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薛曜吴心语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子选择竹马,我为国离开她 全集》,由网络作家“薛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这句问话有些奇怪,我在脑海里走马灯花般过了一遍人生轨迹,沉默的摇摇头。“没有。”是的,我并没有什么重大遗憾或者心愿,哪怕是吴心语,我都不太能回想起她的样子。“教授,但是有个人非常想见你,她是你名义上的妻子,我们不能阻止她。”他惴惴不安的舔了舔嘴角。时隔多年,我并不想与吴心语再相见,下意识开口拒绝。可还没有开口,下一秒,她就出现在门口。“对不起,可能有点唐突,我知道你或许不想看见我,但我想见你。”“你怎么能不尊重人意见?”我还没有开口,负责陪在我身边的人已经厉声打断。这段时间我适合静养,所以他有些生气,怎么会有人这么不懂得尊重人意见。“不好意思,我没别的想法,就是想见他。”吴心语踏进病房的半只脚僵在原地,气氛肉眼可见的尴尬。“没关系...
“没有。”
是的,我并没有什么重大遗憾或者心愿,哪怕是吴心语,我都不太能回想起她的样子。
“教授,但是有个人非常想见你,她是你名义上的妻子,我们不能阻止她。”
他惴惴不安的舔了舔嘴角。
时隔多年,我并不想与吴心语再相见,下意识开口拒绝。
可还没有开口,下一秒,她就出现在门口。
“对不起,可能有点唐突,我知道你或许不想看见我,但我想见你。”
“你怎么能不尊重人意见?”
我还没有开口,负责陪在我身边的人已经厉声打断。
这段时间我适合静养,所以他有些生气,怎么会有人这么不懂得尊重人意见。
“不好意思,我没别的想法,就是想见他。”
吴心语踏进病房的半只脚僵在原地,气氛肉眼可见的尴尬。
“没关系。”
我说话时使劲咳嗽了几声,床边的人意外看我一眼,“方教授,我先离开,有什么事你叫我,我就在门口。”
出去的时候,他不善的瞪了吴心语一眼,能看得出来,他不太欢迎这个不速之客。
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提过自己有妻子,就算好不容易有假期,也不回家。
研究院的人一直都以为我没有牵挂,突然跳出给妻子,一方面打了所有人个措手不及,另一方面,他们害怕吴心语的出现不安好心。”
我是不是不应该来。”
吴心语也察觉到了这一点,站在门口收回了脚,她不敢动,甚至惴惴不安的握紧衣角。
“我可以不进去,就在这讲,我只是想见见你,在死前见见你。”
“进来吧。”
混沌的记忆中,吴心语不是这么个人,我很难想象她经历了什么,只能依靠着记忆问她,“为什么你还是我的妻子,当年我不是留下了离婚协议。”
我没有问她是不是已经同薛曜完婚,那算是我不可言说的痛。
如今回忆起来,结疤的伤口还有些轻微震颤。
“嘉之,我没有跟你离婚。”
似乎察觉到我心里的想法,吴心语皱眉,双手紧握在一起。
“当年你离开后不久,薛曜就放假说一切都是我的错,他亲手打碎了我所有的梦,让我后半辈子永远活在悔恨和不安中,嘉之,我错了,我错的离谱,你原谅我好不好?”
泪水从眼眶滑落,吴心语哭的泣不成声。
她像是很难过,又像是要哭出这么多年全部的委屈。
我倒没想到还有这一段插曲,心里顿感无味杂陈。
“那这些年你就没有再结婚?”
