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鸢儿顾疆的其他类型小说《好孕娘娘,踹渣男按着皇上生崽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才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个小动作,陆鸢当然不会放过,她将这当做自己炫耀成功的标志。而且是,姜非晚只觉得她太不端庄,竟然将这种事宣之于口。只见陆鸢继续说。“说不定此时此刻我的腹中,早就有顾疆的亲生骨肉了。我劝你还是少编一些可笑的谎言,来挑拨我和顾疆之间的关系,愚蠢。”说完,她冷笑一声,准备得意的大步离开。姜非晚却幽然开口,“谁说我扯谎了?”陆鸢迈步的动作一顿,脸垮了下来。姜非晚转过身,走向她,与她对视。“若我没猜错,今日顾老夫人生辰,顾疆应当从晨起便留在母亲身边尽孝,毕竟这是他回来之后陪着母亲过得第一个生辰……他却大清早就进了宫。”陆鸢的脸色越来越差,因为姜非晚说的完全没错。她方才之所以会这样气,这样对着顾疆不合时宜的摆架子。便是因为这件事。姜非晚勾唇,“...
这个小动作,陆鸢当然不会放过,她将这当做自己炫耀成功的标志。
而且是,姜非晚只觉得她太不端庄,竟然将这种事宣之于口。
只见陆鸢继续说。
“说不定此时此刻我的腹中,早就有顾疆的亲生骨肉了。我劝你还是少编一些可笑的谎言,来挑拨我和顾疆之间的关系,愚蠢。”
说完,她冷笑一声,准备得意的大步离开。
姜非晚却幽然开口,“谁说我扯谎了?”
陆鸢迈步的动作一顿,脸垮了下来。
姜非晚转过身,走向她,与她对视。
“若我没猜错,今日顾老夫人生辰,顾疆应当从晨起便留在母亲身边尽孝,毕竟这是他回来之后陪着母亲过得第一个生辰……他却大清早就进了宫。”
陆鸢的脸色越来越差,因为姜非晚说的完全没错。
她方才之所以会这样气,这样对着顾疆不合时宜的摆架子。
便是因为这件事。
姜非晚勾唇,“他匆忙进宫,只为了阻止我向陛下提和离。方才还做出一副不允我和离的样子。陆小姐,我真的很苦恼啊。”
她轻而易举的三言两语,很快就将陆鸢的愤怒挑拨。
陆鸢咬牙,“你什么意思?你难不成还想说顾疆对你还有感情,你少做梦了!你刚才没看到吗?他对你是什么态度,对我又是如何?他那么高傲的人,却为了我能低声下气了,可你呢,他甚至连看都不想看你一眼!”
“姜非晚,你不得不承认,你输了!”
说到激动处,陆鸢甚至伸出手,指着姜非晚。
姜非晚并不知道她到底是哪儿来的这个坏毛病,十分的不礼貌。
看着她对着自己的指尖,姜非晚微眯瞳眸,明明是在笑,可是笑不达眼底,寒眸可怖。
她伸出手,轻轻抓住陆鸢指着她的手指。
冷笑着开口。
可是顾老太太终究还是老姜,她的看法与顾青不同。
顾青还撑着脑袋,想不明白,“左右哥也是不喜欢姜非晚的,如今鸢儿姐既然已经入了咱们家的门。何不今日便宣布,哥与姜非晚和离,让鸢儿姐姐正式的入主顾家成为主母,当众给姜非晚难看,岂不是快哉。”
顾青觉得自己出了一个顶好的主意,说完还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自己母亲。
下一秒,顾老夫人便立刻神情严肃的开口。
“这绝对不行!”
“为什么呢?母亲,反正我们府里上下都不喜欢姜非晚,何必还要她继续留着?”
顾老夫人用手点了点她的小脑袋。
“你不喜欢她?她若是不在了,你平日穿着打扮,金银珠宝哗啦啦的换,那钱从何来?”
“我心病总犯,每日都必须用上好的参汤吊着,每日三次药品,药房流水似的送来,不用钱财?”
“你哥如今好不容易回京城,从前不在官场,可今后不一样,官场打点、宴请贵人处处都需要银子,从何而来?”
顾青揉了揉自己的脑袋,鼓起嘴,“娘,你的意思是说?这些钱,都是姜非晚的?”
没错。
她心里清楚无比,自己和这个女儿。
就是个花钱的无底洞!
