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小说 其他类型 无人区妄想裴澜鹤帝霜无删减全文
无人区妄想裴澜鹤帝霜无删减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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麋鹿十七

    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澜鹤帝霜的其他类型小说《无人区妄想裴澜鹤帝霜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麋鹿十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听看的那叫一个热血沸腾啊!她内心一万只土拨鼠尖叫,不愧是她家霜霜!她甚至还想看点更劲爆的画面了。沈息推了推眼镜,抓住自家妹妹的后衣领,将人拽出去了,“少儿不宜。”沈听骂骂咧咧,却又老老实实地被他带着走了。毕竟她也不想留下来当电灯泡。…裴澜鹤没动,由着帝霜俯身亲他唇角处的酒水,舌尖时不时地扫过他的伤。男人闭上眼,喉结忍不住轻滚。口腔中还留着烈酒的味道,火辣辣的,瞬间让他每一根神经都肆意叫嚣。“帝霜…”他唤她,却没得到她的回应。裴澜鹤的身体变得滚烫,耳朵全红了,“好热…”帝霜微微直起身,将他现在的模样收进眼底。男人的眉眼被醉意染上些涣散,冷白的皮肤泛起薄红,褪去原有的清冷之色。那双黑曜石般迷人的眼睛,也荡漾着盈盈水光,那样深情诱人。帝...

章节试读


沈听看的那叫一个热血沸腾啊!

她内心一万只土拨鼠尖叫,不愧是她家霜霜!

她甚至还想看点更劲爆的画面了。

沈息推了推眼镜,抓住自家妹妹的后衣领,将人拽出去了,“少儿不宜。”

沈听骂骂咧咧,却又老老实实地被他带着走了。

毕竟她也不想留下来当电灯泡。



裴澜鹤没动,由着帝霜俯身亲他唇角处的酒水,舌尖时不时地扫过他的伤。

男人闭上眼,喉结忍不住轻滚。

口腔中还留着烈酒的味道,火辣辣的,瞬间让他每一根神经都肆意叫嚣。

“帝霜…”

他唤她,却没得到她的回应。

裴澜鹤的身体变得滚烫,耳朵全红了,“好热…”

帝霜微微直起身,将他现在的模样收进眼底。

男人的眉眼被醉意染上些涣散,冷白的皮肤泛起薄红,褪去原有的清冷之色。

那双黑曜石般迷人的眼睛,也荡漾着盈盈水光,那样深情诱人。

帝霜看得有些失神。

直到裴澜鹤在扯弄领口,“你给我喝了什么…”

她垂眼,便见他骨节分明的指挑开衬衣的纽扣,露出被打湿了的锁骨与小片泛着红的胸膛。

“帝霜…”

裴澜鹤得不到她的回应,难耐地握紧了女人的腰肢,他手腕上缠着的红绳末端也跟着轻晃。

包间的温度适宜,所以帝霜并没有穿外套,而是穿着湛蓝色的针织长裙,是掐腰的设计。

女人的腰肢细软,他的掌心覆上能没住大半。

帝霜终于回过神,她瞥了眼被自己扔在地上的那支mini空酒瓶——M国金麦酒。

是烈酒中的佼佼者。

难怪裴澜鹤会变成这副模样。

“看样子…我们都醉的不轻。”帝霜再次俯身下来,温热的气息落在他耳边,他感受到的却是冰凉。

即使醉成这样,裴澜鹤也没忘记回家的事儿,“…带我回家。”

夜色浓稠,凌晨的窗外雪势渐大,梅花枝被大雪摧残,发出断裂的声响。

跟着断裂的,还有裴澜鹤内心深处那根理智的弦。

他被帝霜带回来城南别墅,是他口中的“家”

被压在落地窗前时,远方天际燃起一朵烟火。

雪色映人,不及裴澜鹤半分绝色。

男人呼吸沉沉,偏偏她的手还往他的衣摆里钻。

裴澜鹤的心跳自她掌心传来,帝霜将人拉低,红唇蹭过他红透的耳垂,“裴澜鹤,难受吗?”

