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小说 其他类型 归墟之眼 番外
归墟之眼 番外 连载
归墟之眼 番外 刘舒安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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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刘舒安

    男女主角分别是·塔亚赫潮信的其他类型小说《归墟之眼 番外》,由网络作家“刘舒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福建沿海荒废渔村“螺厝村”(虚构地名)。设定:村庄曾因“妈祖巡海”传统繁荣,但二十年前一场海啸后,村民陆续搬离,仅剩老人与外来务工者。近年传闻“夜潮中有巨型黑影游弋”,出海者或失踪、或发疯,幸存者喃喃“海菩萨睁眼了”。核心秘密:海底沉没的明代“天妃宫”遗址下,镇压着旧日支配者的仆从——螺湮之主·塔亚赫(Thayáh)(原创名,结合《山海经》异兽“冉遗鱼”与克系触手)。村中“妈祖”信仰早已被邪神崇拜渗透,村民以活祭换取渔业丰收。第一章:潮信林潮生推开锈蚀的铁门时,咸腥的海风正卷着纸钱灰扑在他脸上。那些灰烬粘在睫毛上,像死去的蛾。这是姐姐死后第七天。潮水退得极远,裸露出村口那片嶙峋的礁石滩。礁石缝里卡着半截褪色的红绸——去年妈祖诞...

章节试读


现代,福建沿海荒废渔村“螺厝村”(虚构地名)。

设定:

村庄曾因“妈祖巡海”传统繁荣,但二十年前一场海啸后,村民陆续搬离,仅剩老人与外来务工者。

近年传闻“夜潮中有巨型黑影游弋”,出海者或失踪、或发疯,幸存者喃喃“海菩萨睁眼了”。

核心秘密:

海底沉没的明代“天妃宫”遗址下,镇压着旧日支配者的仆从——螺湮之主·塔亚赫(Thayáh)(原创名,结合《山海经》异兽“冉遗鱼”与克系触手)。

村中“妈祖”信仰早已被邪神崇拜渗透,村民以活祭换取渔业丰收。

第一章:潮信

林潮生推开锈蚀的铁门时,咸腥的海风正卷着纸钱灰扑在他脸上。

那些灰烬粘在睫毛上,像死去的蛾。

这是姐姐死后第七天。潮水退得极远,裸露出村口那片嶙峋的礁石滩。礁石缝里卡着半截褪色的红绸——去年妈祖诞辰时挂的,如今爬满藤壶,远看如同石像生了一身溃烂的脓疮。

他踩着湿滑的青苔往村里走。腐坏的木栈道在脚下发出黏腻的呻吟,每一步都像踩进某种巨大生物的喉管。咸雾深处隐约传来铁链拖拽声,可回头时只看见防波堤上歪斜的渔网,网上挂着几尾腐烂的带鱼。鱼头朝着同一个方向,空洞的眼窝里塞满螺壳。

“阿生?”

沙哑的呼唤惊得他险些摔倒。祠堂阴影里挪出个佝偻身影,是守庙的陈阿嬷。老人枯枝似的手攥着把线香,香头明灭如喘息的血痂。

“回来祭月汐啊……”她咧开嘴,牙龈上黏着暗绿的海菜,“带供品了吗?”

林潮生后退半步。姐姐的包裹还在肩头颤动,里面装着从殡仪馆领回的遗物:一套浸透海水的考古笔记,一只缠满胶带的防水相机,还有枚青铜铃。铃身刻满螺旋纹路,像无数蜷缩的胚胎。

“供品要新鲜的。”陈阿嬷突然凑近,腐鱼味喷在他颈侧,“比如……刚挖出来的心肝。”
>他几乎是逃进老宅的。

门轴尖叫着碾碎寂静。堂屋供桌上积着寸厚灰絮,却有一处诡异的干净——正中央摆着个缺口的粗陶碗,碗底凝着层黑红污垢。林潮生想起姐姐最后一通电话里的哭腔:“他们还在吃那东西……潮生,碗里的血螺蛳是活的……”

