫跟在齐越身后,不敢出声。

齐越脸色阴沉,眼中仿佛覆盖了一层薄冰。

他举起手中的玉佩,声音冰冷:“你在何处得到的这枚玉佩?”

嗓子发不出任何声音,我只能努力仰起头,泪水流个不停。

地上的手帕染了血,上面绣着的是他府中的书案。

他捡起一旁的手帕,眼中终于有了一丝慌乱,蹲下身来,拨开我额头前的长发,用手帕轻轻擦拭我脸上的血迹。

“从...从月?”

我张了张嘴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他将我搂在怀中,声音颤抖:“你怎么在这?

庆国怎么能这么对你?”

身体能撑到现在早已到了极限。

视线开始模糊,我整个人晕了过去。

闭上眼的前一刻,我听到了齐越暴怒的声音。

伴随着一声惨叫,什么东西掉落到了地上。

再次醒来,齐越正坐在我身边。

阳光照进宽敞的房间,桌案上点着安神香。

他靠在床头,神情有些憔悴,身上的衣服还是那穿的,看起来几天都没休息好了。

我张了张嘴巴,嗓子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齐越。”

齐越欣喜地看向我,神情激动万分:“从月...你终于醒了。”

他声音沙哑地不成样子,紧紧抓住我的手不放,眼中带着深深地自责。

“早知道还不如让你留在我身边了 ,何苦来这个庆国受罪。”

我想要坐起身来,身上传来一阵疼痛。

齐越急忙将我按在床上,眼中露出深深的担忧:“先别起身,医师说你要好休息几天才能下床。”

“我的嗓子?”

“幸亏救治及时,你的嗓子修养三天即可恢复,从月,害你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齐越眼眶通红,双手紧紧撰成拳头。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庭院中跪了一排的人。

“主上饶命啊,我们不知道这就是月姑娘,要是我们知道的话,给我们几个胆子我们也不敢啊!”

“月姑娘,都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求您放我们一马吧。”

齐越将我紧紧搂在怀中,语气温柔:“阿月,你说将他们剁碎了喂狗如何?”

袁昊脸色惨白,左臂已经不知踪迹:“主上,我们真的不知道她是月姑娘,都是沈从雪指使干的!

是沈从雪将她卖到这里的!”

“从月身上的伤就是你打的?”

齐越眼神冰冷,轻笑一声。

一旁的侍卫立即上前,一脚将袁昊踹翻在地,手中的棍棒毫不留情的落在他身上。

惨叫声不绝于耳,吵的我心烦。

齐越捂住了我的耳朵,对外挥了挥手,几人被拖了下去。

几声惨叫过后,外面又恢复了清净。

我轻轻靠在他怀中,闭上眼睛整理思绪。

“齐越,你什么时候来的庆国?”

齐越笑的如同一直狐狸:“阿月,你走后没几天父皇便准许我带着使团前往庆国,向你父皇请求娶你为妻。”

“使团还在路上,我心急,便提前几天来了庆国见你。”

“阿月,这一次我要你正大光明的娶你回去。”

我揉了揉脑袋:“那青楼是怎么回事?”

齐越眼中闪过一抹怒气:“青楼是你的未婚夫傅思年送给我的,说是以此换取你回归庆国,我想着给你一个光明正大的婚礼,而不是作为质子留在齐国,便答应了下来,上月我派了暗卫前来接管,谁知道是个烫手山芋?”

我心中一惊:“傅思年?!”

那暗卫说,青楼里送来的女子,有一些正是因为被傅思年多看了一眼,得罪了沈从雪而被送进来的。

齐越声音中有些委屈:“阿月,你不会还惦记着傅思年吧。”

我无奈地笑了笑:“怎么会,傅思年不过是儿时的憧憬,你才是我未来的归宿。”

“齐越,我等着你娶我回去。”

齐越脸上露出了笑容,他轻轻按摩着我的头部:“从月,沈从雪那里...”我看向齐越,眼神坚定而温柔:“我来吧。”

“既然是我的旧事,那就由我来亲自结束。”

从我失踪到现在,整整过了五日。

我的父皇母后从来没有找过我。

不知道沈从雪用什么理由说服了她们。

可再过三日,就是父皇母后为我准备的庆功宴和册封仪式。

我倒要看看我这个正主不在,沈从雪怎么圆这个谎。

出使齐国五年,我早已不是那个当初那个幼女。

既然沈从雪撕破了脸皮,那就别怪我不再留情面。


侍卫压着几个人带了进来。

老鸨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陛下,我真的不知道这些女子的来历,是从雪公主将这些人送到了青楼中。”

沈从雪一脚踹在老鸨身上:“我从来没见过你,沈从月给了你多少钱让你来污蔑我?”