他现在的状态,不比她那晚好的到哪去。

“…想怎样?”他呼吸滚烫,看着帝霜的眼神快要化了似的黏腻。

帝霜偏头,亲上他凸出的喉结,用力点力气嘬出红痕,“为什么不给亲?我就亲。”

裴澜鹤眼里朦胧一片,他的喉结滚动着,轻轻闭上眼眸,再次睁开时眼神更加真挚,也更加危险。

眼波流转间,帝霜整个人都被他扛了起来。



她搭着他的肩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裴澜鹤放在了大厅的岛台上。

紧接着是东西散落一地的声响,在凌晨的夜里尤为明显。

岛台上的东西被扫空了,帝霜便被放了上去。

男人的大掌垫在她后背,跟着落下的是滚烫的吻——

突如其来的吻宛如暴风雨般让人措手不及,是裴澜鹤带着浓烈酒气的吻。

他没闭眼,就那样看着她。

想将帝霜的全部反应收进眼底。

帝霜眼睫轻颤,无论在外界看来她是怎样的难驯与骄傲,在此刻望向裴澜鹤的眼神是温柔的,泛着云影波光。


孟佳雪满脸惊喜地推门而入,她快步走到裴澜鹤面前,还顺手推开一旁的林子骁,“没想到能在这遇到你!我真开心!”

裴澜鹤依旧捧着温水喝,掀起眼皮瞧她,气定神闲道,“你认错人了。”

“我怎么可能认错!我是播音社的成员啊!你是之前的社长,你就是裴澜鹤!”孟佳雪眼睛亮亮的,是看见喜欢的人才会有的神情。

是的,她喜欢裴澜鹤。

已经快三年了。

裴澜鹤很认真地看着她,抬手指着自己嘴角的青紫,“你认识的那人这儿也有块胎记吗?”

站在一旁的林子骁和贺恒:“……”

神他妈的胎记!

鹤儿你糊弄鬼呢?

孟佳雪没笑,反而担忧起来,她从进门时就注意到了裴澜鹤的伤,“这个伤怎么弄的呀?是不是和那群人打架的时候伤到的?”

她眼眶湿润,眼看着就要哭出来,情不自禁地想触碰裴澜鹤嘴角的伤口。

却被他往后仰了下,避开了,“…冷静,男女授受不亲。”

女生的手停滞在半空中,气氛瞬间变得尴尬起来。

贺恒见状,赶紧出来打圆场,顺带着递了纸巾给她,“话说回来,能在这遇到孟学妹,也真是很巧哈!”

孟佳雪收回手,接过纸巾擦干眼泪,嗓音还带着浓郁的哭腔,诚实道,“不是巧合,我是一路跟着林子骁才找到这里的…”

林子骁:“…又我?”

之前孟佳雪就多次找到他,想让他帮自己接近裴澜鹤,好实施她的追人计划。

为此她没少跟着林子骁。

林子骁看她对裴澜鹤一片情深,于心不忍地应了下来。

上次和裴澜鹤打视频时他就提过这事儿。

可惜那次裴澜鹤的网络太差,直接给人卡着不动了。

裴澜鹤扫了林子骁一眼,那眼神的意思很明确,是让后者去处理好这件事。

“…饭下次再吃,我先走一步。”

见他穿上大衣准备离开,孟佳雪着急了,“你去哪里?”

裴澜鹤头也没回,张口就来,“我老婆生气了在家等我,我得回去跪搓衣板,再晚点估计得跪榴莲了。”

孟佳雪很难想象到,他叫“老婆”时的神情这样温柔,像融化后的雪水。

她很羡慕那个女人。

林子骁愣了半天才回过神,“鹤儿你哪来的老…唔?”

