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皎秦司珩的其他类型小说《成婚当天,夫君被抓充军后谢皎秦司珩 全集》,由网络作家“装装文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是下马他实在是不会,那会上马的时候还是被马夫给抱上去的,这会他正满场子的寻找马夫的身影。“少爷,小的抱您下来。”“不行,我要自己下来。”秦永嘉想也不想的直接拒绝了,这有哪有上下马都让人抱的,这么传出去他又怎会算是学会了骑马。马夫拗不过秦永嘉,随后格外仔细的教着他如何下马,教授的很详细,秦永嘉也是个聪明的,没多大的功夫就学会了。试了几次上下马后秦永嘉觉得自己掌握了,想着去谢皎面前炫耀一下。只是这双脚刚踩在地上直接腿软了,他统共才这么大,刚才又骑了那么长时间的马,身子怎么可能受得住。“好了嘉儿,娘知道你很厉害,现在还是坐着好好休息一会。”随后就又有丫鬟过来伺候,因着才出一身汗小孩子又体弱,不能这么快的去沐浴。所以丫鬟只是把汗给擦干,又...
只是下马他实在是不会,那会上马的时候还是被马夫给抱上去的,这会他正满场子的寻找马夫的身影。
“少爷,小的抱您下来。”
“不行,我要自己下来。”
秦永嘉想也不想的直接拒绝了,这有哪有上下马都让人抱的,这么传出去他又怎会算是学会了骑马。
马夫拗不过秦永嘉,随后格外仔细的教着他如何下马,教授的很详细,秦永嘉也是个聪明的,没多大的功夫就学会了。
试了几次上下马后秦永嘉觉得自己掌握了,想着去谢皎面前炫耀一下。只是这双脚刚踩在地上直接腿软了,他统共才这么大,刚才又骑了那么长时间的马,身子怎么可能受得住。
“好了嘉儿,娘知道你很厉害,现在还是坐着好好休息一会。”
随后就又有丫鬟过来伺候,因着才出一身汗小孩子又体弱,不能这么快的去沐浴。所以丫鬟只是把汗给擦干,又端上了茶水。
约摸着坐了一刻钟秦永嘉才总算缓了过来,腿上也有了知觉,因着先前的摔跤他还特地先踩了几下,确定真的没事后才站了起来。
“娘,我学会了骑马,我真厉害!”
这会的秦永嘉一脸的骄傲,亲昵的依偎着谢皎,完全是在求表扬。
“嘉儿最厉害了!”
这下真的是给人哄的开心,这一刻的秦永嘉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小孩,学会了骑马等去了书院可以好好炫耀一番了。
只是等到了晚上的时候他真的是笑不出来了,如芙蓉意料的一样,这会大腿内侧早已经被磨的不像样子。白天的时候因为太过于激动根本没有感觉到,这会连衣裳都脱不出来。
下人是提前做好准备的,见状直接拿起剪刀把衣裳给剪开了,随后又小心翼翼的上着药,生怕不小心让秦永嘉更疼。
洗澡的时候也是特意避开了伤口,躺在床上的时候秦永嘉格外的不开心,若是每次骑马都这么疼那他岂不是不能圆梦了。
睡前他还在惦记着这个问题,次日起床后本想跑去谢皎的院子,只是动一下伤口都格外的疼。于是他只能被小厮全程包着了,看着那些眼神的眼神他觉得格外的不好意思。
“嘉儿,今日咱们就回府吧。”
秦永嘉自是没有一点意见的,这几日已经让他格外的开心,只是书却是一页都没翻,这让他有些心虚。
“娘,骑马每次都会这么疼吗。”
“你这是第一次学才会如此,等日后习惯了就不会疼的。”
这下秦永嘉才总算放心了,看来要多骑骑马,等忍过去了他就是驰骋江湖的大侠。这些谢皎都不知晓,她正忙着吩咐下人收拾东西。
这个庄子上没有农户,所以走的时候也没什么好带的,也就后山打了一些猎物,等回去了也是吃个稀罕。
回城的路快了不少,因着不舒服秦永嘉一直都窝在马车里,丝毫不想动弹。见状谢皎突然开始后悔昨日是不是不要让他骑这么久的,不然也不会这么疼。
“娘,我的小马带回来了吗。”
这路都走了一半秦永嘉才想起来,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就这么看着谢皎。
“带着呢,这会就在后面跟着呢。”
秦永嘉本想再骑一下的,只是想着自己动一下就疼的腿还是放弃了,等他好了之后每天都要骑马去书院。
“挺,挺好看的。”
这话说的秦司珩都觉得心虚,只是一个是自己的心爱之人还有一个是自己的孩子,他能怎么办。
“我给你们改改吧。”
好歹也是辛苦做的,总不能真的就这么藏在屋里吧,秦司珩的动手能力很强,不过片刻中刚才丑的辣眼睛的花灯这会已经好看了不少。等他彻底做好之后在坐的都有些不可思议,这真的是他们那个丑的出奇的花灯?