当年我留下的离婚协议是生效的,凭吴心语对我的厌恶,应该早就签字。
谁知道,现在的她拼命摇头,“没有嘉之,我一直在等你,我找了很多地方,甚至就住在你爸妈隔壁,可你不回家,也没有人告诉我你去了哪里,这些年,我已经找绝望了,我以为我这辈子不会再看见你,还曾想过自杀。”
“谁知道那么巧,那天正好碰上工作人员上你家找你的家人,我在隔壁听到了。
我一直以为自己在做梦,直到再次看见你,我才知道,这是真的,我没有在做梦,而是真真切切与你再次相见。”
“嘉之,你原谅我好不好,是我不懂事,是我对不起你。”
吴心语哭着哭着滑跪在地,她太难受了,迫不及待想找个情绪的出口。
我并没有阻止,如果下跪能让她情绪好受些,那她就这么做。
这几年我的心境平淡了很多,比起年轻时动不动就生气尴尬的自己。
现在的我经过了千锤百炼,对很多事情都看淡。
说难听点,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人,又何必徒增那么多烦恼。
“嘉之。”
长久听不到我回应,吴心语抬头看我,却发现我早已睡着。
她以为我死了,大惊失色,“来人,快来人。”
慌张的声音直接吓的门口的人连滚带爬,好在他有脑子,透过我轻薄的呼吸发现我只是睡着的事实。
他让人把吴心语请了出去,从那天起,直至我的死亡,我都没有再见过吴心语。
有些人,适合用来怀念,有些人,本就说的再也不见。
住进医院的第二个星期,研究院大大小小的人来医院对我进行慰问,他们告诉了我新药效果很好,因为我的奉献,国家掌握了最大的话语权。
我很激动,心里也长呼一口气。
同一天下午,我安详的躺在病床上离开。
这趟旅程,我完成了全部的意义,走时,自无怨无悔!
“啊曜。”
吴心语感动的掉出泪花。
当晚,为了这句虚伪的感谢,她跑到我从前的研究院门口大闹。
“让方嘉之出来见我,我是他的老婆,他现在长本事了,电话不接信息不回,连家都不回了,怎么?
在你们研究院搞到破鞋了。”
肮脏的话一句接一句,引得不少路人围观。
这是第一次,研究院因为臭名遭人关注。
保安都吓坏了,不停在她耳边劝阻,“女士,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你要找的人不在研究院,你赶紧走吧,要不然我要报警了。”
保安认识我,他之所以不说我被调离,是因为这属于私密。
他不相信吴心语真的是我的妻子,自然要保证我的安全。
“别再这跟我胡扯,方嘉之怎么可能不在这,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他,他就是个工作迷,是不是他故意交代了你,不让你告诉我,我跟你说,这是有违道德的,你就告诉我,他是不是搞破鞋?”
吴心语嘴里的话越来越难听,无奈之下,保安在群里汇报了工作。
研究院里有人认识吴心语,证实了她的身份。
但没有人敢与她搭话,在大家的印象中,她一向都是不讲理的。
保安欲哭无泪,因为领导也把这项艰巨的任务交与了他。
“女士,我知道你很着急,但跑到这闹是不对的,如果你再不离开,我真的只能报警。”
在一次又一次的劝说下,吴心语不安的闭紧嘴巴。
按理来说,如果我真的在里面,就不会看她闹那么久。
所以保安说的是对的,那我去了哪里。
“他爸妈那。”
吴心语肯定的开口,连地上的包都没来得及捡,急急忙忙奔向门外。
我家就是本地的,离这并不遥远。
婚前是她说不喜欢跟家里人住,我和她才搬到另一栋房子。
那之后,不管是过年或者过节,吴心语都找理由不去。
现在,突然上门,我爸妈还有些不可置信。
“心语来了,快进屋坐,有什么事吗?”
从我爸妈真诚的笑容中,吴心语挑不出半分错。
尤其是在家里找不到我,她只能不安的开口。
“爸,妈,前两天我和嘉之闹了点矛盾,他已经有很多天没有回家了,我过来就是问一声,你们知道他去了哪里吗?
我已经知道错了,我可以道歉,我现在就想嘉之能够回来。”
吴心语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着自己的委屈,我爸妈对视一眼,默契的摇摇脑袋。
“心语,你和嘉之每天生活在一块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我怎么可能知道,要不然你给他打个电话?
这孩子也是,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你放心,我以后一定好好教训他。”
妈妈说着说着还感慨的拉上吴心语的手。
“心语啊,我就这一个儿子,你可得好好找找,他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我出门前,特地给他们打电话交代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两位老人都很生气,不管我在社会是怎样的边角料,我都是他们最宠爱的孩子。
夫妻之间问出这么伤人的话,我的痛苦一点不比她少。
但吴心语看起来波澜不惊,“我能想要什么?
你是我的丈夫,我给你送东西不是天经地义,快尝尝。”
我看到了她过分颤抖的手,面上却乐意陪着她演。
“是吗?
