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清欢上官昭的其他类型小说《《昭昭无欢》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拱手江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臂弯处烧伤的狼头图腾与上官昭左脸伤疤如出一辙,“当年本宫能让他替太子去死,现在就能让你一起陪葬!”咻——狼牙箭穿透喜帐的瞬间,宋清欢将合卺杯砸向青铜灯。杯沿胭脂遇火蒸腾,在穹顶投射出完整的北境舆图——那些用朱砂标记的路线,正是上官昭战报边缘桃花印记的延长线。“将军教过,桃花开处即归途。”她咳着血沫扑向颤抖的玉佩群,上百枚“昭歡”玉佩在火光中拼成星图。当半枚染血玉佩嵌入阵眼时,爆炸的气浪突然凝滞,宋清欢看见二十年前的画面:暴雨夜,淑妃将虎符塞进年幼上官昭手中,他脸上的烧伤原是为销毁淑妃通敌信函被火盆所灼;永徽十六年雪夜,上官昭跪在御书房前三天三夜,只为求一道彻查宋家商队的手谕。“清欢,闭眼。”熟悉的玄铁气息裹住她时,狼牙箭正扎进上官...
咻——
狼牙箭穿透喜帐的瞬间,宋清欢将合卺杯砸向青铜灯。杯沿胭脂遇火蒸腾,在穹顶投射出完整的北境舆图——那些用朱砂标记的路线,正是上官昭战报边缘桃花印记的延长线。
“将军教过,桃花开处即归途。”
她咳着血沫扑向颤抖的玉佩群,上百枚“昭歡”玉佩在火光中拼成星图。当半枚染血玉佩嵌入阵眼时,爆炸的气浪突然凝滞,宋清欢看见二十年前的画面:
暴雨夜,淑妃将虎符塞进年幼上官昭手中,他脸上的烧伤原是为销毁淑妃通敌信函被火盆所灼;永徽十六年雪夜,上官昭跪在御书房前三天三夜,只为求一道彻查宋家商队的手谕。
“清欢,闭眼。”
熟悉的玄铁气息裹住她时,狼牙箭正扎进上官昭右肩。
宋清欢摸到他战甲下未愈的灼伤——那伤口形状分明是地宫虎符的纹路,他竟将真正的调兵符烙在身上。
“东南三十里…”她蘸着血在他掌心画桃花,正欲说着什么。
轰隆——
淑妃的尖叫被坍塌的房梁淹没。
上官昭用剑穗缠住宋清欢手腕,黛色流苏上“歡”字浸透鲜血:“清欢,当年没能送出的合卺酒…”,他从怀里掏出半块胭脂冻,正是及笄礼那日被她打翻的朱砂膏,“欠你的合卺礼。”
胭脂冻木盒静静躺在手心,上面还留着将军手心的余温。
地宫方向传来惊天巨响,宋清欢在意识消散前仰起头轻碰他的唇瓣,只是一瞬。
玉佩群化作流光钻入杯底星图,她在时空旋涡里最后看到的,是淑妃疯狂扒开瓦砾的身影——那人皮面具下赫然是狄族大祭司的刺青。
第八章
地宫崩塌的轰鸣声中,宋清欢攥着半枚染血玉佩跌进寒潭。怀中的合卺杯突然泛起靛蓝幽光,杯壁星图倒映在水面——那些用胭脂勾勒的
教过她的暗号,标注着真正的藏粮地。
“砰!”
宋清欢撞开破庙门的瞬间,喉间突然抵上冰凉剑锋。玄铁战靴踏着满地神像碎片,上官昭染血的铠甲下露出半截黛色剑穗,穗子上金线绣的
的祭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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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川水漫过三生石时,宋清欢腕间突然浮现青铜铃痕。她抚摸着那道印记轻笑:“原来上官氏‘同命锁’能穿透轮回。”
上官昭正用佩剑在石上刻字,闻言挑眉:“夫人现在反悔也晚了。”剑尖落下最后一笔时,三生石突然映出前世种种:他偷换她疗伤药时颤抖的手,她为他重续心脉时滚落的泪,大婚夜交缠在喜烛上的发丝...