他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贺恒给捂的死死的。

裴澜鹤没再多说,接了个闹钟就出去了。

孟佳雪将擦眼泪的纸巾扔进垃圾桶,不死心地抬脚跟了出去。



“帝总,是裴先生。”

池州的声音从驾驶座上传来,令后座上看文件的帝霜抬起眼眸,顺着他示意的方向望去。

结果碰巧看见了裴澜鹤被一位漂亮的小姑娘堵着不让走的画面。

小姑娘哭的梨花带雨的,望向男人的眼神那样倾慕,她小心翼翼地捏着他的衣角,不知道在和他说些什么。

帝霜收回视线,笑而不语。

小年轻,这都正常。

裴澜鹤盯着哭的稀里哗啦的孟佳雪,眉头有些拧着,“你是想害死我吗朋友?说了回去晚了我老婆得让我跪榴莲的…”

“你骗人,”孟佳雪不肯让他走,也不相信他的胡话,“你哪里来的老婆,你都没有女朋友!”

他有些烦躁,正想跑路时余光就注意到了那辆在等红绿灯的黑色宾利。

那是帝霜的车。

与此同时,车里的女人也降下车窗,红唇轻勾着,眼神让人捉摸不透,她指尖轻点眉尾,稍稍一扬,算是给裴澜鹤打了个招呼。


明湘闻言,眉头一皱,但余光注意到了霍玉成驶回来的车,眼底立马蓄满泪水,“筱筱,这么多年了,在你心里我还只是个外人吗?”

帝霜的高跟鞋踏上地面,她面无表情地从车里出来,明亮的景泰蓝大衣垂到小腿的位置,腰带系着勾勒着纤细的腰肢,领口处雪白的狐狸毛衬得她高贵典雅。

乌发带着卷垂落在身后,每根发丝都带着精致,露出的耳垂上挂着蓝宝石耳坠。

明湘见到她如今的容貌,感受到她强大的气场,带着十足的压迫感。

她动了动嘴,还没来得及吐字便听到帝霜的嗓音响起,“明湘,你不是外人,谁是?”

这句话正好被刚下车的霍玉成听到,他大步上前,举起巴掌,“反了你了!”

帝霜勾起唇,笑的极为讽刺,她挡着池州,自己抬手攥住了霍玉成要落下来的巴掌。

“你!”

霍玉成挣扎了几下,却发现帝霜的力气比从前大了不少。

池州站在帝霜身后,眼里满是对她的崇拜与欣赏。

帝霜闲暇时,也会跟着他在拳击馆练拳举铁。

“你这个白眼狼!”霍玉成恼羞成怒。

“骂了多少年了,只会这句?”帝霜用力甩开他的手,又极其嫌恶看了眼站不稳的霍玉成,“说的我都会背了。”

霍修临姗姗来迟,见到帝霜时,他眉眼间的疲惫卸下不少,“霜霜,你回来了…”

霍玉成指着帝霜破口大骂,“一回来就把家里弄的一团糟,还不如永远别回来!”

这话正对帝霜心思,她双手环抱着,“好啊,只要解除了领养关系,我自然不用再回来了。”

池州闻言,当即递上早已准备好的协议。

帝霜将那份协议就近给了霍修临,语气冷淡,“签了这个,一切都可以结束了。”

霍修临没去看那份协议,褐色的眼一直盯着眼前的女人。

她漂亮,明艳又高贵。

举手投足间都牵动着霍修临的心。

“霜霜,外面天冷,进去让柳姨给你煮杯姜茶暖暖身子好吗?”

他说完,神色微怔,自嘲似的扯动唇角,“忘了,你爱吃柳姨做的饭菜,她早就被你带走了。”

明湘的眼神往那份协议上飘,她眼底闪过精明的光,也帮腔道,“霜霜,是我不对,阿姨今后都不会再叫你筱筱了,有事我们进去谈好吗?”



