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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船突然被拉入克莱因瓶状空间，正前方出现由无数个莫比乌斯环组成的青铜门。门缝里渗出的暗物质正在腐蚀防护罩，那些灭绝文明的投影接连发出惨叫。

我按向太阳穴准备启动饕餮纹路，却发现皮肤下流动的是机械润滑液。未来我发出齿轮卡顿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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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被堵在死胡同里了。

后颈的汗珠顺着脊梁滑进腰带，手里的青花瓷瓶硌得掌心生疼。三个黑西装呈三角阵型逼近，为首的男人转动着蛇形尾戒，月光在他镜片上折射出冷光。


苗的注射器。
瞬间，我终于读懂了甲骨文青铜板的最后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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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业执照在掌心燃烧却没有温度，青铜边框熔解成液态金属包裹住手腕。店铺坍塌的瓦砾悬浮在空中，每一块碎砖都映照着不同年代的战争场景：公元前260年的长平战场飘着人血蒸汽，1945年广岛废墟里融化的怀表，2199年火星殖民地的量子风暴......


个戴青铜面具的巨人正在折叠时空。

我握紧残留恋人量子气息的星核，七十二道灭绝文明的记忆在血管里嘶吼。突然有双冰凉的手捂住我的眼睛，身后响起自己带着电子杂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