孟婆端着汤碗叹息:“饮过此汤,生生世世…”
“阿昭,来,就当是你欠我的‘合卺酒’了。”
孟婆看着一双有情人仰头喝下的忘情水,昏花的老眼尽是叹息。
“走吧,新生有新的姻缘…”
两道身影纵身跃入轮回时,三生石背面浮现血色星图。判官翻开命簿,本该空白处绽放并蒂莲,每一片花瓣都是他们前世在战场相护、在雪夜温酒的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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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元灯市,说书人拍醒木:“今日讲上官将军血战地宫!”
台下孩童忽然指着天空:“娘亲!有两颗星星缠在一起!”
护城河畔,卖莲花灯的老妴抬头望天。百年未开的并蒂莲突然绽放,花瓣上金纹恰似二十八宿。
对岸虹桥有人轻笑,玄衣公子正在给蒙眼女子系上青铜铃铛,檐角灯笼将他们身影拉得很长,恍若三百年前星图中纠缠的命线。
河水忽然泛起涟漪,一盏莲花灯漂到桥洞下,灯上朱砂未干:
“天地为鉴,长明不灭。”
(全文完)
放进喜轿,本宫许你们话别。”
宋清欢颤抖着捧起账册,忽见最后一页夹着片桃花笺——是上官昭的字迹:“军粮藏于…”后面的字被血污浸透,唯剩“槐树”二字依稀可辨。
城东突然传来爆炸声,淑妃脸色骤变。
宋清欢趁机将账册抛向火盆,在烈焰腾起的瞬间扑向上官昭。
铁链擦着她耳际划过时,有人往她掌心塞了枚冰凉的物件——是那柄淬毒的梳篦。
“走...”上官昭用尽最后力气撞开追兵,“去老槐树…”
宋清欢在巷口回头,看见他淹没在禁军刀光里的身影,像极了九岁那年朱雀街上染血的蝴蝶。
怀中的并蒂莲玉佩突然断裂,另一半正握在淑妃手中,拼成朵完整的血色合欢。
第六章
宋清欢剖开老槐树时,北境的风雪正灌进上官昭的铠甲。
树心藏着的不是军粮,而是半箱染血的战报永徽十六年腊月初七,上官昭亲笔写道:“宋氏商队运粮途中遇伏,三百石粟米尽焚,疑有内鬼。”
“原来你…”她攥着焦黄的纸页跪在雪地里。那年上官昭突然疏远她,原来是因为查出宋家运粮队混进了淑妃的人;那夜他醉酒闯进她闺房,用剑尖在地上划的“信我”二字,原是这个意思。
“咻——”
箭矢擦着她耳际钉入树干,宋清欢翻身滚进树洞。洞壁刻着密密麻麻的划痕,都是她幼时用来量身高的印记。
最高那道刻着
被撕烂的账册,“您且说宋家运的是弩机还是箭矢?若是弩机,该走陇西道关卡;若是箭矢,须经漕运码头。刑部既然查获赃物,不妨说说何时何地?…”
刑吏脸色骤变,抬手便要擒她手腕。忽有破空声自门外袭来,一柄未出鞘的长剑横在双方之间,剑柄银狼吞口还沾着北境的风雪。
“赵参军好大威风!”上官昭玄氅下的铠甲未卸,战靴在地砖碾出冰碴,“三日前才在雁门关斩了三百狄人,今日倒学会构陷自己人了?”
宋清欢呼吸一滞,他左颊新添的刀疤还在渗血,分明是快马急鞭赶回的——昨日的暗桩分明才说少将军被困阴山。
“上官将军自重!”赵参军退后半步,却亮出腰间鱼符,“淑妃娘娘亲自督办此案…”话音未落,上官昭剑鞘已挑飞他手中铁链,玄铁锁头在墙面撞出一抹火星。
“要拿人,让崔尚书持天子剑来。”他侧身挡住宋清欢,战袍残存的体温裹住她发颤的指尖,“现在,滚!”
当夜梆子敲过三更,宋清欢在密室翻开父亲留的暗账。越州生丝、幽州铁矿、陇西马场...二十年来所有打点各路的明细在灯下泛黄。指尖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