花灯被做成了走马灯的模样,能改动的地方实在是有限,能做成这样秦司珩已经尽力了。
“娘,咱们把灯挂出去吧。”
“咱们明日再挂灯,今的可不是正日子。”
小孩哪懂什么正日子的,不过他听谢皎的话。又坐了一会后芙蓉找理由把秦永嘉给带走了,屋里这会只剩二人,空间有些安静,谢皎只能端着茶杯掩饰尴尬。
“皎娘,你今日很好看。”
秦司珩也不是个会说甜言蜜语的,只是这气氛却是有些尴尬,他只能努力的找着话题。
这么一开口谢皎倒是想到正事了,时间没咋过事是有不少的。不说别的光是明的走礼还是需要与秦司珩商量一下的,他的那些上司有些拿不准。
芙蓉这会不在只能谢皎自己去拿单子,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每家送些什么秦司珩都有些心疼。
“辛苦你了,平日·本就忙还要操心这些。”
“我是秦家的主母,都是应该的。”
谢皎能怎么办,府里没一个指的上的,她不操心谁操心。再说无论如何也不能丢了谢家人的脸面,若是一个谢家人连小小的秦家都管不好,说出去怕是丢人了。
“周大人这的礼再添上一些。”
这个周大人是大理寺卿,算得上是秦司珩的顶头上司,平日里对他也是格外的照顾。
后面又改了一些后这个礼算是彻底确定了,谢皎也算是了了一件事。
“嘉儿前些日子学会了骑马,何氏便来正房闹着让秦昊也去学。”
“便让她闹吧,不用管。”
谢皎也没打算去管的,这么一说也只是知会一声,免得淡了他们的兄弟情分,虽说这个东西也不知道还有多少。
后面陆陆续续的又说了些府里发生的事情,只是听到秦闵推了秦永嘉的时候他有些忍不了了,想来是最近秦闵过的太舒适了,这才有闲工夫干些这种事情。
“我先出去一趟。”
这会时辰还早,秦司珩也是个有仇绝对不过夜的,他不知道也就罢了,知道了又怎能允许。
他的去向谢皎或多或少也能猜到,不过是要去打人罢了,只是可怜了秦闵,这会还在床上躺着了,再被打一顿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好。
这就不是谢皎要操心的了,时候已经不早了,换了舒适的衣裳后她也躺到了床上。
只是一闭上眼睛满脑子想的都是秦司珩,这让她格外的烦躁。
这会秦司珩则是去了松竹院,时候不早了,院里的除了守夜的下人们也都已经睡下了。为了不惊动人,秦司珩的动作格外的小心,只见他找准了方向后就把自己隐藏在了夜色里,若不是仔细去看根本不会被发现。
他倒是不知道秦闵这会躺在床上不能动,不然下手只怕是也会轻上几分。屋里只有秦闵一人,难得的是这个点他还未曾入睡,睁着眼睛看着房顶,倒是有些可怜。
“夫人,少爷,热水已经备好了,饭食一会送上来。”
这句话在秦昊听来如同天籁之音一般,母子俩这会分开进了屋里。热腾腾的水浇在身上格外的解乏,秦昊不知觉中就睡着了。
丫鬟见状又添了些热水后就去一旁准备上药了,白皙皮肤上看着却是碍眼。
“少爷,醒醒,快用饭了。”
松竹院发生的事谢皎一点都不关心,这会她正在睡梦中,倒是罕见的梦到了秦司珩。
梦里的秦司珩格外的孟浪,与平时完全是两个人,两个人已经许久未曾同房了,又想着在梦里,谢皎比以往主动多了,两条腿紧紧的缠在秦司珩的腰上。
细碎的呻吟从屋子里传了出来,月亮听着都害羞的挡住了脸。许是得到了滋润,谢皎的脸色红润极了,光是看一眼就让人心动。
在她睁开眼睛的那一刻还有些迷离,似乎还未曾从梦里抽离出来。刚把胳膊伸出来她就觉得有些不对,上面多多少少的红印子似乎和昨日梦里格外的相似。
