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劲。每喝一口酒，都感觉像是吞下了一块冰，从喉咙一直凉到心底。

突然，手机屏幕亮了，一条信息弹了出来：“快走！老李杀了张经理，下一个就是你！” 发消息的人是业务部的助理齐雯。

齐雯平时对我们这些底层员工总是一副高冷的样子，除了工作上的事，从来没和我有过私下联系。今天这条消息，像一颗炸弹在我心里炸开，第一次主动找我竟然说的是这些，不过她没有必要和我开玩笑，难道是真的？恐惧如同潮水般瞬间将我淹没。

我的手猛地一抖，筷子 “啪嗒” 一声掉在地上。我下意识地俯身去捡，就在低头的瞬间，我瞥见老李的脚后藏着一把明晃晃的大扳手，上面的斑点红黑相间，分不清是锈迹还是血迹。

我瞬间脊背发凉，头皮发麻，抬起头时，正好和老李的眼神对上。刚刚还满脸笑意的他，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仿佛是两潭深不见底的寒潭，我的心猛地一紧，眼神不由自主地闪躲开来。

再看老李，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在昏暗的灯光下，就像一个纸扎的人，吓得我差点儿一屁股坐到地上。

“喝这点儿就高了？” 老李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他的脸色又恢复了正常，可我却觉得那笑容比刚才的煞白更让人害怕，仿佛是恶魔伪装的面具。我强装镇定，“没…… 没高，就是手滑了。”

老李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小伟，你不会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害怕了吧？” 我赶紧摇头，“哪能啊，李哥，我就是有点累了。”

我眨了眨眼睛，刚想说点什么，齐雯又发来一条消息：“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我在第一休息室，快过来！” 齐雯的话和老李的诡异变化，让我再也待不下去了。

“可能着凉了，得去趟厕所。” 我强装镇定，站起身来。老李顺势把手往下一放，似乎要去拿什么东西。我心里一紧，下意识地向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