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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佛手不受控制地结出开天印。

地宫穹顶轰然破碎，露出外太空漂浮的灵山服——那分明是东皇钟碎片改造的要塞。


玉碟上。

而端坐云床的鸿钧道祖，左眼是女娲手中的红绣球，右眼嵌着东皇钟的核心碎片。


记忆在颅骨里炸开——狮驼国堆积的骷髅塔，原是十二世取经人的头骨；火焰山永不熄灭的三昧真火，炼化的竟是哪吒的莲花身。

黑暗突然被青铜色光芒撕裂。

我跌坐在龟甲铺就的战场上，闻见熟悉的血腥味——这是三十年前路过的流沙河，但此刻河面漂浮着数万具天兵尸体，每具尸体眉心都插着封神斩将飞刀。



**第一章 血河倒影**

子母河水的腥气渗进窗棂时，我正在誊写第七遍《摩诃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烛火突然爆出青色莲花，宣纸上的墨迹像活过来的蜈蚣，扭曲成我从没见过的梵文。

那些字符在跳，在笑，最后凝成一只血红的眼睛。


处的符咒——那里正源源不断下载着灵山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