闪电在此时劈亮窗棂。他看见碗沿内侧黏着半片指甲。

二楼卧室的霉味更重了。木板床还在,蚊帐被海风撕成缕缕裹尸布。林潮生打开姐姐的登山包,青铜铃突然自行震颤起来。低频嗡鸣扎进耳膜,他头痛欲裂地跪倒在地。

嗡鸣中混入了潮声。

不,不是潮声。是无数含混的絮语,从地板缝隙、墙纸背面、霉斑的褶皱里渗出。那些声音用某种黏稠的方言重复着同一句话,像海蛞蝓在脑沟回里爬行:

“水涨淹天门……螺开见真神……”青铜铃坠地时,他看见衣柜镜中的倒影。

镜中的自己背后站着个女人。湿漉漉的长发贴着头皮,眼眶里嵌着两枚螺壳,螺口缓缓探出乳白的触须。

“姐……?”

触须突然暴长!林潮生翻滚着撞向墙角,再抬头时镜面只剩裂痕。一道血线顺着他的耳垂滴落,在地板上汇成小小的旋涡。

暴雨在午夜降临。

林潮生蜷缩在床角,药瓶空了大半。雷光间歇照亮墙壁,那些陈年的水渍轮廓渐渐扭曲——霉斑聚成螺壳纹路,裂缝延伸出触须,整间屋子正在呼吸。

他颤抖着举起相机。这是姐姐遇难时紧握的遗物,储存卡里或许藏着……

闪电划过,显示屏亮起的瞬间,他发出窒息般的抽气。

画面是水下拍摄的。模糊的宫墙布满藤壶,但那些藤壶在蠕动。不,不是藤壶,是成千上万只嵌在石缝里的眼球!瞳孔细长如鱼,正齐刷刷转向镜头。

而更深处,一条苍白的东西缓缓掠过。那绝不是任何已知海洋生物的肢体,它表面布满环形口器,每个裂开的吸盘里都叼着半截人指。

潮声忽然变得很
,最后定格成一行扭曲的警告:



个阴刻大字——这是明代天妃宫的山门!姐姐的考古笔记提过,正统天妃宫应坐北朝南,可这些建筑群以违背力学的角度倾斜着,如同被巨手拧转的积木。

游过第二道牌坊时,手电突然频闪。借着一瞬的亮光,他看见宫墙缝隙里渗出荧蓝的黏液,黏液中有东西在游动:那是群半透明的小章鱼,每只触手末端都长着人类手指!

更恐怖的是它们发出的声音。通过海水传导,那些婴儿啼哭般的吱吱声直接钻入颅骨:

“新娘……新娘……”

林潮生仓皇后撤时撞上了什么东西。转身瞬间,他听见面罩传来龟裂的脆响。

一尊妈祖石像倒插在海底,发髻化作珊瑚丛,那张慈悲的脸正在融化。石质面颊鼓起无数水泡,每个水泡破裂后都露出颗转动的眼球。最下方的眼球突然暴凸,瞳孔裂成星形,虹膜上浮现出姐姐的脸!

“潮生……”姐姐的嘴唇开合,海藻从她齿缝钻出,“把铃铛还给……”

面罩彻底碎裂。咸水灌入鼻腔的剧痛中,他瞥见石像背后掠过巨大的阴影。那东西有着鳗鱼般的流线型身躯,但体表布满环形褶皱,每道褶皱间都嵌着颗腐烂的人头。

再次恢复意识时,他正躺在废船屋的破沙发上。郑海平在阴影里擦拭匕首,刀尖挑着条仍在扭动的荧光章鱼。

“算你命大。”他将章鱼塞进玻璃罐,“涨潮时海底会冒黑烟,沾上就变螺蛳精。”罐中章鱼突然用触手拍打瓶壁,末端的手指比出个扭曲的“三”。

林潮生摸向腰间,青铜铃不见了。

“找这个?”郑海平晃了晃铜铃,铃舌撞击声让他胃部抽搐,“月汐出事前也带着它,说是从镇海谱里挖出来的……”他忽然压低声音,“你知道镇海谱最后一页写的什么吗?”

窗外的雾骤然变浓。林潮生听见远处传来哼唱,是陈阿嬷的“海嫁歌谣”,可这次多了个沙哑的男声附和。

“三月三,嫁新娘,螺壳为轿浪为床……”

郑海平的笑容消失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