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那头牛似乎也认定了李红旗，每次他来，都会亲热地蹭蹭他。李红旗发现，这头牛其实很聪明，能听懂简单的指令，只是有时候太固执。

一天傍晚，李红旗和王秀芬坐在院子里聊天。牛在旁边的草地上悠闲地吃草，夕阳的余晖洒在它身上，镀上一层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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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二十三祭灶那日，芦苇荡结了层琉璃般的冰壳。牛忽然用角疯狂撞击冰面，犄角上那抹暗红在惨白的天地间格外刺目。李红旗抡起镐头砸开冰窟窿时，一具裹着红绸的女尸正卡在牛角分叉处，湿漉漉的长发缠着去年失踪的银铃铛——正是王秀芬儿子脚腕上丢的那个。


下流。她儿子从屋里跑出来，抱着她的腿哭喊：
挣脱缰绳，朝人群冲了过去。



那是个闷热的下午，李红旗骑着自行车从镇上回来，车把上挂着两斤猪肉，后座上绑着一捆新买的教具。他刚从师范学校毕业，分配到这个小山村当老师还不到一个月。

远远地，他看见村口的老槐树下围了一群人。人群中间传来一个女人带着哭腔的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