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小满宁回的其他类型小说《怪医萌宝:六年清明爹爹诈尸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子非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消息闭塞,只知道司徒隐是中毒了,可没想到会危及生命啊!“昨日的大婚本就是冲喜,我是侥幸……”说到这里,司徒隐话语微顿,淡淡了看了一眼宁小满。“侥幸活了下来,否则,昨晚便是我的归期。”伶嫔面上满是绝望。这……这怎么可能呢……皇上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呢?!当年,皇上与梅嫔如此恩爱,怎么会允许别人残害他们的孩子?!伶嫔试探性问道:“是……是皇后?还是贵妃?皇上可知道?”听到这话,司徒隐眼神探究都看向伶嫔。“你是知道些什么?”对于当年梅嫔突然暴毙,自己接连中毒之事,司徒隐亦是知道是皇后与楚贵妃所为,可他没有证据。再加上司徒戎忽然的疏远,紧接着将自己赶出皇宫。年幼的司徒隐想要探查详情,难上加难。“奴……奴婢不知详情。”伶嫔细细回想道。“...
她消息闭塞,只知道司徒隐是中毒了,可没想到会危及生命啊!
“昨日的大婚本就是冲喜,我是侥幸……”说到这里,司徒隐话语微顿,淡淡了看了一眼宁小满。
“侥幸活了下来,否则,昨晚便是我的归期。”
伶嫔面上满是绝望。
这……这怎么可能呢……
皇上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呢?!
当年,皇上与梅嫔如此恩爱,怎么会允许别人残害他们的孩子?!
伶嫔试探性问道:“是……是皇后?还是贵妃?皇上可知道?”
听到这话,司徒隐眼神探究都看向伶嫔。
“你是知道些什么?”
对于当年梅嫔突然暴毙,自己接连中毒之事,司徒隐亦是知道是皇后与楚贵妃所为,可他没有证据。
再加上司徒戎忽然的疏远,紧接着将自己赶出皇宫。
年幼的司徒隐想要探查详情,难上加难。
“奴……奴婢不知详情。”伶嫔细细回想道。
“奴婢只记得,当年……太医院有个姓杨的太医,虽然年轻,医术却十分了得!”
“梅嫔娘娘在宫里不爱走动,那位杨太医,是为数不多,能与娘娘说上话的人。而且,娘娘也曾夸奖过他,说以他的医术,定会是下一任太医院院首!”
杨太医……
听到这个称呼,司徒隐仔细回想后,道:“杨余宽?”
“对对对!”伶嫔快速点头。
虽说记得名字,可那人长相却已经模糊。
“当年安宁宫突然传出噩耗,奴婢根本不敢相信!娘娘身体健朗,又有医术在身,怎么可能突然……所以,奴婢便趁着夜里天黑,想要悄悄的去确认一下。”
“可奴婢在去安宁宫的路上,正巧看到杨太医从后宫出来。奴婢本以为他也是去看梅嫔娘娘的,可是仔细分辨之下,杨太医却是从西北方向出来的!”
司徒隐:“你确定?!”
梅嫔喜静,所以安宁宫与一众妃嫔的宫殿,相隔甚远,方向也是两极。
“奴婢确定!”伶嫔肯定的点头。
“当晚月色正盛,又是下半夜,杨太医不可能是去请平安脉的!”
“但是,他到底是在哪个宫里出来的,奴婢就不得而知了……”
若是伶嫔此言属实,那杨余宽……定是知道些东西的!
甚至!他就是参与者!
“此人现在何处?”
伶嫔回道:“梅嫔娘娘事后不久,杨太医便因为得罪了楚贵妃,被发落回乡了。具体地方,奴婢就不得而知了。”
发落回乡……以楚贵妃的个性,只怕那杨余宽,多半是被灭口了。
但……万一他还活着呢!
这么多年,母妃之死,总算是有了一丝眉目!
司徒隐伸手将伶嫔扶起来。
“当年,你可有见到我母妃最后一面?她究竟是怎么死的?”
伶嫔摇了摇头。
“当晚,安宁宫全是禁军,守卫森严,奴婢根本就混不进去。”
“只是听说,皇上在里面待了一整晚。”
呵呵……迟来了深情,比草贱。
司徒隐道:“我如今,不便在宫中久留。木鸾,你设法帮我找找安宁宫之前的宫女。”
“当然!作为交换,司徒里……我会尽我所能,保他此生无忧。”
“多谢大皇子!”伶嫔过于激动,不住的咳嗽起来。
“奴婢……奴婢一定竭尽全力!只是,奴婢这身子,可能撑不了多久了……”
看着伶嫔直喘粗气的模样,司徒隐思索片刻,转而走向宁小满。
“请你帮帮我,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听了这半天,宁小满也算是听明白了。
看来,当年这梅嫔娘娘,只怕是被人害死的!