那一会我可就不答应了。”
我是一个不会拒绝的人,特别是对于吴心语。
这是第一次,我开口说不答应,吴心语呆呆呆看向我,扭捏了几分钟。
“是这样的,那个药不是都已经上市了嘛,但还有一些作用没有完善,我想你那么厉害,一定还可以精进。”
无理由的夸赞,意思却要我接着付出。
“没记错的话那药你已经授予了别的男人,怎么?
还要我继续研究,你是不是觉得看着我付出很开心啊?”
我不解的话语中饱含了愤怒,吴心语脸色一僵,狠狠的丢掉了手里的东西。
“一个破药而已,给了啊曜就是给了,你可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一个不起眼的研究,能到啊曜手里是你的福气,你要是连这点作用都没有,我也看不上你。”
她鄙夷的对着我上下打量。
那一幕,无声胜过有声。
她在用行动告诉我,神气什么,你也就这点作用。
“呵。”
薄唇里发出轻笑,我跨过满地的狼藉,学会了收敛自己的情绪。
还有两天,仅有两天,我不能再让自己更难看。
“行,你走,你这个小气的男人,我们和啊曜自幼相识,他工作都要没了,你帮帮他会怎么样?
又不是你身上会少块肉,反正谁发明的不都是治病救人,你至于那么小肚鸡肠吗?”
走出去很远,我还能听到吴心语的痛骂。
她很不开心,仿佛我做了十恶不赦的事,需要她讨公道。
但这研究院上下都见过我研究那款药物,本来所有人都认为我扬名立万是势在必得。
最后替别人做嫁衣不算,研究院也遭受了重创。
可以说,这里的人都讨厌吴心语,特别是听到她理所当然的话语后,目光全是嫌弃。
他们觉得她愚蠢,众目睽睽之下,说出肮脏的事,是怕笑话的声音太少,还是觉得这样能看到我的笑话?
如果是,那她做到了,我的确很难堪,胸口像被巨石击中,疼的我不停被绝望裹挟。
晚上,我坐在书房整理离婚协议,吴心语突然开口。
结婚三年,刚开始她还会演戏,好好在家过夜,这两年,失去新鲜感的她几乎不回家。
反正她总有理由,照顾薛曜,薛曜的母亲想她,她心灵有创伤需要安慰。
等等等等陈芝麻烂谷子的借口,一旦说不过我,她就会心痛的指着我的脑袋。
“自小我们三一起长大,我对他就是哥哥,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如果我喜欢他就不会跟你结婚,你不相信我,不仅仅是对我人格的侮辱,还有对我们过去情谊的怀疑和背叛。”
她说的那么笃定,我好像真成了那个反叛者,无颜再开口。
现在,总找借口的人回来了,我一时有些不习惯。
“对不起嘉之,今天是我太冲动,啊曜已经说过我了,就凭我们三个的关系,再怎么样我都不应该在大庭广众之下吼你。”
“啊曜说我后我十分后悔,我知道你的为人,我们三不管以谁的署名上市这款药品你都会很开心,所以后续你也一定会帮忙,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求我不行,想用直接通知的方式打感情牌。
不得不说,在我最了解的两个人身上,我一眼就看出了这是属于薛曜的招。
作为一同长大的好兄弟,他抢我老婆,偷我成果,像一只窥探的老鼠,轻而易举得到了我的一切。
我不甘心,胸口苦涩的发疼。
“吴心语,如果我不答应呢?”
我划拉着手里的手机,用行动掩盖在意。
“不会的嘉之,你都是跟我开玩笑,一定会帮我的对吗?
这样,你不急着研究,到时候我们第二批再发行你改良过的药品,就对外宣称发明者发现了怎么对人品更好,也可以给啊曜积累人气,你觉得怎么样?”
她的笑容十分牵强虚假,这是薛曜教她的,也难为她忍了那么长时间脾气“行。”
我话刚出,吴心语的笑容就要绽放,可下一秒,就听到我尾音一转。
“我看你做梦行。”
偷盗者理直气壮的享受成果,到底是谁给她那么大的勇气,梁静茹吗?