霍家的陈设并没有变化,与那场大火前的陈设一样,这是明湘最喜爱的欧式风格。

六岁那年,帝霜刚来霍家时,处处金碧辉煌,她觉得哪都是好看的。

十七岁那场火灾后,这里的每一处摆件编织成她的噩梦。

帝霜无数次改变过家里那些花盆或是盆栽摆件的位置,但每次都被明湘敏锐的发现,在第二天帝霜醒来时将那些摆件恢复到原来的位置。

在看清她惊讶的表情时,明湘往往会摆出一副慈母的模样,“筱筱,怎么了吗?有什么事要告诉妈妈哦…”

长久待在这样的环境中,导致帝霜有些ptsd

现如今,二十四岁的帝霜再看见这些熟悉的陈设,内心早已掀不起波澜。

她的勇气是靠自己的实力给的。

在帝城那个只手遮天,令人敬畏的帝霜成为了她新的灵魂。

明湘暗自观察了她很久,没从帝霜的眼中看到当年的那份恐惧。

她心中不悦,紧紧掐着手心,面上的神色依旧和蔼可亲,“霜霜,你和他们好好聊,阿姨去给你切点水果来…”


帝霜难得地脸上发热。

二十分钟后,一辆迈巴赫停在裴澜鹤的小区门口。

在他解安全带之际,女人的声音传来,“你在望夜阁做寒假工的薪资是多少?”

“够养活我自己就行。”

裴澜鹤说完准备开门下车,却发现车门还是落锁的。

他回眸,帝霜也倾身过来,属于她的香气瞬间扑面而来。

两人都没说话,女人的视线明晃晃地在他脸上游晃,像是在欣赏,又像是在用视线一一吻过。

总之,让裴澜鹤很不好受。

生理上的。

“餐厅的那个人是我的绯闻前男友,出轨了想再找我复合,我拒绝了。”帝霜出声解释。

“那晚的事的确要谢谢你,你可以从我这里得到你想要的。”

她的目光移到窗外,看见裴澜鹤所住的那栋居民楼,外表看着有点陈旧了,小区的环境也一般,“我可以送你套房子,也可以将这辆车送你…”

“或者…”帝霜眸光微动,眼底映照着光芒,温热的指尖摸上男人的下颌,细细摩挲着。

裴澜鹤看懂了她的暗示,撇过脸,“我脾气差,做不了你的情人。”

她红唇翕张,循循善诱,“我改变主意了,你愿不愿意当我的男朋友,是正宫,不是情人。”

“这算什么?”裴澜鹤侧目而视,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显得兴奋,“馋我的脸?还是看上我的身子了?所以想和我玩玩?”

帝霜沉默了。

她确实不是因为“爱他”而想和他谈恋爱的。

至少目前是这样。

也许是图一时新鲜,也许是为了留他在身边治愈自己的脸盲症。

帝霜重新坐回驾驶座,趴在方向盘上朝着他勾唇,她并不着急,“你可以考虑考虑。”

忽的,她想起件重要的事。

“对了,你认识我吗?”

“帝霜,是我的名字。”

“……”

裴澜鹤回到自己租的公寓里,家里很空荡,家具什么的都不是很齐全,一点生活气息都没有。

这是他昨天才租下来的房子。

包括今夜在望夜阁的那份兼职,也是临时找的。

望夜阁是北三城有名的餐厅,菜系齐全,环境优美,地理位置更是能俯瞰城市夜景。

裴澜鹤知道帝霜会喜欢那里,也猜到了她会来。

却没想到她来的这样快。

更令他意外的是,在这里撞见了她和段云程。

一想到段云程哭着向帝霜求复合却被拒绝后模样,裴澜鹤暗自爽了。

-

帝霜送完裴澜鹤后就回了城南别墅。

别墅灯火通明,红梅映雪,景色宜人。

她停下车,随手将车钥匙丢给迎出来的池州,自顾自的去见等候多时的沈听了。

沈听很有兴致地在庭院里堆雪人,听见身后动静,她回眸,白金色的短发顺着风铺散开来,“宝,你总算回来了!雪人我都堆了三四个了!”

帝霜见庭院里立着的几个大雪人,又见沈听穿的少,拿过一边放着的棕色皮草给她披上,“这么冷的天,还有心思玩雪呢?进去暖暖手…”

“别了,家里暖气太足了,闷得慌。”沈听直接在庭院的台阶上坐下,从兜里摸了根烟出来点燃。

她没有烟瘾,都是遇上事儿了才会控制不住地想抽。

“怎么了这是?”帝霜走近,在她身边坐下,“有什么难题能难倒我听姐的?”