司徒隐身为天佑大皇子,本是极为荣华尊贵的身份,如今竟被迫害至此,可真是命运弄人啊……
“宁小满现在的身份是大皇妃,你若是带人将她打了,咱们家可就要吃罪了!”
“娘,娘你且放心,女儿有办法对付她!”
见状,王氏顺势再次坐下,刚才她也是气急了,这要是冲动之下真的带人将宁小满给打了,一旦闹到皇上跟前,老爷只怕是要吃官司了!
况且,动手的并非宁小满,万一闹大了,楚贵妃那边,可就真得罪透了!
可看着宁语心浑身的伤,王氏又咽不下这口气。
“你有什么法子?”
“娘,我爹呢?”
王氏回道:“早上,你爹被宁小满那两个贱,人气的头晕,回屋歇着了,我已经让管家去叫了。”
正说着,宁立德一只脚迈进了门。
“语心!你怎么样?这究竟是因为什么?!你们怎么会被贵妃娘娘打成这样?”
刚才来时,宁立德已经看到了浑身血呼呼的竹青了。询问之下,才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爹爹!那都不重要!”
“爹爹!你知道姐姐这六年都干了什么吗!”
宁语心忍着身上的剧痛,撑在床边,面上满是隐忍的幸灾乐祸。
“她生了个孩子!她不敢回家!”
“你说什么?!”宁立德此刻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语心!你说的可是真的?!”王氏惊问道。
宁语心坚定的点头。
“这几年,我们都以为她死了,没想到她不但活的好好的,还生下了大皇子的孩子!”
“大皇子的孩子?!语心……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此刻,王氏只觉得脑袋糊涂得很。
而宁立德的头,更晕了!
“爹爹!娘!我们都被宁小满给骗了!”
“我们都以为她心系三皇子,可女儿看那孩子的年龄,至少得五岁了!所以,六年前,宁小满绝对是在皇上赐婚以前,就已经和大皇子勾搭到一块了!”
“爹爹!宁小满如此作为,实在有损宁家颜面。更是将爹爹您耍的团团转!”
“爹爹将她赶出家门,实在是明智之举!”
此刻!
宁立德忽然想到了大皇子车上的那个孩子!
难怪当时便觉得眼熟!
原来!就是那个孩子!
“混账!混账东西!未婚生子,满口谎言!老夫怎么会生出这么个混账东西!”
听到这话,宁语心微垂的嘴角,闪过一丝冷笑。
她就是要让宁立德恨上宁小满!
不死不休的恨!
身为宁立德的女儿,她最知道宁立德最在意什么!
名声,脸面。
她要用宁小满的丑事,来掩盖自己当众被打之事,被皇宫侍卫大庭广众之下抬回家的丑事!
“爹爹,虽说您已经将宁小满赶出家门,可您那些同僚不知道啊!”
宁语心这话,也算是说到宁立德心坎里了:明日上朝,那帮老家伙还不知道暗地里如何戳自己的脊梁骨呢!
”爹爹明日,可能要受些指点了……”
皇家的婚事,何人胆敢在明处指指点点!
宁语心这话,也是在为自己今日的事,找个替罪羊!
一旦日后有人议论自己被打之事,有了宁小满这个前提,宁立德也会以为那些人说的是宁小满!
毕竟,没有人傻的跑到宁立德跟前,专门去说这件事!
只要熬过去这两日,此事也就慢慢淡,没人敢当众提及,毕竟这事还牵扯一个楚贵妃。
宁立德此刻的脑袋,也是晕的七荤八素,对于宁语心的话,一点自主思考都没有。
宁立德抬手用力按了按两边的太阳穴。
“语心,你好好养着,该请大夫请大夫,用上好的药材,莫要心疼银子!爹爹头疼的很,先去歇一会。”
宁回不解问道:“既然他不愿意去学堂,那就不去啊!为何还要逼他去啊?”
“我娘亲说了,男儿志在四方,又不是只有读书这一条路!”
听到宁回的话,萧文羽眼睛都亮了!可随着萧奇接下来的话,又再次黯淡下去。
“小公子有所不知,咱们皇上多年前曾下过一道旨意:文武百官,但凡家里有适龄男童,必须送去青云别院。”
宁回:“还只要男孩?!”