再看身上的印子,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昨夜那哪是梦啊,分明是秦司珩回来了。
想到昨夜发生的一切谢皎直接把自己给埋在了被子里,实在是太过于胡闹了,都怪秦司珩。
这会时辰已经不早了,早过了谢皎平时的起身时辰,芙蓉在门口听了好几回里面都没动静。昨夜发生的事情她自然是知道的,特别是在看到秦司珩的时候她还吓了一跳。
一身黑衣宛若做贼一般,若不是听到说话的声音她只怕是要立马叫护卫的。昨夜二人胡闹了一晚上,又怕被其他人知晓,一直是芙蓉守在门口。
在芙蓉不知道第多少次到门口时总算是听到了动静,想来是谢皎起身,她连忙吩咐下人们备好洗漱用的。
纵然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在看到谢皎一身的红痕时还是愣了一下,看来把这些遮住是要废些功夫了。
“夫人,今的穿这身衣裳吧,领子高。”
芙蓉手里拿着的是一件水红的交领襦裙,绣娘早就做好送来了,谢皎还未曾上过身,今的倒能试试。
还好秦司珩胡闹也有个分寸,脖子上面一点红痕都没有,穿上衣裳刚好可以遮住。因着手上有伤,芙蓉伺候穿衣的时候格外的小心,秦司珩似是知道情况,右胳膊一点印子都没有,看上去特意注意过。
等收拾妥当,确认看不出来一点痕迹的时候芙蓉才让人进来伺候,一切井然有序的进行。平日用完早饭后谢皎会看前一日的账本,今的大夫把时间给占了。
“夫人,会有些疼,您忍着些。”
说完大夫开始小心翼翼的拆着纱布,动作格外的轻柔,生怕一个不小心弄疼了谢皎。
盏茶的功夫才算是把纱布完全拆开了,牙印淡了许多,只是看着还是吓人,而且隐约有些青紫。芙蓉在一旁心疼的眼眶都红了,谢皎本人却是没有特别大的反应,牙印也就咬的时候疼一些,现如今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好芙蓉,不过是个牙印罢了,谁小时候没被咬过。”
“夫人,这不一样!”
芙蓉依旧坚持的认为谢皎受苦了,秦闵那一家三口都不是东西,大的恶小的坏,早晚被赶走。
等大夫换完药后已经是大汗淋漓,这给富贵人看诊真不是个容易事,轻不得重不得,若不是银子给的足他是不愿意的。
这会大理寺里秦司珩还在看着最近案子的卷宗,从谢皎庄子上的死者被发现后整个京城竟出奇的安静了不少,别说凶案了,连日常偷盗都少了不少。
“走吧,去富贵赌坊一趟。”
经过摸排他总算是知道了这些死者平日里最爱去的场所,城东的富贵赌坊。
都说东富西贵,能在城东开赌坊的背后之人一定不简单。而且在城中富贵赌坊的名声还格外的好,从未听过什么赢了银子不让走的情况。
身为大理寺的人秦司珩自然是从未去过赌坊,这会带着两个人换上了寻常的衣裳朝着赌坊走去。
“你们放松些,咱们是去赌的,不是去抓人的。”
身后跟着的两个人闻言只觉得无语,“大人,您分明比我们更不像去找乐子的。”
因着长期接触刑罚之事,秦司珩身上多多少少的还是沾上了一些杀手,再加上一脸严肃。这微服出行他偏偏还穿上一身黑衣裳,走在门口就让人退避三舍。
秦司珩努力让自己的脸上多些表情,只是这些人都不是谢皎,实在是让他无法柔起来。
两个衙役看到自家大人如此变脸连忙给人拦住了,还是最初的那张脸好,这变脸变的更让人害怕了。
“大人,一会看我俩眼色行事,您,还是少说话吧。”
“你们经常去这种地方?”