沈听笑了笑,往旁边挪了挪,“我抽烟呢,别挨着。”

女士香烟的味道不重,她抽的这盒是茉莉味的。

但顾念着帝霜不喜烟味,沈听没吸两口就掐灭了。


江应淮震惊,三步作两步来到裴澜鹤身边,抬手扯他的衣领,看见他喉结旁边那枚嫣红的吻痕,他大脑有片刻宕机,“我的天我的姥,我的脑子变大枣。”

难以采撷的高岭之花竟然心甘情愿被人烙印了!

“我靠——”

谢迟惊呼出声,“这这这这是谁干的啊?”

裴澜鹤直起身,整理好领口,嗓音也跟着温和起来,“帝霜。”



一行人吃过饭后便打算回到各自订的酒店休息,分别前靳酌特意问了裴澜鹤一句,“真不跟我们回帝城了?”

北三城的夜很冷,温热的气息触及到冷空气瞬间凝结成白雾团子,裴澜鹤将围巾往上扯了点,挡住一小截儿下巴,“哥,她还在这里。”

这个“她”指的是谁,靳酌再清楚不过。

靳酌笑了下,望向不远处正和朋友说笑的秦迎夏,那是他家小姑娘,笑起来唇边会漾着梨涡。

“行,”都是过来人,他知道裴澜鹤的心思。

“你小姨问你,新年将近,需不需要她为你多备一份碗筷?”

裴澜鹤哂笑,想到昨夜帝霜最后离开时的眼神,随后说了句,“悬。”

-

城西别墅傍山而建,新中式的建筑风格,庭院内红梅影动,沿着青石子路往里便有沁人心脾的梅花香。

帝霜正倚着床边,百无聊赖地将新折的红梅插进白玉瓷瓶中。

瓶身质地极佳的羊脂玉,触手生温,在这样寒冷的冬日握着也不冷手。

她没急着回帝城,心里有些烦乱。

本想借着插花让自己平静下来,却效果甚微。

光是看着这梅花,也能让她想到裴澜鹤因动情而色泽嫣红的薄唇。

池州察觉到她心情不佳,“帝总,是想到段云程那家伙而扰了兴致吗?”

帝霜撑着脑袋,轻飘飘地看过来,“…你去查查前两天那间套房里的男人。”

她终归没能忍住对他的兴趣。

池州点头,转身就要往外走。

“等等,”帝霜将人叫住,“只需要查他的名字就行,不必过于详细。”

知道太多反而会毁了她当猎人的兴致。

她对裴澜鹤就像是大猫抓到了心爱的小鼠,并不着急吃掉它,而是肆意玩弄。

直到失去探索的兴趣…

慢慢地,将它拆吃入腹。



夜幕降临,帝霜让人在望夜阁订了包间等着沈听,这家餐厅的地理位置优越,可以俯瞰这座城市,看尽灯火繁华。

门在下一秒被人被推开,是waiter推着餐车进来了。

帝霜正在回沈听的消息,头也没抬,“我等的人还没来,晚点上餐…”

那人却站着没动。

正当帝霜疑惑之际,便有道人影朝她扑来,那姿势是想将她拥住。

帝霜反应迅速,八厘米高的鞋跟轻松蹬了下地面借力,连人带椅往后移了半米。

那人扑空,狼狈地摔在地上。

女人稍稍侧目,瞥见了那人藏于耳后的胎记。

她眯起眼,语气玩味,“段云程?”

段云程扯下口罩,彻底红了眼睛,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要钱似的往下砸,“姐姐…”

他爱哭,是惯用的招数了。

帝霜这次却没耐心看他表演了,“哭的这么卖力,怎么?想重新抱我大腿了?”

“姐姐,我…没有出轨…我不会背叛你…”段云程的状态很差,眼下有圈厚重的乌青,哪怕是上了粉底也遮盖不住,“我不知道那个女人…是怎么出现在我床上的…我一醒来…她就…”

他的道歉很诚恳,眼神也不像是在说谎。

段云程单跪在她面前,眼尾猩红,“姐姐,你愿意信我么?我不想和你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