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板，调出加密文件夹，“和三个月前孟买的攻击模式吻合度92.7%。”

顾沉突然握住她的手腕，指尖在她脉搏处轻轻摩挲：“今天不聊这些。”

他关掉显示屏，从冰箱取出裹着水珠的杨梅，“昨天老太太硬塞给我的，说本地杨梅要配六月雪。”

他们窝在飘窗上下象棋，檀木棋子沾着嫣红的果汁。

顾沉总在吃掉她的皇后时，将杨梅核吐在珐琅碟里，叮咚声惊飞了窗外的灰斑鸠。

林夏发现他左手执棋的姿势很特别，拇指抵住棋子边缘像在敲击无形的键盘——这是常年编写暗码养成的肌肉记忆。

午后暴雨突至，落地窗变成流动的水幕。

顾沉在浴室给受伤的胳膊换药时，林夏瞥见他后背新增的疤痕，形如扭曲的北斗七星。

那是两周前为获取“暗影”的密钥，他故意触发警报系统留下的灼伤。

“别碰。”

顾沉抓住她悬在半空的手，声音浸在氤氲的水汽里，“会做噩梦。”

林夏的指尖却固执地抚上疤痕凸起：“我要记住它们每一道的形状。”

浴霸暖光里，她解开旗袍领口的盘扣，露出锁骨下方淡粉的弹痕，“就像你记得我的。”

蒸腾的雾气模糊了镜面，顾沉的吻落在她唇时带着颤抖的温热。

花洒突然迸发的水流浸透真丝旗袍，缠住他们的脚踝，像命运挣不开的丝线。

深夜的紧急视频会议打破了温存。

周锐的影像在投影中晃动，背后是曼谷暴雨如注的街景：“我们追踪到陆明远的情妇，她带着‘暗影’的基因武器数据...”顾沉敲击键盘的速度忽然加快，林夏发现他在调取三年前的医疗档案。

当那个穿白大褂的女人出现在屏幕时，他瞳孔骤然收缩——那是他被迫参与的第一个任务，手术台上孕妇绝望的眼神曾让他吐光了胃里的镇定剂。

“她整容了。”

林夏按住他痉挛的手背，指着女人耳后若隐若现的梅花形胎记，“但习惯用左手撩头发。”

她调出孕妇档案里的照片，“和当年死者的小动作一模一样。”

顾沉突然冲进洗手间干呕，林夏在镜柜深处发现空了的氟西汀药瓶。

她跪坐在瓷砖上，让他的额头抵着自己肩窝：“我们给她编个故事怎么样？”

她轻拍他颤抖的脊背，“比如基因数据里藏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