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小说 女频言情 待到离别时,才道爱浓烈贺之洲洲哥全文
待到离别时,才道爱浓烈贺之洲洲哥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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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揽清风

    男女主角分别是贺之洲洲哥的女频言情小说《待到离别时,才道爱浓烈贺之洲洲哥全文》,由网络作家“揽清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花了一天的时间,将自己所有存在过的痕迹全都烧光,不管是衣服,还是照片,什么都没有留下。又打印了离婚协议,签字,让跑腿两天后送到家里。机票是明天的,等明天过后,他们都将与我再无关系,也无法找到我。毕竟我签了文物修复的保密协议,三年内都会进入文物修复的专家团队,工作保密,与世隔绝。贺之洲依旧没回来,不过我却能从贺冉冉的挑衅中知道,他很忙,真忙着和她解锁各种姿势。至于贺子洋则完全视我为空气。我最后一次尽母亲的责任,做了一桌他爱吃的饭菜。但他放学回来,只是冷哼了一声,便让人给他点炸鸡外卖,全程一句话都不愿意与我都说。我守着饭菜变凉,看着夜色渐晚。迷迷糊糊间,门口传来了微弱的动静,借着月光我看清了终于舍得回来的贺之洲以及他的心尖挚爱。贺冉冉...

章节试读




我花了一天的时间,将自己所有存在过的痕迹全都烧光,不管是衣服,还是照片,什么都没有留下。

又打印了离婚协议,签字,让跑腿两天后送到家里。

机票是明天的,等明天过后,他们都将与我再无关系,也无法找到我。

毕竟我签了文物修复的保密协议,三年内都会进入文物修复的专家团队,工作保密,与世隔绝。

贺之洲依旧没回来,不过我却能从贺冉冉的挑衅中知道,他很忙,真忙着和她解锁各种姿势。

至于贺子洋则完全视我为空气。

我最后一次尽母亲的责任,做了一桌他爱吃的饭菜。

但他放学回来,只是冷哼了一声,便让人给他点炸鸡外卖,全程一句话都不愿意与我都说。

我守着饭菜变凉,看着夜色渐晚。

迷迷糊糊间,门口传来了微弱的动静,借着月光我看清了终于舍得回来的贺之洲以及他的心尖挚爱。

贺冉冉脸颊羞红,整个人跨坐在贺之洲的腰上,奔放求吻,纤纤玉手还一路往下撩拨点火。

而贺之洲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霸道地加深那个吻,另一只手正稳稳托住贺冉冉的腰。

呼吸纠缠间,贺之洲低沉地提醒。

“冉冉,乖,等会儿别叫,别吵醒你嫂子了。”

贺冉冉吃醋搂上他的脖子,红唇用了些力道咬上他的耳垂,哀怨的声音满是委屈。

“哥哥,你不是说你最爱的人只有我了吗?”

“你不是说回家当着顾霜霜的面跟我做,更刺激,更爽吗?”

“你不是说顾霜霜那个黄脸婆只是个保护我们的爱情的工具人吗?”

“你为什么要让我称呼她为嫂子?”

看见贺冉冉落泪,贺之洲心疼得要死,他小心翼翼地吻去她的眼泪,一边动情地爱她,一边温柔哄着。

“冉冉乖,这样喊不是更刺激吗?”

“冉冉可真是个小妖精,哥哥心里就只有你。”

他们的暧昧喘息一声高过一声,而我早就鲜血淋漓的心再次被撕开一个大口子。

我蜷缩在沙发上,闻着刺鼻到让人作呕的味道心如死灰。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从厨房折腾到客厅时,发现了我的存在,贺之洲呼吸急促了几分。

他捂住了贺冉冉的嘴,硬生生断了眼底的情欲,抱着她上楼。

寂静的深夜里只剩下了他压抑的警告。

“冉冉,别闹,万一让顾霜霜发现,以她的性子一定会鱼死网破的。”

“她现在还是洋洋的妈妈,不能闹得太难堪。”

......

不知道过了多久,贺之洲下楼小心翼翼地抱起我,往卧室走去。

房间亮起来的那一刻,他脸色顿时紧张了起来,看着不远处的行李箱,和那本法语八级证书,脸色惨白至极。

“老......老婆,你真的会法语吗?”

看着他眼里的惊慌和不安,我轻笑摇头。

“时间久了,早就忘了。”

他这才松了一口气,温柔地来吻我,眼底还带着不安和打量。

还不等他继续开口,他的手机便一直响个不停。

是贺冉冉的专属铃声。

他跑到一旁接电话,好半后才回来,一脸为难地看着我,“老婆,冉冉她,她肚子疼,喊我过......”