好不容易摊上姜非晚这样好压榨的‘钱袋子’,怎么可能放手。
顾青见自己母亲不语,多半也是听懂了,事实就是如此。
“可是,鸢儿姐姐可怎么办啊,我又那么讨厌姜非晚,一想到日后还要和她在一个屋檐下,我便……”
顾青站起身来,手舞足蹈表达自己的不满。
“我便胸口闷,心口痛,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听见黎寻说出和离二字,也在众人的意料之中。
毕竟今天这事闹得的确太不好看。
尤其是余双屿,更是直接鼓掌祝贺,他兴高采烈。
“好啊好啊!和离好,本侯爷赞成。”
如此严肃的场合,余双屿突如其来的掌声,让气氛有些奇怪。
随着他的笑声落下,随之而来的是顾疆的低吼。
“不行!我不同意和离!”
顾疆浓墨般的黑瞳,浮现几丝猩红,他咬着牙,这句话几乎是下意识吼出来的。
所有人都愣住了。
陆鸢第一个不愿意,马上拉住顾疆的小臂晃荡。
“顾疆,你什么意思,你这难道要当众不承认我么?”
她娇嗔着撒娇,语气里很是不满。
余双屿也不懂了,嗤笑一声。
“喂,顾疆,你这都有小老婆了,又不喜欢姜非晚,你为什么不愿和离?你难不成还想将她关在你身边不成?”
面对余双屿的质问,顾疆眸子微眯。
“没错,我就是要将她关在我身边!”
一时间,静了下来。
陆鸢有些错愕。
她感觉到自己在顾疆身边的地位受到了威胁,可是顾疆不是一直很讨厌姜非晚的吗?
他不是说自己从来没有爱过她,成亲不过是被迫的?
可是如今却又为什么说这句话?
余双屿更是无语,他咬了下后牙,做出嫌弃的表情,拳头都攥紧了。
要不是这么多人在,他高低要和他打一架!
他闭了闭唇,又道,“你如此行径,和离已经是唯一的解决办法了!”
顾疆拧眉,眼中凝聚起肃杀之意。
他一字一句道,“余双屿,这是我家,姜非晚是我的发妻,这里轮不到你说话的份!少用你小侯爷的身份压我!”
姜非晚咬紧了牙关。
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顾疆该不会是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承认她主母之位吧?
这和预想好的根本不一样啊!
姜非晚攥紧的手,手心都在冒汗。
事情朝着她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方向发展了。
顾疆看向众人,又给黎寻行了个礼。
“叔母,今日种种都是我的不对,您放心,以后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顾家的主母也只会有姜非晚一个。”
一石激起千层浪,姜非晚紧紧咬着后牙。
黎寻也愣住了。
而,陆鸢彻底不愿意了!
她甩开手,泪水夺眶而出。
质问道,“顾疆,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说好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你为何要变?”
顾疆咽了咽口水,抓住她的手,低声解释,“好了,今日之事我自有安排,你先将掌印交出来。”
陆鸢甩开她的手,哭道,“我不交!那是你亲手交给我的,是你说这是属于我的!你怎么能这样!”
说完,她看向顾老夫人。
从前顾老夫人最疼她了,也曾说过她可以把顾家当做自己家。
还说永远会站在自己身后。
而且顾老夫人是顾疆的母亲,她说话,顾疆必须要听。
“老夫人!您要为我做主啊,这掌印可是您说让我安心拿着的。”陆鸢哭诉着,摇晃着顾老夫人的手,说完还指着姜非晚。
“您说过,早晚姜非晚都是得走的,她和顾疆的婚事长不了。况且方才她的叔母说了,若是姜非晚并非主母,这奴仆们三年的工钱也就追究不到咱们的头上,既能让姜非晚下堂,又能免了一大笔费用,这何乐而不为啊。”
她不能,她决不能让姜非晚把她好容易才即将要抓住的顾家主母之位抢走!
而她的这些话,简直就是姜非晚的嘴替!
见她竟然敢不理会自己,直接闯进去,顾青犹如一拳打在棉花上,愤怒不已。
跟在她身后,无能的狂怒。
“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今天可没人邀请你来,再说了,你不是要不告而别吗?你不是要带了人要走么!哦对了。”
提到这,她想起来。
“我提醒你,你最好是立刻将带走的那些人,都给我送回来。那些是我们顾家的下人,你有什么权利带走!”