“娘亲,他们这不是典型的重男轻女吗!”
此话一出,惊的萧奇一身冷汗!
“小公子慎言!此话可说不得!”
“至于家中的姑娘们,是可以请教书先生在家学的。”
“哦……原来是这样……”宁回点了点头。
随即,宁回又突然反应过来:“嗯?!不对!爹爹,那我呢?我也要去吗?”
宁小满以为司徒隐会点头,没想到他居然又将问题抛给了宁回。
“你想去吗?”
“里面好玩吗?”
司徒隐唇边露出一抹笑意,轻狂又张扬:“那要看你如何玩了。”
闻言,宁小满眉尾微挑:呵!这么狂妄的吗!
萧奇在一旁听的一头雾水。
此时,宁回也显然没明白司徒隐的意思。
宁小满缓步走到他身边,拍了拍宁回的小脑袋,道:“一个时代一个规矩,你若是看不惯,就想办法打破它,改变它。那如果你现在还没有那个能力,那就在遵守它的同时,选择一个自己喜欢的方式。”
听到这话,司徒隐转而看向宁小满,眸中满是探究:一个女子,竟然能说出这一番话来!
这已然超越了绝大多数男子!
萧奇亦是惊讶不已!
对于女子而言,在家从父,出嫁从夫。
而这个大皇子妃,竟然能有如此见地!
宁回思索半晌,道:“哦~我明白了娘亲。”
而后走到萧夫人跟前,对着她怀中的孩子道:“你好呀!我叫宁回,你叫什么名字?”
这一会功夫,男孩也在萧夫人的安慰下,止住了哭泣。
红着眼睛道:“萧文羽。”
“呀!名字很好听呢!我猜一定是你娘亲给你取的!你爹爹一看就五大三粗的,定是个武将,文字方面定是不通的!”
“谁说的?!”宁回话音刚落,就惹来的萧文羽疾声反驳。
萧奇夫妻一惊,刚要喝止萧文羽,却被司徒隐一个眼神制止住。
二人虽不明就里,却没有在制止。
宁小满眼神在司徒隐身上打了个来回:可以啊!居然能猜到宁回的想法。
萧文羽睁开怀抱,一脸骄傲道:“我的名字就是我爹爹取的!我爹爹才不是粗人!爹爹不止武功高!书也读的可好呢!我娘亲说了,若是爹爹还能去考功名,定能上榜的!”
宁回双手抱胸,语言上毫不相让:“那当时你爹爹为何不去考功名?”
“那时候爹爹家里穷,没办法,只能去军营!可爹爹也没有将读书之事落下啊!他很努力……”
说到这,萧文羽顿住,眼眸中若有所思的缓缓低下头。
宁回学着宁小满的模样,轻叹一口气,道:“哎……你看,你爹爹当年那么难,都还能坚持读书。你如今的处境,总要比你爹爹那时候好的多吧!”
萧文羽面上有些羞愧,可依旧未改初衷。
“可是爹爹……我真的不想去青云别院。我并非不喜欢读书,我是不喜欢那里的那些人,尤其是不喜欢在赵夫子手底下读书!”
萧文羽紧闭着眼睛,索性将事情一股脑说了出来!
此话一出,萧奇快速的看向周边,这个时候,店内没有旁人,门口与窗口也有家丁守着。确定没有别人的听到,才放下心来。
刚要细细分辨时,男子再次昂起了他高傲的头颅……
随即左手猛然用力,里衣瞬间被撕成了条状……
宁小满接过来快速将伤口包扎好,习惯性的系了个蝴蝶结。
“你有没有内力?运转一下,药效发挥的快些!”
是得快些,因为……我就快要撑不住了……
宁小满拼命控制着自己,双眼死死的盯着男子眼睛。
可马儿的颠簸,却让她的双腿,不自觉的缠的越来越紧!
直到男子那冷漠坚毅的眼神,变的飘忽不定。
宁小满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成了!
这一放松一下,身体的本能,再也控制不住!
轻薄的纱衣随风飘去,宁小满的理智彻底被本能所控!
双手由胸膛,附上男子脖颈,白色的里衣随之掉落。
一手抚上男子后脑勺,直起腰杆,对着那薄凉的双唇,吻了上去……
一个熊熊燃烧的火炉,终于找到了一汪寒潭!
月光下,疾驰的马背上,二人痴缠在一起,如胶似漆……
直到后来,宁小满也分不清楚是马儿颠簸的自己,还是他们在颠簸马儿……
凌晨,天将亮未亮之时,最是黑暗。
马背上的二人也终于休了战。
只是,浑浑噩噩的二人,谁都没有注意到,前方路的尽头便是悬崖!
