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梁辰小雪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皇帝陷害我?这是你的孩儿啊梁辰小雪》,由网络作家“海盐苏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识,趴在我耳边轻轻安抚:“莹儿乖,一会儿喝了药就不痛了。”耳畔的安抚那么动人,可到了心底,却成了一粒粒冰碴。原来,我爱了十年的人,从未将我视作生命的唯一。刺客要行刺的也从来不是他,而是我。一切都不是意外,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刻意为之。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在帮凌晓雪完成心愿。我口中的那个真命天子,从来爱的另有其人。银针刺入肌肤,深入骨髓。可那痛却不敌心尖的万一。苦涩的药味冲入口鼻。我下意识想抵抗,手上却被扎了密密麻麻的针,整个人都动弹不得。梁辰用汤匙撬开我的唇齿,酸涩的药汁顺着喉咙进入身体。“乖,喝了药就不痛了。”喝了药,确实不痛了。全身上下,是钻心的麻。双腿渐渐失去知觉,脑海也渐渐失去意识。梁辰衣不解带在我床边守了三天三夜。见我醒来,忙...
耳畔的安抚那么动人,可到了心底,却成了一粒粒冰碴。
原来,我爱了十年的人,从未将我视作生命的唯一。
刺客要行刺的也从来不是他,而是我。
一切都不是意外,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刻意为之。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在帮凌晓雪完成心愿。
我口中的那个真命天子,从来爱的另有其人。
银针刺入肌肤,深入骨髓。
可那痛却不敌心尖的万一。
苦涩的药味冲入口鼻。
我下意识想抵抗,手上却被扎了密密麻麻的针,整个人都动弹不得。
梁辰用汤匙撬开我的唇齿,酸涩的药汁顺着喉咙进入身体。
“乖,喝了药就不痛了。”
喝了药,确实不痛了。
全身上下,是钻心的麻。
双腿渐渐失去知觉,脑海也渐渐失去意识。
梁辰衣不解带在我床边守了三天三夜。
见我醒来,忙将我轻轻扶起,靠在软枕上。
喂了茶,将我搂在怀里,下巴上的胡青蹭得额头微痛。
“飞莹,你终于醒了,肚子还痛么?”
“若是痛,就让太医过来再给你看看。”
声音还是和从前一样温和。
可现在听来,却如利刃一样,穿过耳膜,落入心脏。
原来,爱一个人,会想方设法帮她实现心愿。
不爱一个人,也可以千方百计毁了她的自尊。
腹上的痛仍钻心刺骨,在四肢百骸上蔓延,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却仍装作没什么大碍的样子。
伸手抚过他眼下的乌青:“不过是被刺了一剑,皇上没事就好。”
“皇上看着很久没睡了,如今我没什么事,皇上休息一下吧。”
梁辰没多想,只说在我旁边他才安心,便在我的床檐睡着了。
然而,他睡着后,信鸽却从窗台送来短信。
鸽子的脚环,仍是我之前去西域买来的。
可竹筒里的信件,却早已不是我和他的情话。
2我从竹筒里取出信来。
“三日后明楼生日,君来否?”
明楼,明楼。
这个名字看着十分眼熟。
我想起前几日在他书房中无意找出的画像。
一个梳着羊角辫的小男孩,在一个面目不清的女人怀中玩弄拨浪鼓。
我问他画中小孩是谁。
他只说,是安王随手画的,他看着亲切,便留了下来。
可现在。
我摇铃唤来婢女,趁着梁辰熟睡,将我带去御书
大婚礼物。
他废了我的双腿。
我就废了他的大婚,以及朝中威名。
师父见我被师兄从马车上扶下。
眼神中满是心疼。
“莹儿,你的双腿?”
“去年,为师去接你回师门,你不是还说,自己找到了亲人,会幸福一辈子?”
“这才几个月,就成了这样?
早知如此,为师去年就该将你接回来!”