姜非晚听见这话,眉头轻颦,不快的停下脚步。
她猛地转过身,定在那儿看着她。
一个猛子往前走的顾青,差点和她迎面撞上。
她倒是不急不慌,十分淡定,顾青可是用足了反应,才刹住车,好险没有撞在她身上。
对于姜非晚,顾青还是有些害怕的。
怕她又像上次一样,发了疯,将人手腕拧断,给她一个耳光。
只要一想起来,现在脸还火辣辣的疼。
“那些人,是我新婚时,父亲怕我委屈,才让我一并带来的,说是我的嫁妆也不为过,你有什么资格说是你们顾家的人。”
这话一下将顾青呛地说不出话来。
她倒不是嘴里没有词,而是话到了嘴边,看着姜非晚冷厉的眼神,却努努嘴一个音都发不出了。
姜非晚冷哼,转过身,直接进了正厅。
果然就看见顾老夫人和陆鸢顾疆都在里头。
陆鸢还在生着气,不理顾疆。
顾疆满脸哀怨,半蹲在地上十分委屈可怜,一副在讨好她的模样。
可是陆鸢依旧不愿意原谅,甚至别过脸去不看他。
顾老夫人坐在一旁,见自己儿子这般委曲求全的姿态,心中十分的不痛快。
脸色也很不好。
姜非晚见这场面,嘴角含笑,简单的朝着顾老夫人行礼。
“老夫人。”
见她来了,顾老夫人脸色也没好多少,只是也装样子开口说话。
“非晚,原来是你回来了,我说呢。”
她说怎么陆鸢无缘无故的生气了,原来是因为这个。
不过,她现在可和陆鸢不一样,她可巴不得姜非晚早点回来。
“老夫人生辰,顾疆让我定要回来贺寿,来的匆忙也没来得及准备贺礼,还请老夫人见谅。”
她坦荡的说出来,还真就叫顾老夫人不好意思怪罪了。
可是内心哪里有不生气的。
从前她生辰,姜非晚只怕自己送的不够多,不够好。
今年,她不仅没送礼物,还把往年的礼物一并带走了。
那把金丝楠木打造的太师椅,从前她总会在家里设宴,叫上她乡下的姐妹们进城。
其实不过是想要炫耀那把太师椅,那可是上好的金丝楠木。
除了皇亲国戚,除了皇宫之中,可就只有她将军府有这样的好东西。
那些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婆子,看的眼睛都直了,就算是家里有点殷实家底的,虽然不至于看了眼睛都直,但也酸得不得了。
如今,姜非晚拿走了,她没得显摆的东西了。
内心实在是愁得很啊。
顾老夫人轻咳一声,“无妨,你有心我就很满意了。”
说完,她又故意伸长脖子,看向姜非晚身后。
“咦?你怎么没带人回来?厨子,医官,都没带回来?”
姜非晚低垂的眸中闪过一丝轻蔑,果然是要说这个。
她掀唇,“老夫人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顾老夫人攥紧的手,面上维持着和蔼可亲的模样,“你昨日带走了不少人,想必一定是觉得他们伺候的不够好,带回护国公府换一批更好的来了吧?快,让她们进来吧,让我瞧瞧。”
“我听我家那位说啊,余双屿很讨厌姜非晚,这事儿夫子们都知道。从前在学堂的时候就一直针对,时常出言不逊,逗惹于她。惹得她又气又恼,你说今天他来,该不会是一起来欺负姜非晚的吧?”
学士夫人的消息来源可靠,听到这里,将军夫人叹了一口气。
“虽然这么听下来确实是姜非晚的不是,可是要当着这么多人被教训、批评,和当众受辱没什么区别,换了旁人只怕是要一头撞死了。”
二位夫人心中五味杂陈,觉得就算是姜非晚的过错,可是罪不至此。
眼下有种被一群长辈欺负、霸凌的味道了。
可是。
这,一个是陛下眼前的红人顾疆,一个是身份尊贵的余小侯爷。
谁也不愿意去出头惹得一身荤腥。
若是从前护国公还得意的时候,帮也就帮了。
可是眼下,护国公被陛下怀疑是太后亲信。
有助太后颠覆朝廷之嫌疑,谁要是帮了,很难不被人传闲话或者怀疑,是一丘之貉。
所以纵使夫人们心软,可是一想起自家丈夫今后的官途,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
听完顾老夫人的话,余双屿轻哼一声笑。
他沉吟,“老夫人,您说看笑话,我平生啊最喜欢看笑话了。不如您好好与我说说,这到底是什么笑话啊?”