马儿累了一宿,无人驾驭之下,带着二人径直冲了下去……
——
“娘,娘亲,醒醒了!”
简陋却温馨的卧房内,一个稚嫩可人,满脸婴儿肥的小男孩,正一脸苦恼的,盯着床上满头大汗,正梦呓的女子。
“难道……娘亲又做那个噩梦了?”
小男孩双手抱胸,一只小手摸索着下巴处,状作思考。
“娘亲之前说过,那个噩梦极为可怕!若是她在如此,无论如何都得叫醒她!”
少顷,小男孩似是下了某种决定一般,坚定的点了点头,转身朝着洗漱盆走去!
端起一盆水,对着床上的女子闷头浇了上去!
而后迅速闪退到房门口!
宁小满被这一盆凉水,瞬间从噩梦中拉了回来!
身体猛然弹坐起来!
额前的碎发上,晶莹剔透的水珠,吧嗒吧嗒的滴落在被子上。
正如她从悬崖底爬上岸时,一模一样!
宁小满面色如常,可呼吸却越来越重!
“宁回!!!”
一响彻天际的吼声,直接将门口的男孩吓的飞跑!
宁回张着双臂,边跑边求饶:“娘亲!天地良心!我叫你了,叫不醒啊!我错了!下回我换个方式!”
而左右邻居在听到这一怒吼时,早已从最初的惊恐,变的习以为常。
这小妇人,哪哪都好。
长的好看,心地善良,还会医术,帮了他们不少头疼脑热的问题。
就是有一点,脾性有些暴躁,但在大是大非面前,却是一点也不含糊的!
宁回刚跑到大门口,隔壁的吴奶奶正拄着拐杖,笑吟吟的冲他招手。
“宁回,快来,来吴奶奶这里!”
见状,宁回腿上直接拐了个弯:“吴奶奶早啊!”
“宁回,吃早饭了吗?来吴奶奶家吃吧!正好,你吴大叔昨日狩猎回来了,赚了些钱,把你娘的诊费拿回去!”
听到前半句,宁回还本想去吴奶奶家躲避一下的,可后面听到诊费,宁回脚下一个急刹车,脑袋摇的就像拨浪鼓一样!
“不用了吴奶奶,我已经做好饭了!我回家了!”
说着便飞快的跑掉了,完全听不到后面的喊声。
娘亲说过,吴奶奶已经九十多岁了,在杏花村里,属于高龄老人。而且她家境并不好,只有一个儿子还是个鳏夫,很是不容易。
所以,他们自从住进杏花村,这三个月内,从未收过吴奶奶家诊费。
娘亲还说过,帮助老人,是在积德行善,日后会有福报的!
想到这,宁回脸上笑意越来越盛。
许是太过入神,脚下一个没注意,直接撞到了刚梳妆完,立在门口的,宁小满身上!
“哎吆!”
宁回捂着额头,可怜兮兮的看向双手叉腰的宁小满。
“娘亲……”
“宁回!你……”
“哇!娘亲!今天又漂亮了呢!”
不等宁小满说完,宁回直接一个马屁拍了上去!
“这件桃粉的衣裙,衬的娘亲面若桃花!”
“而且,娘亲,你头上的发钗什么时候买的?很是精致呢,娘亲戴着,就像仙子一样美丽动人呢!”
天下女子谁人不喜欢夸赞呢,尤其还是自己生的娃。
看着宁回一双星星眼,眨巴眨巴的看着自己,宁小满直接没了脾气。
“得了!天天都是这一套,下次换个方式。”
虽说,宁回的这马屁拍的不是那么漂亮,但拿捏宁小满却绰绰有余。
“吃饭吧,今天做的什么饭?”宁小满率先转身去了厨房。
宁回赶忙屁颠屁颠的跟上。
宁小满做饭的水平实在难以恭维。
所以,自从去年开始,下厨这事,都是宁回亲力亲为。
“娘亲,今天的早饭有些简陋了……”
不等宁回说完,宁小满已经看到矮桌上的两碗白米粥了。
“就这??”
宁回一双小手一摊:“娘亲啊……巧儿难为无米之炊啊!”
“杏花村的村民大多纯朴,娘亲你给他们看诊,又时不时的不要诊费,还得搭上我们买的药材。这三个月来,咱已经又把家底花光了……”
宁小满听到这话,不禁瞪大了眼睛:“又没了??”