我没给他恶心我的机会,平静打断。

“嗯,你先过去看看吧。”

不知是心虚,还是真怕我生气,他这次走得不是很坚决,一直反复回头嘱咐。

“老婆,你乖乖等我,明天是你生日,我一定会陪你过一个难忘的生日。”

我笑着点头,目送着他的背影无声道。

贺之洲,没有明天了。

明天之后,我与你们父子,生生世世,再无纠葛!




不等我开口,他兄弟看了几眼手机后,便再次用法语催促。

“洲哥,好了别磨叽了,赶紧的,你的宝贝妹妹已经在群里召唤你呢,这么重要的日子,别让她等着急了。”

贺之洲愣了一下,他放下汤碗,在我唇上印下一吻,这才有些为难地开口。

“老婆,你让保姆收拾这些碗筷,自己早点睡好不好?”

“有几个兄弟喊我出去聚聚,求老婆恩准。”

我看着他这副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

“嗯,你去吧。”

“不过你最好别腿一好,就做对不起我的事情。”

“要是真让我发现了,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离开你。”

他愣住了,眼底闪过惊慌和不安。

但最终在手机铃声不断响起的情况下,他还是选择了拿起手机,起身去穿外套。

边往外走,边一本正经地哄着。

“老婆,你放心吧,我这辈子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贺太太的位置,只能是你的。”

“洋洋在家要听妈妈的话,不许惹妈妈生气,要不然我回来揍你!”

等到那扇门彻底将我们隔绝后,我才回过神来,眼泪竟然在悄无声息间爬满了整张脸。

儿子再次嫌弃地瞪了我一眼,用自以为我听不懂的法语骂我。

“丑八怪,就知道哭,怪不得爸爸一点都不喜欢你。”

“真是废物!”

我自嘲地笑了一下,抹掉了泪。

我知道自己应该释怀的,可就是忍不住。

七年的感情,再冷的石头也该焐热了。

我只是在为自己感到不甘。

儿子今年六岁了,从出生开始,没有一天离开过我,我几乎把所有的爱都给了他们父子。

七年来我是一个妻子,也是一个母亲,唯独不是自己。

可他和他爸爸一样,都忘了,他的法语曾是我教的。

一连三天,贺之洲都没着家。

不过他每天都会发信息,温柔地跟我报备,说腿好不容易恢复,玩的野了些。

我不哭,不闹,默默地收拾东西,计划着离开。

贺之洲未归家的第七天,我从邮箱的回收站找出那条协议,点开链接,认认真真签上自己的名字。

99步我都朝他们父子走过了,这最后一步,我想走向自己的人生。

刚买好一张三天后的机票,准备关了手机时,就见七天没跟我搭话的儿子板着一张脸正在瞪着我。

我没像以往那样去抱他,只是淡淡地起身离开。

他来了脾气,气冲冲地从我身旁经过,用我教他的法语诅咒我。

“丑女人,就知道一哭二闹来折腾我爸。”

“买张破机票吓唬谁呢,有种你真的从我家滚出去。”




婚后,我照顾了双腿瘫痪的丈夫七年。

可他站起来那天,我意外听见他跟他兄弟用法语对话。

“洲哥,你真打算给这黄脸婆补办婚礼?万一你家宝宝妹妹又伤心难过怎么办?”

贺之洲给儿子剥了只虾,慢条斯理地回答:

“怎么可能!你都说了妹妹是宝贝了,我又怎么舍得让她伤心呢。”

“我和爸爸一样,我也喜欢漂亮小姑,讨厌黄脸婆妈妈。”一旁的儿子用法语接茬。

可他们不知道,我听得懂法语。

这碗夹生的饭,也不想再吃一辈子了。

......

贺之洲摸了摸儿子的额头,很是满意,他下意识地用法语赞许。

“洋洋真乖,爸爸跟小姑果然没白疼你。”

“等洋洋再大点,就让小姑给你生个漂亮妹妹,到时候洋洋上学也有伴了。”

贺子洋激动地拍手,用生硬的法语激动地回答。

“耶,太好了。”

“我最喜欢小姑和爸爸了,也喜欢小姑生的漂亮妹妹。”

“要是我们家没有这个凶巴巴的黄脸婆就好了,我一点都不喜欢她,看见她就烦。”

听见这话,我愣住,好半天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许是注意到我的视线停留在他们父子身上,贺之洲笑着帮我夹了一筷苦瓜,语气温柔。

“老婆,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眼泪却是不受控制地砸落,一颗心更是痛到撕心裂肺,说不出的窒息感涌遍全身。

贺之洲或许忘了,这个家最先学会法语的人是我。

也忘了,我从来都不吃苦瓜。

见我红了眼圈,贺之洲瞬间紧张的不知所措,“老婆,怎么突然哭了?”