母后神情紧张起来:“陛下,一定是这奸人污蔑雪儿,快来人,把这奸人拖出去斩了。”

“母后急什么?

不如听听这些女子怎么说。”

几位女子对视一眼,眼中写满了坚定。

粉衣女子上前一步跪在地上:“臣女是礼部尚书嫡女,只因上个月在赏花宴上与傅大人对了一首诗,便被从雪公主亲手送进了青楼,她亲自打肿了臣女的脸,逼迫臣女留在楼中接客。”

“臣女是将军府庶女,去年在上山途中遇难,幸得傅公子搭救,一月后便被沈从雪送进了青楼,她亲自刮花了我的脸。”

“臣女是乐府舞女,只因在宴会上得傅公子一句夸奖,公主便把我送了进去,逼迫我在宫人面前跳舞取乐,臣女在青楼已有两年。”

“还有一位妹妹,上月刚来,性子刚烈不愿接客,便被公主打断了四肢扔了出去。”

“求陛下做主。”

皇后双目流泪,跌坐在位置上,说不出一句话来。

殿内一片寂静。

父皇将酒杯重重砸在地上,被气喘不上气来:“逆女!”

“立即褫夺公主封号,贬为庶人,压入天牢。”

皇后跪在地上:“陛下,这毕竟使我们的女儿啊。”

“那些流落青楼的女子也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女儿。”

“你怎么能干出这种混账事来?!”

沈从雪冷笑一声:“我是公主!

那些女子怎么与我相提并论?

父皇为了那些贱人处置女儿,可曾顾念着亲情?”

“是,是我做的,那又怎样?

谁让她们不长眼睛,一个个都往傅郎身边凑,我不过是给她们一些教训罢了。”

傅思年不动声色地远离了沈从雪:“从雪公主,与我定下过婚约的人是从月公主。”

沈从雪立即上前:“哪有怎样?

从月不喜欢你,她要嫁的是齐国太子,而你是我的。”

傅思年语气冷淡:“臣心中爱的一直是从月,即便不能娶她为妻也希望她此生幸福。”

沈从雪语气癫狂:“为什么?

都是你,你怎么不死在齐国?”

沈从雪拔出侍卫的佩剑直接刺向了我。

鲜血流出,长剑穿透了傅思年的心脏。

沈从雪松开了双手,一脸震惊地看着傅思年,神态疯癫地大笑起来。

父皇被气的身体发抖,母后则一直掩面哭泣。

突然,一根簪子从沈从雪的身体穿过。

鲜血流出,沈从雪捂着伤口倒在地上。

“你...半年前,傅公子不过是在我家借宿一晚,隔天你便带着人杀光了我全家,这半年我无时无刻不想杀了你,今天终于能得偿所愿了。”

说完,那女子将簪子刺入自己的脖颈,当场倒地而亡。

沈从雪不甘地瞪大了眼睛倒了下去。

母后跑了下来将沈从雪抱在怀中大哭。

父皇眼中也有悲哀的神色,可他终究只是挥了挥手。

那日过后。

沈从雪不治身亡。

所有女子被放回家中。

母后哭到晕厥,在后宫中闭门不出。

我跟着齐越前往齐国。

临走前跟随傅思年多年的管家送了我一箱饰品:“从月公主,当年的事并非他的本意,是皇后以他母亲的性命要挟他做的。”

“这么多年他心里想的一直是你,只是可惜...这些是他攒下,便当为你填一箱嫁妆吧。”

我收下箱子,转身上马跟着齐越离开。

马车缓缓驶往齐国的方向。

暗卫中途传来消息:“老皇帝身体有异,或时日不多。”

齐越将密信地给了我:“从月,有没有兴趣做我的皇后。”

我看向齐越露出灿烂的笑容。

当然不止,我想做的从不是谁的皇后。

而是,齐国第一任女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