“上次在四方镇齐员外家,我们可是带着三万两白银出的门!这还不到三个月呢!没了??”
三万两白银,放在普通百姓家,可以过半辈子了!
见状,宁回稚嫩的脸上深深叹了一口气,进入房内将钱匣子抱出来。
果然!里面空空如也……
这个败家子啊!
“宁回!你都……”
宁小满刚要兴师问罪,却忽然想起来,自己上个月在暗庄里,光拍了一个手镯就花了两万多两银子!还有自己身上这个冰蚕丝衣裙……
一时间,宁小满面上有些心虚。
原来七王爷早已在宫门口等着他们了。
“七爷爷!”
宁回快速跑过去。
“七爷爷,什么事这么高兴啊?你嘴巴都快合不上了!”
听到这话,司徒鸿赶忙刚咧开的嘴收回。
“今天七爷爷心情好!还免费看了一场大戏!”
“走走走,快上车,上车我在跟你们说!”
司徒鸿一边说着,一边牵着宁回快步上了马车。
几人刚一坐定,司徒鸿再也憋不住了。
“你们走哪里去了?来的那么晚。我跟你们说,但凡你们早来会,都能看看见一场大戏!”
听到这话,宁小满冲着司徒隐微微一挑眉: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宁回瞬间两眼放光!
“打架了吗七爷爷?!”
“谁打谁?谁站上峰?战况咋样?谁赢了?”
宁回一连串的追问,直接让七王爷一下子卡了壳。
这臭小子,看样子以前没少闯祸,熟门熟路啊……
“七爷爷你倒是说话啊!”宁回急的抓心挠肝。
“这……单方面的殴打,如何算谁输谁赢?”
宁回:“最后谁倒下了算谁输啊!”
“那如果一直就没站起来呢?”
此话一出,宁回为难了:这……这么菜吗?
司徒鸿道:“楚贵妃带着她身边的两个老嬷嬷,将刚要出宫的宁语心直接拦下了。”
“说是宁语心打了月瑶,根本就不给她解释的机会!芳嬷嬷平嬷嬷,就这么众目睽睽之下,直接就把宁语心按倒了!”
好家伙!这是一点防备也不给啊……
“宁语心身边那丫头倒是个力气大的,拼命护着她。可芳嬷嬷平嬷嬷是干什么吃的!那可是后宫的老人精!”
“下手又黑又刁钻,这外表还让人看不出来伤痕。这主仆俩,可是在宫门口整整叫唤了一刻钟!”
宁回趴在七王爷腿上,听的两眼放光!
“整个宫门口的侍卫,全都瞧的一清二楚!这一下子,宁尚书可是要扬名了!”
呵呵……宁语心啊宁语心,你应该也体会到了,什么叫“一夕之间,身败名裂”了吧!
话落,司徒鸿转而看向宁小满,毕竟那是她的父亲。
“七皇叔,事情匆忙,还没来得及跟您说,今日,我自请与宁立德断绝父女关系,从今天开始,我与宁家再无瓜葛。”
“真的?!”
话虽是问宁小满的,可眼睛却看向司徒隐。
司徒隐微微点头。
“好事啊!”七王爷激动的一拍大腿!
“宁立德这个老匹夫!这六年来,数次下本王的脸!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断的好!”
宁小满这姑娘,怎么看也比宁语心强啊!
明事理,会医术,还能生出这么可爱的宁回!
嘿嘿……宁立德这个老东西,是错把鱼目当珍珠了!以后啊……有他后悔的!
“折腾了一早上了,饿不饿?你皇婶准备了……”
“呀!”
七王爷话音未落,就被宁回突然发出的声音打断。
“娘亲!十里八香!”
宁回指着外面的馄饨铺子说道。
“昨晚的两碗馄饨我们还没给钱呢!”
司徒隐看向七王爷,道:“七皇叔,我也许久没好好逛逛这京都城了,晚上我们去见七皇婶,可能要叨扰一顿晚膳了。”
司徒鸿大手一挥:“什么叨扰!你跟我们还见外!那好,晚上我跟你皇婶等着你们啊!”
宁小满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就定下来。
“哎……那个……晚上可能没时间……”
此话一出,立即收获了三双疑惑的眼睛。
司徒隐:“你晚上有事。”
“有……不过,七皇叔,你家大不大?”
司徒鸿不明所以,却还是点了点头:“还行吧……”
“能容纳多少人?”
司徒鸿眨了眨眼睛,依旧不明白到底要干什么:“千人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