顾老夫人还没开口,陆鸢却抢话了。
其实余双屿刚进来的时候,她就在打量这个少年了。
看上去和顾疆一般大的岁数,可能是因为不用在边疆受尽风沙之苦的原因,余双屿生的细皮嫩肉,看上去随性又风流。
再看那些官员和顾老夫人对他的态度,猜测这位大概也是个了不得的公子哥。
她可得牢牢抓住机会出风头。
要踩着姜非晚上位,最好是再能被这位公子哥看上。
和顾疆来一个二男争一女的剧情。
也好让顾疆这个臭男人看看,自己也不是非他不可的,自己的追求者可不止他一个!
话还没说上一句,这陆鸢心里都要幻想出余双屿和顾疆,为了争夺她互相扯头花的画面了。
见她傻笑,余双屿没好气的皱了下眉。
“你干什么呢,光笑不说话?”
陆鸢尴尬的连连摆手,随后含笑做出一副端庄又委屈的模样。
“今日大人,贵步临贱地,这场面实在是委屈了大人。是小女子的不是,还请大人不要怪罪老夫人。”
这一上来就给余双屿扣了一个好大的帽子。
他还没说什么嫌弃不嫌弃的,甚至他都没有察觉到,这一个所谓的寿辰,却办的比他家简单的吃个团圆饭还要简陋。
可偏偏陆鸢非要提起,非要引起他的注意。
“说的什么啊?”余双屿蹙眉。
其中一个官员上前,弯着腰,在他面前解释道。
“小侯爷,今日是顾老夫人生辰宴,这本是顾府主母姜非晚的分内之事,却不曾想她不但不上心自家婆母的生辰,还将顾府的下人们都带去了她自己的娘家,伺候她父亲。这才导致这生辰宴办的如此简陋。”
余双屿蹙起眉,想到昨天看见姜非晚的时候,的确见她带了一大批人。
可是却又不明白。
看着姜非晚,心中嘀咕。
这姜非晚也是个笨脑袋,既然都走了,今天干嘛还要回来参加什么破生日宴,这不是纯纯给旁人递把柄么。
向来锦衣玉食、事事顺意的余小侯爷哪里晓得,别人心中的不得已。
祁昀跪下,言辞之中除了恳切,在场或许只有北原帝听出了几丝威胁的意味。
可他却没有松口的意思。
“够了,顾疆的后宅如何,朕不想管。如今顾疆刚立功回朝,朕不愿见他家宅分崩,此事你们不必再说!”
“父皇!”祁昀的口气有些硬。
姜非晚跪在地上,强忍泪水,回想起临别家中之前,父亲牵着她的手,对他语重心长说出的那句话……
她咬着嘴唇,继续开口。
“陛下!臣女知陛下宽宏大量,仁德治下,体谅顾疆亡父为国捐躯,他边关苦寒三年好不容易回朝,可我姜家并非没有为国建义之人。”
听闻她这话,北原低眯起了眼,“你想说什么?”
“我姜家从祖辈起,便效忠朝廷,姜家磅礴大族四十九口人,为国捐躯者三十余人,!臣女父亲今日临前交待,愿以从前功勋,贡献,抵求今日陛下金口玉言和离圣旨!”
语毕,姜非晚已是泣不成声,双手交叠,再次跪拜。
北原帝蹙眉,听闻此话,‘噌’地站起身,不可置信的看着姜非晚。
“那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就连祁烬也前倾了些许,放下手中茶盏,抿唇颦眉。
北原帝离开王座,上前几步,手指着她,“你,你,你此话可是你父亲亲口所说?”
“是父亲的原话。”
“胡闹!”北原帝暴怒,随手将手边的花瓶,砸了下去。
花瓶碎片在姜非晚身侧绽开,巨响犹在耳畔,她惊恐的紧紧闭上双眼。
她感觉,自己被拉入了一个温热的胸口,一双厚重有力的大手将她护住。
鼻尖闻到一阵古药的气味,不算香,但令人心中莫名的安心。
她慌张的睁开眸,看见祁子柒线条利落的侧脸。
目光淡淡,深眸却坚定。
就在同一瞬,祁烬手中的茶盏同样也碎了,他的视线死死停留在祁子柒揽在姜非晚肩膀上的那只大掌。
“皇兄,失态了。”
祁烬表情阴沉,缓缓开口,恍若局外人,可却又像掌握整个局面的主人。
就比如此刻,他话音刚落,威严四射的北原帝竟真的消了怒气。
他咬着牙关,一只手搭在头上,闭着双眼,试图压制体内怒火。
他道,“九弟看笑话了,朕今日身子不舒服,便议到这,吴立,送九世子出去。”
说完,他迈步离开,走向屏风后面的大殿。
祁子柒咬牙,膝盖挪了几步,不甘心的叫道,“父皇!父皇!”
