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得逞。”

9苏亦清掌心的温度透过衣袖传来，我望着窗外浮动的月影，突然想起母亲临终前攥着的那卷帛书。

卷帛书内暗金纹路蜿蜒成符咒，她交于我手中时，咳着血嘱咐：“璃儿...此物万不可现世，若遇难事…去找白云观清风道长。”

“或许有个人能帮我们。”

我反握住苏亦清的手，“我们去白云观找清风道长帮忙！”

“为何找他？”

苏亦清不解。

“我母亲临终前曾嘱咐过我，遇到难事可寻求他帮助，他道行深厚，或许可以助我们铲除系统。”

我没有把握清风道长能帮忙，但现如今只能尽力一搏。

“好，我听你的。”

苏亦清听完，认同了我的想法。

为了彻查太子之死，皇上下令封锁整个京城，我们只好乔装成送菜农户混出城门。

晨雾浸湿衣衫，苏亦清将最后半块炊饼塞给我：“听闻清风道长云游四海，你确定他在观中？”

“三日前是母亲忌辰。”

我摩挲着腕间佛珠，“道长每年此时都会在观中起卦。”

山道石阶覆着薄霜，远远望见朱砂绘就的太极图悬在观门前。

小道童正洒扫庭除，见我们来了也不惊讶，稽首道：“师父在丹房候着二位。”

丹炉青烟袅袅，清风道长正在分拣药材。

听到脚步声，他头也不抬：“姜姑娘终于来了。”

我浑身一震：“道长早知我会来？”

“两年前你命星骤暗，老夫便知有异。”

他拈起一片雪灵芝对着晨光端详，“那妖物夺舍时，可是子时一刻？”

苏亦清将我护在身后：“道长既通晓天机，可知如何诛灭此妖邪？”

清风终于转身，银白须发无风自动。

他目光落在我眉心，忽然掐指疾算：“原来如此！

那妖物竟将命盘刻在了你魂魄上！”

丹炉“砰”地炸开火星，清风从灰烬中扒出块焦黑的龟甲，裂纹竟与母亲那卷帛书上的符咒如出一辙。

“这是？”

苏亦清接过龟甲，心中不解。

“这是我卜卦所形成的表象，上面的符文，是天命书所有。”

清风神色凝重，“姜姑娘可还记得，令堂是如何亡故的？”

我脑海中的记忆如利刃劈开迷雾。

那年隆冬，姜家怪事频发，母亲跪在祠堂三天三夜，最后抱着染血的卷帛书冲进火海。

我哭着要救她，却被父亲死死抱住：“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