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席砚南李蕴青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死后,我重生了小说》,由网络作家“席砚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棠西不敢再离开我半步,甚至我连晚上起床上厕所的时候,她都会惊醒。我其实不太理解顾棠西为什么要这么紧张,她以为我会自杀吗?不会的。只是那天,我盯着我的手腕,我觉得它有些痒,可无论我怎么挠,都很痒,可是,轻轻一划,看着鲜血涌出,我突然就觉得不痒了。顾棠西大概是被我吓着了,无论我怎么跟她解释我不会自杀,她都不信。算了,我也没有多少力气去跟她争了。后来,江止柔其实还来过几次,可管家都没让她进门。大概是顾棠西吩咐的吧。后来,她干脆隔着篱笆朝坐在院子里的我喊话,她看着我,眼神里的恨意依旧不减分毫:“沈岁,你怎么还没死啊!”我有些奇怪地看着她,我死不死,对于她而言,真的很重要吗?那天晚上,我吃了药,看着窗外发呆,顾棠西拉着我往屋里走,我开口问了...
我其实不太理解顾棠西为什么要这么紧张,她以为我会自杀吗?
不会的。
只是那天,我盯着我的手腕,我觉得它有些痒,可无论我怎么挠,都很痒,可是,轻轻一划,看着鲜血涌出,我突然就觉得不痒了。
顾棠西大概是被我吓着了,无论我怎么跟她解释我不会自杀,她都不信。
算了,我也没有多少力气去跟她争了。
后来,江止柔其实还来过几次,可管家都没让她进门。
大概是顾棠西吩咐的吧。
后来,她干脆隔着篱笆朝坐在院子里的我喊话,她看着我,眼神里的恨意依旧不减分毫:“沈岁,你怎么还没死啊!”
我有些奇怪地看着她,我死不死,对于她而言,真的很重要吗?
那天晚上,我吃了药,看着窗外发呆,顾棠西拉着我往屋里走,我开口问了她:“西西,我死不死真的对江止柔很重要吗?”
后来,我再也没见过江止柔出现。
我觉得我大概是坏了,感受不到喜怒哀乐了,我生日那天,顾棠西说要小小地隆重地举办一下,我觉得有些稀奇,小小地举办,要如何隆重。
可我终究什么都没问出口,只是坐在沙发上由得她折腾。
保姆说,我最近瘦了,于是她做了很多的菜,要给我填饱肚子。
那天,我看到了之前一直跟在顾棠西身边的那个男人,我才知道,那是席家的家庭医生,贺野。
我看到他,觉得有些眼熟,等我所谓的生日会快要结束后才在我快要生锈的脑子里想起,他就是那个被我错认为席砚南的人,也是他哄着我吃药。
好像那个时候,我是快要好了的,后来为什么一天比一天更坏呢,大抵是我又想到了席砚南死在我的怀里。
我举起橙汁来,朝着他示意:“谢谢你,贺医生。”
至于为什么我在此之前一直没见过他,那是因为我从来不让席砚南叫他们的家庭医生来给我看病。
我从来,没将自己当成过席家的人。
可是直到席砚南死,我才后知后觉地想要融入这个家,可惜,一切都晚了。
贺野举起面前的杯子,也朝着我隔空敬了敬:“不用谢,夫人,这是我作为医生的职业道德。”
很冰冷,很公事公办,但也是实话。
当我跌跌撞撞地到码头的时候,李蕴青已经举起了枪对着席砚南。
我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一定要让席砚南活下来。
我和他还有很长远的以后。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挡在了席砚南的身前。
他和李蕴青见到我,眼里都是震惊。
“小岁,你怎么来了?”
席砚南还是那样,说是以后再也不要管我,可看到我,他还是忍不住要关心。
我没回席砚南的话,只是看着李蕴青,他放下了枪,朝我伸出手:“阿岁,过来。”
我看着李蕴青的那张脸,想到的却是他逼死我的父亲,还要欺骗我,我如今对他除了失望,只剩怨恨。
“李蕴青,你为什么要骗我?”
我知道现在不合时宜,可我忍不住问出口,我不明白,我和李蕴青之间这么些年究竟算什么。
他笑了,眼里却没有丝毫愧疚的感情,他不屑地看着我:“被你发现了啊。”
“沈岁,你说我什么地方就差了呢,凭什么你爸就看不上我!
我能力不够?
那我就搞垮沈氏让他看看!”
李蕴青笑得狰狞,他的眼神里都是不甘。
“沈岁!
你凭什么,你分明爱的是我啊,可为什么会对席砚南念念不忘?”
