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密密麻麻的“刘氏重工”标牌——原来三个月前加班安装的货架，早就被改造成了脑波放大器。

林夕的视网膜突然涌入海量数据流，系统提示音扭曲成张狂的尖笑：“你以为超市为什么选你？”暴雨中，第一个倒下的异能者尸体突然抽搐着站起，手中还攥着用血清换取的压缩饼干。 林夕的指节捏得消防斧手柄咯咯作响，视网膜中跳动的数据流与货架上爆裂的罐头黏液逐渐重叠——那些蜿蜒的荧光纹路竟与李博士全息地图标注的污水处理厂管道路径完全吻合。他猛然拽过快递员丧尸胸口的晶核包裹，破碎的实验芯片在紫光中投射出张狂扭曲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