闻言两人只觉得冤枉,跟着这么一个勤劳的大人,他们哪有功夫去这些地方,就连家都回的少了。
“大人,你可是冤枉我们了,我们哪有这个精力啊。”
想着每日在衙门做的事秦司珩满意的点了点头,倒不像是有功夫的。
大理寺离赌坊不远,一刻钟后三人到了门口,与寻常赌坊不同,这富贵赌坊门口站着的去不是凶神恶煞的守门人。
一个书生打扮的人看到三人连忙行了个礼,“三位瞧着眼生,可是第一次来啊。”
“嗯。”秦司珩冷冰冰的回道。
两人害怕出事,直接把秦司珩给推到了一边,对着书生说道:“我们这个兄弟不爱说话,我们仨是听说了富贵赌坊的名声,想着来见识见识。”
在赌坊里他什么人没见过,秦司珩这样的更是见多了,看着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等玩上头之后可就变了。
“三位请,里面会有专门的小厮带着玩的。”
书生推开门,赌坊内部的场景映入眼帘,没有乌烟瘴气,更没有输红眼的赌徒们大喊大叫,这正常到不像是个赌坊。
“富贵赌坊欢迎客人的到来,只要银子够这里可是应有尽有的。”
“你写信让你弟弟过来,这个掌柜定然是他的。”
说话间秦闵是一脸的势在必得,仿佛谢皎定然会听他的话一般,丝毫没有想过其他结果。
“多些闵郎,我这就去写信。”
这会的何慧秀总算是高兴起来了,等她弟弟一入府,凭着聪明才智谢皎肯定不是对手,而且杂货铺子的利润可都是他们了的。
因着知晓府里的下人都是谢皎的人,松竹院平时若非必要是不让这些人进屋伺候的,所以这二人的打算谢皎还不清楚。
因着害怕府里的人把信给拦了下来,何慧秀还特地避开了人自己找了个家镖局,给了银子后确保万无一失这才放心。
京城离边关快马不过半月,更何况这些走镖的更是日夜不休,所以何慧秀的弟弟很快就收到了信。
这些暂且不表,让谢皎头疼的是秦永嘉竟被夫子叫了家长。
之前的秦永嘉懂事的不像个小孩,这还让谢皎一度担心,后来确定没有事情后才松了口气。她也是想体验一下自己带孩子的乐趣的,谁成想自家的这个太懂事了。
“夫人,不如我去打听打听发生了何事?”
谢皎摇了摇头,“等嘉儿回来了我亲自问他,想来最过分的也不过是与人打架。”
是的,秦永嘉还没下学,这信是书院的小厮传来的,走的时候还得了赏赐。
等秦永嘉下学回来后直接跪在了谢皎面前。
“孩儿不孝,连累了母亲。”
说完还磕了三个头,这下谢皎是坐不住了,她哪舍得罚秦永嘉啊。不过是被叫夫子罢了,多大点事啊,她未出嫁时家里的几个兄长哪一个没被叫过家长。
“嘉儿快起来,如此小事你怎能如此认错。”
说完也不用下人,谢皎自己把秦永嘉给扶了起来,磕了头这会他额头上还有些红,看的谢皎更是心疼了。
“快去拿药来,可不能留疤了。”
“娘。”
一向坚强的秦永嘉嚎啕大哭起来,他懂事的早,小时候他是亲眼看着自己母亲如何在这后院生存的。府里的下人也都是趋炎附势的,因着不得秦母的喜爱,他母亲的生活过的格外辛苦。
那时秦永嘉就暗自发誓,一定不能给谢皎涂层烦恼,他是最懂事的小孩。
“不哭不哭,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啊。”
一边说着谢皎一边给秦永嘉上药,动作格外的轻柔,生怕给人弄疼了。
“娘,对不起,我在书院与人打架了。”
闻言谢皎连忙撸起秦永嘉的袖子,见没有伤痕之后才放心,打架无所谓,自己的宝贝儿子可不能受伤。
“你这么大的孩子可不正是调皮的时候,打个架而已,自己不受伤就好了。”
“我知道了,以后我再不和别人打架了。”
孩子太懂事了,这也算是甜蜜的烦恼,要知道松竹院里何慧秀几乎隔个两三日都能被秦昊给气一顿。
次日一大早谢皎就起床了,第一次被叫家长她还有些新奇,特地让芙蓉给她好好收拾一番。虽说不能太过于艳丽,最起码气势要在的,不能让对方觉得自己好欺负。