“方嘉之,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砰。”
刺耳的声音和响声交织在一块,吴心语掀翻了桌子。
“我好声好气的询问你你不答应,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你别忘了,家里有你不少研究资料,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拿出去到处乱传,我看你到时候还有没有脸留在研究院。
她此举完全可以毁了我。
我很震惊,心也一下子低落谷底。
此时此刻,我辩无可辩,也无法替吴心语找理由。
她不爱我,所以才会这么残忍的对我。
“行,我答应你。”
起立又跌坐在凳子后,我失去了所有期待,很累,累的失去了说话的力气。
“吴心语,我可以答应你,但我有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跟我结婚?
以后会不会后悔?”
我带上了绝望的心,甚至攥紧了拳头闭眼。
我不敢看她,也害怕听到答案。
“当然是因为喜欢你才跟你结婚,至于我为什么这么对你,因为你自己自私,啊曜对你那么好,事事都想到你,结果你倒好,几次三番拒绝帮忙。”
“你这样恶毒的男人,别说我这么对你,就是外人听了都会指责你,听到了吗?”
她在撒谎。
就这么短短的几个字几乎全都是谎话。
她不是因为喜欢才嫁给我,也许一开始她就是冲着我的能力来的。
也许那会她在跟薛曜赌气故意跟我结婚。
总的来说,她不可能爱我,哪怕连一点在意都没有。
人如果靠近火堆不可能感受不到温度,就像被爱,这都是能感觉到的。
刺耳的嘲笑从四面八方来,我难堪的低头,不停搓着手心。
“嘉之,过来。”
薛曜突然出声,我挪动脚步,走过的地方留下一个印记。
这双鞋也是吴心语买的,很差劲,不仅走起路来不舒服,鞋底的印刷还没有干透。
“哈哈哈哈,你看他那鞋子,快看。”
身后的人继续嘲笑,薛曜不好意思的低头。
“这是心语买的吧,她这个人买东西就是不会看,从小就这样,你也清楚,没关系,一点小问题而已,你不会在意的吧。”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身上昂贵的西装,合适的皮鞋都在昭示着这一切都是炫耀。
“啊曜,你和他说那么多干嘛,酒会开始了,我刚刚听到他们说,今晚由你倒酒。”
吴心语间接替我解围,她想拉薛曜离开。
“那嘉之一起吧,这本来是属于他的荣耀,如果不是我……”薛曜的语气带上了惋惜,吴心语狠狠瞪我一眼。
“他去干嘛?”
显然,她以为我说了什么惹的薛曜伤心。
每次都是这样,我习惯性闭嘴低头。
薛曜抬高音量,“心语,你怎么能这么说,如果不是我,今天接受这一切的就是嘉之了,我们要做一个知道感恩的人,一起去吧。”
最终,在他的劝说下,吴心语勉强同意带上我。
这也算是最奇葩的一次倒酒,三个人,看不出什么关系。
底下的议论声一层盖过一层,我着急想要逃离,拖着酒瓶的速度放快。
吴心语本来就不开心,被我这一刺激,她更加不爽,“你赶着去投胎嘛。”
她说话时把酒瓶往身后拽,薛曜为了维持平衡,又往另一个方向。
如此反复,站在中间的我在惯性下,猛的朝酒杯扑。
“嘉之。”
在薛曜惊讶的目光中,我淋了一身酒水狼狈不堪。
特别是这套衣服,黏糊的粘在身上,带着划破的伤口,又疼又痒。
“我送你去医院吧。”
薛曜的脸色不太好看,吴心语按住他。
“去什么去,要不是他,这东西也不会倒,我看啊他就是嫉妒你,故意搞破坏,让她自己去。”
她看不到我这一身伤痕,说尽无理的话。
我点了点脑袋,“我自己去吧。”
不是为了争气,而是逃离,逃离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
“你看吧,他都这么说了。”
见我识趣,吴心语没再出声刺我,转头拉着薛曜离开。
我感觉很冷,一直到家都很冷。
是因为吴心语的态度,也是自己的愚蠢,居然又主动送上门再让她侮辱一次。
两天后,吴心语发了信息说要回来接我。
我没看,因为我早就离开了那个家。
答应这件事是骗她的,她现在没有我任何把柄。
在那个家,除了我留下的一纸离婚协议外,其余的什么都没有。
因为我不要她了,永远都不会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