李蕴青早已被仇恨所侵蚀,我看着他这副样子,跟我记忆中那个阳光开朗的少年大相径庭。
他举起枪来瞄准了我:“沈岁,既然如此,跟我一起下地狱吧!”
我闭上了眼,没有预想之中的痛,却感受到一个人倒在我的身上,我睁开眼,席砚南面色苍白倒在我的身上。
我将他扶起来,却看见他白色的衬衫早已殷红一片。
“小岁……”他救了我。
这个认知在我的脑海里不停地盘旋,我感觉到自己的手脚冰凉,我从没觉得席砚南这么重,我快要支撑不住他。
“席砚南,你别死啊。”
我哭着抱住了他的身体,他拼尽了力气想要伸出手来替我擦掉脸上的泪,但始终因为伤势过重,手只抬了一半就垂了下去。
“小岁……”我看着席砚南的眼睛,他似乎有很多话想要跟我说,可最终却只叫着我的名字。
我握住了他的手,嘴里好像除了不停地让他别死之外,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
“席砚南,你再等等,西西很快就带着人来了,你别死,你听到了吗,我不想做寡妇,你别让我做寡妇。”
席砚南听到我这话,突然就笑了,他反握住了我的手,气若游丝:“小岁,别哭了。”
李蕴青突然笑了起来,看着我的眼里都是恨意。
他举起了枪,叫嚣着让我和席砚南一起去地府做一对鸳鸯。
还不等他开枪,跟在顾棠西身后的警察就已经将李蕴青一枪击毙。
席砚南终究还是在救护车上咽了气。
直到席砚南葬礼上我以未亡人的身份站在他的身边时,我才发现,自己其实早就爱上了席砚南。
席砚南下葬之后,顾棠西很担心我,几乎是一天24个小时都守在我的身边。
我其实不太明白她在担心些什么。
席砚南死后的第二个月,我支开了顾棠西,在卫生间烧了碳。
席砚南,我来找你了。
我捂住了自己的脚踝,泪眼朦胧地看着席砚南:“席砚南,我好疼,你不来抱抱我吗?”
他抱着双臂,片刻后终于叹了口气,坐在我的身边,轻柔地替我揉脚踝:“沈岁,你最知道怎么治我。”
我心头一阵酸涩,哪里是我知道怎么治他,分明是因为他太爱我,所以舍不得我受委屈。
我倾身上前靠在他的肩头,眼泪顺着鼻梁一滴一滴地砸在灰色的真丝床单上,晕出一片深色的印迹。
“席砚南,不管你信不信,我爱的人不是李蕴青,是你。”
他替我揉脚踝的手一滞,“哪怕你这么说,我也不会放你去见李蕴青的,他不是什么好人。”
其实很早之前席砚南就跟我说过,李蕴青不是什么好人。
可那时,我满心满眼都是李蕴青,我只相信我看到的李蕴青,对于席砚南我只觉得他是在诽谤。
彼时我觉得,李蕴青哪里都好,而席砚南,哪里都比不上他。
可是现在,我终于明白,席砚南才是那个会保护我的人。
“我知道。”
我抓着席砚南的袖子,声音哽咽。
“我不会去见他的,我向你保证。”
席砚南手下的动作更轻柔了些,我听见他片刻后传来一声:“嗯。”
对于我的突然转变,无论是席砚南还是顾棠西,都不太适应,但我觉得,比起席砚南来说,顾棠西好像更像不适应的那个。
她时常见到我和席砚南相处时,都会皱着眉,似乎欲言又止。
我想,她大概还是没适应。
毕竟她最清楚我曾经有多爱李蕴青,如今突如其来的转变,别说席砚南,她也会觉得有些奇怪。
我的脚腕好了之后,我开始学着下厨给席砚南做饭。
席砚南的胃一直都不算好,常常因为忙碌不吃饭导致胃痛,以前都是自己吃上几粒胃药挺一挺也就过去了。
但是现在,我不想席砚南再难受。
但是说实话,我向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要学做饭,实在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吴姨说,学做饭要慢慢来,从最简单的开始。
可我知道席砚南一直很喜欢吃糖醋排骨,所以我想学的第一道菜,就是糖醋排骨。
于是在我烧了五次失败品之后,总算有了一盘能看的。
席砚南看着我端上桌的糖醋排骨,眼神有一瞬间变得柔软。
席砚南的母亲烧得一手好菜,从前席砚南最爱吃的就是这道糖醋排骨。
但是席砚南和顾棠西的父母去世之后,席砚南就再也没有吃过糖醋排骨,我也问过顾棠西,她说,席砚南怕想起父母。
我把筷子递给他,眼神里都是期待:“你快点尝尝!”
