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小说 其他类型 无归期,烬相思王纪昀小婵全局
无归期,烬相思王纪昀小婵全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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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扬

    男女主角分别是王纪昀小婵的其他类型小说《无归期,烬相思王纪昀小婵全局》,由网络作家“央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找不到?”“你……”燕朔风额头青筋暴起。“我的宝贝……那盏灯笼,如何啊?”纪昀虚弱地说着,眼神却亮得惊人,“那可是个好东西……燕将军,可要……好好珍惜啊……”“闭嘴!”燕朔风的剑,又逼近了几分。“怎么,燕将军恼羞成怒了?还是说……你根本不敢面对真相?”纪昀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嘲讽。“你到底想说什么!”燕朔风的声音,嘶哑。纪昀虚弱地笑着:“燕将军……想要名正言顺……登上皇位,总得……有个名头……不是吗?”“玉玺在哪?”燕朔风打断他。凌霜华,她突然冲上前,拦住了燕朔风。“燕师兄!不能杀他!先问出玉玺的下落!”“将军!大局为重啊!”周围的人,都在劝他。徐骞也开口了:“师兄,只有拿到玉玺,你才能名正言顺。师父的嘱托,武林的公道,都需要你!”...

章节试读

都找不到?”
“你……”燕朔风额头青筋暴起。
“我的宝贝……那盏灯笼,如何啊?”纪昀虚弱地说着,眼神却亮得惊人,“那可是个好东西……燕将军,可要……好好珍惜啊……”
“闭嘴!”燕朔风的剑,又逼近了几分。
“怎么,燕将军恼羞成怒了?还是说……你根本不敢面对真相?”纪昀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嘲讽。
“你到底想说什么!”燕朔风的声音,嘶哑。
纪昀虚弱地笑着:“燕将军……想要名正言顺……登上皇位,总得……有个名头……不是吗?”
“玉玺在哪?”燕朔风打断他。
凌霜华,她突然冲上前,拦住了燕朔风。
“燕师兄!不能杀他!先问出玉玺的下落!”
“将军!大局为重啊!”
周围的人,都在劝他。
徐骞也开口了:“师兄,只有拿到玉玺,你才能名正言顺。师父的嘱托,武林的公道,都需要你!”
玉玺……
只有拿到玉玺,他才能名正言顺地登基,才能为顾家报仇。
“燕师兄!陆怀溪她生死未卜,但总能找到!现在最重要的是玉玺!我爹爹,他把整个武林都交给你了!你要对得起他,对得起天下人!”凌霜华的声音,尖锐而刺耳。
燕朔风的手,在颤抖。
他的眼中,是挣扎,是痛苦。
“燕将军……你只能……选一个……”纪昀看着燕朔风,眼神挑衅,“陆怀溪的下落……或者……玉玺……”
“我……我要知道……玉玺的下落!”
他,终究,还是,做出了选择。
纪昀笑了,笑得得意。
他凑近燕朔风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燕朔风……陆怀溪……没选你……她是对的……自始至终……爱她最久的……最深的……是……是我……”
纪昀疯狂笑着。
燕朔风一剑刺穿了纪昀的心脏。
纪昀的笑声,戛然而止。
他死了。
燕朔风却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颓然跪倒。
我飘到他身边,想安慰他。
可我,什么也做不了。
他突然冲出了地牢,回到了大殿,拿起那盏人皮灯笼。
纪昀死前还是告诉了燕朔风真相。

