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银八十万两，民国二十六年”**的字样。大厅中央摆放着一面巨大的青铜镜，镜面上倒映着他们的影子，但那影像却扭曲而诡异。

“这就是终点了。”沈昭宁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突然，青铜镜的影像开始扭曲，镜中的他们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群穿着旗袍和西装的男女。他们的面容模糊不清，但那种压抑的气息却扑面而来。镜中的影像逐渐清晰，沈昭宁看到了那名穿中山装的男子——顾四爷。

“原来，一切的答案在这里。”顾临之的声音低沉而复杂，“顾四爷，我的前世。”

“你终于来了。”镜中的男子缓缓开口，声音冰冷而刺耳，“欠下的债，该还了。”

“欠债？”沈昭宁皱眉问道，“你到底欠下了什么？”

“八十万两白银，不过是表象。”顾临之低声解释道，“真正的债，是这座城市的怨气。顾四爷当年为了自己的利益，利用魔都的龙脉镇压了无数怨灵，但这一切的代价，就是他自己永远被困在了这座镜子之中。”

“所以，那些绣花鞋、纸伞、血红色的字迹，都是怨灵的诅咒？”沈昭宁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是的。”顾临之点了点头，目光凝重，“只有打破这面镜子，才能释放这些怨灵，结束这一切。”

“但打破镜子，意味着你会永远消失。”沈昭宁的声音低沉而复杂，“你愿意吗？”

“这是我欠下的债，自然由我来还。”顾临之微微一笑，眼神中带着一丝释然，“只有我消失，这座城市才能回归平静。”

沈昭宁沉默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她走到青铜镜前，手中握着一把刻满符文的匕首，用力刺向镜面。镜面猛然碎裂，无数幽蓝色的光芒从裂缝中涌出，化为无数幽灵，消散在空气中。顾临之的身影也逐渐淡去，最终化作一缕青烟，消失在黑暗中。

“一切都结束了。”沈昭宁低声喃喃，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转身离开地下大厅，走出那座民国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