我倔强地躲开他的动作,自己擦掉眼泪,扯动嘴角努力维持着笑意。

“没什么,只是你居然忘了我不爱吃苦瓜。”我假意撒娇。

“对了,你们刚刚在说什么?”

贺之洲脸色一僵,心虚到不敢看我。

“没说什么,就是方圆这家伙嫉妒我们感情好而已。”

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后,他才一脸自责地转移注意力。

“对不起啊,老婆,我忘了,下次我一定牢牢记住,再也不让老婆吃苦瓜。”

“我最最最漂亮的老婆,这一辈子只能吃甜,不能吃苦。”

他一边轻声哄着,一边帮我挑出苦瓜。

儿子在一旁冲我翻白眼冷哼,“哼,真是矫情,吃一下又不会死。”

“多大的人了,还当小哭包,真够丢人的。”

刚刚还温柔不已的贺之洲当即冷了脸,厉声喝斥。

“贺子洋怎么跟你妈妈说话呢!赶紧道歉!”

儿子则不情不愿地吐了吐舌头,梗着脖子说了句对不起!

贺之洲兄弟也看不下去,吐槽了两句。

“行了,知道你们两口子感情好,别秀了,凶孩子做什么。”

贺之洲瞪了他一眼,一副骄傲的样子。

“切,你就是羡慕我有一个这么漂亮又善解人意的老婆吧,我偏要秀,谁叫我是妻管严呢,一天秀八百遍我也愿意。”

我放下筷子,淡淡地看着贺之洲。

他做出一副很爱我的模样,见我在看他,第一时间盛了一碗汤,吹了吹,才送到我嘴边。

“老婆,这七年辛苦你了,一边照顾我,一边照顾孩子。”

“老婆,我终于站起来了,你放心往后的日子,我一定拿命去爱你。”

如果是往日听到这番话来,我一定会感动得热泪盈眶。

可现在,心底只剩下说不出的刺痛和讽刺。

他伪装得天衣无缝,我都快要以为,刚刚的法语交谈只是我的幻想呢。




我以为我会再次因为他的讽刺流泪,可我此刻却无比平静。

看着他跑上楼的背影,我用法语开口。

“好,我会走的。”

话音刚落,那道小小的背影猛然回头,表情僵硬在脸上,宛如见鬼了一样。

他着急忙慌地点开电话手表给他爸爸用法语发信息。

“爸爸,爸爸,不好了,这个黄脸婆听得懂法语。”

不到几秒,对面就回了一条语音。

不过是贺冉冉明显带着轻视的声音,“洋洋,你瞎说什么呢!你妈家破产多少年了,怎么可能有机会学法语呢?”

“你安分一点,这几天别打扰我跟你爸约会。”

“等改天我再给你带槟榔吃。”

贺子洋紧绷着一张小脸再三打量我,见我一直没什么反应后,他才将我刚说的话抛之脑后,欢欢喜喜地给对面回复。

“好,小姑那你跟爸爸玩得开心哦。”

“希望你们早日给我生个漂亮妹妹出来。”

这几天我总是会想起跟贺之洲的过往。

当年我破产之后,被千人骂万人嫌,曾经的未婚夫不但与我退婚,更是在我家落寞之际狠狠踩了我一脚。

而贺之洲就是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宛若脚踩七彩祥云的英雄,说要娶我。

当时的他刚出意外,摔断了双腿,可我还是义无反顾的嫁给了他,为他生儿育女,照顾瘫痪的他整整七年。

如今想来才发现,他娶我,不过是为了向世人遮掩他和养妹贺冉冉那见不得光的感情罢了!

......

贺子洋的房间里一直传来打游戏的声音,我没有像以往那样去没收游戏机,催促他赶紧睡觉。

也没提醒他要写作业,明天老师要检查。

既然他那么讨厌我,这妈妈不当也罢。

可是我想了好几天,也没想明白,为什么贺之洲的演技能这么精湛。

半夜两点,我再次收到了贺冉冉发来的挑衅信息。

“顾霜霜,这几天洲哥哥都在使劲折腾我,他劲可真大,公粮全都上交了。”

“他还说你让他完全提不起兴趣。”

随着信息发过来的还有一张照片。

贺之洲站在她身后,一双大手暧昧地抚摸她的锁骨,眼底全是藏也藏不住的情欲。

我自虐似的看了无数遍,一颗心仿佛被人攥在手中要捏爆一般,说不出的痛。

曾几何时,我真以为双腿瘫痪的他,是我此生的救赎。

这七年来,他给足了我偏爱,世人都说他是宠妻狂魔,爱我入骨。

可这七年里,他曾无数次瞒着我,把所有的真情实意全都给了贺冉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