“公主……您说过要等燕将军的……他,他起兵了,就快打进来了,您再等等……”小婵扑倒在石床边,看着我毫无遮蔽、伤痕累累的身体,声音嘶哑,全身颤抖不止。
徒劳的挣扎。
我费力地……呼吸。每一次呼吸,都像有无数把刀,在残破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左手,只剩下光秃秃的腕骨,在空气中突兀地伸着,像一截枯枝。
右臂,血肉模糊,白森森的骨头,从绽开的皮肉中刺出来,触目惊心。
后背,火烧火燎……整张皮,都被剥了去,黏腻的血水,一滴滴,落在石床上。
右腿……空荡荡的,膝盖以下,什么也没有了。
所有的伤口,血淋淋的敞着。
“没用的……小婵……”我努力扯出一丝笑,想安慰她,可牵动了脸上的伤口,疼得我直抽搐,“别……哭……”
每个字,都像从胸腔里硬挤出来的血沫,带着浓重的铁锈味。
“公主……您还有燕将军啊!他……他还不知道您受的苦,不知道您……”小婵急切地想说什么,却又哽住。
燕朔风……
这个名字,像一根针,狠狠刺进我残破的心脏。
我猛地一抽搐,更多的血,从伤口涌出,鲜血几乎染红了整个地面。
“公主!”小婵吓得尖叫,手忙脚乱地想按住我的伤口,却无从下手。
公主……
因为“公主”这个称呼,我恍惚了。
我曾是金尊玉贵的公主啊……
我在北疆爱上了那个骑在马上,英姿飒爽的少年将军。
我们一起狩猎,一起练剑,一起在星空下许下誓言。
可现在,一切都成了奢望。
我好像看到他了,他策马而来,带着熟悉的笑容,英俊的脸上,满是阳光。他向我伸出手,似乎要将我拉上马背……
“朔风……”我呢喃着,伸出残缺的右手,想要抓住那虚幻的影子。
“公主!您在叫燕将军?奴婢这就去……这就去找他!”小婵像是抓住了希望,猛地起身,就要往外冲。
“别去!”我猛地抓住她的衣角,指甲……不,我已经没有指甲了,我用残缺的手骨,死死扣住她的手腕。“找不到的……”
摄政王府,纪昀那个恶魔的囚笼,固若金汤。