“夫人,带哪根发簪。”
芙蓉手里拿着两根做工精细的发簪,一根上面坠着长长的流苏,另一根衔着一颗东珠,都是极为富贵。
想着是去书院倒也不用如此打扮,她从一旁的匣子里抽了一根白玉簪,通体没有多余的装饰,一看就知道是上好的玉打造而成。
“夫人,夫子一会就来了,您别一直喝水啊。”
谢皎又紧张了,果然没有一个家长能逃离被叫夫子时的不安,谢皎也不例外。
在谢皎喝完第三杯茶的时候夫子总算是姗姗太迟,见状她连忙站了起来对夫子规矩的行了个大礼。
“夫人快免礼,老夫可担不得。”
谢皎的家室夫子可是清楚极了,娘家是太傅,婆家的小叔又是大理寺的。他又怎敢受如此大礼,毕竟他说起来也并未入仕。
“夫人,今日请您过来是因着昨日秦永嘉和同学打架。”
“即是打架为何只有我一人前来,对方学子的家人呢?”
“这……”
看着夫子吞吞吐吐的谢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怕是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秦永嘉。公堂上断案还需要双方都在现场,怎的这个书院比公堂还会断案。
“还请夫子将对方学子的家人叫来,嘉儿向来仁善,不是个会惹事的性子。”
这下夫子犯难了,他袖子里可还要学子塞的银子。虽说谢皎家室不错,只是在他看来不过一介女流,成不了什么大气候,所以才包庇了另一个学子,现在看来不尽其然啊。
“夫人,打架完全是秦永嘉主动动手的,另一个学子完全是受害者!”
“既然是受害者夫子为何不将人唤来,该赔偿的我们定然一文不少。”
说完端着茶杯,就这么平静的看着夫子,那个眼神真的是让人如芒刺背的。
“夫子还不快去将人唤来?”
谢皎如此逼迫,无法夫子只能亲自去唤人,一路只觉得自己面子全失。
“夫人,这个夫子看上去也不是个好的。”
夫子那行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鬼,特别是这两个长期与人打交道的,真是一看就看出了端倪。
“另一个人想来是给夫子塞了银子,好叫把这是推到嘉儿身上。”随后谢皎又说道:“估计也是怕家里人知道这才出此下策,想来他家人也是懂礼的。”
没聊多大一会夫子把二人都带来了,两个孩子站在一起真的是对比明显,那人看上去比秦永嘉大的不止一圈,脸上还有伤痕。
“母亲。”
秦永嘉行了礼后就羞愧的站在夫子身后,反观另一个孩子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你就是秦永嘉的娘?长的也不怎么样吧,怪不得他爹不要你了。”
“放肆!”
谢皎何曾想到这么大的孩子竟会口出恶言,这哪是一个读圣贤书的人能讲出来的。
“夫子,这就是书院所教之人?”
闻言夫子在一旁也羞愧的低了下了头,亏的在路上他还千叮咛万嘱咐的。
“想来这事看来夫子是解决不了的,不如咱们把山长给请来吧。”
当初秦永嘉入学的时候谢皎生怕被欺负了,所以还给书院赞助了一笔不少的银子。反正谢家有钱,她手里的那些铺子庄子说是日进斗金都不为过,所以赞助费给的也不少。
“这,谢夫人,这不过是孩子之间的玩笑话罢了,何至于惊动山长啊。”
说着夫子还一个劲的擦着汗,看起来格外的害怕,偏偏那个孩子如同看不懂局势一样根本不拿谢皎当回事。
“秦永嘉他爹若不是不要你了,怎的今的就你一人过来了?”
“你不准说我娘!”
一旁乖巧站着的秦永嘉也忍不住了,谢皎就是他的逆鳞,昨日打架也是因为出言不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