许是用气过猛,祁子柒猛地咳嗽了起来。
姜非晚赶紧关心,要是因为她连累了太子的身体,只怕罪加一等。
陛下更不愿允她和离一事了。
“殿下,殿下。您没事吧?”
只见身后好几位医官冲了进来,拥护在祁子柒身边查看情形,姜非晚很快被隔开。
祁子柒还在咳着,但仍努力说出几个字,“别挤……咳咳,小心。”
他担心旁人挤倒她。
有位医官转过身来,对着她做出请的手势:“姑娘,还请移步,太子犯疾,外人不可在场!”
姜非晚有些担心,身边不知何时祁烬走了过来。
“死不了,走吧。”
他唇角抿成一条直线,姜非晚看出他似乎心情不大好。
医官和世子爷都开口了,她也不能赖在这。
只是她依旧很担心,最终祁子柒递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她这才放心出去。
……
养心殿外。
姜非晚忧心忡忡的望着紧闭的殿门,内心祈祷,祁子柒一定要无事。
“你就那么担心他?”
姜非晚抬起脸,看向他。
祁烬冰冷孤傲的眸恍若没有焦距,眼底看不到任何情绪,唯有几分意味深长。
“太子,是未来的君主,又是为了我争取才犯病,我自然担心。”姜非晚道。
反倒是他,这里面的可是他的亲生侄子。
他竟然淡定自若,不担心就算了,怎么还有几分冷眼旁观的意味。
姜非晚撇撇嘴,觉得好奇。
祁烬恍若看出她的心声,微眯黑瞳,“怎么?觉得本王冷酷无情,不近人情?”
心思被戳破,姜非晚低下头,被看穿了内心打鼓。
于是,努努嘴,无力的狡辩着。
“我…没有,”
似乎怕自己‘狡辩’的不够好,“我只是,好奇世子爷为何如此淡定。”
“子柒他身体自幼不好,时常这样,并非大事,是医官们小题大做罢了。医官们治不好他的病,却不能显得什么事都没做,于是便会在每次子柒犯病的时候做出这般声势,他将你赶出来,不过是怕你看穿他们只是绣花枕头罢了。”
祁烬抬起脸,淡淡道。
姜非晚挑眉,澄眸眨巴眨巴,他?没有怪罪自己,这是在和她解释么?
不过细想刚才的话。
姜非晚好奇,“可是若是他们治不好,为何不换一批医官,难道要让太子殿下的病活生生被耽误了不成么?”
祁烬盯着她,忽然勾唇,“这天下没有人比陛下更爱太子。”
言外之意,没有皇上做不到的,定是所有办法都做过了,才只能退而求其次。
姜非晚有些同情起祁子柒来,那种生命被定下了最后期限的滋味,那种眼睁睁看着生命一点点流逝,却什么都做不了的滋味。
太过可怕。
她打了个颤,“我貌似知道一个能治好太子殿下的法子。”
祁烬低沉的声线幽幽传出,“是么,那你可得好好想办法,治好太子,陛下定会允你和离。”
他一边说着,一边抬高手,在帮姜非晚拍左肩上的灰尘。
姜非晚惶恐,不敢动,只能眨巴着眼,眼睁睁看着他的动作。
可是,她明明觉得自己肩膀上明明没有灰尘啊。
难道是方才的花瓶碎片?
忽的,祁烬又道,“你与太子是什么关系?”
姜非晚愣了下,“啊?”
见她不明所以的眸子闪烁,祁烬垂眸,“本王倒是诧异了,没想到姜姑娘竟与太子殿下私交甚好。”
姜非晚努努嘴,想要解释,“没有的,臣女与太子不过第一回熟知,从前不过见过几面而已。”
听她解释,祁烬深邃的黑瞳闪了下。
“原来如此。”
他低声说了句什么。
姜非晚没听清,刚想问。
忽的,养心殿的门打开,医官走了出来。
“姑娘。”医官朝她行礼。
姜非晚点点头,转过身欣喜地对身边人开口,“可以进去了……”
可她看过去,却没看见人影。
祁烬早已消失不见。
奇怪,什么时候走的?
她怎么没有感觉?
姜非晚看了两圈,也没看见人影,要不是肩膀上温热的感觉还在,她都要怀疑方才是自己的错觉了。