我低头自嘲笑了一下,抬起头看师父:“此事说来话长,等师父治好了我的腿,我再慢慢和您讲来。”
“还有就是,这次我回天墉城,是抱着常驻的打算,还希望师父不要嫌弃我。”
师父忙命了小师弟将我抬进谷中,将我之前住的房间收拾了出来。
还说,我就算住一辈子,都没问题。
次日,师父运功,整整三个时辰,将我的断骨接上,胞宫修复。
又检查了身上的其他伤痕。
如今,要做的就是静养,慢慢恢复双腿的功能。
天墉城与世隔绝,外界的信息很难传入。
因此,不到一个月,我的双腿就恢复了知觉,可以重新下地了。
一个月来,我虽不关注外界,可闻风堂的师叔却关心得很。
天天靠着宗门给他送来的八卦,带我活在吃瓜第一线。
并从他口中听了不少梁辰的消息。
那日我刚出宫,梁辰就疯了一样,到处找我,典礼上当场丢掉“皇后”,驾马寻我。
太后却通过滴血认亲、皇上出宫日期等方式,认定了梁明楼就是梁辰与凌晓雪亲生儿子的事实。
找到圣旨,立梁明楼为太子,还要将凌晓雪写进玉牒,立为皇后。
可刚落笔,写了凌晓雪那页的族谱,就被梁辰当着百官的面撕掉。
说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让凌晓雪成为皇后。
他的皇后,只能是赵飞莹。
还和太后当中撕破脸。
若太后坚持将凌晓雪写进族谱,他就剃了头出家当和尚。
这皇帝爱谁当谁当。
凌晓雪做不成皇后了,连贵人都做不成了。
便日日在市井上宣扬,当年是太子的梁辰强暴了自己,生了梁明楼,还要将梁明楼抢走。
当即被抓进诏狱,毒酒赐死。
梁辰当日和太后决裂,若不是太后当年给他下了催情酒,他不可能同凌晓雪上床。
一时间,皇帝的家事成了全京城说书先生嘴里的常客。
我开始看不清楚。
当初,明明是他选的凌晓雪,给她设计了她喜欢的凤袍,
千千岁。”
“祝皇上、皇后永结同心。”
他怔了一瞬,忽然蹲下扶着我的膝盖:“飞莹,说什么傻话呢?
这些话都是下人对我们说的,你在这里说什么?
乖乖回去呆着,封后大典结束,我就去陪你。”
我什么都没说,在混乱中,让婢女将我从没什么人把守的西华门推出。
绕路码头,上了师兄备好的马车。
封后大典开场,梁辰顺着太常的话,正要带凌晓雪走上红毯。
突然想到什么,低声吩咐小顺子:“去看看贵妃在做什么,看着我和别人大婚,她肯定要闹的。”
小顺子从后院回来,跪在地上,脸色苍白:“皇上、贵妃她,刚乘船离开,那艘船,行到拒马河时,突然沉了。”
<5突然,大典现场鸦雀无声。
凌晓雪的手被突然放下。
小顺子双腿颤抖,扑通一声突然跪下。
“你再说一遍?”
“赵飞莹怎么可能离开?”
“这里是皇宫,她是朕的贵妃,她怎么敢?”
凌晓雪被这突如其来的愤怒惊到。
“皇上?”
凌晓雪扯了他的袍角,却被一脚踹开。
梁辰不顾满堂宾客,拉着小顺子来到一个无人的房间:“你说赵飞莹她怎么了?”
“今早她还在坤宁宫和我说话,怎么可能突然不见,还坠湖了?”
或许因为过于突然,梁辰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
小顺子却紧张得直冒汗,不知怎么解释。
只能把西华门的人员来往记录,以及船只的备案举过头顶。
“西华门说,贵妃一早离了宫,船舶司那边则说,贵妃今日下午乘了船,船底漏水,沉河了。”
“这两日筹备大婚,缺人手,贵妃身边的人,除了大宫女,全调到太和殿来了。”
“可那大宫女,今日也和贵妃一起沉了船。”
说完跪在地上不停磕头。
梁辰有生以来第一次被深深的无力感包围。
跌坐在椅上,声音有气无力:“飞莹明明答应了我,等我回去,还祝我和她永结同心。”
说着,突然想到什么,自嘲地笑了一声:“不对,她祝的,是我和凌晓雪,永结同心。”
管家不敢说话,半晌,终于出声:“皇上,那外头的典礼……滚!”
那婚礼本该是他和飞莹的。
他早该觉察到,自己做得过了头,飞莹那么伶俐,怎么可能没发现自己的小心思。
不然,怎么
宫中躲避。
因为离御花园太近,宴会上的嬉笑声还是不时传来。
我将轮椅推到院中,望着御花园的方向。
明楼一会要梁辰抱,一会要凌晓雪抱。
好像他们才是一家三口,我是那个破坏别人婚姻的草民。
甚至,梁明楼提出要骑在梁辰脖子上,梁辰也欣然应允。
凌晓雪娇嗔,他迟早会把孩子宠坏。
梁辰轻笑:“那也不要紧,就算天塌下来,也有朕给他撑着。”
在心中积压已久的委屈,终于冲破最后一道屏障。
我冲进屋中,将这些年梁辰送我的东西,一股脑扔进炭火堆。
烧到最后一件时,凌晓雪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将火盆冲我推翻,又将我的轮椅推倒。
火舌在我身上肆意蔓延。
又疼又烫。
我痛得浑身发颤,她却阴险一笑:“没想到,当年全京城最骄傲的赵姑娘,如今竟成了没有双腿的残废。”
“就算当了贵妃,即将封后又如何?”