更何况……
小婵愣愣地看着我,似乎不明白我的意思。
也好,不见也好。
我苦笑。
一百多口顾家人的性命,八万将士的亡魂,这血债,我如何还得清?
他恨我,是应该的。
“小婵,答应我……永远……不要告诉他真相……”我说得艰难,每一个字,都像从胸腔里挤出来的血沫。
“公主……”小婵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滴落在我的脸上,冰冷,绝望。
“求你……”
小婵哭着点头。
也好,我闭上眼,脑海中却全是燕朔风的影子。
要是能死在他的怀里,该多好……
每次依偎着他,他胸前都带着我送他的血珀,我颈上带着他送我的狼牙,那是我们彼此守护的承诺。
我的右手,只剩下一根小指,我下意识地摸向胸口……
空的。
什么也没有。
小婵似乎明白了什么,她慌乱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打开,颤抖着手,将里面的东西,缠绕在我的小指上。
冰凉的触感。
是半截同心结。
当初,我用我俩的头发和北疆红蚕丝,亲手编的。
他被贬流放时,曾一剑斩断。
我偷偷捡了回来,重新编好……可只找到了狼牙,血珀,不见了。
我不怪他,一点儿也不怪他。
我心疼他。
我用最后一丝力气,将同心结紧紧贴在胸口,感受着那微弱的,几乎不存在的温度。
仿佛,又回到了他的怀抱。
真好……
黑暗,彻底将我吞噬。
“公主——!”
小婵撕心裂肺的哭喊,越来越远……
我死了。
魂魄却还在。
我飘在空中,看着自己的尸体,冰冷、残破。
小婵跪在床边,紧紧攥着那半截断裂的同心结,哭得撕心裂肺。
“公主,奴婢一定带您去见燕将军……”
傻丫头,见不到了。
我伸出手,想摸摸她的头,可我的手,穿过了她的身体。
我,碰不到她了。
门,开了。
纪昀,那个恶魔。
他穿着华丽的曳撒,却掩盖不住眼底的疯狂。
“怀溪……我来了……”他低声说着,声音温柔得令人作呕。
他走到床边,想触摸我的身体。
不!
我尖叫,却发不
那里没有阴谋算计,只有猎猎的风,和自由的灵魂。
我们一起狩猎,一起练剑。
星空下,他说,等边关大捷,他要以将军夫人的礼仪,十里红妆迎娶我。
可还没等到迎娶,我就成了摄政王最得宠的“夫人”。
顾家一百二十口人,连同他指挥的那场战役,八万将士,都死了。
死在了我所谓的“荣宠”之下。
燕朔风拔出长剑,疯狂劈砍。
床榻,桌椅,屏风……
一切,都在他的剑下,化为齑粉。
“燕师兄,冷静点!”凌霜华假惺惺地劝着。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他喘着粗气,双眼血红。
突然,他的目光,停在了角落。
那里,有一个博古架。
小婵,正从博古架后,一点一点,艰难地爬出来。
她浑身是血,气息奄奄。
纪昀囚禁折磨我,我已经很久不住在这栖凤殿了。
可这里,却是他们认为我最可能在的地方。
小婵是怕等不到人来,拼着最后一口气,从暗道里爬出来的吧。
“小婵……”我飘过去,想扶她,可我的手,穿过了她的身体。
燕朔风也看到了小婵,他认识她,我的贴身婢女。
他大步过去,站在小婵面前,居高临下,逼视她。
“陆怀溪呢!她在哪里!”他厉声问,声音冰冷。
“公主……公主她……”小婵虚弱地摇头,嘴唇翕动。
“说!她在哪里!”燕朔风加重语气,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杀意。
“求求您……燕将军……求您……见见公主……”小婵用尽最后的力气,哀求。
“见她?我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挫骨扬灰!”燕朔风冷笑,笑声里,满是恨意。
小婵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颤抖着,举到燕朔风面前。
是同心结。
那半截,断裂的同心结。
燕朔风的瞳孔,猛地收缩。
“这是……”
“公主……她一直……都带着……她说……只要有它在……就相当于……和您……在一起……”小婵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断断续续。
燕朔风愣愣地看着那半截同心结。
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一丝痛苦,一丝……怀念?
可这些情绪,转瞬即逝。
“她以为
…很特别……”燕朔风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光滑……晶莹剔透……”
他的手指,轻轻地,轻轻地,抚摸着灯笼的表面,像是抚摸着一件稀世珍宝。
朔风……那是……
那是我啊……
我的肌肤……
燕朔风像一头失控的狮子,在摄政王府里横冲直撞。
他踹开一扇扇雕花木门,闯入一个个可能藏着我的房间。
可那里,空无一人。
只有奢华,和死寂。
终于,他停在了“栖凤殿”前。
这名字,真讽刺。
殿门被他粗暴推开,阳光裹挟着灰尘,涌了进来。
我看着他,一步步,踏进这金碧辉煌的囚笼。
鲛绡纱帐,波斯地毯,紫檀木的家具上,嵌着的宝石,闪着冷光。
“这就是陆怀溪住的地方?”他环顾四周,声音嘶哑,压抑着怒火。
“是啊,燕师兄。摄政王对她,可真是宠爱有加呢。”
凌霜华……
她跟在他身后,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酸楚和得意。
燕朔风走到桌边,拿起一个金杯,端详。
“宠爱?”他冷笑,笑声里,满是嘲讽和恨意。
“砰!”
金杯被他摔得粉碎。
“这就是她过的日子……这就是她想要的荣华富贵……”他声音很轻,却像从胸腔最深处发出的怒吼。
不……不是这样的……
凌霜华还在煽风点火:“谁说不是呢?摄政王为了她,特意从西域找来了最名贵的龙涎香,熏得满殿都是。还有那‘夜月珠’,南海鲛人泣泪所化,世间罕有,那阉人眼都不眨就给她做了璎珞……”
“够了!”燕朔风突然怒吼,打断了凌霜华。
他的声音,颤抖,像压抑到极致的弦。
他走到床边,猛地掀开绣着鸳鸯戏水的锦缎被褥,一把扯下床头的香囊,摔在地上,踩得粉碎。
“她终究还是想继续做她的公主!她享受的这些,是用我顾家一百二十口人的性命,八万将士的鲜血换来的!”他咬牙切齿,每个字,都像一把淬毒的刀。
公主……
可笑,前朝大周,早就亡了。
父兄无能,国破家亡。
我带着残存的族人,像丧家之犬,逃到北疆。
是顾家,是燕朔风,收留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