席砚南夹了一块放在嘴里,皱了下眉头,片刻后又若无其事地吃下去:“很好吃,我很喜欢。”
我看着他的反应,心里打起了鼓,拿过席砚南手上的筷子,夹了一块放在嘴里,苦味随即遍布了整个口腔。
我急忙将嘴里的排骨吐掉,更打算把整个盘子拿走,还嚷嚷着让席砚南别吃了。
可他却一把按住了我的手:“别扔,我很喜欢。”
我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哎呀,你要想吃糖醋排骨,我现在让吴姨再重新做一份就是了,这么苦的吃下去一定对你的胃不好。”
“没事,我喜欢。”
我看着席砚南真挚又温柔的眼神,最终还是松了手。
席砚南在和我结婚前其实是有一个青梅竹马的,也是一心一意地爱他。
但是知道席砚南要和我结婚之后,席砚南的青梅竹马不是没有来闹过,但是都被席砚南关在了门外。
直到我和席砚南婚礼的前一天,她出了国,三年来几乎和席砚南断了联系。
所以当江止柔一身黑衣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挺震惊的。
她红着眼眶,嘴唇被她咬得泛了白,见到我,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扇了我一个耳光。
我被她打懵了,一旁的顾棠西急得站起身来将江止柔拉开,然后凑过来看我的脸:“阿岁,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抬起头来一脸奇怪地看着江止柔,而她似乎更加愤怒,想要继续上前,却被顾棠西挡在我的身前。
“江止柔,你是不是有病?!”
江止柔似乎被顾棠西这句话刺激到了,她歇斯底里地哭喊起来:“顾棠西,有病的是你吧!
你为什么到现在还护着沈岁那个女人!
如果不是她,砚南会死吗!
害死你哥的罪魁祸首就在你身后,你却要帮着她来指责我!
你他妈脑子坏了是吗!”
我被江止柔这话弄晕头了,什么叫做砚南死了?
分明,他今天早上还跟我说晚上会回来陪我一起吃饭的。
“江小姐,我不知道你怎么了,但是,请你不要随便咒砚南。”
我冷着一张脸,语气带着些警告的意味。
江止柔看着我带着震惊、疑惑和愤怒。
“沈岁,你他妈能不能别装了!”
她叫嚷着就要上来打我,却被顾棠西一把推开:“江止柔!
这里是席家!
沈岁是我的嫂子,是我哥的妻子!
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在这里指责和发疯!”
顾棠西生气起来,跟冷下脸的席砚南很像,江止柔迈出的步子就这么停在了原地,她不再言语,但眼神里的愤怒却并未褪去。
“阿岁,你先上去休息会儿吧,这儿交给我。”
我点点头,江止柔这疯发得实在是没道理,我也有些累了,索性就上了楼,可我担心顾棠西会打江止柔,干脆在二楼的楼梯口瞧着下面。
江止柔依旧骂骂咧咧地指责顾棠西,可顾棠西却不跟她客气,让管家将江止柔哄了出去。
我这才松了口气。
毕竟江止柔也算是席砚南的青梅竹马,江家和席家也是世交,要是顾棠西打了江止柔,只怕有些不好收拾。
我刚打算躺下,顾棠西拿着维生素和冰袋走了进来。
我实在不知道席砚南让我每天补维生素干什么,他不在的时候,甚至让顾棠西看着我。
“阿岁,你要是不吃的话,我哥回来会生气的。”
顾棠西提到席砚南,我皱了皱鼻子,这才不情不愿地接过她手里的维生素。
她看着我咽下去,然后将冰袋递给我:“江止柔真是下了狠手,你看你脸上都有巴掌印了。”
我没说话,只是把冰袋贴在脸上。
那天,我在墓园里一直坐到了日暮西沉。
顾棠西找到我的时候,我的脚已经发麻。
“你想去看我哥,你应该跟我说的啊,我陪你一起去。”
我摇头。
“你太忙了,我不想打扰你,我只是,想陪陪你哥。”
我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哽咽着,再也说不出话来。
睡前,顾棠西皱着眉看我,大概是又担心我做出什么傻事,我拍了拍她的肩,示意她我没事,然后将我手里那杯掺了安眠药的牛奶递给她,看着她喝下去。
楼下的老实座钟响了两声,整个屋子变得静悄悄。
我将房门反锁上,封死了所有的缝隙,然后搬出来我早就准备好的炭盆。
看着炭盆里的炭,发着橘黄色的光,我的眼前,似乎又出现了席砚南的脸。
氧气一点点消失,可我的心里却是前所未有的平静。
我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闭上眼之前,我看见席砚南笑着朝我伸出手:“小岁,我来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