“这么多年了,你始终得不到梁辰的心。”
“看着自己的心上人,在封后大典上要给别的女人加冕,婚后还要替别的女人养孩子,一股子苦都没地方泄,我真不知该怎么同情你。”
我挣扎着,扑腾着拍打身上的火焰。
却被她用双脚来回踢打。
火灭了,身上却多了好几处伤。
刚想叫人来,凌晓雪突然拿起火钳,往自己腿上按去。
嘶啦一声,白烟从她腿上的玉肌升起。
不等我惊呼。
梁辰已将她打横抱起,满眼怒意瞪紧了我。
“赵飞莹!
你在做什么!”
“小雪就是来喊你去前厅一起吃个饭,你欺负她做什么!”
太后也居高临下乜斜我。
梁明楼挣开婢女的手,冲过来不停地扑打我:“你这个毒妇,你打我娘亲,我就打你!”
“娘亲,娘亲你没事吧?”
凌晓雪轻轻撩开裙摆,看着腿上的伤疤:“皇上,都是我的错,我不小心说漏了嘴,要代替准皇后和您拜堂,没想到准皇后的反应那么激烈。”
“您别怪准贵妃,我只是一介草民,不该多嘴的。”
我撑着地面,抬起头,嘴角扬起一丝冷笑。
“皇上,刺客、封后、相似的孩子,您不觉得,一切都巧得不像一场巧合了吗?”
“什么巧合不巧合,一切不过是随缘而遇,刺客进宫行刺,又不是小雪指使的。”
“好不容易帮你找到一个容貌相
会拖着一个残躯,独自前往码头。
都是他自以为是,自欺欺人。
说完,突然抱起头,瞪着着地上的小顺子:“不、不会的,一定是你们告发的。”
“飞莹那么爱我,怎么可能离开我?
按她的性子,肯定会来问我的。”
“还有给明楼办的那场生日宴,我也和她解释了。
她也没说什么。”
“她不可能离开我的,不可能的。”
“传朕圣旨,就算把河水抽干,也要找到皇后!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上下游立刻封锁!
去!”
最后这句话,他几乎是用尽力气才吼出来。
管家被吓得连滚带爬退了出去,带了一队家丁前往贵妃出事的河段。
管家刚走,凌晓雪就冲了进来。
仍是那副弱柳扶风的样子。
伸手搭上梁辰肩膀:“皇上,是贵妃娘娘出事了吗?
是不是还因为我替她行礼的事。”
“可今日不同往常,文武百官都在,赵姑娘就算有气,也不该在这时候使性子,若是传出去,皇家的颜面何在?”
“辰哥哥就是平日对她太过宠着了。
如今贵妃在京城无依无靠,又没了双腿,不可能跑远的。
大臣们还等着我们去撒糖花呢。”
若是搁在往日,梁辰会顺着她的话走。
可今日,他想到赵飞莹和以往不同的态度。
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便可,他抽出凌晓雪手中的衣袖,手背上青筋凸显:“凌晓雪,朕提醒你,你是替皇后行礼,不是皇后,将来就算朕纳了你,你也只能做个贵人。”
“赵飞莹才是这后宫的主人。
文武百官拜的也该是她,不是你。”
6凌晓雪眼底闪过一丝不甘和怨恨。
可还没等她继续解释,梁明楼就跑了过来:“父皇,皇祖母让我来喊您去行礼呢。”
“父皇别再管那个贱人了,母后的大婚都被破坏了,爹和娘在一起不好么?”
贱人两字落入耳中。
梁辰反手甩了梁明楼一巴掌。
斜眼瞟向凌晓雪。
“你教的?”
“凌晓雪!
一个小孩子,你居然教他说贱人!”
“还妄想做皇后!”
“既然不会教,就不用教了,往后明楼会有太傅教导,再不用你操心!”
说完,将桌子上的花瓶瓷器一股脑推到地上,叮铃咣当一片响。
他不再听凌晓雪的解释,转身出门,上马出宫。
耳畔响起官眷们对赵飞莹的嫌弃。
“听说没,皇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